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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刘晨星对韩一鸣道:“我是专在此替我派掌门迎接韩掌门,现下掌门也腾出空来了,我便不跟过去了。韩掌门,请。”韩一鸣也不与他客气,径自跟了元慧便走。元慧边走边笑道:“我也没料到平波道长这样快便来了。师弟在灵山没给道长留面子么他火气极大。”韩一鸣道:“不曾。没什么面子要留的。他这是想尽办法来我灵山找事,找着时机对我灵山不利,我还要对他客气”

    元慧笑道:“平波道长说是相助黄前辈和陈前辈,二位前辈死得不明不白,又都与灵山有所牵连他才出面的。”韩一鸣自然知晓平波是因自己将他闪在一边不理,想要与自己理论时沈若复又将他送出了灵山而不愤,但只淡淡地道:“不必他出面,我灵山也不卖这个面子。若是能证实二位前辈是我灵山所害,这二派的弟子只管找上门来便是,灵山绝不推托。 不必与他有所牵扯!”

    停了一停,韩一鸣道:“虽说他们的师长寂灭与我灵山并无关联,但他们有疑问我灵山也有。再者,我们也想将其中不能弄明白的之处弄个明白。可若是他们硬要与平波牵扯,那就别指望我灵山能与他们一同来找寻其中的疑惑,那便不要与平波有甚往来。反正这些不明我灵山也不急于找到答案,不急于一时。”

    元慧笑道:“师弟说的甚是。唉,这本来也与平波道长无关,也不必牵扯上道长。”韩一鸣微微一笑,他前来寻元慧便是要元慧不与平波掺合此事,元慧是等待灵山给予好处。韩一鸣这样一说,以元慧的聪明必然知晓自己的意思:他若是再与平波混为一堂,灵山便不会再与他有往来,他所期待的好处也没了。因此元慧说出这话来,正是韩一鸣所来的目的。也淡淡一笑道:“是呀,本来与道长便无牵扯,各派的事各派自行处理。我灵山的事绝不会听凭他人指手划脚。”元慧笑道:“师弟所说不错。”

    停了一停,元慧又笑道:“师弟此来想必还有别的话要与我说。”韩一鸣道:“元慧掌门所说不错,我想问一问元慧掌门先前来我灵山未说出的话到底是何话现下我在贵派,再无第三人知晓,师兄可否直言相告”

    元慧微微一笑,道:“韩师弟,你是来问我有何条件的么”韩一鸣平素与他生分,但这时却道:“师兄肯到灵山来,必定是想与我灵山联手的。那师兄想要我灵山给予师兄什么方便呢”他肯叫声师兄,自然是亲近之意了。元慧看了他半晌,道:“我说出来师弟会允可么”韩一鸣




一一八八、铸剑
    这句话直接点醒了韩一鸣,他看了看元慧道:“师兄,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但我得划定个地方,贵派弟子到灵山来便在划定的地盘修行,如何”他这话倒是没出乎元慧意料之外,只是元慧并不曾立时答应,故作为难。韩一鸣已知自己所说若是不合他的心意,他立时便会不认的。他未曾立时回绝,可见自己所说正如了他的意。

    只是韩一鸣的意思并不止此,他道:“且师兄也要将贵派划一块地方给我灵山同门前来修行。”韩一鸣自然知晓只要自己提出这个要求,元慧便会在他派中划出一块地方给灵山弟子。他派中的修为灵山看不上,但灵山的种种皆是元慧想要的,韩一鸣之所以提出这要求,乃是为的看看元慧会给灵山一块什么地方,按着元慧给灵山的地盘来将灵山划出一块来给元慧。还有便是想着若是有朝一日灵山再逢大难,同门有个飞快离去的去处。

    元慧面现犹豫之色,韩一鸣也不催促,只是定定看着元慧。他猛然发觉从未清楚的看过元慧,纵是元慧修行比自己高百年,他也绝不是那些数百年近千年修为的同道的对手。而他平衡之道让尘溪山在同道之中立住了,就值得自己仔细研究一番。元慧自然事事都为尘溪山打算,而灵山的事事也要自己打算,不如就学一学他。

