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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张辽一见是徐荣,便直接反驳道:“此法确实不能让彼等退兵,但若是得胜,便能夺其军心、败其士气,而且还能安定我军之心,自此之后,便可从容固守,修习守备。”

    “那不就成了围城苦战”法正突然说道。

    见众将都扭头看着他,法正毫不胆怯,朗声说道:“彼等十万之军,若是日夜攻打,就算有坚城也守不了多久。”

    张辽知道秘书郎法正是皇帝身边的年轻俊彦,不可以像刚才反驳徐荣那样无礼,他缓言道:“陛下先前已言,此时敌众我寡,两军士气又经过我带兵突击而彼降我涨。且不说是否有援军,就说对方十万大军,整日粮秣所需何止千万而我军据守




第四十五章 丨有失朕望
    “尚可稍赎前愆,倘再仍前玩忽……自问当得何罪,决不能稍为宽贷也。”————————【乾隆实录】

    这个回答与王昌所言没什么区别,众人听了,也不觉得有何出奇之处。就连一边竖着耳朵听的王昌,此时也放下心来,悄然松了口气。

    法正撇了撇嘴,轻蔑的退了回去。

    这时徐荣心里暗道不妙,实在忍不住坐见大好良机溜走,出言问道:“那若是在高山深谷,又该如何”

    徐晃感激的看了徐荣一眼,果然没有让对方失望:“深谷之中,绝不能贸然后撤。若是猝然相遇,当摇旗擂鼓,壮士卒胆『色』,再排弓弩于前,且『射』且击。我再观察敌阵,若是有『乱』,当即刻进击。”

    众人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料到事出突然,徐荣与徐晃二人像是说好了似的一问一答。若不是这是皇帝临时出题,断无串通的可能,他们差点就要怀疑这两人私下有过交流了。

    张辽此刻突然来了精神,他出声说道:“你可别忘了,敌众我寡。”

    “深谷之中,再多的兵也排不出成型的阵仗,譬如壮汉入窄巷,空有膂力,反倒还不如羸者灵动。”徐晃并不因为对方是北军越骑校尉而收敛几分,自信的回道。

    本来志趣恹恹的法正听了这话,眼前一亮,再度问道:“你若进击,如何确保得胜”

    徐晃转向法正,说道:“狭路相逢,勇者胜!”

    “善。”皇帝拊掌说道:“一鼓作气,长驱直入,古之善用兵者,也不过如此吧。”

    这可是除了对张辽的评价以外,今天皇帝所说的最高评价。众人不由侧目而视,没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军候竟然还有如此谋略。

    在之后的事就很简单了,皇帝并没有对王昌质疑、怪罪什么,更没有对徐晃说什么偏向『性』的话。

    直到二人离开,犹未反应过来的王斌这才好奇的问道:“君上似乎很看好这个军候”

    “哪儿有什么军候”皇帝反问道,接下来的话也让徐荣瞬间安心,知道自己这些心思没有枉费。

    “这是我未来的上将军!”

    几乎所有的将校一时间都在羡慕徐晃,有这么一句话在,今后想不一飞登天都难。

    “徐荣。”皇帝吩咐道:“让他做骑都尉,带两千羽林骑。你可得好生栽培,切不可埋没了他!”

    回过神来的徐荣立即喜道:“臣谨喏!”

    这段事便告一段落,虽然皇帝并没有明说,甚至丝毫的暗示都没有,在场所有人,不仅是禁军诸将校,就连随驾的侍中、秘书郎等亲侍都能从皇帝突然考校徐晃与王昌这两个小角『色』的行为中,察觉出一丝异样。只要他们联系到王昌与徐晃都是蓝田之战的先锋,再想到这场考校所展示的各自智略,便不难明白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皇帝当着众人的面,已经通过非常委婉的方式对王昌贪功冒绩的行为作出了警告,盖顺若还有些许进取之意,想必痛定思痛,将会大力整顿军中风气。

