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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而上婉君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晚枫无眠

    在狼牙根上包了一层银皮,银皮刻成狼头的模样,兽齿光亮温润,像是被人体温养许久才养成了这般模样。

    被戴上项链的叶婉茹有些怔楞,对耶律明德这一巨大的反差变化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耶律明德倾身过来的那一瞬间,一股浓浓的汗味随之扑面而来。

    怕是耶律明德为了赶在祈青节开幕之前回来,连夜奔袭才造成这幅模样,想到这她不禁相信了飞儿所说的这人向来严谨。

    从他打量她的目光中就能看出,不然一个不注重自身形象的人又怎么会去挑剔他人的衣着妆容是否合乎规矩呢

    勃颈上的项链却隐约散发出一股梅花的幽香,叶婉茹下意识的抬手就要将项链取下,这兽齿养的温润莹白,想来是耶律明德带了多年。

    君子不夺人所好,无所谓见面礼,她又不在意那些,更何况这是男子贴身所佩戴的饰物,他们虽有兄妹之名,但到底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这叫她如何收的下

    还不待叶婉茹将项链摘下,耶律昱辰的手臂就伸了过来,她朝着叶婉茹眨眨

    眼道:“你三哥给的见面礼,你就收下吧,别再谦来让去。”

    “婉儿收下吧,你若是不收下,老三怕是不会安心。”

    不止耶律昱辰阻止了她的动作,就连耶律德尔都在那帮腔,又有一旁的飞儿和耶律明德在一旁双眼盯着她,一时间,叶婉茹进退两难,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但要让她将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丧子之痛
    金陵城内瑞王府中由于瑞王闵柏涵被禁足于王府中,整座王府都被笼罩在一层挥散不去的阴霾中。

    自从荷侧妃郑荷华九死一生产下血瞳男婴后,昏迷了两日后醒来却不见心心念念的骨肉,整座王府上下都向她隐瞒了血瞳一事,只说是产下来便是死胎。

    因为事关重大,整座王府里的人都被下了死命令隐瞒此事,更有那仙荷园内被处死的一杆内饰婢女,现在更无人愿意去触这个眉头。

    是以整座王府中人人三缄其口,每当郑荷华问起孩子一事,便会有人告诉她男婴生下来就已经死了。

    原本一心指着这王府中唯一血脉翻身做正妃的念头被无情打碎,连日来郑荷华好像痴傻了一般浑浑噩噩,整日里抱着一个布老虎呆坐在窗前。

    这一日的郑荷华好像被点醒一般,扔下数日来被她视若珍宝的布老虎,天不亮的时候便命人送了热水洗漱一番,换上了一身娇艳的桃粉色裙裳,苍白略显浮肿的脸上也扑了一层胭脂。

    看上去竟比先前还美艳了几分,许是经历过大悲大喜,眉眼间流转着一丝淡淡的哀伤,看上去分外惹人怜惜。

    郑荷华满意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这些日子她浑浑噩噩,只沉溺在丧子之痛中,而王爷却一直不曾露面,她却忘了大约比她更要伤心难过的该是王爷才对。

    王爷如今已是而立之年,膝下子嗣艰难,而她这一胎又是男婴,若是活下来,那将来就是世子,更甚是……,想到这郑荷华眼中的恨意闪过。

    她不会记错,昏迷之际她分明听到一声娇弱的啼哭,虽然声音弱小,可她是不会听错的,十月怀胎、母子连心,可怜她没来得及看一眼自己的骨肉。

    若说这阖府上下最见不得她产下子嗣的大约便是那位戴着伪善仁慈面具的好姐姐了!