    他忽然明白了,对元慧的厌恶也就去了几分。纵算是自己看不上元慧的有些做法,但却可以学一学他。 师长们已不在了,灵山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学一学元慧的做法有何不可他那令自己不齿的做法自然不必学,但现下看来,只要对灵山有利,自己便该去做。

    他不出声催促,元慧沉吟片刻,笑道:“我尘溪山并无特别出色之处,师弟不嫌弃”韩一鸣微微一笑:“师兄过谦了。各派都有所长,灵山也要多学学各派的长处。因此我想师兄既然有意灵山互通往来,那请师兄也给灵山一个学习的时机,学一学师兄派中的长处。师兄若是允可,我回去便想法子与师兄一同建这个通灵之地。”

    停了一停,元慧笑道:“师弟好爽快,那便依师弟的。”韩一鸣伸出手来道:“师兄,我们订个约。”元慧笑道:“好,只不过我还有一件物事要请师弟帮助。”韩一鸣道:“师兄且说出来。”元慧道:“灵山的灵剑向来是我十分羡慕的。”韩一鸣闻弦歌而知其意,道:“师兄还想要鸣渊宝剑”元慧笑道:“那是师弟的宝剑,我不想要。我想要的,是另一把灵山的宝剑。”

    他面带微笑,韩一鸣有些不明白了,想了一想道:“鸣渊宝剑是我的宝剑,虽说灵山从前灵剑甚多,但只有鸣渊宝剑算是我的宝剑,师弟想要的话,我能做主。别的宝剑都是灵山同门的宝剑。我不能作主。”停了一停,韩一鸣道:“包括青竹标身上的灵剑,宿冤,也不是我能作主的。因此师兄要是要别的宝剑,我不能作主,还请师兄体谅。”

    他提起青竹标与宿冤剑,元慧微微顿了一顿,片刻之后方笑道:“师弟对我收青竹标入门还有些不开心。这也是人之常情。



一一八九、干系
    他叹息不已,韩一鸣索性道:“还请师兄指教。”元慧道:“师弟愿意听,那我便细细说上一说,莫非你不曾发现诛魔弟子皆与众不同么”韩一鸣默然,元慧继续道:“明晰师兄,你、我的不同不必细说了,我们皆成了各派的掌门。那无名的不同在于何处呢我仔细想过,他无知无觉并不是事事无知无觉,他初见辟獬宝刀便将其开了刃,从此拿在手中。可见他并不是黄前辈的弟子,他与黄前辈无师徒缘法,他与黄前辈的缘法只在辟獬宝刀上。因此拿了辟獬宝刀之后,他与黄前辈的缘份便尽了。至于之后他在黄前辈派中,乃是黄前辈的意思。诛魔弟子,没有哪一派不想纳入派中,便是黄前辈亦不能免俗。我不知无名在黄前辈派中多少年,但屠龙之时,是他与黄前辈缘分尽了之时,所以他带着辟獬宝刀离开了。我仔细看过辟獬宝刀,若不是独具慧眼,谁也认不出来那是一柄灵刀。他独独识得,且能开刃,可见他的不凡之处在于识兵刃与打磨之上。若是黄前辈那时便知晓了这一点,任无名离去,他不会寂灭。我觉得他之所以寂灭,与无名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韩一鸣默然不语,元慧说出这话来,细细一想,着实有几分道理。黄松涛于灵山门外寂灭着实与无名有关。若不是无名,他不会寂灭于灵山之外,而灵山也不会牵涉进来。元慧止住话语看着韩一鸣,韩一鸣叹道:“师兄这样说,倒令我茅塞顿开。”

    元慧笑道:“师弟心地坦白,因此想不到这许多,也是人之常情。”韩一鸣道:“那依师兄之言,黄前辈是寂灭与灵山无关了”元慧微微一笑,并不言语。韩一鸣知晓他不会轻易说出这话来,只叹道:“黄前辈从前对灵山也是照顾有加,我也一直想将无名送回黄前辈派中去,只是不得其法。他也不听我的招唤,那时我都没想到是他与黄前辈的缘份尽了。”元慧笑道:“师弟,他离开黄掌门处,便是因他与黄掌门的缘法已尽。之后他与灵山反倒有了缘法,因此才在一起的。说起来此事也着实令人意外。若我是黄前辈,我也舍不得,何况还有镇派宝刀在他手中。但若是我,绝不会勉强,总比赔上自己的性命要划算。他这样寂灭,一派弟子可就任人鱼肉了。”

