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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他奉承道:“前太史令王立推算日食,贻误时辰,不堪受命。陛下将其免去,诏命灵台重订历法,正是利民之策,无须年岁,便可惠及天下。”

    在罢黜王立之后,皇帝将太史令属下专司日月变化、星历风气的灵立出来,设灵台令,秩六百石。与其丞、待诏数人专门负责观察天文星象,修正历法、节气。而太史令从此只负责修史等事,不再干预天时的测算。

    更正历法是一个费时费力的大工程,至少要好几年才能见到成效。虽然对于长远的节气变化规律尚无迹可寻,但对于短期内的天气如何,承袭家学父业,善于天文、历算之术的新任灵台令刘琬倒是算得十分精准。

    就好比前些日子皇帝带百官出城籍田,就是挑中了刘琬敬献的日子。

    接连几天连绵细雨偏就在那天滴雨未下,不仅如此,就连阴沉沉的天气也因为太阳的出现而变得温暖明亮。这让当时的许多人啧啧称奇,为刘琬预测近日气象的能力表示叹服,都说刘琬深得其父刘瑜真传。

    除此之外,更多人还将皇帝第一次亲耕,便让多日阴沉的天空转为云开日出、惠风和畅的景象视为某种天意的昭示。有关少年君主天命所归的流言与说辞,正随着这一次皇帝挑中了刘琬准确预测的时日亲耕,而如春风般悄然传遍关中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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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撰集 经传
    “光武中兴,爱好经术,未及下车,而先访儒雅,采求阙文,补缀漏逸。”————————【后汉书儒林传】

    “此言大善。”皇帝赞同道,复又看向一旁的荀攸、贾诩等人:“诸君以为如何”

    贾诩最是熟知关中各豪强高门的情况,虽然依然没能将探子彻底打入内部,但对于各豪强名下田产、奴仆、甚至是家财几何都大致『摸』了个清楚。即便豪强会有所隐瞒,但也不妨碍贾诩对他们的调查,此时他闻言答道:“听闻关中藏书之家甚繁,若是陛下有诏,求遗书于天下,想必也不是难事。”

    荀攸看了贾诩一眼,补充说道:“藏书皆传家之本,朝廷若是骤然搜集,犹如夺人之财。不如诏使各家暂且献上,由将作监抄录刊印之后,再如数发还。如此既不损其利,又能得其书。”

    皇帝也明白,若是没有威『逼』利诱,这些豪强未必会如实如数的献上藏书。为了避免因搜书而引起士族不快,他还是决意采取相对温和的做法:“合该如此,自从朱皓将秘府藏书的书目上呈以来,我一是不满于区区四万余卷的藏书、二是不满于卷帙浩繁、良莠不齐。所以一直想搜集天下藏书,与现存秘府藏书一同遴选其中经典,编录成一部大书。也算是继承先贤绝学,为后世子孙留下文治基业。”

    他转而看向早已期待不已的崔烈,说道:“崔公经术精深,人也干练。此次献书有功,这搜书编订的事就交由崔公来做,即日起,崔公转任侍中、领光禄大夫,总校五经,一如刘中垒故事。”

    饱览天下图书、着书立说,哪个士人不想如此崔烈眼中熠然闪光,问道:“敢问陛下,书集既成,可有名称”

    “就叫《皇览》。”皇帝说道:“此书一旦编成,便定为我、乃至今后皇子必学之书,传之于世。”

    这等若是将其拔高到皇室家学的地步了,若是自家所撰之书能为之看中,编入《皇览》,就犹如对作者本人才学的一种肯定与褒奖。崔烈可以想见,在未来一定会有无数饱学之士渴望将自家学说选入《皇览》,并以此为荣。而对于《皇览》的主要编订者崔烈,这等若是一个交好天下士人,并且适当夹带、成就自家学名的好机会。

    不等崔烈谢恩感激,皇帝便对荀攸说道:“荀君回去后,便以此拟诏,下发中台施行。至于京兆尹的位置——”

    皇帝没有想以往那样,为了培养、锻炼王凌而有意拖延京兆尹的任命、或是选派崔烈这样不更俗务的上官任其施为。反倒是前脚刚提拔崔烈,后脚便决定了继任人选:“上林苑令胡邈办事勤恳,练达事体,即擢为京兆尹。”

