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三二零 牵挂
    沈若复道:“唉,小师弟,你这些天也太混沌了罢,此事早就人人皆知,怎么你倒是才知道不瞒你说,我们不止知道江道长要辞去掌门之位,我们甚而知道梵山派的下一任掌门是谁。 ”韩一鸣眨了眨眼睛,看看顾清泉又看向沈若复,二人面上神情平和,一看便知绝无虚言,愣了一愣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江道长的掌门传给谁”  “明晰。除了他还能是谁也还会有谁”沈若复淡淡地道。韩一鸣只觉松了口气,明晰,自然是明晰!且不说江鱼子在言辞之中透露过要将掌门传给明晰的意思,单看他对明晰的欣赏与着意,谁都知道会传给明晰。不禁想起从前四师叔对明晰的评断,叹了口气。  顾清泉与沈若复对望一眼,沈若复先道:“师弟,你就是要来与我们说这事么”韩一鸣“嗯”了一声:“也是,也不是。”顾清泉与沈若复都“哦”了一声,待他接着说下去。韩一鸣停了一停,道:“嗯,二位师兄,我想请你们和我一同去?



三二一、婉转
    他一语既毕,果真两眼凝视着结缘帖,口中念念有辞起来!韩一鸣哪里还顾得许多,一把将结缘帖自顾清泉手中抢了过来。 忽然听沈若复“哈”一声笑了出来,不由一愣,再看顾清泉,也指着他笑了出来。方知二人乃是故意逗他,松了口气。  沈若复笑道:“小师弟认真起来,还真是认真得不得了!脸都急红了!哈哈,你放心好了,你将这样重要的事说与我们,我们怎会拿来儿戏!”顾清泉也笑道:“唉,看你,居然急成那样!好啦,言归正传,不跟你玩笑了!我们是不在意别人怎样说我们的,但师弟,你也颇有经历了,这一点还看不开么从前的流言蜚语,到了如今又是怎样呢早已烟消云散!再者,师兄师弟们对你,也并没因流言而果真变得光怪陆离,你该当放下心来,不需再在这些小事上纠缠不清,分散心神了!”  他几句话,说得韩一鸣心情放松,也轻快?



三二二、亲切
    司马凌逸一愣,韩一鸣将心一横,索性直言道:“明晰师兄也给我发了一张结缘帖,或许是因为前些时候我与他一同与白龙周旋过,他请我也去观礼。 我没什么见识,也不曾经过这些场面,好在大师兄也要去的,到时还请师兄多多提点!”他昨晚想了一晚,此事于自己来说来得太过突然,但于大师兄来说,只怕也是突如其来,不如早些说开来,也省得自己心中惴惴不安!  夜间他想来想去,都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再者沈师兄的提醒确也颇有些道理。他不禁感激顾、沈二位师兄,二位师兄全然没有私心,所想虽未见得尽善尽美,却颇有见地。他想而又想,终觉说江鱼子道长给自己派了结缘帖,实在说不出口,换成明晰,才说得出口来,虽说此话不尽不实,但那实话,却是怎样也说不出口!比这不实在的话,更加要难于出口!  司马凌逸对着韩一鸣细看,韩一?



三二三、守口如瓶
    韩一鸣心中一阵难过,咬了咬牙,将涌上心头的难受都忍了下去,才道:“六师叔没事便好!”向如莘看了一眼,她依旧专心咬着手中的那块点心,天真无邪!  坐了片刻,韩一鸣道:“师兄,我去看看小乖,过会儿再来。 ”丁五看了他一眼道:“去看小乖可是小乖并不在呀,你要去哪里看”韩一鸣一愣:“小乖不在小乖不在幻镜湖吗”丁五道:“它早就不在幻镜湖了!你们下山以后,我去给它送过吃的,在湖边等许久,都不见它出来,我起先也当它是又耍小孩子脾气,但却一直再也没有见过它。无论我在湖边等多久等多晚,无论我什么时候去,它都再没有露过面了。”韩一鸣看着丁五,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位师兄的言语。小乖唯一亲近的师兄就是丁五,丁五总是携了吃食前去看它,它不会避而不见。小乖会躲避自己,但是丁师兄,它应当不会躲避。可是,它去了哪儿  想了一阵,始终放?



