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大明之还我河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倚天傲雪
林啸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说吧,带来了多少人。”
“报告队长,我身边……只有两个机炮排,够了吗”
段正宏一挺胸,大声应道,随即却又放低了音量,“还有一个主力连,被我派去包抄东门去了。”
“够了够了。”
林啸笑着连连点头,顿感浑身轻松。
别说两个机炮排,现在就算来两个步兵班都是极好的。
援兵来了,虽说刚才的种种思虑和排兵布阵全都白费了,但是,终于不必再冒着伤亡血战,就能保住那几十万石粮食,林啸的心情别提多开心了。
站在院中寒暄了几句,他就把段正宏让进大殿,按在凳子上,细细地询问起他们那边的战况来。
……
原来,就在昨天下午,段正宏率领的船队刚刚赶到指定位置,正在把二营主力渡过江去,林啸的电台呼叫就来了。
在通话时,当得知林啸又在以身犯险,正带着很少的人前往广州,并且张晨枫还竟然没跟在身边时,炮筒子段正宏立马又不淡定了。
和夏博敏简单商量了一下,他便连连催促手下加快速度,将二营的主力二连和辎重连送上对岸,扎住肇庆以东的口袋,以防清军溃兵东窜。
随后,他命令剩余部队就在江边待命,然后便连夜率领水师船队载着他的机炮连溯江而上。
刚抵达肇庆,他便下令一顿猛轰,将肇庆城外西江岸边剩余的数个清军炮台连人带炮送上了西天。
夏博敏更急,段正宏的船队刚把北岸的炮台轰掉,船队还未靠近南岸,他的部队就人嘶马叫,迫不及待地准备上船渡江了。
其实夏博敏眼下手头的兵力并不足够,除了一个不完整的辎重营和一个全部装备冷兵器独立营外,他的手边只有一个团部警卫排、一个侦察排和一个林啸从段正宏手里拆过来,加强给他的那个机炮排。
这样,他的手头真正的攻城主力差不多勉强算得上四个连的兵力。
但是,夏博敏一点都不嫌部队少,因为,他除了还有个六百人的独立营外,那个悍将王兴的三千明军,早就磨刀霍霍,急不可耐地等着过江去满世界抓俘虏了。
而这几天派出的数批斥候打探来的情报都表明,一江之隔的肇庆清军,早已是惊弓之鸟,天天闷在城内醉生梦死及时行乐,完全一副坐以待毙的架势。
若不是尚可喜严令不得弃城,刚刚见识了江边炮台被轰的壮观景象后,恐怕那个守将祖泽清早就第一个逃跑,手下的数万人也早已作鸟兽散,逃窜一空了,估计打都不用打了。
果然,清军那支规模小得可怜的水师船队根本不敢上来拦截,不费一枪一弹,夏博敏的主力便陆续过了江,天刚蒙蒙亮,肇庆外围全部肃清,攻城战便正式打响。
主攻方向自然是面向江岸的南门,只用了两发“标枪”导弹,战士们便将肇庆南城门轰了个稀巴烂,连同那
第314章 人间地狱
第三一四章人间地狱
本来段正宏是做好了途中遇阻准备的,他命令部队一路轻装攻击前进,若是半途遇上清军,则坚决予以击溃。
他又命人多势众的水师士卒弃船上岸,组织几队人马在后跟进,主要负责占据沿途几个大的市镇,同时向前方运送弹药,他的那些迫击炮弹和机枪子弹实在有些重,轻装突击的战士们可带不了多少。
没成想,他们意外地发现,沿途竟是毫无阻拦。
那个自作聪明的清将刘进忠认为,明军主力全在肇庆和顺德,为加强珠江防线,早在前日便已下令,将原驻城北的大股清军全部调往城西大营和城内去了。
因而,段正宏他们发现,这一路上除了几座空营寨外,只剩少许几十人一伙的小股散兵还在四处游击警戒,疯狂地烧杀掳掠,临死还要祸害一把手无寸铁的百姓。
但是,这些怂货一见明军的身影便一哄而散,根本无人敢于上前骚扰,是以,段正宏他们便加快脚步,大摇大摆地直奔越秀山而来。
这些不成气候的零碎鞑子,完全可以放心地交给后面跟进的大批水兵兄弟去收拾。
段正宏脾气确实很火爆,但脑子却一点不笨,到达越秀山北麓时,他略作思忖便命三连全体转道往东包抄,既然清军放弃了外围,那就索性连东门都给堵住,来个瓮中捉鳖算了。
送走三连后,段正宏便率领他的两个机炮排沿着山脚继续南下,即将抵达蟠龙岗的时候,那个正在望海楼上四处瞭望的,巴雷特狙击组的观察手便从望远镜中发现了他们……
……
望着汇报完情况,正抓紧时间吃着干粮的段正宏,踌躇满志的林啸,心里又打起了他的小九九。
段正宏带来的人不算多,但火力却足够强大,对付这个时代的清军,完全称得上丧心病狂了,两个机炮排共有六十多名战士,别的枪支不算,光迫击炮就拥有六门,外加足足十二挺机枪。