    崔烈有些惊讶皇帝的任命,他不禁侧目看向站在末尾处的长安令王凌,只见对方面『色』苍白,神『色』很不对劲。

    胡邈不仅是太尉董承的亲信,更是一个极会来事、找事的人,荀攸想起当初皇帝在郊外视察屯田,身为上林苑令的胡邈为博眼球,不惜当着劝农令第五巡的面抢答。虽然他最后还是由于没有答到点上而被皇帝责备,但他那善于钻营取巧的『性』子却给荀攸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若是胡邈接任京兆尹,且不说其背后的太尉董承对王凌身后的司空黄琬的仇怨,就说是胡邈本人,也绝不会让王凌如崔烈在任时一样,坐视他当着长安令的官,干着京兆尹的活。

    王凌今后的权力势必会缩水,名望不断上升的势头恐怕也会被胡邈压制下去。

    皇帝这么安排,似乎与他平日里对王凌刻意栽培的态度不符……到底是什么促成了皇帝对王凌态度的转变是王凌哪里做得不对、抑或是要敲山震虎,对付其背后的黄琬

    崔烈想了半天也想不明



第七十七章 履险如夷
    “不忘恩而报之,是仁;有功必报之,是义也。”————————【礼记郊特『性』孔颖达疏】

    皇帝面朝着坡下的万顷良田沃野,温暖的阳光洒在他干净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瑕疵。

    他嘴角微微勾起,浮现一丝和煦的笑容,做出一副享受阳光的样子,这也是皇帝最喜好做的姿态。让人分辨不出皇帝的情绪是好是坏,那看似温和的笑容底下,谁也不知道此时暗藏着怎样的冷冽。

    这种压抑紧张的感觉让王凌仿佛再度回到了那天在石渠阁,自己还是秘书丞的时候。时任前将军赵谦与时任太尉马日磾联名劾奏其叔父、前司徒王允,章奏上达,皇帝当时问询他该如何处置王允时,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叫着王凌的字,语气随意,像是随口问他现在的天气。

    皇帝总是这么的自信从容、万机在握的样子,这回的问话看似寻常,实则话中的分量重逾万钧,再度让王凌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他隐约明白皇帝为什么让明显会给他带来掣肘的胡邈来做他的顶头上司了。

    王凌花了将近半年的功夫、费尽心机,才好不容易在皇帝面前塑造出能臣干吏的形象,在朝中有了属于自己的立身之地。他本以为自己早已逐渐模糊了王允从子的身份,想不到在众人眼中,自己还是逃不脱一个‘小王公’的称号,一举一动,都让人浮想联翩。

    当初将光耀门楣的希望寄托给他的人正是王允,而如今让皇帝对他转变态度的,恐怕还是自家这个『性』情固执的叔父。

    他在谋划些什么不便告知自己的事或者说是,这种事太过紧要,连自己的侄子都信不过

    王凌偷偷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嗓子有些干涩,他仔细回忆了下,坦然答道:“有过书信,都是说些家里琐事,叮嘱臣下早春还寒,离天热还有些时日,应按时添衣。”

    皇帝正眯着眼睛,惬意的晒着早春的阳光,听见这话,他别过头去,半是打量半是好笑的看了一眼王凌:“王公远在太原,心里倒是还挂念着你这个晚辈。也不知他的身子如何了,春寒料峭,可别受凉了才是。”

    王凌勉强一笑,说道:“臣替叔父谢过陛下。”

    皇帝一笑说道:“这半年来你在长安令任上清理积弊,颇行良政,没有辜负我对你寄予的厚望,这很好。我曾经见过王公的那几个儿子,无论是才干还是学识,都不如你出『色』。太原王氏日后兴盛与否,全在于你一人,你可要勉之励之。”

    “陛下……”王凌目光霍的一跳,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神『色』。

    皇帝不等他说话,便已摆了摆手,示意王凌退下了。

    王凌退下后,小坡上只剩下皇帝与荀攸、贾诩三人。

    “有赖于去年整修了部分沟渠,今年不至于出现春旱。”皇帝像是在嘴里咀嚼着话语,咽下了一番说辞,兀自说道:“眼下春耕农忙,不宜徭役,等秋后农闲的时候,记得诏使各郡组织黔首开挖沟渠、修筑堤坝,免得来年春旱。”

