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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相远墨

    城镇背依灵山。山高千仞,因被叶家奉为祖地,常年不对外开放,四处都是蛮荒气象,云山雾罩,显得格外神秘。马芝放了小毛炉,拍了拍小毛驴的屁股,叮嘱一句“驴行,你自由了”,人就轻飘飘落在山涧巨石之上,寄身在一棵弯弯曲曲扭扭捏捏的岩松上,这树在这里少说千年万年,一身沧桑风尘,树干弯曲苍劲。马芝一融入它枝叶根骨里,仿若自己就是一棵松树,与风雨抗争,与雷电抗争,与贫瘠抗争,与虫病抗争,就这样扭曲中、抗争中在成为一棵大树。他一时想,做人还不如做一棵树好,一切基于本能地活着,而不需像人一样因为太多**、太多贪求而变得极为复杂,人与人之间也不那么友好、纯粹。

    此处可以鸟瞰整个郡城,马芝借助岩松的枝枝叶叶,瞬息就看透这俗世的世界。和小城镇一样,这里的芸芸众生,乐的乐,喜的喜,悲的悲,伤的伤。那边有人出生,孩子呱呱落地,父亲却喜极而泣,他老来得子,一直想着一儿半女来传承香火;而那边,有人死,是未出阁的闺女,长得极为漂亮,可红颜薄命,生前的知己们,都是些酸诗人,扶棺悲鸣,吟诗作对;再远点,有老人落魄乞讨,从垃圾堆里找剩饭残羹饱腹;而更远处,一群农夫在田地里耕作,耕地的耕地,播种的播种,收割的收割,用庄稼来养活自己,养活众生;还有一帮伙计,在店铺里忙碌,接客的接客,倒水的倒水,表演的表演,靠自己的嘴巴和能力谋生。当然,还有一些达官贵人在庙堂之上,蝇营狗苟,各自思量;有一群纨绔斜躺在软榻上吸食大烟,胡吹海侃着,另一帮所谓的流氓市井在逗鸟和赌博……这就是人,马芝不知道对与错,不知道何谓意义,不知道何谓价值,总之,每个人都按着每个人的样子生活着,活一辈子,或今生来世。

    马芝更加默然,千年万年后,机缘巧合下我成了人,靠着先天灵体,修真化神,练虚合体,达至大乘彼岸,已经开始靠上成神的边了,可是回顾过往,这成人的几十年,对于我算什么我体悟凡人世界,体察入微,可是我真正是过人吗马芝看着那熙熙攘攘的众人,我是过他们中的一员吗自开始,我是否将自己归过一类马芝深深地怀疑,这成人的几十年,对于他不过是挥手之间,对于他也不过是一段不曾留过多回想的经历。

    郡城中央,有平台,平台上竖立百米高的雕像。那雕像采用良木雕琢,雕刻栩栩如生,是君安上人。叶家人崇拜君安上人八百年,为了增加民众信仰,叶家时时刻刻维系着他们心中的神,把他雕刻得眉清目秀,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还有,每日里有早拜,起床的第一句话就是祈祷:君安,赐我福;有晚拜,睡前也唱诵,君安上人,安。每月,还有三次官方拜祭,要奉献六畜与五谷,要奉上鲜花和美酒,要唱诵和礼拜。每年也安排了六次大朝拜,组织万人以上的庆典。这些都写进郡府的规章里,上升为法律,发现有人违逆,小则鞭刑惩戒,中则劳动教养接受教育,重则承受牢狱之灾。

    马芝看着那雕塑,不知怎的,心里又有了师傅高大的身影,那是百花谷那个病怏怏每日里唉声叹气的师傅,他看马芝的眼神里是暖意、期待,是怎样复杂的情感。还有浩淼水域之上,他跨越时空,闪现眼前,替马芝承受神罚之苦。一时,马芝的心里,又是师傅将他抄进袖洞,带去太乙门的情景,那时




第二十九章、师傅赠我狼虎春药
    药入口即化,甘甜如糖饴。马芝稍稍运转,那几粒药就入了肌体血脉,血脉喷张,人从萎靡状态中振作起来,浑身都有股说不出的劲。马芝心里感激着师傅,当然,不仅仅是感激,还有其他情愫,葬神谷、百花谷、浩淼水域,包括眼前,让他在尊敬师傅的同时,有深深的依赖、信任,开心着,也杂糅着伤感。