    她不信这其中没有郑风华的手脚,郑风华是一府当家主母,若是她发了话,满府上下谁还敢对她这个丧子的侧妃说一句真话。

    更何况如今这仙荷园内,上上下下伺候的人哪里还有一张熟面孔

    王爷最是心软之人,若是见了她这幅带病的面容定会唤起怜惜之心,郑荷华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手习惯性的要去轻抚一下隆起的腹部。

    入手是丝滑冰冷的蚕丝料子,郑荷华怔了一怔,眼角蓦地泛红,随后她抬起颤抖的手指拭了拭眼角,脸上带着似悲似喜的笑走出了房门。

    瑞王闵柏涵的院子里大婢女听到在外院伺候的粗使婢女来禀报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黛蓝色天幕上挂在天边的太白星。

    这才不过寅时,天还未亮,荷侧妃就盛装打扮来了王爷院子,都说荷侧妃自那日后便有些疯疯癫癫,原本她还不信,现在看来传言十有**是真的。

    唉,也真是个可怜人啊,生下一个天生血瞳的男婴害的王爷被禁足于府,失去了王爷的宠爱不说,满府上下人人都对着仙荷园退避三舍,也怪可怜见的!

    大婢女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走到外院温声劝慰道

    :“荷侧妃,清晨风凉,您的身子还未大愈,请回吧。”

    仅仅只是这一句话,郑荷华的内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从前她怀有身孕时,来到王爷的院子不用通报不说,哪一次这些个看门狗不是笑脸相迎

    如今她不过是卧病在床,人人便都以为她失宠,现在连一个下贱胚子生的婢女都敢来跟她推三阻四的不让她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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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忍字当头
    春月敲过门后屏气凝神躬身颔首的站在门边等着里面的传话,听着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春月蓦地心有些发紧。

    若是王妃宿在了王爷院里,叫她怎么面对一向对她不薄的王妃是人都会有亲疏远近的心思,更何况他们这些伺候人的下人

    王爷身边的大婢女说出去的好听些,在王府里无论是王爷那还是王妃那都有几分的脸,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奴才。

    若是因为荷侧妃得罪了王妃,可就有些不值当了,春月垂了垂眼,荷侧妃一向不如王妃识大体明事理,先前荷侧妃仗着有身孕,没少给王妃脸色看。

    怎么的刚刚她就动了恻隐之心,怜悯起荷侧妃来了,再不得宠那也是个主子,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宫婢可怜。

    想到这春月暗自恼悔起来,从台阶上退后了两步到屋檐下轻语道:“王爷若是没起,奴婢这就请荷侧妃先回去。”

    “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闵柏涵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里带着一丝还未睡醒的沙哑,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是。”春月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便向着院外走着。

    她心道:算起来王爷也有大半月没见荷侧妃了,如今听见荷侧妃来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喜,可见王爷心里大约还是恼着荷侧妃的。

    这时,门“吱呀”一声响了,昨夜守在外间值夜的宫婢秋霜走了出来。

    “春月姐姐。”秋霜压低嗓音低低的唤了一声春月,随后她快走几步追了上去。

    春月笑着点了定秋霜的额头,带着笑意低声啐骂道:“死妮子,可是睡的太死了姐姐我敲门都不见你回话。”

    秋霜抬手捂在额头上,伸手抱住春月的手臂撒娇道:“姐姐快别打趣我了,王爷一宿没睡,我在外间竟听到王爷翻身的声音,天刚放亮,王爷就起来看书,我哪里还能在那躺着,这不在里间伺候着研墨了嘛。”

    说着秋霜翻开掌心,几道清晰的墨痕粘在手上,袖口处甚至染黑的一片。

    春月看了看秋霜通红的双眼,心中有些心疼,捏了捏秋霜圆润的脸蛋叮嘱道:“这话可不能和旁人说,不然还以为你再抱怨,不愿意伺候王爷,这内院的位置,外院多少人抢破了头都挤不进来。”

    “知道了春月姐,这不就是和你唠叨唠叨嘛,我哪有那么傻。”秋霜鼓了鼓腮,胖嘟嘟的脸颊说不出的可爱,像一只小松鼠。

    “王爷心情怎么样”春月连忙又问了一句。

    秋霜皱了皱眉,略想了一会儿,眼神中带着些困惑迷茫道:“看不出好坏,王爷一直没说话,刚刚吩咐的这句,是第一句。”