三二四、礼
    转眼已是十九日,清晨他才洗漱回来,便见沈若复已站在门外,衣履整洁,身背宝剑。 一见他来,便对他笑道:“小师弟,咱们什么时候动身”韩一鸣见他急不可待,不由有些好笑,道:“师兄,咱们是跟着大师伯同去,还要等上一阵罢!”沈若复“哦”了一声:“那是,那是!嗯!”口说虽说不急,却只在门外绕,显然还是着急。  顾清泉笑道:“沈师弟,你进来坐一坐可好你在门前绕来绕去,绕得人头都晕了。”沈若复“啊”了一声,走进屋来,却不坐下,依旧在屋内走来走去!韩一鸣见他心急成这样,也不禁好笑。沈若复走了一阵,自言自语道:“师伯不会不带咱们去罢”顾清泉“哈”一声笑了出来:“沈师弟,你行行好,坐下来罢。你现下便是走得再快,也不能走到梵山去呀,何苦这样着急呢你不看大师兄也还没动身么有什么可担心的。” ?



三二五、相见
    这里的山峰都如春笋一般指向天际,放眼皆碧绿如玉,几带山溪,或宽或窄,浅的清可见底,深的一色清绿。 梵山之上,星星点点缀着十来处聚在一起的房屋院落,便是梵山派众人的歇息、修行之所了。  梵山派早已张灯结彩,在一处院落外有十数名弟子迎候,韩一鸣已见那院中摆开桌椅,知道是在此处了。随着师伯师兄一同向院前走去。他们走到门前,已有梵山派的弟子奔上来迎接,引了他们进去。那院落在外面看并不觉宽大,走入其中,却觉十分宽敞。秦无方走入院内,早已有别派师长过来招呼,一边说话去了。韩一鸣跟在师兄们之后,一进院门,便觉两道目光对着自己身上扫了一扫。  他反应也不慢,立时便向着目光来处望去。一个黑衣道人,背上一把乌黑的木剑,正是平波道人!韩一鸣暗道:“倒霉!怎地是他!”不知为何,他一见平波道人,便会意外地警觉,而平波道人一见他



三二六、相邀
    明晰微微叹了口气:“师弟,你能来我已是喜出望外了,这些虚礼,便不须挂在心上了。 ”韩一鸣见他坚辞不受,只得揣入怀中,心道:“反正我已带了来,最后送在这里便是了。”  之后便不断有人进来,或是前来说某派要先来道贺,又或是来说外面情形如何,再不便是说些杂事,却都是要说与明晰知道的,总之川流不息。韩一鸣看人来人往,江鱼子好似果然将派中诸多杂事都推得一干二净了,全由明晰一人担当处置,确实不是说话的时刻,便告辞出来。  他独自穿过穿堂,已见前院里不似先前那般清静,各派的师长来得多了些,院中时有笑声,但多数时候是低声说笑。远远的,他已看见了大师兄司马凌逸在与别派师兄寒喧,大师兄在这样的场合的确与众位师兄不同。端的是谈笑自若,得体大方,不似顾清泉师兄那般笑而不语,也不似沈若复师兄那样好奇,看个不住。韩一鸣不禁想:“若是灵山传位,定然是?



三二七、传位
    场中弟子辈的,都不出声,只是静静站立。 各派尊长都各自道:“好说好说!”江鱼子面露微笑,道:“明晰,你来。”明晰不知自何处出来,走上前来。他面上神色恒定不变,便是当了这许多人,这许多对眼睛,始终如一。  江鱼子道:“明晰,自此刻起,我便将梵山掌门之位传与你了。你便是我梵山派掌门,好,你向着祖师的遗物行礼罢!”他手一挥,一个香案出现在空场之中。香案之上供着一套半新的土黄色袍服,厚厚一套包着书奁旧书、一个黑沉沉的盒子和一个小小香炉。香炉旁有着一束黑沉沉的细香。  明晰上前两步,先向对着江鱼子跪下去,叩起头来。他每个头都叩得十分认真,韩一鸣听到沈师兄小声数着:“一、二、三……五……九、十、十一。”明晰第十一个头叩下去后,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伸手取过香炉边的一束细香,手指一掂,在香头上一引,点着了细香,对着那旧衣、



