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三五七、打听
韩一鸣虽不曾对着飞舞在身边的蝴蝶细看,但这许多蝴蝶飞来飞去,都引不起他的注意,唯独那对紫黑色的大蝴蝶飞过,会不知不觉将自己的眼光就吸引了过去。 韩一鸣先还抑制自己的目光,不去看那对大蝴蝶,可是那对大蝴蝶飞过,却总是十分吸引。想来蝴蝶不是白的便是粉的,再不便是花的,哪里有这种紫黑色的,看上去煞是奇异,因而总是对着它们看去。看了几眼,忽然发现只要自己看那对蝴蝶的时刻略长些,紫裳的紫眸便会在脑海之中显现出来!难道,难道那蝴蝶…… 猛然间只听有人冷冷“哼”了一声,再抬眼看,紫裳已凭空出现。她裹着一袭紫衣之中,随风轻轻飘动,却始终就在同一个地方,只是神情冷淡,颇有些高高在上的样子。对着大师兄和自己似乎是对着什么微末的东西一般,有些不屑的神态。司马凌逸道:“前辈,我与师弟奉师命……”紫裳又冷冷“哼”了一声:“我听到了,你三番四次这样
三五八、传话
韩一鸣虽说并未留心要倾听他们说话,但这话声,却是明明白白就钻进耳中来,倒二似他们故意说与他听一般。 忍不住偏头一看,只见已与二相距有十来丈远近,二人都不是高声说话,却不知为何自己却听了个一清二楚。又提起脚步来,想要走开些,不再听见二人说话。 却听耿四清道:“嗯,不过如今也不算猜测了。今日我师父接到了灵山的结缘贴了,说是灵山也要新换掌门了。师兄,我问你一句,这新任掌门,会不会是师兄自己”韩一鸣虽是走开了,那声音却还是清晰无比透入耳中来,只听司马凌逸道:“不是我。”耿四清道:“啊!果真又是诛魔弟子么”韩一鸣虽未回头,背后却是**辣的,想来那耿四清正对着自己看来,一时间恼怒不已,只是人家本就不预备让他听见,他听见了不好发作。 只听司马凌逸笑道:“怎么,不能是师弟做掌门么”只
三五九、传物
秦无方低头看了看掌心,对他道:“接着!”韩一鸣伸出手掌来,秦无方将那几颗黑色的物件倒在他的手心,已变得蚂蚁一般大小,落在掌心之上如若无物。 秦无方道:“一鸣,你拿好了。” 韩一鸣依言将那几粒黑色的物件都拢在手心,秦无方对着他的手心轻轻一吹,一股气流,将那几颗小物件都裹在了一个圆球之中,韩一鸣揣入怀中。秦无方又道:“嗯,一鸣,你再随我来。”说着退回屋内,韩一鸣也跟着又走回屋内,秦无方依旧拉了他的手臂,一步跨入那幽深的黑暗之中。 转眼,二人来到了另一间屋内。这是另一间屋子,空荡荡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满地的尘土。窗上糊着的窗纱也已非常破旧了,秦无方再次走到门前,拉开门来,走出屋去。韩一鸣一走出屋来,便觉身上一暖。这间屋子真是说不出的阴暗,站在其中都有些寒意。屋外只有一片光秃秃的土地,连草都不长。韩一鸣?
三六零、不同
紫裳勃然大怒:“哼,你们请我去我都不去,你们当我爱上你们灵山么我偏不去!”说着衣袖一拂,韩一鸣身不由己,倒跌出门去,门“?纭钡匾簧?仙稀v惶?菽谧仙岩a狼谐莸纳?舸?吹溃骸鞍?氩磺耄?一共桓咝巳ツ亍d忝堑氖拢?胛液喂兀苛樯奖闶钦嬲?浪?诹宋业拿媲埃?乙参匏?剑∧憧次铱苫岫?欢?纪罚 真不知哪里又开罪了她韩一鸣这一下摔得甚是狼狈,虽说没有四脚朝天,却是背心着地。 紫裳当真古怪,韩一鸣还未站起身来,已听到屋内狂风大作,风声凄厉,有着摧枯拉朽的声音。看来这场火发得极大,韩一鸣不禁有些担心屋内无辜的花草。站起身来,在原地站了一阵,等着屋内归于平静。许久之后,风声才没了,他也不好不声不响便贸然离去,便道:“前辈若无吩咐,弟子便先回去复命了。” 屋内全然没有声息,韩一鸣正思量着要走,屋门忽然“?纭币簧??执蚩?恕r桓錾
三六一、师叔
韩一鸣不禁有些惊异,灵山的碧玉竹,似乎便灵山弟子的象征,每一个灵山弟子都种过碧玉竹。 灵山弟子形体魂魄皆消散了,他所种的碧玉竹也就会枯萎死去。可是,这碧玉竹是如何到了紫裳手中呢他可没在灵山之外的任何地方,看见过碧玉竹的踪影。 但他哪里敢开口询问只是暗自心道:“难道,紫裳前辈也种这碧玉竹么还是她能让碧玉竹起死复生白樱师叔养花种草的本事不比她差呀,我怎么不见师叔也让碧玉竹起生回生呢”忽然想到一点:“难道,难道她,她是……”不敢想下去。却听大师伯缓缓地道:“不错,一鸣,紫裳,从前也是灵山弟子!”韩一鸣大吃一惊,虽说他已隐约猜到,但大师伯说了出来,还是令他无比震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无方叹了口气道:“按辈份论起来,紫裳也算是你的师叔。她是你白樱师叔的师姐,你叫她一声?