    不管怎样,眼前师傅看透没看透我俩过去的或是未来的因果,都不重要,至少现在,师傅又救了我,从这个时点说,我们又有了新的因果。是我欠他,除了葬神谷里他吞食我疗伤外,其他都是我在亏欠。马芝想着,他隐隐觉得,亏欠别人,是负担,让人不好受,让人只想着回报。

    只是不等马芝再多想,就觉得不对劲。药劲越来越浓烈,让马芝胃里有了一团火,滞胀、爆热,他试图化解胃里不舒服,把药力引转血脉,很快变得周身发热,小腹更是滚烫,如火燎一般,似乎有股狂躁的成分让人不吐不快。

    师傅暗算我给我毒药因为我的磨洋工而惩罚我这是什么药,我的浑身都滚烫起来,觉得血都要沸腾一般。马芝有错愕,难道丹药药力太凶猛,仙丹级别想着,他运转功法,让浓郁药力沿着任督二脉运转周天。

    可是,运转得越快,马芝越觉得不对劲,感觉浑身都燥热,似乎要爆体的感觉。我的血可以肉白骨活死人,我根本不需要外药治疗啊。马芝想到了关键,一时责怪自己怎么如此粗心大意,入了师傅的道。自怨自艾中,又觉得不至于,师傅如果想置我于死地,那大可不必救我;即便惩戒我,也可以直接动武力将我打得鼻青脸肿啊马芝又为师傅找着托词。或许是眼前这个师傅不知道我是灵体之身,给我的药与我本体药性冲突

    人半信半疑,却也不甚在意。我已经合体,这世间能够毒杀我的药应该没有多少。想着,马芝忙运功想把药性逼出体外,顺便压制内心的躁意。可是这一运功,发觉心中更烦,小腹处鼓胀胀的,一股股激流涌动,龙根翘起,不停地抖动。马芝一怔一下,瞬时明白,他一直浸淫凡人之生活,通过无数的凡人来完善自己的天道,男女之事早已心知肚明,一些龌龊勾当,他也见过。在小镇生活时,出于好奇,还曾经神识附体一个纨绔,去体感男女勾勾叉叉。

    师傅,你竟然给我狼虎之药,你让我复命,我会遵照执行,可是也不用这么急迫吧,给我春药,让我去哪儿发泄难不成你想让我对师娘用强马芝对着天空咆哮,刚想对着隐匿虚空的师傅表示抗议,火焰就从他五官中喷射而出,火焰里的药性十足,燃烧中发出爆裂之声。师傅够狠,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如此浓烈的春药,马芝浑身都紧绷绷的。

    他再也顾不上,猛然跃起,化为游鱼扑进青沙江。秋水清凉,压下心头的躁意。人化身为鱼,不至于和一条鱼**吧。想着,马芝就加劲,飞速地游动,想通过力量发泄而散去药劲。瞬息,他顺着青沙江游到浩淼水域,药效还在发作,身周的秋水已经滚烫。中途遇到好几只母鱼,马芝都忍不住想化身为鱼,想冲过去直接交配。好在,他是修士,神念也足够强大,释放出危险的气息,那些母鱼都远远地逃跑掉。即便,遇到嚣张的不受威胁的母鱼,马芝也在遇到它们之前,予以杀戮。这该是他第一次杀生,却不想是因为这个原因,躲避春药后的孽欲。

    好在,他顺着清沙江,深入至浩淼水域,那里没有鱼了,他如剑鱼一样飞速前行。但是浑身的燥热并没有因为冰冷的海水而消退,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加剧,甚至他怀疑,如果再不发泄出去,会爆体而亡,即便有合体的修为也不行。

    师傅,你够狠。马芝迫不得已,只好冲出水面,化为白鹤,直入云霞,在天空上一声声悲鸣。那时候,他的神念已经看到师傅,那家伙就在虚空之中冷眼旁观,嘴角带出一丝阴谋得逞后的狡黠。马芝挥舞双翅,让天罡化解心中的欲念,心中也有了主意,便调头飞回安庆郡城,孽欲深种,让他忍不住想冲下凡尘,随便找一个人做了了事。安庆郡城,有那么多,一些头牌多才多艺,和她们嬉戏,想来也是极开心的事情。