    韩一鸣轻轻摇头,元慧所说没错,当日灵山被毁时,他最担心的便是灵山弟子为人所害。而如今黄松涛的寂灭就让他派中弟子面临着许多怀有异心的同道。虽说韩一鸣从未有过要将黄松涛门下弟子纳入灵山派的打算,但他也知晓,这许多弟子从此让各派掌门觊觎。

    元慧道:“我对他派中弟子倒没什么打算,据我看来师弟也没打算。灵山本就挑弟子,若是没有机缘,没那个灵力,也难入灵山。但别派便不是这般了。这许多弟子没有了师父,自身难保呀。师弟,这修行之人果真就出世离群,万事不萦怀么未必。师弟应是最知晓其中甘苦的了。”

    韩一鸣叹息,停了一停,元慧



一一九零、鸿门宴
    回到灵山,韩一鸣便将与元慧相见的桩桩件件都说与了沈若复。沈若复听到他同意与尘溪山灵气相通,道:“此事元慧想了许久罢必定是心心念念了许久才说出来的。”韩一鸣道:“虽说尘溪山的修行也十分出色,但我并不觊觎他们的修为。我想的乃是万一他日再遇上平波上门来寻衅,我们能借这条路迅速离去。不至于连个退路都没。”沈若复笑道:“师弟真是想得深远。但师弟可曾想过,若是平日时我们与元慧往来无碍,到了归要关头,元慧将此灵力中断,我们不能借他的道,此路来要何用”

    韩一鸣愣了一愣,他果真不曾想到。沈若复道:“我并非是责怪师弟,我只是说出来让师弟不可寄望此人。他也十分狡猾,万一真到那一步,只怕借道我们便要付出比以往更多的好处。”韩一鸣道:“师兄说的是。还是师兄考虑周全。”沈若复道:“答应了他也不怕。只怕他有这个打算很久了,这回你不答应,下回他也会找寻机会让你答应的。只是到了那时,他的条件会更加苛刻,会令你更加为难。那不如现下答应了,不会被他算计个干净。”

    停了一停,韩一鸣道:“师兄,我总觉得刘师兄有许多未说出来的话。”沈若复想了一想道:“不必担心,我们静观其变。我对刘晨星师兄并不详熟,我且去问一问年长的师兄们,谁对他知晓多些,须得要知晓他是怎样的人,我们才好有应对的法子。”

    忽然门上轻轻一弹,陆敬新已走入门来,他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对韩一鸣道:“掌门请看看此信。 ”韩一鸣接过来道:“哪里来的信”陆敬新道:“谭子超送来的。”韩一鸣拆开书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谭子超及同门邀他前往派中一叙。

    韩一鸣看毕,将信递与沈若复道:“师兄看一看。”沈若复道:“不必看了,鸿门宴来了。师弟意下如何”韩一鸣道:“我倒也不怕,去便去罢。这鸿门宴迟早要来,他不能在灵山达到目的,自然是要将我叫到他派中去了。”沈若复道:“我们虽不怕他们,但师弟你切不可中他们的圈套。这样,我随你同去。”韩一鸣摇了摇头道:“师兄不必陪我同去,师兄应当去与刘晨星师兄见上一见,看看他有什么要对你说。”

    沈若复道:“你是想我去见刘晨星”韩一鸣道:“师兄聪明,与他相见即便他许多话不说出来,师兄也能知晓。而谭子超师兄的邀请便让我去罢。”陆敬新道:“沈师弟也不必担心,我陪掌门同去。若是不够,同门之中能陪掌门同去的不少。只要与师兄弟们说了此事,都会陪师弟同去。”韩一鸣摇了摇头道:“不必师兄师姐们陪我同去,我一人去罢。他们即便是他们想要害我,我也不惧。”陆敬新急道:“不可,这本来便是鸿门宴,掌门可绝不能一人去。百万一中了他们的暗算。”忽然门外走入一人来道:“我陪掌门同去。”