三六二、日子
韩一鸣正要说话,忽然听见顾清泉道:“看,沈师弟来了。 你都知道了,说不定反吓他一大跳呢!”韩一鸣叹了口气,还未出声,沈若复已走入屋内来。他一进屋,说的便是:“小师弟,恭喜你啦!”韩一鸣忍不住道:“师兄,灵山掌门只会传在大师兄手中,你们不必恭喜我!”沈若复颇为诧异,对他脸上看了看,道:“小师弟,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是这样的神情难道你就不想当灵山掌门么”韩一鸣叹了口气不言语了,沈若复问顾清泉道:“怎么了,小师弟,到底怎么了” 韩一鸣急需找个事由,让二位师兄从此事中挣脱出来。他怕极了,“掌门”二字这样沉重,他如何扛得起。可是也怕师兄们多说几回,“掌门”二字在自己心中所生的根芽多起来,会让自己也不能把握自己。自己怎么担得起掌门呢,若是大师伯真将掌门之位传给了自己,自己又怎么办再请大师兄来接手嗯,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沈若
三六三、看书
他拿着鸣渊宝剑,即刻转身出门。飞上天空,来到大师伯处所内。秦无方坐在书案后面的竹椅之上,面前摊着一本白纸册子。韩一鸣一望而知,那正是灵山掌门的秘书。秦无方道:“嗯,一鸣,你来,你来。”韩一鸣走到书案之前,秦无方拿起那本秘书,递到他面前来道:“你翻开来看上一看。”韩一鸣心头一跳,旋即又压抑住了,大师伯又拿掌门秘书给自己看!自己须得静心来看,不胡思乱想才好!
对着大师伯手中的秘书看了片刻,正要伸手接过书来,只听大师伯道:“一鸣,这本秘书之内的记载,我早已看得倒背如流了。不过前些天,我却在这本书上看到了我从前没有看到过的、让我不知其所以然的过往。姑且称之为过往罢,书中所有记载,都是过往。那时你正好翻动这本书。后来我又仔细看过,你翻书时我看到的内容,我便再没见过了reads;。因而叫你来,由你再翻一翻这本书,我再细细看上一看,不知可会有些头绪。”
原来如此!韩一鸣忽然间羞愧起来,大师伯只是要看书中往事,并无他意。自己却想千想万,可见自己这些时候心内有多么混乱了!定了定心神,伸手拿过书来,道:“大师伯,我来替你翻书。”秦无方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秦无方眼神清亮,微笑带着说不出的温暖,韩一鸣不禁想,自己这些时日的混乱是否大师伯已尽知了虽说大师伯并未责备自己,自己也该警醒,收束意马心猿了。接过掌门秘书来,将秘书放在大师伯面前,自己便站到书案右侧,道:“大师伯,我翻开了。”秦无方点了点头,韩一鸣便伸手揭开了书皮。
书页还是一页白纸,微微泛黄,韩一鸣看不出什么,却见秦无方对着那页白纸细看,那白纸之上似有无穷无尽的奥秘,让他有了沉思之态。韩一鸣站在一边,细细看了看那页白纸,却看不出什么异样来,而大师伯,却对着那页白纸一动不动。韩一鸣也不出声,静静站在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日影已微微移向一边。亏得他现今不是才上山时那般文弱了,若是那时,只怕早已站得瘫倒在地了。便是如今,也站得两腿有些僵直。忽然只听大师伯道:“嗯,一鸣,你翻一页。”韩一鸣连忙伸手去,轻轻揭起一页白纸来,翻开新的一页,秦无方忽然道:“你不必站着,坐下罢。我看完了,自会叫你。”手一挥,一张竹椅已落在他身后。韩一鸣确实站得有些疲累了,便道:“多谢大师伯!”向竹椅上坐下。
他百无聊赖,那秘书之上,没有一个字显现出来,只能苦等着大师伯看完了,起身给大师伯翻动书页。这一等,又是好久,眼看着太阳都偏向西方了,才听大师伯道:“嗯,你再替我翻一页罢。”韩一鸣站起身来,又翻了一页。