    王昌的军职虽然不会被撤,但已经没有机会再往上进一步了,虽然他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至于徐晃,虽然他在蓝田的战功不可避免的给了王昌,但他有皇帝刚才的高度评价作为补偿,又是一个简在帝心的人物,以后在军中自然会顺风顺水,用不了多久就会崭『露』头角,所以王昌盗取的这点功劳还不还给他,已经无关紧要了。

    回去的时候,皇帝没有骑马,而是改乘銮舆,为的就是让盖顺骖乘,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随驾么”

    盖顺跪伏在狭窄的车厢里,愧疚的说道:“臣未加甄



第四十六章 丨各取所需
    “上思帷幄臣,乃使使召先生入赞戎枢。”————————【袁节寰晋大司马奉命乘传锦还序】

    自始至终,黄琬给皇帝的印象其实是比较好的,且不说他过往的优秀履历,单说他自从王允手中接过领袖关东士人的旗帜,专心韬晦,静候时机,从不跟风头正盛的马日磾等人争长短,足见谋事之深。

    这一次他看准机会,奏上封事,同样是鲍出的事情,董承只看到了京畿仍有匪徒,盖顺未能克竟全功,言而不实。他却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指出了军屯与民屯长官彼此的屯户之争,顺便批评了当地典农司马见死不救的渎职之罪。

    这正是一张给皇帝送上门来的好牌,典农校尉王承是董承举荐的亲近,这次便是他仗着权势,与京兆农曹掾争抢屯户。皇帝若要彻查,最多不过是厘清屯户的『性』质,追责也只是到王承则止。如果董承死咬着盖顺不放,那皇帝大可借题发挥,把这个问题攀附到董承身上去,让他投鼠忌器,不敢妄为。

    想到这里皇帝心里平静了许多,虽然黄琬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利益诉求,但他这次投石问路好歹也算是为君分忧。至于黄琬想要的是什么,说来说去也不过那么几个,皇帝心里简直洞若观火。

    黄琬挺着腰,脚步轻盈,快速的趋进宣室殿。像他这样的外朝臣,如无录尚书事的职权、或是皇帝特意召见,他是不能随便来的。这次他因故至此,心里虽想好了说辞,但总不免有些惴惴不安,他深知皇帝是极精明的一个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他得拿出真材实料来。

    “司空臣琬叩见陛下!”

    “司空身子看着倒还健朗,不知年齿几何”

    “已是知天命之年。”

    “果然是齿德俱增。”皇帝点点头,若有所思:“你与司徒、太尉他们年纪相仿,可身子却比他们要好得多。”

    黄琬心里不禁揣摩道:‘司徒赵谦久病缠身,难以恢复。太尉马日磾前些日子也生过一场大病,虽说痊愈,但精力已经不胜从前。二者都是录尚书事的宰辅,皇帝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难道是想让自己取代赵谦死后的位置’

    他试探『性』的答道:“唯,司徒等人为国处事,心忧劳累,臣才浅职闲,自然比他们二公要多些时候调养。”

    “人总得要多看重自己的身子。”皇帝点头道:“就如我当初身子孱弱,常多疾病。自打五月开始练习骑马『射』箭,身子逐渐康健,再无大病,这才得以有精力御临政务。”

    黄琬奉承道:“高皇帝与光武皇帝都是马上得天下,陛下勤于武艺,精习骑『射』,正是朝廷之幸。”

    皇帝笑了笑,显然对此回答极为满意,他能让黄琬在赵谦之后录尚书事,参与朝政;而黄琬则是能够保证带领朝中的关东士人支持皇帝的战略,同意对关东采取‘马上得天下’的军事行动,而不是一开始他们坚持的绥和立场。

    两人在非常委婉的前提下,几句话便互相确认了各自能拿出作交换的利益条件,就像谈生意一般,谈妥了,就可以说起当前需要合伙的正事了:“李傕当初叛『乱』所裹挟的那数万百姓,到底该归置何处,农曹与典农双方各执一词,都有道理。却不知道司空是如何看待的”

    “臣以为,京兆典农校尉王承所言,实属谬论,彼等皆是良善百姓,纵一时被李傕等逆贼充入军中,岂是自愿而为若是将其视若军籍,未免太不妥当。”黄琬说道:“而且军屯以军法来治理屯户,较民屯要多出许多限制,大量本是良家百姓的屯户不堪约