一下子拥有了这支强援,对于眼下的林啸来说,就跟突然继承了百万家产的暴发户一样了。
现在,除了立即夺下粮仓之外,不再另外搞点事,他就不叫林啸了。
就他现在的心情,都恨不得立刻杀进广州城,活捉尚可喜去了。
当然,这仅仅是想想而已,既然粮仓在城外,实在没必要冒这个险了,毕竟机炮营是他的直属部队,人数不多且都是精挑细选的老兵,好几个人还是从淡马锡从军回国的。
在他的眼里,这里每一个战士的生命,都要比尚可喜的性命宝贵一万倍,他可舍不得拿他们去以命换命。
“粮仓在城外……城外”
突然,林啸轻轻蹙了蹙眉头。
城外的清军主力,既然前几日就已撤走,那这座粮仓……岂不是也已成弃子
怪不得,那个刘老四敢于明目张胆的大肆贩卖军粮……
心念及此,林啸急忙叫过段正宏和司徒正,让他们附过耳来,悄悄说起了他的作战方案……
……
越秀山南麓,广州北门城墙外三里处,粮仓大营的最北端,几座砖木结构的高大粮仓静静地矗立在黑暗中。
它们的前面,一片方圆数百米的开阔场地上,密密麻麻的垒着上百座大型露天尖顶粮垛,一个个满满的堆满了粮袋。
粮仓和粮垛周遭的二十来步之外,是一条宽达丈余的排水沟,沟外就是大营的栅栏,栅栏的粗大木桩沿着蜿蜒起伏的山坡排成密集的行列,就像一个个列成纵队的士兵。
几个清军巡哨小队正手执刀枪,举着火把,默不作声地在粮垛和栅栏之间来回穿梭,气氛肃穆。
正对街道的营门口,刚刚送走了六十多辆满载粮食的大车后,门卫士卒们正有气无力地徐徐关上笨重的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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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愁肠百结
第三一五章愁肠百结
因为领教过刘老四的心狠手辣,这俩小女人谁都不敢去问老爷生气的缘由,只得惴惴不安地闷坐在内室小桌旁干等。
她俩哪里知道,她们的这个老爷眼下哪里还有心思饮酒吃饭,更别说寻欢作乐了。
就在刚刚,刘老四得到线报,说是他的靠山,那个远房堂叔,广州守将刘进忠正在大发雷霆之怒,口口声声说要杀人,要血洗广州城。
原因是他的那个宝贝儿子刘小宝,就在今日里,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人杀死在了城北的一座酒楼内。
这个消息就像晴天霹雳一般,使得刘老四惊恐异常。
要知道,那个公子哥昨夜可是与自己赌了整宿,赢了他一大把的银票,今天一早离去之后,压根就没回自己的营房,而他葬身的那座酒楼,离自己的粮仓仅仅一里多远。
想到此处,刘老四的后背一阵阵发凉……
说起来,他刘老四还是刘进忠的本家堂侄,凭了这层关系,自去年占据广州以来,他才捞了军需官这个肥差,看守着这座广州最大的粮仓。
他刘老四不傻,背靠着这座金山不可能无动于衷,因而他干了些所有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会想去做的事,不断偷运些粮草去黑市倒卖,借此发了大财。
可惜好日子没过多久,该死的明军在去年底把西征的世子干掉后,刚刚开春便趁势大举反攻,居然没几天便一路杀至了广州最后的屏障肇庆府,以致广州城内人心惶惶,一片愁云惨雾。
眼看局势越来越坏,内心惶恐不安的他一边加大偷卖军粮的力度,偷偷积攒更多的财富;一边及时行乐,得过且过。
数日前的午膳时分,突然之间,他的那个堂叔刘进忠仅带了几名随从,破天荒的驾临他的营中,说是奉王爷之令,前来巡视。
他当时就吓尿了,还以为堂叔听到了什么风声,要来拿他开刀问罪。
然而,屏退左右之后,堂叔却道出了来意:为固守待援拼死一搏,王爷决定将城外守军悉数撤至城内,加强广州城防。
据堂叔描述,西边的肇庆府,那个混账的祖泽清早已军心涣散,兵败城破料已在近日。
“看情形,大股明贼兵临广州城下,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啦……”最后,他的堂叔仰天叹道。
他还记得,当时堂叔说这句话时,神色黯然,语义梗塞,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啊那……这许多粮食咋办”