    这人与韩一鸣年纪面如冠玉,剑眉之下目如寒星,一袭白衣穿在身上再适合不过,却是星辰。几日不见,星辰又长大了。沈若复笑道



一一九一、报仇
    韩一鸣向他看了一眼,却见他对着那符咒细看。忽然他伸出手来,手心一朵小小的白莲绽开,他转过头来对韩一鸣笑道:“掌门不要急于进去。且给我点时刻。”韩一鸣奇道:“你要做什么”星辰笑道:“掌门虽是置之死地而来,但也不能全没有妨备。若是他们对掌门下毒手,掌门就要听之任之么”韩一鸣不意他这样细心,道:“那你要如何”

    星辰道:“我有护身灵力,掌门只有灵盾,是防护不周的。那我做几个记号。”他手中的白莲往前一送,随风飘洒,化为数瓣花瓣,向着灵符飘去,片刻间不见了踪影。韩一鸣道:“你这是。”星辰道:“掌门且伸出手来。”韩一鸣依言伸出手来,星辰伸出手指,在他的掌心写了几笔,韩一鸣竟看不出来是何字,星辰道:“若是他们讲道理,不来为难掌门,那掌门平安出来便好。可我却不认为他们会放过掌门。他们的修为自然不是掌门的对手,他派中就没有出色的弟子。但还是要小心防备。越是没有出色的弟子,越要小心防备。”停了一停,他道:“他派中弟子虽不出色,但这个法阵却是极之厉害,数代掌门的法力不可小视。即便这法阵已经残破,依旧有着困住掌门的灵力。不过这法阵是数代掌门所为,每位掌门修为不同,连接处就会有破绽。”

    他不必再说韩一鸣也知道,他在这些连接处下了灵力抑或是他的符咒,为的就是不让自己被这个法阵所困。其实韩一鸣来前就知来了说不好就要大打出手,因此他绝不愿意带沈若复同来。这位师兄虽是聪明,但再打起来,他必定弱势。而别的师兄他也不愿带来,纵算他们的修为不错,他也难以全不在意。而星辰却不同,他灵力之高,绝不怕这些人的暗算,只看他幼时屠蓝龙便知。陈如风门下弟子即便全上来,也不会比蓝龙厉害,自己二人必定能够全身而退。

    星辰随手一掂,指尖星屑闪烁,他伸手在韩一鸣额头上轻轻一按,韩一鸣只觉眉心一凉,他已收回手去,道:“掌门,我不随你进去,我便在此间等候。”他来之前可未说他不进去,韩一鸣愣了一愣。非是以为星辰临阵逃脱,而是意外。星辰素来沉稳,孩童时便不令人担心,何况如今已长大。韩一鸣道:“那你在此间等候罢,我进去了。”星辰道:“掌门不必担心,需我出现时,我立时便会来到掌门身边。”

    韩一鸣落下地来,向着陈如风门派所在行去,走了片刻,回过头来看了一看,星辰形影不见,亦无人跟来。韩一鸣放下心来,径直向前走去,忽然前方一道金光,已隐约看见法阵光芒,韩一鸣脚尖刚过法阵,已见道道金光直向法阵中心去了。韩一鸣收住脚步,立在原地,等候陈如风的弟子前来。

    转眼已有数名陈如风弟子直奔过来,韩一鸣不识得这些弟子,他们径直奔到他面前来对他上下打量。其中一名弟子想是曾经见过韩一鸣,拔出宝剑叫



一一九二、了断
    这话先前王青松便问过一回,此时单敬平再问,若是从前韩一鸣定会以为他是赤诚,但如今却知他是想探自己的虚实,若是自己一人来,他们想要动手便不会再有顾虑。 .只道:“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不惯带着同门到别派去拜访。师兄不要嫌我简陋便好。”单敬平笑道:“我还当是灵山的师兄弟们对我们有气不来了。”韩一鸣忽然发现眼角一点红光闪过,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只见那边一道红光直向着陈如风派中而去。跟在他身后的王青松却不见了。

    单敬平道:“韩掌门请我来。”韩一鸣着他向前走去,几步之后,脚下道道红光闪烁。韩一鸣心中戒备,此时他已知今日凶险之极,自己来到此间无异于送上门来,他们绝不会放自己离去。这王青松不在了,不是去招集同门,便是去布局去了。但既来之则安之,这些事迟早会来,但他并不惧怕。只要不在灵山,自己就没有了那许多顾虑。