第四十八章 丨竖子与谋
    “且夫卿必有军事,是故循车马,比卒乘,以备戎事。”————————【韩非子外储说左下】

    皇甫郦本来是常侍谒者,专负责朝会礼仪,传闻他由于声音洪亮,容貌伟丽,在朝会时引起了皇帝的注意,这才改任黄门侍郎,随从左右。许多人只觉得这个过程太过戏剧『性』,而且不免有人腹诽皇甫郦是以容貌幸进。

    但这种说法并不占主流,大多数人都知道皇甫郦本人头脑灵活,应答时能随机应变,有专对之才,这些方是他备受赏识的根本。

    最重要的是,他能得受重用,与其叔父骠骑将军皇甫嵩也脱不开关系。

    作为一个合格的皇帝,他的言行举止,无不得谨而慎之,因为这都有可能是未来朝政的风向标,是臣子揣摩圣意的最好参照。

    黄琬不难琢磨出皇帝这次是有的放矢,在路上,他领会皇帝的暗示,投石问路,特意寻皇甫郦搭话:“你叔父近来身子如何”

    皇甫郦不觉有他,老实答道:“有劳明公挂念,叔父身子向来康健,前些天还在军中与那些年轻将官比试骑『射』。”

    黄琬抚须笑道:“皇甫义真骁勇不减当年,果有廉颇之风矣!”

    他作出一副故交旧识的姿态,感慨道:“当年皇甫义真初为郎将,奉诏征讨黄巾,以寡破众,可称良将。后来老夫牧守豫州,境内虽有流匪,但无巨寇,此皆皇甫义真之功。”

    自家叔父被黄琬这样的名士夸赞,皇甫郦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慢慢开始警惕起来。黄琬与他叔父并无深交,此时对方如此吹捧,一定有缘故。

    见皇甫郦含糊其辞的故作谦虚,黄琬不禁暗叹此人果真机敏谨慎。他索『性』换了副说辞,直言道:“不知足下以为,朝廷征伐白波,当以何人为帅”

    “这是陛下与明公等人的事,我不该置喙。”皇甫郦有点吃惊,同时想也不想就谨慎的选择回避。

    虽然如此,但无论怎么说,皇甫郦心中其实是倾向于让自家叔父领兵出征的,一来是皇甫嵩确实有这个能耐,二来是他心里实在瞧不起年轻才浅的盖顺与志骄意满的董承。

    不过这话只能放在心里去说,黄琬再有名望,终究与他们不是一起的。

    “这个说辞可不行。”黄琬并不买账,摆出架子批评道:“足下身为黄门侍郎,时刻接触朝廷机要,同时也有备受咨议的职分。朝廷大事,岂能置身度外”

    这个批评让皇甫郦被『逼』的十分无奈,他只好说道:“听说虎贲中郎将剿贼有方,三辅为之一清……”

    黄琬立时截住,说道:“足下还不知道,此事绝非如此,而是另有隐情。”

    由于董承今早才上呈弹劾奏章,消息一时还没有彻底流传出去,所以黄琬便把因鲍出救母而引出来的种种事迹转告给了皇甫郦,听得对方一惊一乍。

    消息不对称所造成的内心震撼,让皇甫郦一时无暇多想,同时也显得此刻黄琬在皇甫郦眼中是极为沉稳,似乎早有成算。

    “这个事情、不知道陛下”皇甫郦想起适才黄琬与皇帝在宣室的单独诏对,下意识的就误以为是在商讨这件事。

    皇帝根本没有对黄琬就此事表达什么态度,只是根据他对皇帝的了解以及刚才言行的流『露』,大致能猜到一些。他故意卖了个关子:“陛下曾言:‘诏书下达,凡涉军事,务求真实,不得粉饰战功,虚言太平,有失臣民之望’,你道这是为什么”