这一页一翻过来,那白纸之上,显现出一个小小墨点来。韩一鸣不禁愣了一愣,他明明是翻过这本书的,书页虽已不算洁白,但只是纸面泛黄,未见上面有墨点字迹。这时忽然出现一个墨点,想来有些蹊跷!也不坐下,便站在一旁,盯住那个墨点细看。
那墨点无论他怎样看,就是一个墨点,再看不出别的奥妙来。韩一鸣盯得两眼酸涩不堪,也不见它有所变
三六四、夜半
再听得一阵,已疲惫不堪,眼皮打架,那连接不断的哈欠已遮掩不住。 只得对他们道:“二位师兄,你们慢慢聊,我去歇一歇。”沈若复起身要告辞,韩一鸣连忙道:“沈师兄不必走,我也不睡,只不过去躺一躺罢了。师兄只管接着说,我也可以在一旁听上一听。” 沈若复本来就谈得正是兴起,于是又坐下与顾清泉说话。韩一鸣走到床边,合衣躺下,头才沾到枕头,那边二人的话声便再不能入耳,已睡了过去。这一睡睡得十分安宁,并无恶梦,直至睁开眼来,都是一色的沉酣香甜。 他睁开眼来,只见屋内早已灭了灯,只有清冷的月光自窗外射进来,清冷发白,将窗户在床上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沈若复早已离开了,顾清泉在屋子另一头的床上睡得微有鼾声,显然好梦正酣。韩一鸣此时倒是精神百倍,清醒之极,在床上躺了片刻,坐起身来,对着窗外看去。窗外?
三六五、你知我知
她身上的衣裳并不是素色,韩一鸣不禁留意,灵山的师姐们穿的,都是素衣,连师叔白樱,都是一身素衣,这女子身上的衣裳,却有着淡淡的色泽。 只是月华之下看得不是很分明,勉强能看出似是淡淡的蓝色。韩一鸣心中警觉起来,这个女子,必然不是师姐们,她忽然出现在这里,意欲何为 他心中警惕,便悄悄自空中向下落来,落得极轻极缓,小心避过身边的树枝,绝不发出半点声响。落得低了,小心隐在一棵大树之后,果然见那女子是在齐胸的泉水之中,只是自己这个方位,看不清楚她的面目。韩一鸣也绝没有想绕到对面去看看她面目的打算,他在家之时,曾听母亲与父亲说过半夜出现的奇异女子,大多都是妖异。若不是极之可怕,便是极之美丽,会让人受其迷惑,因此丧生。这或许是坊间的不经之谈,但不管这个女子是什么样的脸貌,这样凭空出现,就非常人所能。他没有去看一
三六六、不信
紫裳默然无语,那女子又道:“且不说其他,只说你与他全然不同,你只能这个时候出现,你们如同日升月降一般昼夜相隔,全然不能同时出现,你再想他就已是痴心妄想了。 你这样子放任下去,到了最后,只会是自己伤心到底。于你的修行,也全无好处。至于别的,唉,我不说也罢,你自己想去罢!”紫裳还是默默不语,那女子叹了口气道:“好啦,我不打扰你啦,我先回去了。”话音一落,她那本来就有些模糊的形影便消散得干干净净。那泉水之中,又只剩下了紫裳一个人。
那女子消失得韩一鸣全无防备,仿佛随风化去了一般。紫裳一动不动呆在泉水之中,韩一鸣见她不动,不禁四处张望,均不见那女子的身影。忽然听到一声呜咽,连忙向着泉水之中看去,只见紫裳已矮下了身子,只有半个头还浮在水面上,长长的头发披散在水面上,如一匹黑缎。但一声又一声隐隐约约而又无比沉痛的呜咽,却不知从何而来,钻入了自己的耳中。
韩一鸣被那呜咽惊得汗毛倒竖,那呜咽声虽并不响亮,却是一声赶着一声,带着无尽的心酸与委屈,直钻入自己耳中来。他也奇怪为何这样的痛哭还未惊动下面静心院里的师兄们,这里虽看不到静心院,但想在夜深人惊之时不惊动别人,实在是难上加难。可说来也怪,韩一鸣在此这些时候,除他自己之外,硬是没有一位师兄赶将过来。只有紫裳没在泉水中恸哭,只有自己站在一边听她痛哭。