    这话自然是对平尚书事的荀攸说的,荀攸淡然的应了下来:“臣谨诺,回去后便知会中台,先让各地检勘河工,以备不时。”

    皇帝表情没什么变化,田野上缓缓流淌着的小河泛起金『色』的波光,层层金鳞一时吸引住了皇帝的目光:“还有,太学经营科的学生读了半年的书,也该学以致用了。”

    这本是极为平淡的一句话,但‘学以致用’四个字还是引起了荀攸的注意,他忍不住看向皇帝,心里转过许多念头。

    只见皇帝笑说道:“论先后,以知为先;论轻重,以行为重。知行合一,学以致用,这才是圣贤之道。”

    皇帝转而看向荀攸,说道:“太学经营科教的都是修建沟渠、农时月令,是最亲农重农的一科。今年



第七十六章 仁至义尽
    “不忘恩而报之,是仁;有功必报之,是义也。”————————【礼记郊特『性』孔颖达疏】

    皇帝面朝着坡下的万顷良田沃野,温暖的阳光洒在他干净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瑕疵。

    他嘴角微微勾起,浮现一丝和煦的笑容,做出一副享受阳光的样子,这也是皇帝最喜好做的姿态。让人分辨不出皇帝的情绪是好是坏,那看似温和的笑容底下,谁也不知道此时暗藏着怎样的冷冽。

    这种压抑紧张的感觉让王凌仿佛再度回到了那天在石渠阁,自己还是秘书丞的时候。时任前将军赵谦与时任太尉马日磾联名劾奏其叔父、前司徒王允,章奏上达,皇帝当时问询他该如何处置王允时,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叫着王凌的字,语气随意,像是随口问他现在的天气。

    皇帝总是这么的自信从容、万机在握的样子,这回的问话看似寻常,实则话中的分量重逾万钧,再度让王凌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他隐约明白皇帝为什么让明显会给他带来掣肘的胡邈来做他的顶头上司了。

    王凌花了将近半年的功夫、费尽心机,才好不容易在皇帝面前塑造出能臣干吏的形象,在朝中有了属于自己的立身之地。他本以为自己早已逐渐模糊了王允从子的身份,想不到在众人眼中,自己还是逃不脱一个‘小王公’的称号,一举一动,都让人浮想联翩。

    当初将光耀门楣的希望寄托给他的人正是王允,而如今让皇帝对他转变态度的,恐怕还是自家这个『性』情固执的叔父。

    他在谋划些什么不便告知自己的事或者说是,这种事太过紧要,连自己的侄子都信不过

    王凌偷偷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嗓子有些干涩,他仔细回忆了下,坦然答道:“有过书信,都是说些家里琐事,叮嘱臣下早春还寒,离天热还有些时日,应按时添衣。”

    皇帝正眯着眼睛,惬意的晒着早春的阳光,听见这话,他别过头去,半是打量半是好笑的看了一眼王凌:“王公远在太原,心里倒是还挂念着你这个晚辈。也不知他的身子如何了,春寒料峭,可别受凉了才是。”

    王凌勉强一笑,说道:“臣替叔父谢过陛下。”

    皇帝一笑说道:“这半年来你在长安令任上清理积弊,颇行良政,没有辜负我对你寄予的厚望,这很好。我曾经见过王公的那几个儿子,无论是才干还是学识,都不如你出『色』。太原王氏日后兴盛与否,全在于你一人,你可要勉之励之。”

    “陛下……”王凌目光霍的一跳,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神『色』。

    皇帝不等他说话,便已摆了摆手,示意王凌退下了。

    王凌退下后,小坡上只剩下皇帝与荀攸、贾诩三人。

    “有赖于去年整修了部分沟渠,今年不至于出现春旱。”皇帝像是在嘴里咀嚼着话语,咽下了一番说辞,兀自说道:“眼下春耕农忙,不宜徭役,等秋后农闲的时候,记得诏使各郡组织黔首开挖沟渠、修筑堤坝,免得来年春旱。”

    这话自然是对平尚书事的荀攸说的,荀攸淡然的应了下来:“臣谨诺,回去后便知会中台,先让各地检勘河工,以备不时。”

