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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星辰不屑地道:“他有什么可见的我才懒得见他。我带灵芯去避一避,但平波若是敢对灵山下手,我定不会放过他。”他与灵芯走开,韩一鸣定了定心神,向着花田看了一眼,冯玉藻与元慧早已走得不见踪影了,韩一鸣对陆敬新道:“师兄,放他们进来吧。”

    陆敬新放出引路符去,不一会儿,浓雾深处走出清风明月来,二人都着了素服,二人身后跟着数人,当头那人正是平波。但平波身后的四人,却是陈如风门下四大弟子。韩一鸣微




一一八二、问话
    韩一鸣道:“你们可以请他同来,我灵山可不欢迎他。我可忘不了灵山毁在他手上!若不是随同你们同来,你们以为他能进我灵山”平波待要发火,却是发不出来,韩一鸣这些话是对清风明月而说。待要不发火,却是又忍不住。只是他若发火,此间必定大打出手,那后来的话都不必说了。他跟随前来便是有所图谋的,因此忍了一忍,哼了一声将头转开。

    话一出口,韩一鸣只觉心头大快。平波却被他言语堵得心头大恨,若是平日定要出手教训他了,但今日他不得不忍耐,哼了一声道:“你这小兔崽子当真是不知好歹!”韩一鸣冷笑一声,转而对清风明月道:“二位师兄是否还有话要来灵山相询”清风看了看明月道:“韩掌门所说不错,我们对师父寂灭还有许多事不知,特来请掌门指点。”

    他们的话倒不出韩一鸣意料之外,韩一鸣道:“那为何你们收敛前辈时不问”明月道:“那时太过悲伤,未曾想起来有何话要问的。现下先师的后事已办得了七成,方来打扰掌门,望掌门勿怪。”韩一鸣道:“不怪。二位师兄有什么话就请明说罢。”

    清风道:“掌门快人快语,那好,我们只想知晓为何我师父会于寂灭于灵山结界之外”韩一鸣道:“我也想知晓。想必我冯师兄已与二位师兄说明过尊师寂灭之时我灵山众人皆不知晓,若不是因我冯师兄要照料灵山的草木,一路查看过去,我们也不能得知尊师寂灭了。”明月道:“即便掌门这样说,我们也还是要问。我师父在灵山结界外寂灭,灵山是怎么样都要给个说法的。若是一句话不知晓便能交待过去,那以后灵山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忽然沈若复出现,淡淡地道:“灵山所能知晓的自然是灵山结界之内的事物,若是灵山结界之外的事都要来找灵山要个说法,那灵山所管也太宽了吧!”

    沈若复回过头来问韩一鸣道:“掌门,我灵山现下还不管这世间所有的同道罢”韩一鸣淡淡地道:“我灵山只管我灵山,灵山之外的事物我们一概不管。”这话一出口,陈如风门下弟子面色都变得难看。他们本来面色就不好看,韩一鸣对他们今日上灵山所为何来也是心知肚明。只是韩一鸣这话说得却没什么错,他们也难以反驳。

    清风明月顿了一了顿道:“掌门所说固然没错,但我师父也是在灵山结界外寂灭,此事与别的不同,因此我们前来相询,还望掌门指点一二。”二人对着韩一鸣拱了拱手。韩一鸣道:“我们所知俱已说明。尊师寂灭之时我们并不在面前,因而许多事我们也不知晓。”清风明月道:“那我师父寂灭之前是在灵山罢”韩一鸣倒也不隐瞒,道:“尊师是来过灵山,其后离去。”明月道:“还请掌门明示,我师父到灵山所为何来”韩一鸣淡淡地道:“尊师到灵山自然为了松风师兄。只不过松风师兄不仅不听尊师呼唤,我灵山弟子也呼唤不得。说起这个事来,我倒想起来了。尊师到灵山来呼唤松风师兄,松风不予理睬,尊师还对我沈师兄下