他还从未听到过一个女子痛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无比。这紫裳也奇怪,她那小山岗小茅屋也与与世隔绝之地相去不远了,为何她不在她哪里痛哭,而是要跑到这里来痛哭是因为离开了灵山要来哭得大师伯心软,让她得以重列门墙么还是她的哭是要哭给别人听听她与那女子的话中,颇有些情孽牵连,难不成紫裳是来哭给当听的人听么
忽然紫裳动了一动,自泉水之中站了起来,她这一站,便整个人浮出水面来,站在了水面上。月光之下,她的衣衫并不潮湿,还随风轻舞。她在水面上站了一阵,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长长的秀发盘了起来,这下韩一鸣看得分明,面目确实是紫裳无疑。她轻轻在水面上走了几步,叹了口气,忽然道:“我偏生不信就只能这样,不能更改!”
她在泉水之上站了一阵,忽然飘了起来,飘上了天空。韩一鸣见她并无对灵山不利的举动,松了口气,见她已飘得越来越高,渐渐看不见了,这才松了口气。自藏身处出来,四周环顾,已不见异常,召出鸣渊宝剑来,向着静心院飞回去。
他来的时候极慢,回去倒是极快,转眼已飞到静心院,他正想直接飞入院中在屋门前停下,忽然看见一个身影在院心一闪,不禁愣了一愣。只见院心出现一个女子背影。韩一鸣看得分明,这个背影与紫裳的背影一般无二,她方才站在水面上,她的身形纤细苗条。她身上的衣衫色泽有别于灵山弟
三六七、前尘
紫裳和那朵雪莲都被围在了一个巨大的光柱之中,那朵雪莲花已被紫裳折断了,她右手中握着长长的花茎。 那花茎极粗,已有她的手臂那样粗细了,不知她是如何一下便将它折断了拿在手中的。韩一鸣一愣,只见紫裳松开右手,左手随手一抓,将那朵三尺大小的雪莲花抓在了面前。她右手轻轻抚摸花瓣,然后撕下一片花瓣送入口中。韩一鸣曾见过平波道人吃木芝,此时看见紫裳吃花,倒也不是太出乎意外。只是紫裳的眼中,却有着一抹令人意外的狠辣与决然!
紫裳全然不理他,仿佛他并不存在,只是慢慢地一片片将那花瓣撕下来,撕成小片,送入口中咀嚼。虽说雪莲是花,但这朵雪莲也未免太大了,韩一鸣不禁有些怀疑紫裳能否将这朵花全都吃下去,但不论他怀疑与否,紫裳却一直站在那里,慢慢将那一整朵花都吃了下去,连花蕊都吃得分毫不剩。韩一鸣不禁佩服,这样大的一朵花,若是让自己吃,恐怕早就吃得吐了,哪里吃得完但紫裳偏偏就是将那朵花都吃得一干二净,只剩一条花茎拿在手上。
韩一鸣看着她吃完了那朵花,不知她还要做什么,反正无论她做什么都只是古怪到了极点。自己都须得小心留意,防备她挨近来!她已将师兄们都不知搞到何方去了,静心院空空如也了。师伯师叔们也不知能否察觉她就在这里,就在灵山之上师尊们该当不会对她的胡作非为视而不见罢
他还未想完,便见眼前一阵昏黑,伸手不见五指,却是转眼间又能看见了。眼前又显出静心院来,只是紫裳与那朵巨大的雪莲,俱都没有了踪影!韩一鸣愣了一愣,忽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记,韩一鸣头脑之中“轰”的响了一声,紫裳,就在背后么
却听后面那人道:“小师弟,你今日怎地起这么早”乃是顾清泉的声音。韩一鸣一愣,转回身来,却见顾清泉站在门前,身后屋内已有了灯光。韩一鸣道:“师兄,你……”顾清泉道:“我要去山崖之上了。你起这样早,是不是要和我同去,也去收集些天地灵气么”韩一鸣愣了一愣,道:“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清泉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你说什么梦话你可是睡着了我这不是才起来么”
韩一鸣看了看屋内,又看了看屋外,自己明明站在屋外,那这不是梦了。忍不住道:“师兄,你,你一直在屋里么”顾清泉道:“那是自然,不在屋内,我还能去哪儿难道我还能睡在山崖上不成”说着,越过他的身边出去院出了。