    “陛下所见极是,恐怕这是为了有一说一,不能捏造战功蒙骗士民。”皇甫郦说完,眼底仍有一丝疑『惑』:“可虎贲中郎将毕竟是名臣之后,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过,当不至于严惩。”

    黄琬叹口气道:“小惩而大诫,盖顺此次可谓是大失众望。”

    皇甫郦突然明白



第四十七章 丨分说事理
    “且夫卿必有军事,是故循车马,比卒乘,以备戎事。”————————【韩非子外储说左下】

    皇甫郦本来是常侍谒者,专负责朝会礼仪,传闻他由于声音洪亮,容貌伟丽,在朝会时引起了皇帝的注意,这才改任黄门侍郎,随从左右。许多人只觉得这个过程太过戏剧『性』,而且不免有人腹诽皇甫郦是以容貌幸进。

    但这种说法并不占主流,大多数人都知道皇甫郦本人头脑灵活,应答时能随机应变,有专对之才,这些方是他备受赏识的根本。

    最重要的是,他能得受重用,与其叔父骠骑将军皇甫嵩也脱不开关系。

    作为一个合格的皇帝,他的言行举止,无不得谨而慎之,因为这都有可能是未来朝政的风向标,是臣子揣摩圣意的最好参照。

    黄琬不难琢磨出皇帝这次是有的放矢,在路上,他领会皇帝的暗示,投石问路,特意寻皇甫郦搭话:“你叔父近来身子如何”

    皇甫郦不觉有他,老实答道:“有劳明公挂念,叔父身子向来康健,前些天还在军中与那些年轻将官比试骑『射』。”

    黄琬抚须笑道:“皇甫义真骁勇不减当年,果有廉颇之风矣!”

    他作出一副故交旧识的姿态,感慨道:“当年皇甫义真初为郎将,奉诏征讨黄巾,以寡破众,可称良将。后来老夫牧守豫州,境内虽有流匪,但无巨寇,此皆皇甫义真之功。”

    自家叔父被黄琬这样的名士夸赞,皇甫郦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慢慢开始警惕起来。黄琬与他叔父并无深交,此时对方如此吹捧,一定有缘故。

    见皇甫郦含糊其辞的故作谦虚,黄琬不禁暗叹此人果真机敏谨慎。他索『性』换了副说辞,直言道:“不知足下以为,朝廷征伐白波,当以何人为帅”

    “这是陛下与明公等人的事,我不该置喙。”皇甫郦有点吃惊,同时想也不想就谨慎的选择回避。

    虽然如此,但无论怎么说,皇甫郦心中其实是倾向于让自家叔父领兵出征的,一来是皇甫嵩确实有这个能耐,二来是他心里实在瞧不起年轻才浅的盖顺与志骄意满的董承。

    不过这话只能放在心里去说,黄琬再有名望,终究与他们不是一起的。

    “这个说辞可不行。”黄琬并不买账,摆出架子批评道:“足下身为黄门侍郎,时刻接触朝廷机要,同时也有备受咨议的职分。朝廷大事,岂能置身度外”

    这个批评让皇甫郦被『逼』的十分无奈,他只好说道:“听说虎贲中郎将剿贼有方,三辅为之一清……”

    黄琬立时截住,说道:“足下还不知道,此事绝非如此,而是另有隐情。”

    由于董承今早才上呈弹劾奏章,消息一时还没有彻底流传出去,所以黄琬便把因鲍出救母而引出来的种种事迹转告给了皇甫郦,听得对方一惊一乍。

    消息不对称所造成的内心震撼,让皇甫郦一时无暇多想,同时也显得此刻黄琬在皇甫郦眼中是极为沉稳,似乎早有成算。

    “这个事情、不知道陛下”皇甫郦想起适才黄琬与皇帝在宣室的单独诏对,下意识的就误以为是在商讨这件事。

    皇帝根本没有对黄琬就此事表达什么态度,只是根据他对皇帝的了解以及刚才言行的流『露』,大致能猜到一些。他故意卖了个关子:“陛下曾言:‘诏书下达,凡涉军事,务求真实,不得粉饰战功,虚言太平,有失臣民之望’,你道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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