    皇帝表情没什么变化,田野上缓缓流淌着的小河泛起金『色』的波光,层层金鳞一时吸引住了皇帝的目光:“还有,太学经营科的学生读了半年的书,也该学以致用了。”

    这本是极为平淡的一句话,但‘学以致用’四个字还是引起了荀攸的注意,他忍不住看向皇帝,心里转过许多念头。

    只见皇帝笑说道:“论先后,以知为先;论轻重,以行为重。知行合一,学以致用,这才是圣贤之道。”

    皇帝转而看向荀攸,说道:“太学经营科教的都是修建沟渠、农时月令,是最亲农重农的一科。今年



第七十八章 宣平学市
    “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诫子书】

    时近中午,方才在城外坡上到还不觉得,等皇帝一行人纵马奔驰返回长安,直到宣平城门楼上黛青『色』的瓦菲已遥遥在望,众人才觉得汗透衣背,身上也开始渐渐变得热了起来。

    行至宣平门外,皇帝忽地勒马停驻,众人收紧马缰,好奇的看向皇帝。

    “太学就在宣平里附近”皇帝才想起来似得,笑说道:“正好腹里饥饿,我等干脆就到太学用膳去。”

    崔烈骑着马好不容易才跟着队伍跑过来,一把老骨头都快被颠散了架,此时他脸『色』发白,汗涔涔的说道:“不如让老臣先去知会太学祭酒一声,好做筹备”

    皇帝微微摇头道:“既是微服而来,便不可显摆招摇,就这么过去吧,也正好瞧瞧平日里的太学是什么样。自打太学建成以来,我还没去见识过呢。”

    说完,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依次停留了一瞬,自己与荀攸、贾诩等人的衣着倒还好,从外表上看就是个出城踏春的豪强子弟。只不过跟随着他们几百名骑兵身上都是作战时才穿的襦袴戎服,寻常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要么是当兵的、要么就是豪强部曲。这与皇帝低调微行的方针大相径庭,而且带着这么多骑兵护卫跑到太学去实在是太显眼了。

    “公明。”皇帝唤道:“你让这些羽林骑都回去,选几个得用的跟着就是了。”

    自从第一次微服便遭遇刺驾的事件后,皇帝对自己的出行格外留心,身边带徐晃、高顺这样能力出『色』的武将带兵护卫,顺便还能增进君臣之间的感情。直到卫士令高顺转拜中垒校尉后,不怎么方便随皇帝微行,于是便常由徐晃与新任卫士令王忠负责皇帝的安全。

    “陛下。”徐晃在马上欠身说道:“闾里闹市,就这么几个人,臣恐怕……还是多带些人随行护卫吧。”

    “不都是说‘北阙甲第,宣平贵里’么。既然是长安城少有的清贵之处,自然不会有什么丑类恶物。”皇帝笑着说完,复又问向一旁默不作声的王凌:“彦云,听闻你将长安治理的盗贼绝迹,几乎可以做到夜不闭户,当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吧”

    王凌有些意外,强笑道:“诺,话虽如此,但太学附近野市众多,陛下万乘之躯,还是得慎重些才是。”

    长安本就有作为帝都的底蕴,以往碍于董卓祸『乱』,导致坊市残破。如今随着朝局安稳,王凌夙夜匪解的调理之下,渐渐地使这座百年旧都犹如老树萌芽,重新焕发出生机活力。北阙甲第与宣平里这样的地方重新受到拔高,高一等的达官权贵聚居北阙甲第,次一等的则居于宣平里。

    豪强贵人的集聚创造了商机,带动了周边的经济,许多商贾钻空摆摊,兜售货物。商贾聚集在权贵聚居处附近,逐渐形成一定规模的野市,喧哗纷扰,不知扰了多少人的清闲,没过多久便被厉行肃清。

    直到容纳了千余名师生的太学出现后,太学附近的闲置房屋尽皆被人购置为商铺,专为太学生出售纸笔墨等文具,乃至于常见的几类书籍。更有甚者,由于规定太学生一般情况下不许自带奴仆,所以衣服床褥的换洗都得亲力亲为,于是便顺理成章出现了洗衣『妇』。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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