    师傅,这世间女子众多,随便谁都可以啊,不必跟师娘。想着,马芝就俯冲下去,一个障眼法后,鹤就化为翩翩公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颜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世间一等一的好男儿。手摇折扇,渡着八字步,马芝进了。还不待进门,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娘就迎接上来。

    “这是谁家的公子,眼生得狠。”她半老徐娘,但声音圆润,脸上带着媚笑,看着马芝俊俏脸蛋,心里莫名地欢喜。

    马芝有意无意地用了媚功,让别人对他有好感有冲动。只不过,他正紧迫,一听女人那甜腻的声音,就按捺不住邪火,就想按到她先就地正法。

    “叶家的,速给我找几个姑娘陪我喝酒。”马芝学着叶家某个公子的口吻吩咐着,言语里有嚣张跋扈。

    “哦,贵客,贵客。哪房的”那大娘说着往马芝身上靠,她身子酥了软了,就想和眼前的人浪一次。她身上的脂粉味道甜腻极了,诱惑得马芝差点把控不住。

    “云城叶家。”马芝的神念瞬间了解叶家的情况,就找了最偏支的叶家说道。

    “云城叶家,稀客稀客。”那大娘心间虽然知道云城叶家是偏得不能再偏的分支,但叶家随便出来一个奴才,都不是她可以得罪的,即便她这与叶家某位渊源深刻,一年下



第三十章 小白狐
    几秒钟,马芝就到了万寿山,屹立在最高峰中,心中的羞愧还没有消失。做鸭你这鸡婆,你爸你兄弟都做鸭,世世代代都做鸭。马芝只差暴起,但山顶有风,很快吹走我他的懊恼,只剩下内心的心急火燎。他看着山中烟雾缭绕的,明目闪烁,就看到了师娘的寝宫。真的要找师娘马芝头大了,一会儿狠下心要给师傅戴绿帽子,一会儿又瞻前顾后,总觉得万万不可。

    他眼睛又看其它地方,这大山之中,还有人。他看到许多隐族,他们栖息在一些天然的山洞里,大多都是孤单一个人,每日里粗茶点头,喝山泉,吃野果,食不果腹,却也不愿到外面过富足的生活。里面还有女隐者,要不要寻一个发泄一下马芝心里一闪出这念头,小腹里就有邪火,让他倍觉急迫。

    神念瞬间绕着大山一圈,马芝还没有拿定主意。无意间,他发现这山中竟然有妖,一只白狐,正坐在自己的洞府里读书识字,奇怪的是,它正襟危坐中读的是圣贤书,并不是什么功法神功,圣贤书告诉它人之礼仪,告诉它真善美,告诉它道德和法律。它看得津津有味,摇头晃脑,似乎在品咂语言之美,在体会凡人道德中的人性之美。马芝的神识在它洞府里转了一圈,那些圣贤书就被他看了。马芝以往关注凡人的所思所念,此时被书中所记载的道理所震撼,从没有想到,普通人也可以智慧通达,没想到凡人们的礼仪里也有着美好。

    马芝为自己内心的一些龌龊想法感到惭愧,普通人都知道强奸是不道德的,是要死罪的,而我为什么还想着和别人用强呢可是我能怎能么办,春药激发的欲火越来越浓,如果不得发泄,欲火焚身不是不可能的欲火,业火也,马芝闹海中忽有这一想法,涅磐重生,如果像伟人一样洁身自好,不为所动,会从欲火中涅槃重生吗

    他抬头看师傅,师傅啊,你给我两难,马芝的心忽然很疼,觉得和师娘发生任何不洁的关系,都是在亵渎。还是小狐狸吧,他又看着那白狐,它的样子实在妖媚里带着诱惑。

    白狐已经可以化作人身,只是三条尾巴并没有变去,显然已经有了万年修为,相当于人类元婴期。他猛地想起,当年赵珠屠戮叶家之事,难不成她寻找的万年大妖,并不是叶如意,而是这白狐当时马芝远距离看着,也不甚关心叶家那帮人的生死,不曾在意,想来,赵珠当时跟来的仅仅是筑基修士,那条蛇虽是异种,但道行还浅,估计赵珠最后也没有如愿,这才是叶家最终依旧覆灭的缘由。