三二八、尘溪山
    韩一鸣向大师伯望了一眼,他还没来得及与师伯说起此事,当此情形之下,也无暇说起。 他心中颇不想去,对于元慧,他始终牢牢记着四师叔曾经说过的话,有些不愿亲近。但这去与不去不是他说了算的,乃是要大师伯说了才算的。  秦无方微笑道:“晨星,还承你亲自来请。凌逸,你和你小师弟便去几日罢,不要拂了元慧掌门的好意!”司马凌逸道:“是。”秦无方向韩一鸣看了一眼,道:“晨星,那就要劳动你了,替我多谢你家掌门的盛情相邀,讨扰了!”星野笑道:“师伯说哪里话,敝派掌门年轻识浅,不敢劳请师伯,还望师伯见谅。”秦无方一笑:“凌逸、一鸣,你们就在此等候元慧掌门罢!我们先回灵山去。”  韩一鸣与司马凌逸目送秦无方与众位同门的身影消失在天际,抬起头来,才见刘晨星也毕恭毕敬站在一边相送,他们回过头来,他也收回目光来,道:“?



三二九、祭奠
    韩一鸣一进这屋,便觉耳目一新,屋内竟全是黑色桌椅,并且一眼看上去,都黑沉沉的,在白石地、白石墙的映衬之下,黑白分明!屋内十分简洁,除去桌椅,竟无一件闲玩陈设。 元慧请韩一鸣与司马凌逸坐下,自己也在一边坐了下来。韩一鸣手触那桌子,寒凉坚硬,全是黑石所成,忍不住轻轻在桌面上一扫,掌心一阵凉意,黑石光滑莹亮,质地似极了玉石。  司马凌逸在一边与元慧寒喧。韩一鸣只在一边无语,过不多时,星野来到屋中,请了二人前去歇息,二人的下处,也是两间相邻的石屋,屋内桌椅简单明了,也是黑石所成。韩一鸣不禁对司马凌逸叹道:“也不知尘溪山的前辈,是怎样寻到这样一个地方,又怎样寻到这些黑石,建成一派的”司马凌逸笑道:“师弟,你不要看这里似是简陋,便细细一看,却是大运匠心的!你细看看这里,白石成山,黑水环绕,难道不似龙睛一点么这?



三三零、忧心
    “只不过我尽量抑制自己不去看它们!我知道自己道行浅薄,无能相助,与其到了最后撕破面皮翻脸成仇,不若一开始就不相识相交!”元慧淡淡说来,韩一鸣心中一凛,自己那时的所为,元慧定是知晓得再清楚不过了,他果真没有丝毫泄露,还真是得多谢他了。 却也泄气,自己果然如元慧所说“道行浅薄”,真的看着白龙死了,比之翻脸成仇,更加难过。元慧道:“那时我也不知怎样对师弟说起,师弟也有些担心,少与我说话。而我却极想与师弟好好谈说谈说,解开心中的疑惑。偏生那时师弟心中只怕也有若干矛盾之处,不好与我多说,我只能暗地里纳闷。许多事情,不是我想看到的,若是可能,我更愿意自己什么都不曾看到。可我都看到了。我也担心随意说出来后,会背上偷窥灵山派的名声,便索性不说了。”  他言辞恳切,韩一鸣感慨不已,叹了口气:“多谢师兄相助遮掩!”元慧微微一笑:“?



三三一、年岁
    到了晚间,照样又是四人一同晚饭,席间,元慧与司马凌逸、刘晨星谈笑风生,韩一鸣也极少插话,只是听罢了。 晚饭用过之后,刘晨星便邀约着司马凌逸走开了。到了这一步,韩一鸣也知大师兄说的对,刘晨星邀请大师兄要么是出于元慧的授意,或许只是因怕师伯不放心,一同邀请了来的,的确是陪着自己前来。既来之,则安之,元慧此时也绝没有要与自己过不去的情形,韩一鸣颇为放心!  元慧待门人送了茶来,便将他们都遣出屋去,关上了房门。他走到桌边,并不落座。韩一鸣正要说几句感谢之辞,元慧微微一笑,道:“师弟,你且等一等!”韩一鸣收住了口,元慧抬起手掌来,右手食指在左掌之中轻快划动,似是写了个什么字,片刻之后伸手对着门一挥,门扉之上“啪”地响了一声,门框亮了一亮。元慧又对着两边窗户挥了挥手,窗户也各自轻轻响了一声,元慧



三三二、此梦彼梦
    韩一鸣心中想了一想,大着胆子问道:“江道长该有八百岁了罢”实则是用大师伯的年岁来问的。 却见元慧摇了摇头:“不止,江道长可比秦师伯年长多了!”韩一鸣大吃一惊,怔怔说不出话来。  元慧道:“这可不会假,乃是先师说的。先师也比秦师伯年长,先师是一千零八十九岁,可我听先师说,江道长可比先师还要年长一百多岁!”韩一鸣心中不禁骇然,平素从来不问这些师长的年纪,也看不出来,只道大师伯已极是年长,可是到头看来,真是一人更比一人老呀!元慧道:“可是我细看江道长,还精气完足,绝没有要寂灭消散之意。江道长不似个想不开之人呀,按理说,这样长的岁月都经历了,又还有什么是想不开的呢迷关之说,只怕并不是此事的关键。这些时候又是极为平静安宁的,这个时刻来传掌门位,我便觉得颇为蹊跷了!”  韩一鸣不禁深觉四师叔从前对元慧的判语?



