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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你把他扔进了冷宫!”苏酒不敢置信地皱眉。

    “你和颜鸩的孽种,难道朕还要好好供着他不成”萧廷琛冷笑,故意凑近了朝苏酒吐出烟圈,“妹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居然还有心情去管那孽种,真有意思……”

    苏酒听着他一口一个“孽种”,心头火起,纤细的手臂伸出囚车栅栏,朝他脸就是一巴掌!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打的,巴掌声格外清脆,令看守囚车的侍卫们纷纷呆住。

    他们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萧廷琛白皙的肌肤上赫然现出一个红手印。

    男人眉目幽深阴沉,桃花眼狠狠盯着囚车,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苏酒,你以为朕还是当年那个爱你宠你的男人吗!你敢打朕!”

    苏酒冷笑,“打的就是你!萧廷琛,你将来一定会后悔这么对待燃燃!”

    萧廷琛一张脸晦暗阴冷。

    半晌,他忽然勾唇而笑,“传朕旨意,苏酒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着置于囚车,重华宫广场暴晒三日,断食,断水!领南疆文武百官前来观看!”

    残酷说完,他转身朝重华宫殿而去。

    苏酒怔怔凝着他的背影。

    三日断食断水,她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还让南疆的文武百官前来观看……

    他是想让南疆人知道,他们的国家已经彻底覆灭,他们的女帝已经彻底沦为了阶下囚……

    早已预料到他的残酷,却没料到他竟然残酷到不给她活路!

    寒风乍起。

    苏酒抱住自己,慢慢闭上双眼。

    她知道他会后悔的,他赐予她的伤害越多,将来就越是后悔。

    早晚而已。

    傍晚时分,王都落了开春的第一场雨。

    雨珠淅淅沥沥地顺着宫檐瓦当落下,砸碎在汉白玉的宫廊前,满宫雨声清脆悦耳,如同大珠小珠落满玉盘。

    窗前的紫竹帘被高高卷起,萧廷琛身穿霜色绣金寝衣,鸦青长发松松垮垮地挽起一半,正盘膝坐在贵妃榻上下棋。

    与他对弈的是宿润墨。

    宿润墨明显心不在焉,余光不时瞥向广场。

    那辆囚车依旧停在广场中央,被囚禁的少女消瘦苍白,几近匍匐地蜷缩在角落。

    她没有遮雨的用具,初春的雨水带着寒意,将她浑身上下淋得通透,乌漆漆的鸦发贴在面颊上,更衬得肌肤苍白病态。

    他收回视线,淡淡道……

    ,

    我发誓不是故意卡在这里的,只是刚好字数到了(还超了很多),捂脸

    谢谢柠檬草的打赏,抱住!




第967章 生生折磨她
    宿润墨收回视线,淡淡道:“何苦呢若果真不爱了,随意封她一个南疆王的头衔,再把她当做人质带回长安软禁就是,岂不比现在更能安抚南疆大臣和百姓的情绪”

    棋盘上落子声清脆。

    萧廷琛目不斜视,“宿卿,朕恨她。朕要把所有能够给予她的伤害,尽数赐予她。”

    棋盘上杀机四伏。

    宿润墨无心对弈,朝窗外托腮而笑,“要把她生生折磨死吗”

    “那是她欠朕的。”

    “恐怕很快就能如皇上所愿。”

    萧廷琛执棋的手微微一顿。

    他转向花窗外,远处囚车里的少女像是破布娃娃般蜷缩在角落,无意识地伸出手,妄图用掌心接住飘零而落的春雨。

    一天一夜没进食喝水,她实在太渴了,迷迷糊糊地舔着掌心雨水,面如金纸浑身轻颤。

    她虚弱地靠在栅栏上,黛青色的远山眉微微皱起,如同漾开的涟漪。

    显然,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萧廷琛捏着棋子的指尖悄然收紧。

    这个女人就算落魄狼狈到这种境地,也不曾朝他的窗口望一眼,也不肯向他讨好求饶……

    服个软而已,对她来说就那么难吗

    宿润墨把萧廷琛的神情变幻尽收眼底。

    他不动声色地笑笑,随意在棋盘上落子,“该皇上走了。”

    明明在棋盘上占尽优势的是萧廷琛,可越往后这个男人就越是心猿意马,大好的局势被他的心不在焉毁掉一半,再往后走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萧廷琛无心对弈,干脆扔掉棋子踏出重华宫。

    负手立在檐下,他看见少女的脸色越发惨白,纤细的娇躯无力地从栅栏上滑落,最后蜷缩在囚车地板上,小脸深深埋在了臂弯里。

    白露和霜降焦灼地站在檐下,见苏酒晕厥过去,急忙朝萧廷琛跪下。

    白露眼睛红红,“皇上,小姐她素来身娇体弱,这两年又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哪里受得了这种苦求您放了她吧,奴婢求您了!”

