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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眼底神色流转,她忽而一笑,“本宫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替本宫转告皇上,本宫会按照他的意思行事。”

    谷雨:“……”

    意思来意思去的,他是真没搞懂他们什么意思。

    翌日。

    苏酒刚起床,霜降咋咋呼呼地奔进寝殿,秀气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小姐,宫里出大事了!你猜怎么着!那个花月姬,居然生了!”

    苏酒:“……”

    花月姬,生了!

    她自打从南疆回来,就从没见过花月姬,只听说她深居简出,不怎么跟人来往。

    难道是因为要养胎的缘故

    她轻声:“谁的孩子”

    霜降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您糊涂了,她一个宫妃怀上孩子,除了是主子的种,还能是谁的!现在阖宫欢庆呢,主子大赦天下,还赏了南袖宫上上下下。您也真是心大,奴婢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您怎么还能这样淡定……”

    ,

    中秋快乐嗷,搬个小板凳吃月饼赏月




第1015章 争宠
    花月姬,生了萧廷琛的孩子

    苏酒抱着缎被,细白小手一点点收紧。

    她呆了很久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她慢慢垂下眼睫,神色如常地起身,“为我梳洗更衣吧。”

    “小姐”

    霜降被她的淡定惊住,忍不住咋咋呼呼,“别的女人生了主子的孩子,您怎么无动于衷虽说您和主子自幼青梅竹马,但主子现在毕竟当了皇上,史书上说当皇上的都会有三宫六院,从前皇上不去后宫临幸她们,奴婢还稍稍放了心,可现在花月姬生了孩子,奴婢真是要急坏了”

    苏酒抿嘴笑笑,不动声色地换了话题,“回来这么久,一直没听你提起惊蛰。这两年与他相处得如何,是否要请皇上赐个婚”

    霜降年纪不小了,寻常女孩儿在这个年纪早该嫁人,可她这些年随萧廷琛东奔西走,一时间竟也顾不上。

    提起婚事,霜降难为情地红了脸,不自觉被苏酒牵着话题走,“这种事女儿家怎么好意思提,自然该男人提。可惊蛰那个蠢蛋,整日就知道皇上长皇上短的,压根儿就没想过他自己的终身大事他不提,奴婢怎么好意思主动提”

    苏酒想想也是。

    她把霜降和白露的婚事记在心上,吃过早膳就坐在窗畔读书。

    如今虽是宫女身份,可萧廷琛并没有叫她再干掌灯的活儿,倒像是小姐般被养在他的乾和宫里,上上下下谁也不敢给她脸色瞧。

    正是初夏,宫苑里蝉鸣阵阵,连穿廊风都透着热意。

    她翻了几页书,到底看不进去。

    她合上书页,仰头望向碧蓝天穹。

    花月姬给他生了个孩子,不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取的又是什么名儿呢

    这个时辰他该下早朝了,以往都会回乾和宫陪她读书写字,可现在无影无踪,料想大约去了南袖宫陪花月姬母子

    想起他们一家三口团圆的画面,苏酒的心口一阵阵揪着疼。

    说起来,萧廷琛甚至都没好好抱过燃燃。

    她情绪低落地放下书卷,起身道“我想去冷宫探望燃燃,你们不必跟着。”

    白露和霜降对视一眼,目送她踏出宫闺。

    虽然她嘴上没说什么,但两人都明白,自家小姐心里并不好受。

    冷宫。

    薛程程到底是萧廷琛的生母,虽然被丢在冷宫,但内侍监的人不敢苛待她,初夏的一应物品都挑最好的送来,虽然天气还不算热,但冰鉴什么的都已备好。

    苏酒踏进宫殿,满殿齐整,清凉气息扑面而来。

    燃燃坐在花梨木雕琢的精致摇篮里,穿薛程程亲手为他裁制的棉质夏衣,一本正经地抱着本崭新书卷。

    他看不懂书上的字,只是拣插图看,一页页认真地翻过去。

    苏酒凑到他身边,弯着眉眼夸奖,“燃燃好厉害,都学会看书了”

    粉团子似的小宝宝发现苏酒来了,立刻咿咿呀呀地笑起来,乖巧地朝她伸出双手。

    苏酒把他抱起来,狠狠亲了口他的小脸蛋,“这两日没来看你,倒是又重了些,是不是贪嘴了呀”