一一八三、关联
    单敬平道:“韩掌门,话虽是这样说,但我师父到底是寂灭了,我师父寂灭这事只怕掌门脱不了干系。 我就奇怪了,一派派的掌门寂灭怎么都与灵山有关即便与灵山无关,灵山也说不清道不明。因此韩掌门也不要怪罪我们,那是我的师父,不得不问。”他言语虽十分客气,但话语却不客气。韩一鸣还未出声,顾清泉已道:“单师兄,你这样说便不对了。尊师与我们灵山素来交好,因此他寂灭了便要来寻我们灵山的不是么是不是太过牵强这世间总有人死去都在灵山之外,若都是我们灵山派见过的,是不是都要上门来寻不是别把这事跟我派掌门扯在一起。我掌门那时梦到了这场景因此来知会,你们可不要想栽在他头上。”

    谭子超沉思之间,王青松已道:“我谭师兄可没这样说,单师兄也未曾这样说过。不过我却是有一个问题要请教韩掌门,不知韩掌门可否让我问一个问题”陆敬新知晓王青松出声便是让谭子超与单敬平留有余地,便也站出来道:“王师兄有话请说,但凡是我派掌门能答复的,想必我派掌门都不会推辞。不过就怕我掌门说了实话,也难以让你们相信。”王青松道:“怎会只要韩掌门说出来,我们必定会认真聆听。”

    停了一停,王青松道:“实则我的问题也极简单。我也不问黄前辈寂灭,也不好说我师父寂灭。毕竟这引起事都不在我面前出现。但有一个问题我却是百思不得其解,按韩掌门的说法,这些事都与韩掌门无关。但为何我师父寂灭、黄前辈寂灭都与灵山有着或多或少的关联”

    韩一鸣对着王青松看了一眼,这王青松之前一语不发,问出这话来,倒真让韩一鸣对他仔细打量了两眼。王青松道:“这着实让我们想不通,这或多或少的关联都与灵山有关。我们也没法子解释,也没法子说明这些事果真与灵山无关。我师父寂灭是韩掌门看到,黄前辈寂灭于灵山结界之外,松风着实是在灵山不错吧这些关联从何而来,还请掌门解惑。”

    王青松向来不起眼,韩一鸣只见过谭子超和单敬平出声,这王青松与周绍武只跟在二人身后,从来就不出声。 韩一鸣从未将此二人放在心上,但这时这王青松说出话来却十分厉害。韩一鸣还未出声,沈若复已道:“王师兄这是何意”王青松道:“着实是不能明白,所以特请韩掌门指点迷津。”沈若复道:“指点迷津呢,却也说不上。贵派要将这些事与灵山扯在一起,我灵山也没法子。但我灵山却要说这事与我们无关。黄前辈是寂灭于灵山结界之外,因此我说与灵山无关。万一是他人嫁祸灵山特意所为呢我灵山真要对同道下手,绝不会在灵山左近。这个道理想必诸位也能明白。而陈如风前辈之事已过去了那样久,我只能说陈前辈是在贵派寂灭的,贵派难怪就没有结界么我们掌门那时修为可还不能轻易就进入贵派的结界而不惊动贵派弟子。唉,怪只怪我掌门一时好心,想着赶去知会以保全陈如风前辈,却忘记了避嫌。早



一一八四、分化
    平波大怒,想要发作却只是冷笑一声便忍住了。韩一鸣也未说错,他发作不起来,只得闭嘴不言。沈若复微微一笑,韩一鸣也不是从前那般言语不能了,说出话来有一句是一句,虽不是利嘴,但却直插平波要害,令他不能自圆其说。本来还担心平波横插一手,但现下韩一鸣这话一说,平波是不能再言语了。不论是黄松涛寂灭还是陈如风寂灭都与他无关,他也不在当场,甚而也与他无关,因此他的话的确可以算为是不在场的信口胡说。

    平波不再言语,谭子超便有些坐不住了。今日这样的机会于他们而言也是极之难得,岂能轻易放过陈如风寂灭后,他们想要与灵山派理论却是理论不过,真要打起来,他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灵山就是只有如今这些弟子,他们也一样没有必胜把握,因此这事才长久的搁置。这回随着前来,乃是觉得三派合在了一起来问灵山,胜算大些。哪知平波才说了两句话便被韩一鸣逼住不再言语了。谭子超站起身来道:“韩掌门,你这话说得有失偏颇。”

