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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她迷迷糊糊被送去寝殿龙榻,窝在暖和的缎被里根本不想动弹。

    萧廷琛坐在龙榻边。

    他眯着眼瞥向少女,她娇弱地抱住被子滚在角落里,精致的远山眉在睡梦中微蹙,白嫩的粉腮稍稍鼓起,带着些不满和娇惯。

    他用指尖漫不经心地戳了戳少女的脸蛋。

    明明是让她来侍寝的,她倒好,一来就睡着了。

    他自顾解开腰带和寝衣,“虽然厌恨你的背叛,但不可否认你的姿色确实倾国。苏酒,你余生的命运,是被囚禁冷宫,以色侍君……”

    说完,不顾少女的身体状况,俯身朝她的颈窝重重咬去。

    龙帐垂落。

    ……

    翌日。

    苏酒被狠狠折磨了一夜,直到午后才缓缓转醒。

    喉咙干哑得过分,她挣扎着下榻,勉强坐在圆桌旁喝水。

    无需宫婢多言,肌肤上的印记和痛楚,已经让她清清楚楚地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人就像疯狗似的,一沾上她就毫无顾忌,仿佛要把她活生生弄死才罢休!

    也不知道这一年多来他有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时是不是也这般疯狂……

    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水珠,忽然听见背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不曾回头,就听见男人嗓音淡漠:“朕昨日封后,因此大赦天下,顺带饶恕了你的性命。苏酒,你该感激南宫让你捡回了一条命。”

    苏酒捧着茶盏,沉默。

    萧廷琛不满她的态度,沉声道:“听不见朕说话”

    苏酒:“你恨我”

    萧廷琛不置可否。

    少女放下茶盏起身,慢吞吞走到他面前。

    她仰起小脸,朱唇轻启,“既恨我,就别碰我。否则,我会以为你仍旧喜欢我。”

    萧廷琛死死盯着她。

    那双鹿眼漆黑倔强,透出浓烈的不悦和凉薄,仿佛背叛爱情的人是他萧廷琛,而她什么都没做错!

    强烈的怒火油然而生,他霍然掐住她的细颈,毫无顾忌地把她摁趴在金丝楠木圆桌上,“苏酒,你是不是仗着朕从前爱过你,因此以为朕舍不得杀你!”

    苏酒的脸颊贴在桌面上。

    这个男人是非不分、虐待燃燃,还把南疆搞得民不聊生,她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强忍怒意低笑两声,“那你倒是杀杀看。”

    萧廷琛眉头紧锁,俊脸阴沉晦暗。

    不动手吧,这个女人不知道他的厉害。

    动手吧,似乎又有点无从下手。

    杀,还是不杀,这是一个艰巨的问题。

    白露正领着宫婢们手捧襦裙钗饰、胭脂水粉进殿,亲眼见证了她家主子完美演绎什么叫做自掘坟墓、骑虎难下。

    ,

    小酒之前答应过颜鸩,不会告诉天下人燃燃的生父是谁,所以一直没跟老狗解释来着




第969章 起死回生的后遗症,出现了
    就她主子这种性格,若非自幼将小姐养到大,这辈子能娶到称心如意的妻室才叫见鬼。

    她福了福身,恭敬道:“皇上,奴婢给小姐送来了衣裙钗饰,想为她梳妆打扮。”

    言下之意,是请萧廷琛回避。

    男人显然没有那个觉悟,松开苏酒,漫不经心地掸了掸宽袖,嘲讽道:“阶下囚罢了,有什么资格梳妆打扮”

    这么说着,却见苏酒自顾坐到了梳妆台前,而白露已经领着宫女们上前,认真侍奉她洗漱梳妆。

    这群女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男人脸色黑了几分,在圆桌旁坐了,端起茶盏连喝了几口才勉强压下怒意。

    苏酒从菱花镜中瞥见他的动作,淡淡道:“那是我喝过的。”

    萧廷琛还要再喝,闻言,动作顿住。

    他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般把茶盏放到茶盘里,“朕即将立南宫为后,你该祝福我们才是。”

    苏酒自个儿匀净面庞上的胭脂,鹿眼始终平静幽深,“果真喜欢她”