    春月眉头微拧,秋霜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平时粗枝大叶惯了,惯不善于察言观色,但心思单纯,不然也不会被王妃特例将她分到王爷的内院伺候。

    “行,姐姐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以后当差值夜小心着点伺候。”春月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才匆匆离开。

    外院门口的郑荷华站在冷风中

    瑟瑟发抖,本就身体没太恢复好,整个人又刚刚从混沌中恢复清明,现在穿着一身单薄的裙裳,尚且丰腴的身形看上去多了几分弱不禁风的娇弱。

    守护在外院的侍卫们不禁看了一眼郑荷华,之前的传言他们都有所耳闻,但他们是习武之人,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是不信那些鬼神之说。

    但他们亦不会去怜悯这个害得王爷被禁足的罪魁祸首,他们身为瑞王爷的



第二百四十一章 草原明珠
    卓阳国苍仁神山山脚下,盛装的国主和王后在一杆大臣和侍卫们的簇拥下缓缓下了马车。

    原本正在载歌载舞的百姓们纷纷停下动作,都躬身朝着国主和王后的方向躬身行礼,口中高喊着一些叶婉茹听不懂的话语。

    不过看他们面上的喜悦神情,极有可能是一些祝福的话,百姓们高喊完纷纷高扬手中的稻米和面粉洒向空中,划出一道道像是彩练一样的弧度。

    甚至有人解下腰间的酒囊,将囊中的柳林烈酒高高的抛洒向半空中,甘冽的酒香气混合着麦香和米香味在四周弥散开来。

    几种食物的芬芳混合着春天特有的青草气息,不远处苍仁神山上吹下来带着冷冽的风雪凉气,数种味道掺杂在一起闻起来沁人心脾。

    抛洒谷物一类有祈福之意,祈福新的一年里五谷丰登、人畜平安,她看着半空中纷纷落下的谷物,好似下了一场稻米雨。

    上万人聚集的广场上中间闪出一条长长的道路,从人群中走过的国主、王后和数位大臣身上不可避免的被洒上不少的面粉和稻谷,国主玄色的衮服上和王后同色的凤袍上留下一道道面粉的印迹格外明显。

    然而相携走上高台的国主和王后并未露出不悦的神色,反而国主一张充满威严的脸上盛满了笑意,王后的一双眼中满是慈祥和蔼。

    百姓们眼中亦无惧怕之色,反而各个眼含满感激景仰,他们不断抛洒手中的稻米和面粉,麦香米香扑了人一鼻子。

    这一刻的国主和王后并不是高高在上充满威严令人不可靠近的帝后二人,只是一对受万民景仰和爱戴的夫妻在接收着百姓们最真诚的祝福。

    他们亲民、爱民,更是视民如子,大概只有如此,才能心中毫无芥蒂的从上万百姓围观的人群中穿过。

    叶婉茹站在人群中间看着这样的国主和王后,心中喟叹一声,这些百姓们眼中的景仰和敬佩太过真诚,这种祥和热烈的氛围让人不禁为之一动。

    反观大耀国上元节花灯会时,高高站在城楼上的轩帝和皇后就显得那样高高在上、不可亲近,只怕人人心中只有敬畏而无景仰之意。

    轩帝却还一直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大国盛世之中无法自拔,如何不叫人寒心

    反观大王兄兄弟四人,都是能文能武胸怀治国谋略的王子,这样的国家、这样的人民若是举兵反向相戈,如何不叫人担忧

    突然叶婉茹手中被塞了一把东西,她定睛一看,早前混在人群中胡乱跳舞的顾清临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她身边,并将一把面粉塞在她手里。