    “除了牛乳,每天中午还要额外吃一碗蛋羹,晚上再吃几只小饺子,有时候夜半还闹着要吃东西,能不胖吗”薛程程端着刚蒸好的蛋羹过来。

    她整个人散发出温婉柔和的光辉,丝毫没有在外人面前的戾气。

    苏酒把燃燃放进摇篮,接过蛋羹亲自喂他,“燃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得多也挺好,只是劳烦太后娘娘费心了。”

    燃燃吃东西很乖,并不需要大人花心思哄。

    “哀家就爱费这个心。”薛程程在绣墩上坐了,看她喂孩子,“哀家听说,花月姬生了个公主”

    苏酒喂蛋羹的动作一顿。

    她低眉敛目,用银匙舀起一勺蛋羹送到小家伙嘴边,“是呢。”

    薛程程当即就笑了起来,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哀家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法儿报复那个孽障,瞧瞧,报应竟然来得这么快花月姬绝不可能为他生孩子,想来那所谓的公主不过是别人的种。他把别人的种当成亲骨肉疼宠,却把自己的亲儿子扔在冷宫,哈哈哈,简直可笑至极哀家真想好好欣赏,他将来知道真相之后的表情”

    她一副落井下石的嘲讽姿态。

    苏酒却沉默不语。

    薛程程还是不了解萧廷琛,那个狗男人可花心了,宠幸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

    更何况花月姬这个时候分娩,时间也是对的上的,她怀的就是他的种。

    她吹了吹蛋羹,任由薛程程笑去。

    等她喂完蛋羹,薛程程也终于笑够了,拿帕子按着眼角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苏酒平静地捧着小碗,“我如今改头换面,别说身份,连这张脸都不是自己的。我喜欢他,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但我也是有骨气的女子,若他执意爱上别的姑娘,我愿意离开,带着燃燃一起离开。”

    天地辽阔、中原一统,她何处去不得

    薛程程不紧不慢地吃了口茶,“苏酒啊苏酒,遇到点事儿就想着离开,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不然我要如何低三下四地求他回心转意”苏酒小脸清寒,“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去做,你如今并非孤家寡人,你身边还有一个燃燃。哀家早就说过,这大雍江山日后是属于燃燃的,他的皇位也该属于燃燃苏酒,你要争,你要做他的皇后,让燃燃将来能够名正言顺地登上皇位”

    好大一碗鸡汤,苏酒半晌没能说出话。

    燃燃在摇篮里挥舞着小胖手,“娘亲娘亲”

    他已经会喊几个简单的称呼。

    苏酒怜惜地把他抱到怀里,漆黑鹿眼盛满复杂。

    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争宠意味着她在那个男人心里,并非唯一

    薛程程见她自个儿陷入思量,怕适得其反所以没逼她,起身往殿外而去。

    她招来个小宫女,低声道“去请皇上过来,就说哀家病重,怕是要薨了。”

    小宫女惊了惊,“太后娘娘,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少啰嗦,只管照做就是”

    小宫女只得颠颠儿地去请萧廷琛。



第1016章 苏酒,这都是你自找的
    薛程程沉吟片刻,又抬步去了小厨房。

    她从橱柜深处取出一包药,尽数撒进煮茶的陶壶里。

    清丽温婉的眉眼中流露出不耐烦,“若不是为了哀家的孙子,哀家才懒得管你俩这档子破事。大雍的江山只能是我孙子的,旁人想都别想”

    一个时辰后,小宫女战战兢兢地领着萧廷琛踏进冷宫。

    萧廷琛吩咐随驾都在宫外候着,自个儿把玩着扳指往薛程程的宫殿走,淡淡道“她果真病重”

    “这个”小宫女满脸惶恐,“皇上过去就知道了。”

    “啧,朕就知道她又在说谎。”萧廷琛冷笑,桃花眼里藏着凉薄寒意。

    若有可能,他倒是希望薛程程赶紧死。

    踏进明亮光华的宫殿,没见薛程程在这里,倒是看见苏酒正坐在摇篮边哄苏小狗。

    他挑了挑眉。

    苏酒也愣住,待反应过来,又下意识垂下头。

    指尖捏着燃燃的盘扣,一股心酸无端漫上心头。

    她勉强维持住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体面,平和道“皇上今儿怎么来冷宫了”