    “是。”萧廷琛的桃花眼中噙着戏谑,“苏小酒,你是不是后悔背叛朕朕如今江山一统、坐拥天下,再不是当年乌衣巷中那个一无所有的落魄少年。而你呢,你国破家亡,你的男人现在成了见不得光的过街老鼠,你的孽种被囚禁冷宫永不见天日,你自己更是沦为朕床笫间的玩物……”

    他极尽所能,用言语去侮辱苏酒。

    苏酒拾起眉黛,轻轻扫过远山眉。

    约莫气急了,她反而笑了起来,跟着骂道:“皇上说的是,我的男人是见不得光的过街老鼠,我的儿子是被囚禁冷宫的孽种……皇上骂得都对,从小到大您总是对的。”

    这是服软了

    萧廷琛挑了挑眉。

    视线落在少女曼妙的细腰和削肩上,他沉吟片刻,道:“你若肯割舍前尘往事,朕倒也愿意大度一回,让你在朕身边做个洒扫侍奉的宫婢,如何”

    “我情愿待在冷宫。”苏酒放下眉黛。

    她已经梳妆打扮好。

    因为做了一年的女帝,周身的气质养得越发雍容凛贵。

    转身时娉娉婷婷,玉环雕花流苏禁步垂落在腰际,衬得腰肢单薄细软,繁复的梨花白襦裙自有种不染尘埃的温婉圣洁,眉目流转间极尽秾艳清媚。

    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她只是个小宫女。

    萧廷琛有瞬间出神。

    因为他喜欢艳色的服饰,所以苏酒嫁给他之后鲜少穿素色衣衫,如今换上一袭梨花白宫装,倒是格外令人耳目一新。

    然而他很快垂下眼帘,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

    再美又如何,终究背叛了他不是

    一想到他的东西曾被别的男人染指,他胸口就闷燥得厉害,无名妒火悄然而生,叫嚣着烧尽一切看不顺眼的人和事。

    他屏退白露为首的宫女,“朕不养闲人,回长安的这段路,你便在朕身边伺候好了。别再妄图勾引别的男人,否则朕不敢保证能让你完完整整平平安安地回到长安。”

    苏酒没吭声。

    ……

    萧微华率领二十万大军前往西婵国,余下的军队由宿润墨重新编排,准备两日后班师回朝。

    萧廷琛惯是个会享受的人,把杂事全权交给吴嵩处置,自个儿打扮成富家子弟在南疆王都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苏酒被迫全程跟着他,听他对南疆从前的制度评头论足,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的,一趟旅程下来回宫时总是会气出一肚子火。

    天色将晚,明日清晨便该返回长安。

    重华宫烛火葳蕤,萧廷琛端坐在妆镜台前,唤了苏酒来给他解开发冠。

    苏酒磨磨蹭蹭走到他背后,取下簪子与发冠,男人满头青丝从指间滑落,比寻常女子的秀发更加柔顺。

    她取了象牙梳,稍微梳了两下,却突然一愣。

    萧廷琛的长发之中,藏着许多根白发。

    并不该是这个年纪出现的,却清晰倒映在她眼中。

    起死回生的后遗症……

    少女脑海中浮现出数百年南疆女帝的那件事,不由微微皱眉。

    她复杂地瞥向铜镜,男人单手托腮,也正注视着铜镜。

    四目相对,他低笑,“可是见朕生得貌美,舍不得从朕脸上挪开视线”

    苏酒迅速垂下眼帘,顺势把白发藏进青丝之中,“觊觎谁的美貌都不会觊觎你……”

    然而她和萧廷琛从小一块儿长大,任何细微的神情都瞒不过男人的眼睛。

    萧廷琛挑了挑眉,顺手抓起自己的长发。

    稍一拨弄,轻而易举就看见了那些苍苍白发。

    本就寂静的寝殿更加静默。

    夜风吹开花窗,将珠帘吹得琳琅作响。

    过了很久,萧廷琛突然笑了,“看来权倾天下也不是没有烦恼的,瞧瞧,这些年东征西讨,朕都提前白了头……苏小酒,当初你是用什么染发的,也给朕染一染”

    “没用的。”苏酒已经平静下来,“当年我用半身血液救了你,你可还记得”