    同时叶婉茹的身上也被顾清临洒了不少的稻谷,颗颗谷粒饱满的稻谷落在身上似是小雨点滴落下来,恍然间,隔着像雨幕般落下的稻谷,她有些看不清顾清临的眼。

    那一双漆黑的眼中带着炙热的爱恋和歉疚之意,正当她微讶时,偏头再去看,顾清临还是平常的那副轻佻模样。

    借着拥挤的人群,顾清欺身到叶婉茹身边,压低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道:“怎么样我的祝福多不多”

    耳畔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周身更是被陌生男子的气息包围,叶婉茹腾地一下面颊绯红,双目怒视着毫无正形的顾清临。

    叶婉茹脚步一措狠狠的踩在他的靴子上,随后她快走了两步,有样学样地同百姓们一样,将手中的面粉抛向走过来的国主和王后二人。

    “塔拉塔娜!”王后温柔的唤了一声叶婉茹,而国主也停下脚步,眼含慈爱的看着她。

    同时从人群中走出的四位王子也来到叶婉茹的身边,在几人鼓励的眼神中叶婉茹走出人群同四位王子一样走在国主和王后



第二百四十二章 河阳郡主
    “河阳郡主,您看咱们这位‘塔拉塔娜’公主能射中那绣球吗”说话的女子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和讥讽,看向叶婉茹站定的方向,眼神中带着轻蔑。

    讨好之意自是讨好那名被称为河阳郡主的女子,讥讽,自是讽刺叶婉茹这位外来的义公主。

    站在这女子旁边的一位女子身形高挑,容貌脱俗,穿着一袭大红的戎装,衣领和袖口处滚了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脚踏同色的马靴,一头墨发变成数股麻花辫,发尾端系着一颗颗闪耀的玛瑙珠子。

    头上带着同样滚了一圈狐狸毛的帽子,帽子一圈有数串约一尺长短的珠串,珠串上串着玛瑙珠子、绿松石和珊瑚等珠宝。

    随着她的轻微转动,帽子上便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玉石声音,宛如清泉击打在青石上,清脆悦耳。

    “能当上我卓阳国尊贵的塔拉塔娜公主,本郡主认为她还是有些本事的,否则二王兄和三王兄岂会坐视不理”河阳郡主双手抱臂,眼神中带着孤傲,手中一柄枣红的马鞭搭在腋下。

    听到这话,之前问话的女子原本带着嘲笑的脸上露出一丝讪色,随后开口附和道:“郡主说得对,不然二王子和三王子殿下又怎会凭大王子殿下的一面之词便善待这位番邦女子。”

    “谁给你胆子说我大王兄坏话的”河阳郡主声音冷了下来,双眼带着些许怒意。

    那女子当众被训斥,脸色猛地涨红,垂着眼眸喏喏地为自己辩解道:“郡主您误会了,我……”。

    河阳郡主有些不耐烦的抬手打断说话的女子,“行了,好好看着吧!”

    也不知河阳郡主是有意还是无意,抬起的手臂恰好是握着马鞭的那只手,挥舞时马鞭恰好指在了那女子的鼻子前。

    那女子暗恨的咬了咬唇后退一步,避开这有些不长眼的马鞭,垂着的眼中带着一丝怒火,这河阳郡主向来目中无人惯了。

    想她也是朝臣之女,平日里在府上也是被爹娘娇生惯养的,若不是她一心想嫁给大王子,如何会跑到河阳郡主这来受气

    她不过是想利用一向好争强好胜的河阳郡主去挑衅一下那位外邦女子,坊间都在传闻将来这位公主怕是要嫁于大王子殿下为大妃,那时她岂不是要屈居人下

    这名身量略有娇小的女子在那里心中千回百转,有些娇蛮的脸上一会儿泛青一会儿又泛着似是娇羞的红晕,好不热闹。

    河阳郡主见她不再说话,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太过粗鲁,但她刚才唧唧歪歪的确实饶人烦心,可她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得伸手拉了拉那女子道:“看公主的动作,不像是不善骑射之人。”

    然而河阳郡主暗带着示好的话却没有得到女子的附和,反而在女子的心里吹响了带着危险讯号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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