    那白狐一本正经地看书,什么诗经,什么四书,什么五经,它一目十行地翻书,却也看得清楚明白。马芝正在嘀嘀咕咕,那小狐忽然停下来,凝视一处。他有点吃惊,这小狐隔着少说千里,竟然发觉别人在窥视它,她三条尾巴上的毛发竖起,两眼微眯,凝视马芝藏身的方向。

    马芝从小狐狸此时眉眼里看出了妖媚,一时天雷地火,欲罢不能。人瞬息千里,轻飘飘地落在小狐狸洞府外的一棵千年松树上。那小妖竟然很敏捷,还不等马芝落定,就顺着洞窟往里钻,山洞里还有后路,它几个呼吸间,就从后山跑了出去。马芝正准备追过去,却发觉这小狐狸竟然往叶如意所处山头跑去。

    虽然马芝可以随时拿捏住小狐狸,但一时好奇小狐狸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偏偏去师娘那里,也就不紧不慢地跟梢过去。

    小狐狸跑得很急,她感觉到危险,不寒而栗的危险,让它一路上不敢停顿。很快,它钻进叶如意所处的山峰,几个纵身就爬上一处大石头,然后就沿着之字形的石阶蹦跳着攀爬,飞速地爬上叶如意所处的平台。

    它停在平台边沿,扭头看,两耳竖着,两眼微眯。它在寻找危险之源,而马芝已经瞬息潜入叶如意住处旁的大树上,借助草木之灵而隐身期间。小狐狸狐疑了半天,发觉没有危险,才伸直腰身抖了抖全身的皮毛,随后像小孩子撒娇一般咦咛地叫了几声。

    它在打招呼,好像人说“我来了”一般。平台上有亭台楼阁,三进的小院落,马芝已经看到叶如意,她正在后院花圃那里,坐在小马扎上,画画,画的恰好是一只白色的狐狸。而这边,一侍女走出院子,看到了小狐狸,顿时露出笑容,喊道:“白姑娘,你回来了,快往屋里去,小姐画你正画到关键时。”

    小狐狸又叫了两人,就亲昵地上前。那女侍弯腰,轻轻地抱起小狐狸,爱惜地抚弄着小狐狸的的毛发。小狐狸在侍女怀里,表现得很受用,但是马芝能够明显感觉到小狐狸还在后怕,对周围时刻保持着警惕。

    马芝从那女侍那里,很快获知一切信息。想不到这小狐狸,竟然是叶如意养的宠物,叶如意还给小狐狸起了名字:白魔主。但是仆从们则喊它白姑娘。平日里这小狐狸调皮惯了,周边的地方,山里、林里、河沟边,比叶如意都熟络。久而久之,叶如意也不甚在意它四处溜达,由着它在山野里潇洒自在。马芝约莫,师傅还不知道这小狐狸已经可以化人成妖了。转而,又觉得不对,说不得这小狐狸一直陪着叶如意,日日夜夜吸食着叶如意身上散发的不老果的味道,才久而久之通了窍,成的精。但算算,时间上又不对。

    小狐狸明明有着元婴的修为,却装得像一般宠物一样,亲近人类,讨好卖萌,在侍女怀中就如温驯的小猫。

    侍女抱着小狐狸,一路唠唠叨叨,对小狐狸说你怎么又跑出去几天,小姐生了好几天闷气,摔了一个汝窑的碟子,弹断了一把古琴,拔了好多花草,然后一声不响地坐着画画,就画白姑娘你,画了一张不满意,就画两张,画了两张不满意就画三张,明明把你画得活灵活现,却撕了重来。该不是你惹了它嫉恨,才这样折腾。