    韩一鸣看了谭子超一眼道:“谭师兄是想说他是为贵派主持公道么何时贵派的公道要他来主持了”沈若复听了这话,转过头来对韩一鸣看了两眼,有些意外。谭子超却被韩一鸣一句话逼到了角落道:“道长不是为我派来主持公道的,只是路见不平罢了。”韩一鸣道:“原来还能这样路见不平的。我似乎有些不明白了,当日的灵山被他逼上门来的时候,倒没有哪位同道出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以至于他还抢了我灵山之物据为已有,从此我也不信有人能主持所谓的公道。 但如今各派事事都拉扯上他,这样的人能主持公道他对灵山本就有着别样的心思,真能主持公道么”

    平波正想说话,韩一鸣转头看了他一眼道:“是否要我将你的别样心思说与同道听上一听虽说此事已时过境迁,但说上一说想必还是有许多同道愿意听的。”平波顿时不语,韩一鸣转而对谭子超道:“谭师兄,不是我对贵派不敬。贵派真觉得是我杀了陈前辈,只管来寻我的不是便可,不必拉扯上这许多人。想要怎么说道,我一定奉陪。但拉扯上了这许多人,就不要怪我不理会了。”

    谭子超面色沉郁,韩一鸣这样说来,平波就不能再替他们出头了。平波也十分不快,他好不容易寻了这个时机到灵山来,原可以就此大做文章的,怎奈韩一鸣一改从前的模样,出口便将他逼住了,而他竟不能反制,因此极之不快。

    韩一鸣未料这话说出来竟将数人都按住了,想了一想,索性先对谭子超道:“谭师兄,陈如风前辈从前对我们灵山弟子也极好,你若是真心疑我,大可以来问我。只要是你问,我知无不言。但若是带了他人来……”他眼睛向平波看了一眼,淡淡地道:“就不要怪我却之不恭了。就算几位师兄认定尊师是我灵山弟子所害,要与我们争斗,也不必将他人搅进来。以免我们争得你死我活,他人渔利呀!”

    平波脸色着实难看,但却是难以出口。韩一鸣字字指的都是他,而他却因从前过往被这小子看破而不得不忍气吞声。虽说那是陈年旧事,但真要揭破了,他也颜面无光。谭子超与几位师弟对视片刻,站起身来对韩一鸣一拱手道:“好,有韩掌门的话,那我们便先行离



一一八四、分化
    平波不再言语,谭子超便有些坐不住了。今日这样的机会于他们而言也是极之难得,岂能轻易放过陈如风寂灭后,他们想要与灵山派理论却是理论不过,真要打起来,他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灵山就是只有如今这些弟子,他们也一样没有必胜把握,因此这事才长久的搁置。这回随着前来,乃是觉得三派合在了一起来问灵山,胜算大些。哪知平波才说了两句话便被韩一鸣逼住不再言语了。谭子超站起身来道:“韩掌门,你这话说得有失偏颇。”

    韩一鸣看了谭子超一眼道:“谭师兄是想说他是为贵派主持公道么何时贵派的公道要他来主持了”沈若复听了这话,转过头来对韩一鸣看了两眼,有些意外。谭子超却被韩一鸣一句话逼到了角落道:“道长不是为我派来主持公道的,只是路见不平罢了。”韩一鸣道:“原来还能这样路见不平的。我似乎有些不明白了,当日的灵山被他逼上门来的时候,倒没有哪位同道出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以至于他还抢了我灵山之物据为已有,从此我也不信有人能主持所谓的公道。但如今各派事事都拉扯上他,这样的人能主持公道他对灵山本就有着别样的心思,真能主持公道么”

    平波正想说话,韩一鸣转头看了他一眼道:“是否要我将你的别样心思说与同道听上一听虽说此事已时过境迁,但说上一说想必还是有许多同道愿意听的。”平波顿时不语,韩一鸣转而对谭子超道:“谭师兄,不是我对贵派不敬。贵派真觉得是我杀了陈前辈,只管来寻我的不是便可,不必拉扯上这许多人。想要怎么说道,我一定奉陪。但拉扯上了这许多人,就不要怪我不理会了。”