    单敬平引着韩一鸣径直走入派中去,韩一鸣从前来过,此时越往里走,越觉得脚下红光闪烁。而单敬平神色自如,韩一鸣自也不多说,只是跟在他身后径直走去。这一路都未再遇上陈如风门下弟子。单敬平不言不语,而韩一鸣也不言语,忽然单敬平转回头来道:“韩掌门,这边请。”

    他侧身让开,韩一鸣已见前方立了数人,除王青松外,陈如风门下三位大弟子都到齐了,还有几位看服色也是陈如风门下弟子。 但他们皆是面前肃穆,一身白衣,一张香案上两边点了两支白蜡,当中供着陈如风的灵位与一只香炉。韩一鸣先走上前去,拿起陈如风灵位边的三柱香来,在烛火点燃了,对着陈如风的灵位拜了三拜。

    忽然背上一声巨响,韩一鸣只觉背上一震,不用回头也知陈如风的弟子对自己下手了,只是打在了蓝龙灵盾上不能打了入来。韩一鸣也不回头,将手中的香在香炉中插好,这才转过身来。只见身后几名陈如风的弟子都持了兵刃站在身后,谭子超虽未持兵刃,单敬平与周绍武都持了兵刃。不问亦知是他们在身后出了手,只是他们的修为不能穿透蓝龙灵盾,因此出手无功。韩一鸣将他们看一眼,也不多问,只是向谭子超看去。谭子超意外他这样平静,顿了一顿想要开口,却不知如何开口了。

    瞬间无人说话,谭子超不出言,他的同门也不便开口了,但都暗自戒备,手中持着的兵刃都对着韩一鸣。韩一鸣站了片刻,道:“谭师兄,早先在灵山你曾有话要问我。如今我来贵派,便是等候贵派询问的。我如约而来,师兄有话不妨问来,只要是我能答师兄的,我定如实回答。”

    谭子超对四周的同门看了一眼,道:“既然掌门快人快语,那我便也不绕圈子了,还请师弟如实告知我师父是怎样死的”那一瞬间,许多话涌到韩一鸣嘴边,韩一鸣皆忍住了。若不是他们背后下手,韩一鸣还



一一九三、灵盾
    谭子超对韩一鸣视如无睹,对他的师弟们动手也视如不见。他的眼中泛起了碧光,眉心的灵光越来越强,韩一鸣知晓,若是出手,必定是他最狠。他若不出手,就是在想法子破去自己的灵盾。再不济也要将自己的灵盾削弱,让他的同门有机会来重创自己。

    蓝龙灵盾坚固异常,陈如风弟子的道道灵光打在上面纹丝不动。韩一鸣看着灵盾外几近疯狂的陈如风弟子,说不出是悲凉还是愤怒,可想到那夜,心底的那点歉疚直翻上来,韩一鸣还记得陈如风眼中灵光寂然下去的样子。纵是隔了这许久了,他全力想要凝聚自己的灵力一搏的样子还在自己心头,怎样也忘记不了。就因此,他总觉得对不起陈如风的弟子,不愿意真正对他们下手。陈如风门下弟子并不出色,这许多弟子并没有一个能打动蓝龙灵盾,韩一鸣也不忍对他们出手。

    直到如今,韩一鸣也想不通为何自己那夜会动手虽然他知晓此事一定有自己不明白的原故,那夜动手的也不是自己。但他依旧仔细想过此事。陈如风从未对他作过恶,便是人人动手抢灵山弟子时,他也未对自己下过手,他也对灵山弟子并没有像别的门派那样下过毒手,因此若是那夜死的是别的门派掌门,韩一鸣绝不会如此的难过。

    蓝龙灵盾外灵光闪烁不住,陈如风门下弟子已将他围在了其中,他们手持兵刃将毕生修为都对着韩一鸣使了出来。而蓝龙灵盾牢固异常,纵是他们一同出手,都没能撼动蓝龙灵盾半分。忽然心头响起星辰的声音道:“掌门今日可别手软,他们约了平波来同掌门过不去。平波已到了。”韩一鸣愣得一愣,星辰的声音又道:“派内之事就全凭掌门之意来处理。至于平波,掌门就交与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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