    霜降跟着抹眼泪,“今年春天在金陵城时,皇上明明答应过三老爷,要把小姐好好带回家,您现在这样折磨小姐,您对得起三老爷吗!”

    她说话向来没轻没重,好在萧廷琛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苏酒身上,并没有跟她计较。

    春风拂面,细碎的雨珠溅上男人的袍裾,他漫不经心地捻着扳指,也不知在思量什么。

    正沉吟间,汉白玉广场尽头突然传来骚动。

    南宫奈奈做中原贵女打扮,襦裙钗饰精致华美,衬得她有种小家碧玉之美。

    贴身宫婢为她撑着纸伞,她用完好的那只手拎着食盒,绣花鞋踏过雨水,快步朝重华宫而来。

    她身后不远处跟着洪太师等人。

    都是西婵国举足轻重的臣子,此时哭天抢地,嘴里不停唤着“陛下”。

    南宫奈奈抬头看见萧廷琛,自觉丢脸,于是俏脸微红地转身呵斥,“你们一直跟着我像什么话!都滚,不许跟着我,滚开,滚开!”

    以洪太师为首的女臣们,纷纷跪在了广场上。

    她们哭道:“陛下,那个男人要侵占西婵,他要侵占咱们的家国与疆土!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了莫须有的爱情,背叛生您育您的家国!”

    “若是先帝在世,定然容不得您如此胡闹!陛下,求您三思,求您三思啊!”

    一帮老臣哭得肝胆俱碎,被萧廷琛抓来观看苏酒受罚的南疆臣子们都忍不住动容,偏偏南宫奈奈越发觉得丢人现眼,忍不住上前狠狠踹了洪太师一脚!

    她怒道:“反正西婵也打不过大雍,与其战火滔天生民涂炭,还不如趁早投降!你们这些人懂什么,我这才是真正的关爱百姓!你们赶紧给我滚下去,少在这里丢我的脸!”

    “关爱百姓!”洪太师气得站起身,“明明是懦者逃避的借口,你怎么有脸说是关爱百姓!哪怕打不过,也该有一战的勇气和担当。若是先帝还在世,看见您这副不争气的样子定要被您活活气死!”

    “洪太师,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你们少在这里给我哭哭啼啼,西婵国的军事布防图和朝廷机密我已经全部交给了怀瑾哥哥,你们哭也没用!若当真欢喜那片土地,就赶紧率兵回去,兴许能赶在萧微华之前守住几座城!”

    南宫奈奈沉声说完,转身就往重华宫走。

    洪太师气不过,大掌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扭转身,朝她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南宫奈奈猝不及防,被打的重重跌坐在地,拎着的食盒倒在雨水里,里面的花糕点心散落满地。

    她抬起眼帘,不敢置信地盯向洪太师,“你打我!我可是你的主子!”

    “主子”洪太师对眼前少女彻底失望,“背弃家国的玩意儿,你也配!”

    她朝南宫奈奈狠狠啐了一口,率领臣子恨恨离开广场。

    春雨淅沥。

    雨水染湿了南宫奈奈的襦裙,她扶着婢女的手艰难起身。

    原本晕厥昏睡的苏酒,被西婵人闹出的动静吵醒。

    她看着南宫奈奈在雨中的狼狈,轻笑,“后悔吗”

    南宫奈奈回过神,稍稍整理了一番仪容,敛去狼藉狰狞的表情,笑容甜甜地转向囚车,“苏姐姐自个儿朝不保夕的,却还有闲情逸致问我是否后悔……我好歹即将成为大雍的皇后,可你呢苏姐姐还是仔细想想,你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她趾高气昂地踏上汉白玉台阶。

    苏酒在雨中轻叹。

    小姑娘对萧廷琛一往情深,又或许她一往情深的只是萧廷琛能带给她的荣华和名利,但毫无疑问,她不曾真正了解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的心有多狠,这世上大约只有她苏酒见识过。

    南宫与他合作,岂止是与虎谋皮,分明是水中捞月,终究一场空而已。

    南宫奈奈登上重华宫,看见萧廷琛正在窗畔与宿润墨对弈。

    清秀可爱的面庞上浮现出笑容,她欢快上前,“怀瑾哥哥,刚刚让你见笑了!我已经赶走了洪太师她们,今后不会再有人来妨碍咱们!”