三三三、赌
    停了一停,元慧道:“师弟,不觉得很巧么,我与明晰都成了掌门,而我,又梦到你成为了灵山掌门……”韩一鸣抢着道:“师兄,没什么巧不巧的,做梦罢了!”元慧向他看了一眼,忽然道:“师弟,你怕什么难道,你不想当灵山的掌门么”韩一鸣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想!”  元慧微微一笑,转而道:“我不知别人是何看法,可是我看灵山的掌门,定会传在你的手中的。 师弟,你别急。你听说我说!”韩一鸣哪里还能“别急”,早已急得满头是汗,毅然道:“师兄,灵山那么多师兄,人人皆比我出色,他们都比我更有执掌灵山门户之能。我,万万不会是灵山掌门的!”元慧道:“师弟,你不必对我赌咒发誓。你当然是绝无异心的,但将来的灵山掌门,必定是你!你若不信,咱们赌上一赌如何”  韩一鸣怔怔看着元慧,元慧笑道:“怎样敢不敢赌”韩?



三三四、人无完人
    韩一鸣愣愣收住了口,看着元慧。 只听他道:“你的想法也不是全无道理!不过,你看我大师兄刘晨星如何比起我来,刘师兄更加沉稳,修为也高,便是学识,也比我广博得多了。可是星野师兄并没有当上尘溪山的掌门,不是么,而我,却成为了尘溪山掌门!”韩一鸣无言以对,只是怔怔看着元慧。  停了一停,元慧又道:“梵山派中,明晰师兄固然出类拔萃,但不见得他众多的师兄之中,便没有能出其右之人罢相信明晰师兄与我一样,也有众多出色的师兄,你若不曾留意,只能说是你看到了明晰师兄最为出色的地方,而忽略了别的师兄的出色之处!这些出色的师兄,都没能当上掌门,我与他,却都当上了掌门。你可知是为何”  韩一鸣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为何是这样。本来他对元慧能当上尘溪山掌门,已是十分意外了,后来再听到明晰成为梵山派的掌门,更是意料之外。唯一能算为?



三三五、回山
    可是为何元慧会梦见自己成为灵山掌门呢此事与他并无关联呀!韩一鸣越想越觉沉重,不禁有些后悔到尘溪山来做客了,若是不来,不曾听到他这些奇谈怪论,自己也不至于心思纷乱。 此时他颇怕元慧再说出什么来,让自己更加担忧!思前想后,不禁生了走意,天亮便向元慧告辞,和大师兄一同回灵山去罢!  他虽是想定了主意,却仍是一夜无眠,清醒看着屋内由黑暗慢慢转为有了微光,再转至清新明亮。听着屋外由寂静变为有了声息,有了互相招呼的声音。直至听到旁边司马凌逸的屋门“呀”的响了一声,便跳起身来,先向窗外一瞥,清新空气中大师兄自他屋内走出。连忙去拉开了屋门:“大师兄!”  司马凌逸笑道:“小师弟,你起这样早咦,你不曾休息么神色这样疲倦”韩一鸣本就有些心虚,连忙道:“嗯,哦,没什么。还是有些择席。师兄,咱们今?



三三六、宝镜
    韩一鸣与丁五收住话头,随着大师兄一同行礼。 秦无方道:“嗯,你们回来了。丁五,你请你大师兄教你半晴半雨之术罢,我今日有些事要想一想,不得亲自教你了。”丁五对着秦无方施了一礼,对司马凌逸道:“有劳大师兄了!”司马凌逸道:“不必客气。”对着秦无方施了一礼,和丁五一同出去了!  韩一鸣看大师伯面色上虽无异常,但神情却有些思索状,又见二位师兄都出去了,便也施了一礼,转身要走。却听大师伯道:“一鸣,你留在此处!”韩一鸣本就有些心虚,听到师伯叫住了自己,心越发虚了起来,回过身来,不敢看大师伯,只是看着地面。  忽然觉得一线光亮,在自己身上转了一转,不禁沿着光线看去。这一看,吓了一跳,大师伯右眼之中,一线灵光,灿若星辰,正对着自己。这一看,看得自己惭愧无比,韩一鸣满身是汗,连额头上都渗出汗?