    萧廷琛沉默。

    “放心,我并非是挟恩求报。”

    少女搬来个小绣墩坐在萧廷琛腿边,指尖轻轻卷绕他的发梢,“我近日才得知,原来利用南疆皇族起死回生,并非是没有代价的。你将在两年之内衰老,然后以衰老的面貌,活下去。”

    “听上去也不是太糟糕……”

    萧廷琛笑得玩世不恭,把苏酒抱到他的大腿上,带着薄茧的大掌好整以暇地流连于她的脸蛋,“就算朕老了,也比寻常年轻人更好看,你说是不是”

    轻佻的语调。

    苏酒拍开他的手,盯紧了他的双眼,“是一直活下去!”

    萧廷琛后知后觉。

    以衰老的面貌,一直活下去

    活到什么时候

    永生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司空辰的身影。

    那个老人跨越三代王朝,无论经受了怎样的重伤都没有濒死的特征,如果他没猜错,司空辰之所以知道南疆皇血可以令人起死回生,是因为他曾在自己身上做过试验。

    虽然实验成功了,但他却只能以苍老的面容活着。

    他舍不得他心爱的女人与他一样苍老,他知道那个女人有多爱美,因此他放弃以南疆皇血复活那个女人的方式,转而采用难度更大的返魂香。



第970章 朕说不准看!
    脑海中的细节全部串联起来,虽然看上去很荒诞,但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能。

    而无论多么不可置信,这唯一的可能,恰恰正是事实。

    萧廷琛眉头蹙起,神情复杂。

    他从没想过永生,更没想过自己该如何消受永生。

    轰轰烈烈过完这辈子,对他来说才是最完美的选择。

    更何况……

    他望向怀中少女,桃花眼更加复杂晦暗。

    苏酒尚还没有察觉到他的想法,只平静道:“对你而言,以苍老的面貌度过没有尽头的岁月,应当是一种痛苦吧我恰恰知道南疆有种驻颜术,若你答应与我做个交易,我可以把那个驻颜术告诉你。”

    “什么交易”

    “放我和燃燃自由。”

    萧廷琛轻笑。

    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指尖缱绻在少女的唇瓣前,“不巧,朕也知道南疆有驻颜术。那桃十娘明明垂垂老矣,却依旧能令自己变得像二八年华的少女,想来她的桃花谷中就藏有返老还童的秘诀吧”

    苏酒狠狠皱眉。

    这个男人太聪明了,竟然也能想到这一点!

    萧廷琛的大掌漫不经心地挑开她的系带,“妹妹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怎么伺候朕……伺候得好了,苏小狗在冷宫也能待得舒服些不是”

    “萧廷琛——”

    ……

    翌日清晨,南宫奈奈的马车随宿润墨的车队率先返回长安。

    少女从车窗里探出头,不悦道:“宿国师,皇上呢”

    宿润墨头也不回地骑着马,“有些私事需要处理。”

    “私事什么私事”

    判儿从另一辆马车里挑开窗帘,笑得不怀好意,“都说了是私事,又怎么能告诉你说不定啊正带着我苏姐姐游山玩水呢,毕竟凭我苏姐姐的容貌家世,就算当不成南疆女帝做个贵妃也绰绰有余,您说是不是,皇后娘娘”

    不阴不阳的语气,令南宫奈奈更加恼火。

    她冷笑,“贵妃有本宫在后位一天,她就休想当贵妃!”

    她凶狠地拽上窗帘。

    独自坐回车厢,心头却越发焦躁不安。

    她知道怀瑾哥哥有多喜欢苏酒,难道他对她的感情又死灰复燃了!

    细白小手紧紧绞在一块,少女清秀的眉头拧成一团,清楚地意识到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她必须想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掉苏酒。

    另一边,萧廷琛的车队正朝桃花谷而去。

    行进了七八日,才总算抵达桃花谷口。

    此地虽名为谷,但实际上竟是一座浩大辽阔的平原,此时恰是春日,无数桃花盛开,远远望去犹如淡粉云海,就连空气都染上了浅香。

    霜降扶着苏酒下了马车,忍不住惊叹,“乖乖,住在这种好地方,就算是寻常姑娘也能养得如同天仙吧景致实在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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