莫名其妙中,韩一鸣看着他的背景越走越远,心中越发迷惑不解。忽然明白过来,自己真的看到了紫裳!只不过这时她刚离去!她对自己施了法术,因此自己迷惑了,师兄们都还在原来的地方,自己却不能见到!虽说紫裳也曾经是灵山弟子,但她这样寅夜而来,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该当告知大师伯才是。虽说紫裳被逐出门墙,只能在黑夜之中来灵山探看一回,难为之处颇为令人同情,但她对灵山,未免太过轻视了。尤其她还带了另一个人同来,于不知不觉之中前来,又说走便走,全然不理会灵山诸人,实在令人惊异。逐出门墙的弟子固然可以再回灵山,但似乎应当正大光明地来,这样偷偷摸摸前来,又悄然离去
三六八、罪
韩一鸣一声不出,秦无方道:“那时灵山八大弟子,多收有弟子,只有紫依与紫裳,都不曾收徒。 紫裳是因自身的缘故,不能收徒。而紫依,则是因为大多数时光都用来扶助紫裳,无力指导弟子,而不能收徒。你不要惊异,紫裳本来不是人,它只是一朵花,乃是我师母当日戴在头上的紫雪莲!”韩一鸣听说紫裳不是人倒不吃惊,白樱不也只是一朵花么但听到“紫雪莲”三个字,却有些隐约说不出来的不安,有些吃惊。 秦无方道:“师父与师母鹣鲽情深。紫裳便是师母嫁给师父之时戴在鬓边的一朵紫雪莲,因而师母十分珍惜,不忍它就此枯萎。紫依入灵山之前,紫裳全是由师母用自己的灵力与修为供养。紫裳没有根茎,若无灵力供养,不过一日,便会枯萎。后来紫依入了灵山,便用她自身的灵力供养这朵紫雪莲,供养了几百年之后,紫雪莲也修出些形状结果来了。师父便收它入了门,给?
三六九、七情成灾
难怪大师伯总会邀请她前来,灵山掌门更替,也要先知会于她!难怪自己在屠龙路途之中总是见四师叔与她说话。 虽说还不能明白一朵花的修行到底有多么艰难,但一朵几乎是片刻之后就会枯萎的鲜花为了能够保证自己不枯萎,会是怎样的艰难,却令人叹息! 不禁叹了口气道:“何苦来呢紫裳前辈这是何苦来呢若不是因了这个,她现在该与和白樱师叔一般在灵山罢,也是我的师叔呢。”秦无方道:“一鸣,有些前尘,不便说与你们小辈来听,但你们将来自会明白,是否对错,也自会有定论,不必我将自己的看法加诸于你。但有些往事,定然是要说清楚明白的。你可知为何紫裳前辈会同门相残”韩一鸣愣了一愣,道:“贪欲,大师伯先对我说过,乃是因贪欲滋生出来所致。” 秦无方道:“是。紫裳乃是无根之花,起始之时,若无师母用灵气滋养,早就枯萎了。后来师父于意外得到了一株雪莲……”
三七零、同门相残
秦无方顿了一顿道:“紫依被紫裳烧成了焦碳,再不能复原。 这是灵山建成之后直至如今的唯一一起同门相残,师父异常震怒,便将紫裳逐出了灵山。将紫依剩余不多的灵气聚拢起来,后来封在一块紫晶之中,炼成了紫霓宝剑。紫裳虽被逐出灵山,但心中总是不甘,师父下山云游去后,她无数次上山来讨要紫霓宝剑,我都没有给她。虽说她已不能再算是灵山弟子,但她心中想的还是有朝一日能回灵山来。我没有给她紫霓宝剑,而是将她的莲芯还给她,连紫依的灵根一同给她,乃是因我还视她为同门,也希望能让她真正悔悟,修为进展。” 韩一鸣听得入神,不禁点了点头,难怪紫裳看似恨极了灵山,实则是她心心念念都是灵山。但同门相残,实在是令人不齿,想来紫裳要再归灵山,是难上加难了。忽然听秦无方道:“一鸣,你可知我为何要说这许多与你听”韩一鸣一愣,大师伯难道不是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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