    小狐狸通人性地咿呀地叫着,好像说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若不是马芝忌讳小狐狸修为等同人类元婴,就直接神识扫过去,了解这小妖怪内心里的想法,看看它如何奸猾,它与叶如意之间又是怎样的关系。按理说,修真者哪怕是练气期,待凡人也会居高临下,趾高气扬,一些豪族望门能够网罗一二,也需要花天大的价钱。到了筑基期,那在世俗国家,国王都将起奉为上师,每年都会倾一国之力来供养。莫说那元婴大佬,那可是一宗一派的宗师,不世出,但一出来绝对被各国视同上人,抢着供奉。偏偏这小狐狸,明明有元婴的修为,却装扮成一个凡人的宠物。

    当然,不管是人还是妖,一旦修真,多是不跟世俗再有联系,那些出来行走的修真者,要么是基于历练,要么为了完成任务,再有就是那些没有天分的,出来不过是颐养天年,体验世俗之乐。

    马芝看这小狐狸,不足万年,妖修炼不比人类,都是万年计,现在频临化神,显然有着极高的天赋。

    进了院子里面,侍女远远地将小狐狸放了下来,小声地说道:“你去吧,我就不再这里碍手碍脚惹人厌了。”说着,小侍女还调皮地伸舌头,随后扭头退出院子。

    这时,马芝将这小院子里的人了解得一清二楚,没有小红姑娘,也没有当年那个暗恋叶如意的中



第三十一章 化身为树
    马芝不明白内心那种渴望,是想和师娘亲近的渴望。目睹师娘的绝世容颜,他心神如风中残烛一样摇曳不定。或许是春药递进了药效,在一层层地推进他对性的渴望,还蒙蔽他的良知,让他有彻底放纵的心思。

    马芝发觉自己更像一个人存在,更准确说更像一个男人。人情练达,他早深知男女之事,而在春药的推动下,性成熟了。他甚至已经能体会男人去妓院寻欢作乐的原因,能够理解性在人类繁殖中的积极意义。如果人类的**是痛苦是焦灼,那么人类的繁殖应该像熊猫一样困难。可是,偏偏,是欢愉,是奔泻,这期间一定是存在无形的手,在指挥着人类繁殖下去。

    或许之前所经历的毛骨悚然,让小狐狸没有再顽皮,它点了点头,默认留了下来。我马芝暗暗叫苦,如果有个元婴老怪陪着师娘,还怎样和她发生关系,之前想过的坑蒙拐骗此时变得毫无意义,如果小狐狸就在她身边,如果不知道它可以化形成人还好,现在知道了它也是一个绝世美女,和师娘发生男女之事,那多么难堪

    马芝患得患失,不知所措。看着师娘带着小狐狸进了房间,两个人形影不离,他只好无奈地用过松树的枝叶看向天空。师傅,不是我不想啊,你看看,有个妖怪混迹人间,你这个监天官都不管不顾,我能怎么办它坏我好事,我总不至于杀了它吧。马芝在唠叨这番话时,心间忽然快意恩仇,就像让师傅不爽。

    很快,马芝打定主意,就化身为树,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药效会渐渐消失吧。他为这个主意暗暗得意,因为化身为松树,依旧可以站在山顶上参悟虚空,不会耽搁修行。我修炼它几年,那药效该顺着地下的根须而深入地下水中,岂不是化解了当前的尴尬

    说干就干,马芝沉住呼吸,甘愿做一棵树。此时刻,他开始完全把自己当成一棵树,摒除内心的杂念,整个身心都沉入松树。人一边将神念沿着枝脉,游走在每一根松针上,每一根松针就多了一颗微乎其微的眼睛,它们一瞬一瞬地观看天空,寻找虚空里的真知灼见;一边神念沿着根须,向大地渗入,需找松树生长的奥秘。

    当身心完全沉浸,马芝对这棵树的过去一目了然,它曾经是一颗松子,随着松果跌落山涧,一只鸟觅食,用嘴巴衔起松果高飞,那粒种子就遗落在山顶的缝隙里,连续的暴雨,它发芽了,经过不知道多少年,它才长成一米高的小树。山风或急或缓地吹着,它的枝干在成长中扭曲起来;雨时下时不下,它经受干旱的煎熬,乃至于它的根深深地扎进大地,从最深处获取水分。当然还有暴雨,滂沱的大雨浇注下来,山体滑坡,它的根裸露出来,只差随着大石头跌落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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