三三七、蝶非蝶
    韩一鸣对着另一点白光看去,也如同一只小小蝴蝶,时停时舞。 韩一鸣定睛看着那一点莹白,那一点莹白也飞了近来,飞得近了,才看清,这一点莹白,真是一只白色蝴蝶,对着他翩翩飞舞。转头去看那先前一点莹光,那也是一只蝴蝶么韩一鸣不禁奇异。  忽然那远远的一点莹白也飞了近来,韩一鸣要待它飞到面前来看个究竟,便紧紧盯着。却见那一点白光转眼已是碗口大的一片,不由有些吃惊。还离得这样远便这样大,那来到面前,会是怎样大呢哪里有这样大的蝴蝶除却紫裳处,他还从未在别处见过这样大的蝴蝶!可他站了一阵,那蝴蝶却不飞近来,也不飞动了,静静停住了似的。韩一鸣不禁大是奇异,离自己极近的那小小一只白蝴蝶总在眼前翩翩飞舞,而那只极大的白蝴蝶却不飞来么忍不住对着那边看个不住!  猛然间看到那碗口大的一片白光周围多了一?



三三八、画影
    再睁开眼来,已是红日西斜,到了下午。 他这一觉睡得极好,精神饱满。屋内静悄悄的,沈若复不在,顾清泉也似出去了。韩一鸣颇有些害怕沈若复前来询问尘溪山之事,元慧所说的任何一个字,都不能泄露。但害怕沈若复缠着问个不休,自己言辞之中、字里行间露出一星半点来。趁他们不在,赶紧起身来,修整片刻,信步走出院来。  他信步向前,转眼已走出了静心院,越过小径,向着幻镜湖而去。他走了一阵,丁五的小屋已近在眼前。韩一鸣不禁想起小乖来,不知它到哪里去了,可回到幻镜湖中了他本意是躲开沈若复的询问,但到了这里,忍不住动了想去探看小乖的念头。明知小乖不在湖中了,也忍不住向着那方去。  走过丁五的小屋,忽然想起丁五说的那株“旱菜”来,禁不住向着屋前的那片菜地看了一眼,姹紫嫣红,哪里看得出哪一株是“旱菜”。忽然听丁五的声音



三三九、花草
    韩一鸣过得几日来看,那本白纸册子竟已画了大半了。除去自己画的不堪入目的几页,后面图形都画得十分精美,或是细巧工笔,或是挥笔写意,都是笔力浑厚,颇有造诣。花朵叶片都画得清楚明白,神形皆肖。旁边的注释的小字也写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却都是各有特色。韩一鸣不禁对自己先画的几页颇为惭愧,想要撕下来烧了去,早被丁五拦住:“师弟呀,我是不识字,才请动这些人的。我要是识字,哪怕写得再难看,我也不决会撕的!”  他将那本册子宝贝般抱在怀中,看了又看,爱不释手。韩一鸣道:“师兄,下回你要写字,我帮你写。不过若是要画,是再不敢帮你画了。我本来便不会画。”丁五道:“惊动这许多师兄弟们,我实在不安心。师弟,我不过是想有的菜蔬说不定连种子都不长不结,之后或许便没人知道了,因而想记下来大家看看。却不料连白樱师叔都惊



三四零、奇花
    他站在屋内四下里看了看,见床前一张木几空着,便走过去,将铜镜放在桌上。 顾清泉道:“师弟,你这株百合长得很繁茂呀,只是小些。我师父屋中从前也有一株百合,比起你这株来,要茂盛得多了。”韩一鸣明知他看不到宝镜,仍忍不住道:“师兄,你看这真是株百合么”顾清泉道:“如何不是”

    韩一鸣要说“是”便是睁着眼说瞎话了,可要说“不是”,却定然会与顾清泉争辩,只得笑了一笑,微微摇头。将宝镜放好,转过身来,却见顾清泉神色古怪,对着自己看个不住,韩一鸣道:“师兄,你看什么”顾清泉道:“莫不是小师弟学会什么障眼法了,特意拿个东西施了障眼法来给我看”
1...4142434445...1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