    谭子超面色沉郁,韩一鸣这样说来,平波就不能再替他们出头了。平波也十分不快,他好不容易寻了这个时机到灵山来,原可以就此大做文章的,怎奈韩一鸣一改从前的模样,出口便将他逼住了,而他竟不能反制,因此极之不快。

    韩一鸣未料这话说出来竟将数人都按住了,想了一想,索性先对谭子超道:“谭师兄,陈如风前辈从前对我们灵山弟子也极好,你若是真心疑我,大可以来问我。只要是你问,我知无不言。但若是带了他人来……”他眼睛向平波看了一眼,淡淡地道:“就不要怪我却之不恭了。就算几位师兄认定尊师是我灵山弟子所害,要与我们争斗,也不必将他人搅进来。以免我们争得你死我活,他人渔利呀!”

    平波脸色着实难看,但却是难以出口。韩一鸣字字指的都是他,而他却因从前过往被这小子看破而不得不忍气吞声。虽说那是陈年旧事,但真要揭破了,他也颜面无光。谭子超与几位师弟对视片刻,站起身来对韩一鸣一拱手道:“好,有韩掌门的话,那我们便先行离去。过后再来请教。”陆敬新陪着四人送出灵山去。

    沈若复转而看向清风明月,韩一鸣对二人道:“二位师兄,尊师我们也是极之尊敬的,松风师兄我们也着实没有办法唤来。尊



一一八五、触类旁通
    沈若复却放他不过,只道:“我是否胡说八道不是道长说了算的。我倒是有心要跟道长理论此事,掌门,我且去取一件物事来。我灵山弟子向来不胡说,我拿了物证来给道长看。”韩一鸣道:“师兄且去取来。”沈若复转身而离去。

    实则韩一鸣并不知沈若复要去拿何等物事来,但沈若复这般笃定,韩一鸣便让去取。毕竟他与罗姑为夫妻,必定有着不为他人所知的关联。平波想要说话,韩一鸣却一直盯着他,只要他一开口,韩一鸣便要毫不客气的将他对灵山的嫉恨说出来,平波权衡再三,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清风明月却有些不快,他们请了平波来便是要请平波来为他们出头的。其实他们也不能证实黄松涛是为灵山所害,只是黄松涛寂灭于灵山结界之外令他们一心以为师父的寂灭与灵山有脱不开的干系。而谭子超等人先行离去,平波这厢不再开言,令二人十分被动。停了一停,清风明月道:“韩掌门所言可当真”韩一鸣道:“二位师兄,我既为一派之长,这事二位师兄既然找到灵山头上,我便当与二位师兄一同来想法子查找黄前辈寂灭的缘故。若是将来查明与灵山有关了,我灵山自然不会推卸责任。但若是与我灵山无关,还望二位师兄冤有头,债有主,前去寻找便好,不要拉我灵山当垫背。”

    停了一停,他看了灵山一眼道:“我灵山虽没有了师长,却也不是任人鱼肉之辈。真要动起手来,我们也没所谓。反正无非是大家一起两败俱伤,我们虽然人少,却也不怕同道上门来挑衅。”清风明月互望一眼,道:“有掌门这话,我们便先告辞,先回去料理我师父的后事,之后再来请见掌门。”韩一鸣拱了拱手道:“好,灵山恭候二位师兄到来。”顾清泉引了二人离去,只余平波立在当地。

    韩一鸣对平波看了一眼,还未开言,忽然眼前一阵浓雾,但身后却依旧明朗,回头一看,沈若复走了出来,他手握成拳,已将灵山弟子与各派都分隔开来。平波被他的法术拦在了灵山结界之外。

    沈若复站在韩一鸣身边,二人看着茫茫大雾一声不出。站了一阵,同门已慢慢散开,只有他与韩一鸣依旧站在原地。不多时浓雾散去,平波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沈若复道:“这道灵符还真有用,我担心平波于师弟不利,因此先动了手。”韩一鸣道:“好。”沈若复看了他片刻道:“师弟,你变了许多。”