第968章 她余生的命运,是囚禁冷宫
    萧廷琛仿佛没听见,仍旧专注于棋盘,面色淡漠地行棋落子。

    南宫奈奈面子上挂不住,上前扯了扯他的宽袖,“怀瑾哥哥,你说好了立我为后,可不许反悔……时至今日,你也没有再喜欢苏姐姐的道理,她背叛你,她不值得你爱。怀瑾哥哥,你只有立我为后,才能叫她明白,你对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这是对她最好的报复,不是吗”

    少女嗓音清脆悦耳。

    宿润墨从棋篓里拈起一颗暖玉棋子,多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倒是聪明,竟然知道用苏酒做激将法,激着萧廷琛立她为后。

    而偏偏萧廷琛很吃这一套。

    果然,萧廷琛薄唇轻勾,“吴嵩,替朕撰写立后圣旨。”

    立在角落的吴嵩淡淡称是。

    南宫奈奈喜不自禁,娇羞道:“那今晚……”

    “虽然立了后,但封后大典须得在长安举行。好生回去准备着,三日后班师回朝,那些事封后大典之后再做不迟。”

    萧廷琛漫不经心地说着,三言两语就叫南宫奈奈红了脸。

    少女含羞带怯地应了好,欢天喜地地回自己居住的宫苑。

    乌云汇聚,因这一场雨的缘故,天色比往日暗得更早。

    重华宫灯火辉煌,萧廷琛穿霜白寝衣靠坐在龙榻上翻书,全是些描述南疆蛊毒的古籍,看着忒没意思。

    雨势渐渐大了,冷雨敲窗窸窸窣窣,惹得寝殿里的寒气都重了几分。

    闷雷声在云层里翻滚,这一场春雨竟渐渐化作暴雨。

    龙帐冷清,萧廷琛翻来覆去看不进书上文字,干脆撕了书页赤脚走到花窗边。

    悄悄撩开一角竹帘,汉白玉广场黢黑阴森,连囚车都只能看得隐隐绰绰。

    雨势很大,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往下落,宫檐瓦当水流如注,仿佛要在汉白玉上砸出一排石窟窿。

    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皇上在看什么”

    白露突然出声。

    萧廷琛顿了顿,掩上竹帘转身回望,白露正卷起珠帘捧着热茶踏进来。

    他不自然地踱到圆桌边落座,侧脸仍是一派高深冷峻,“自然是看看那个女人死没死……她死了才好。”

    白露低着头为他斟茶,眼圈泛起水润绯红,却佯装恭敬,“皇上今儿册封了皇后娘娘,理应大赦天下才是。奴婢斗胆为小姐求个福气,恳求皇上饶恕她的刑罚,让她有个避雨进食的地方。”

    萧廷琛吃了口热茶。

    白露斗胆,又道:“小姐背叛皇上另立男人为帝君,甚至还为那个男人生下孩子,确实做得不对。皇上要折磨小姐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将来把她活着带去长安,才方便您更长久的折磨不是”

    少女温言软语,企图用顺着萧廷琛的方式为苏酒开脱罪名。

    萧廷琛漫不经心地摇了摇茶盏。

    不知为何,他听着白露说话,莫名有种他是个死变态的错觉。

    他淡淡道:“什么叫‘更长久的折磨’朕不过是替天行道,为自己报仇罢了。”

    “是奴婢嘴笨说错话,皇上恕罪。”白露退后三步,恭敬地屈膝福身,“小姐身娇体弱受不得寒夜冷雨,求皇上暂时让她从囚车里出来,将来回了长安再罚不迟……”

    她很努力地给萧廷琛找台阶下。

    萧廷琛眸色流转。

    瞥了眼冷清的龙榻,他突然勾唇一笑,“你在朕身边伺候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你的面子上,朕便暂时放过她好了。替她仔细梳洗干净,送到朕的寝殿来。”

    白露一愣。

    她小心翼翼望了眼萧廷琛,见他神情玩味,知道自家小姐怕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窟了。

    然而晕在龙榻上也总比死在囚车里强,她心一横,只得去办。

    苏酒淋了大半天的雨,早已神志恍惚。

    白露和霜降很贴心地服侍她,不止替她梳洗干净换上崭新寝衣,还弄了白米细粥给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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