    “听闻薛氏病重,特意过来瞧瞧。”

    苏酒“太后身子还不错,许是你听岔了。”

    萧廷琛一步步走到她身边,“你就没什么想问朕的”

    苏酒抿了抿唇。

    她有千言万语想问他,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生下孩子,她在他心里究竟还有没有分量,让她顶着别人的容貌和身份生活又是为什么

    可她不敢问。

    她害怕听到答案

    沉默很久,她轻笑,“与皇上朝夕相处,你的一切我都了解,又有什么可问的”

    萧廷琛眼里那抹期待便黯淡了些。

    他以为,苏酒好歹会吃醋会闹,会质问他姜玉碟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安静

    胸腔里蔓延出不满,他把玩着墨玉扳指,似是漫不经心地提起“朕膝下得了位公主,赐名玉碟。玉碟是一种品类的白梅,冰雪林中著此身,不与桃李混芳尘,寓意着冰清玉洁和高贵出众。妹妹以为,这名字如何”

    苏酒抱着燃燃的小手越发收得紧了。

    她的儿子是自己取的名字,花月姬的女儿却能得萧廷琛赐名

    想想心里就堵得慌。

    她低垂眼睫,嗓音轻飘飘听不出喜怒哀乐,“皇上喜欢就好。”

    说着话,小宫女捧着漆盘过来,恭敬地给萧廷琛上茶。

    萧廷琛不紧不慢地吃两口茶,“公主乖巧可爱,很讨朕的欢心。妹妹没事可以去南袖宫抱抱,你该喜欢的。”

    苏酒捏住燃燃的小手手。

    小家伙的手白白嫩嫩,手背上还有几个小窝窝,实在可爱。

    她望一眼萧廷琛,试探道“皇上既然来了,不如也抱抱燃燃燃燃他很喜欢你。”

    “又不是朕的种,朕抱他做什么”萧廷琛嗤笑,“妹妹真是糊涂。”

    苏酒失落。

    她恪守信义,无法告诉萧廷琛燃燃的身份,可他就不能看在她的面子上,也给燃燃一点温暖

    将来才不至于在真相大白时,遗恨后悔

    她琢磨着,对面萧廷琛晃了晃茶盏,玄月眉微微蹙起。

    刚刚只顾着观察苏小酒有没有吃醋,如今回过神,才察觉茶水有异。

    他放下茶盏,松了松锦袍圆领。

    浑身渗出一层细汗,就连心跳都渐渐失常。

    暗欲纵生,眼前的少女看起来十分可爱清媚。

    他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苏酒现在也不愿意和萧廷琛共处一殿,于是将燃燃放进摇篮,起身道“皇上若是没别的事,我先告退。”

    刚迈出半步,萧廷琛突然牢牢拽住她的细腕。

    苏酒怔忡回眸,男人的桃花眼腥红可怖,“你也学人争宠”

    他很喜欢苏酒为他争风吃醋,也很喜欢苏酒与其他女人争宠。

    但这不代表,他乐意被她下药。

    他肌肤滚炙,苏酒下意识想挣开,却被男人掐着细腰抱进寝殿。

    她被重重扔在榻上,疼得骨头都要散架,还没来得及坐起来,萧廷琛已经掐住她的面颊,“苏酒,朕不喜欢下药和巫蛊那套”

    历代帝王都希望后宫安宁。

    下药争宠、巫蛊诅咒都属于最肮脏阴私的手段,稍微爱惜脸面的正经妃子是绝对不屑一顾的。

    可是苏酒,他最爱的女人,竟然也学了这一套

    无边烦躁从四肢百骸涌出,他脑海中掠过很多画面,鬼狱长城失守,鹤城二十万精锐被坑杀,息城十万百姓将士全灭,姜老头万箭穿心而死,姜言蹊和姜衍之双双阵亡

    他本就为国事烦恼,偏偏这个死女人还不消停

    苏酒怔怔望着上方的男人。

    桃花眼犹如血刃,视线摄骨宛如极北之地的风雪。

    帝王威压暴露无遗,随意一个眼神就令她不敢动弹。

    她从没见过这般暴怒的萧廷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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