    韩一鸣道:“是么我没觉着。”沈若复道:“实则师弟早便不是从前了。只是今日言辞犀利更甚往日。似是想通了什么。”韩一鸣道:“我只觉此事便当如此处理。”沈若复道:“很对。”他对韩一鸣看了看,道:“师弟,你知我师父从前与我说过一句什么话么”韩一鸣道:“大师伯说了什么话”沈若复道:“当日师弟跟随五师叔武修,我着实想不明白。虽说师弟的灵力极高,可我更觉得师弟心修会更加有进境。于是我去问师父,为何不让你继续修心师父对我言道:师弟就是修心的。天下这许多修行的法门师弟都会一一涉猎。之所以先去武修,是那时师弟之力在武修上。他日定会在心修上出类拔萃。心修并不是我这样才叫心修的,我要全心全意,方能有所进境。师



一一八六、相见
    沈若复道:“师弟,若真是你杀的,你也有底气么”韩一鸣道:“师兄,若真是我杀的,此事也必有我不知晓的缘由。虽说看上去是我理亏,但我是不会任由他人用此来拿捏我的。灵山绝不能任人拿捏。”沈若复道:“若真是你杀的,你怎样去面对他的弟子”韩一鸣道:“我真没想过这个,我只想知晓此事的缘起。知晓了之后我才会想出法子来面对他的弟子。”沈若复道:“是否找不到缘由你便没法应付师弟,你可曾想过,你找到缘由不知是何时的事,这是要机缘的。但他的弟子却已找上门来,我只担心你没有这么多时刻。”

    韩一鸣默然,沈若复接着道:“师弟还是想一想这两个门派怎么分而化之罢。”韩一鸣道:“他们定会找上门来。师兄提醒得没错,只不过还有一人比他们更加让我难以应对,我想先下手为强。”沈若复道:“元慧掌门么”韩一鸣道:“正是。他找上门来,可见他要就中取势。虽对我灵山无益,但他还未与平波同气连声。比之清风明月、陈如风前辈门下弟子,元慧可更加让我担心。他现下还想着捞好处,那我可要先去寻他。我宁可先去寻他,就算他就中取势,也比他靠向平波要好得多。”

    沈若复道:“师弟,你可要去找找青竹标他不是就在元慧门下么不过,你多加小心。元慧收了青竹标入派就是要对灵山有所图谋的,你与青竹标见上一见,看看他怎么说。”韩一鸣道:“我不去见青竹标。我去见元慧罢,他在等着我。”沈若复道:“也好,你迟早也要见元慧,他已亲自来拜访过你,你去拜访他也是人之常情。不必担心,你只要想好了便去。”

    韩一鸣想了片刻道:“师兄所说没错。只不过元慧提出苛刻的条件来,我该如何是好”沈若复道:“师弟,此事你迟早要面对。纵算你觉得元慧所提出的条件你轻易不能答应,或是你可以答应,你都自行作主。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对元慧而言,他想要的东西都是他派中所无而灵山所有的。但凡他向你要什么,你只要想想青竹标,想想你的鸣渊宝剑,你便知晓该如何答他了。这些我们都帮你不上了。毕竟你才是灵山掌门,这是掌门要担当的。不过,我相信一点,你绝不会轻易答应他有损灵山的条件。至于许多身外之物,不必看得这样重。别人的宝物,你能说就是你的么”韩一鸣略一迟疑,摇了摇头。

    沈若复道:“是呀。宝物几乎都是永不改变的,不论何人持有,它皆是宝物。但持有宝物的人却从来都在变换当中。并且,很多宝物是认主的,你就算将它送与了别人,它依旧是你的。因为它不认新主。”韩一鸣一恍然大悟,道:“多谢师兄指教,我这便去见元慧掌门。”

    韩一鸣说走便走,他于元慧处往来也不是一次二次了,蹑空而去,直奔尘溪山历代师祖福佑之地。哪知来到福佑




一一八七、条件
    他转而说了几句客套话,韩一鸣只是淡淡应对。 过得一阵,已见元慧远远走来,他面带微笑,来到韩一鸣面前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让韩掌门久候了。”韩一鸣道:“无妨,元慧掌门和平波谈完了”他这样直接说出来,令元慧怔了一怔,转而对刘晨星笑道:“师兄,韩掌门越来越通透了。”韩一鸣淡淡地道:“平波在我灵山没能说得上话,因此离开灵山便到贵派来了,动作还真是快呀。”元慧道:“师弟,我们到派中去说。站在此间太过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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