他有些懵,人都躲进城里去了,这座粮仓却孤悬城外,数十万石军粮,几天内如何运得出去
“王爷有令,要本将多派人手,这两天加紧起运,尽量再多弄点去城里……另外,”
堂叔犹豫片刻,阴沉沉地说道,“你唤人多准备些引火之物……危急关头便都烧了吧,不能给明贼留下一粒粮食。”
“啊这么多……都烧了”
他当即就蔫了,这么好的一个差事,看来真的药丸了。
他知道,其实城内也有数处粮仓,虽说规模都不大,但总共估摸着也有存粮数万石,是以王爷并不过于心疼这些粮食,最多届时把城内的百姓全都饿死,他的万余士卒却是足够食用几个月的了。
其实他一个小小的下级军官哪里会知道,尚可喜对于局势早就绝望透顶。
援兵是永远不可能来了,逃跑之路也已全被堵死,丢下大军只身出溜更是死路一条。
尚可喜心知肚明,若是没了手下这数万人马,他这个光杆王爷即便孤身一人成功逃至京师,也必定被朝廷问罪开斩,极有可能还会得到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是以,尚可喜决意把所有残余部队悉数撤进城内,自己将自己装进一口大棺材,不是他不会用兵,只不过是想让所有老部下给自己陪葬,给朝廷一个苦战不退,力竭城破的假象,以此换取朝廷赦免他尚可喜家人老小的性命。
然而,对于尚可喜的这些小心思,刘进忠可是看得明镜似的。
一通虚应后,他的堂叔终于开口吐出了真正的来意:
“虽说王爷口口声声欲与广州共存亡,但他早偷偷备下大船,已将家人全权托付给了聂包那厮……咱们哪能傻乎乎等死也该为自个儿打算一番啦……”
“叔父大人说的是,”他当即连连点头,“咱们还是趁早跑吧……
第316章 落荒而逃
第三一六章落荒而逃
“啊”
刘老四一个激灵,猛地窜起身来,“谁……谁来了”
那亲兵喘息未定,尚未答话,他的一个亲兵小头目跌跌撞撞来报:“大人,外面……外面……”
“外面咋啦”
刘老四抢身上前,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大吼道,“说!是谁杀来了在哪”
那头目站都站不直了,喘着粗气道:“是……是明……明贼,在粮……粮仓那边……”
“快,还不快去叫人,把明贼给我赶出去!”
刘老四来不及细想,猛一松手,恶狠狠地叫道。
“嗻……”
那头目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即一骨碌爬起身来,懵头懵脑窜了出去……
这时,耳中又一阵火枪声传来,刘老四一惊,这火枪声,像极了那传说中的连珠枪——枪声低沉而急速!
刘老四脑袋嗡的一声——莫非,真的是明贼杀来了怎这么快
刘老四使劲摇头定了定神,想道:这明贼趁夜来袭,并非在周边山头乱放铳,而是直接杀进了大营,除了劫粮断无其他。
再侧耳细辨,火枪声倒是断断续续并不十分密集,或许只是小股明贼偷袭来的,而其方位确实还在最后边的粮仓那边……刘老四心头一跳,粮仓!
随即,他又猛地惊醒——粮垛!
粮仓怕是已然不保,那么,粮垛还要它作甚
心念及此,他连忙转头,对那个还在一旁喘息的亲兵嚷道:“你!快去传令,即刻把粮垛点了!快!”
“嗻!”亲兵苦着脸应声而去。
这个时代的通讯能力还十分低下,军队的调动均以旌旗或鼓声为号,夜里传令更是需要将领派出传令兵来回奔波,故而行动效率极差,刘老四也是没法子,事急之下逮到个人就当做传令兵使唤了。
亲兵去后,刘老四呆呆站在堂屋,暗自思忖,虽说已下令反击,但眼下,他营中的一大半人手都被派去了黑市,营内只剩了一百多人。
刘老四深知,这种突发事件之下的紧急应对,极为考验士卒的训练水平以及纪律性,而他手下的这队人,恰恰在这两方面的水平都极差。
都是些非老即弱的后勤兵,平时不是吃便是睡,唯一的差事仅是轮班沿栅栏四处转悠,主要的职能就是防火防盗放老鼠,偶尔集合操练一下子也都是花架子,装装样子而已。
这样的训练水平,吓唬吓唬贼人还算凑合,要想挡住有备而来的明贼,怕是痴人说梦了。
因而,他让亲兵头目赶去组织人手反扑,一方面是出于本能,再一方面实在是希望他们多咋呼咋呼,拖延一点时间而已。
幸好叔父大人早有预料,许多粮垛之间前几日便已预备了干柴,他还特地加派了士卒日夜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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