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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四零九、倒毙
    沈若复倒是胆大,道:“嗯,进去看看。 ”韩一鸣再伸头一望,这间屋内已没了人,墙边一扇门开着,想来诸位师长是进那扇门里去了,这才走入屋内去。  那几名弟子倒在地上,韩一鸣一看,胃中便有些翻腾,强压着难受,和沈若复一同蹲下身去,对着其中一名弟子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便大吃一惊。这是仙尘派派下的弟子么韩一鸣简直不敢相信。屠龙一路,他与各派弟子都有过照面,虽说与仙尘派并过甚往来,也不曾说过话,但见,总是见过的。人人都是中年样貌,十分干净俐落,但此时看见的,全然不是记得的样子。  躺在地上的这名弟子,面皮松垮,几乎都摊在了地上,上面全是皱折,仿佛已经有几百岁了,面皮之上布满褐点,看上去极之难看。韩一鸣将眼光调开,片刻之后转回头来,正想说:“这不是中了什么毒,生了什么病罢”忽然瞥见一只鸡爪般的手,手背上也布满了褐点,立时将这到




四一零、臭皮囊
    二人一同出门来,韩一鸣拉住沈若复的衣袖道:“师兄,我来之前,顾师兄曾对我说,不要去触碰。 我一时没来得及说与你听,咱们接下来只看,不要再碰了。”沈若复对着自己的右手看了看,抬起手来道:“小师弟,你看我的手可有什么异常”韩一鸣摇了摇头,沈若复道:“我即来到这里,便要看个仔细。师长们看见什么,不一定会说出来让咱们知晓。虽说碰这些的尸首令人恶心,但我要看个清楚明白,恶心些算什么呢”韩一鸣不禁意外,沈若复之言确有他的道理。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是,那咱们看得仔细些罢。”信步走到另一间屋前,平波道人、天花道人与几位师长正站在门外,天花道人看见韩一鸣过来,倒还笑了一笑,算作是个招呼,平波道人眼中则全然没有韩、沈二人,眼睛望向别方,连韩、沈二人行礼,他都视而不见。韩一鸣本来也不将他放在心上,直起身来便转身走入屋内。  迎面遇上陈如?



四一一、人死如灯灭
    这时方才明白为何众人在外面皆是摇头,这样的躯体,不论是谁见了,也都只有摇头叹息的份儿了。 韩一鸣转过身来要走,沈若复却又回过身去看脚下的那一摊,韩一鸣忍不住道:“师兄,咱们走罢。”沈若复道:“真是不可思议,我看道长身上似乎没有伤口,那道长的骨头,是怎样没了的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韩一鸣也意外起来,转回身来,盯着脚下看了片刻,又向床上看去,床上青布衾枕干干净净,并没有血污。地上先前也是极之干净的,韩一鸣一进屋来便看过的,洁净得纤尘不染。  禁不住也转过身来,对着那摊躯体细看。两人不知不觉都蹲下身来,对着地上的皮囊看了半晌,只是谁也没有那个胆量伸手去碰。虽说心中都想将这皮囊翻过来看一看,但却伸不出手去。真不知是什么样的妖异邪魔,居然能将鹤翔道人的骨头全都自体内抽走,却不留伤痕。只怕强大如诘利摩诃,也做不到。  过了一阵,沈若?



四一二、在乎
    愣了一阵,眼前还是熊熊大火。 韩一鸣脑中却盘旋着那声尖叫,利尖,刺耳,并不能相信那是鹤翔道人发出的尖叫声。修道之人年岁都不低,再者,在尘世之中滚打这些年,什么样的事情不曾见过,往往是事发突然而不动声色,泰山崩于眼前连眉尖都不会跳动的。但这声尖叫是从何而来呢要说是弟子们的,也说不上,仙尘派弟子早已化成尘土了,这声尖叫断然不会是弟子们的。要说是鹤翔道人本人呢韩一鸣虽未曾与他说过几句话,但他的声音似乎比较沉着,那少有的记忆之中也没有这样尖声的叫唤,实是难以对应得上。  须臾,那熊熊烈焰经过一番燃烧之后,消失无踪。并非是火苗慢慢熄灭,而是烈焰瞬间就没了踪影,韩一鸣也不知是哪位师长收了火焰去,但此时此事并不重要,满地的白骨,才真的令人摇头叹息。  众人都默默无声,站了一阵,韩一鸣见众人皆无散去之意,便?



四一三、异样
    不过二人针锋相对也不是今日才有之事了,但凡自己与这恶道人看法不同,他都要记仇,那就让他记去好了。 自己可没这功夫,将这些不要紧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不过倒也十分意外,这恶道人修为也不弱,他若是肯将心头的这些无谓气恼抛开,修为定然会大大提高,想必这个道理,他也是明白的,可他为何就是要将这些牢记不放呢。  心中杂务繁多、情绪混乱还能有平波道人那样修为的,倒也还没见过。有许多事,韩一鸣是在无奈之中看开了,却想不通这恶道人为何为看不开,总是沉迷于斤斤计较中按理说他也是几百岁年纪了,还这般认真地记着许多无谓的闲事,可见他真是持执着了,真不知这些年来,他是如何看待心中的积怨的  说到积怨,韩一鸣心中一动,平波道人与灵山定然是有积怨的,并且积怨已久。之所以自己无论怎样做,都会令他动怒。表面上他恼怒的是自己,实则他恼怒的多?



四一四、旋涡
    韩一鸣还想再问,他却摇了摇头执意不肯再说,自己在一边召出宝剑来,飞入天空去了。 韩一鸣心知再问不出什么来,他执意不答,自己也就不必追问了。只不过这小师兄向来都是快人快语,今日怎么吞吞吐吐起来了。但想这里也非善地,他不愿多说什么,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当说之话,性情爽快的他必定不会如此吞吞吐吐。只能等回去再问了。也召出鸣渊宝剑来,直追上去。  一路上,韩一鸣都在奇异,那引路符果真是丁五书写的么丁五真会写字了么可是自己从来不曾看见过他动笔。并且那几个字符虽已不太记得了,但却全然不是自己识得的字,可是奇异之处便在这里,自己一望而知是字符,却不能辨认,也足够奇异了。  正想间,忽然一只手横过来,将他一拦。韩一鸣一看,沈若复两眼望着前方,却不言语。他也立时便向前方望去,这一看,不禁目瞪口呆。不知何时,前方已不见?



四一五、寻仇
    韩一鸣定了定神,这才看见下方一座山峰隐藏在云雾之中,而山峰边缘露出来的一座白墙青瓦的屋子,看上去十分眼熟。 而站在那屋前招呼自己的,正是大师兄司马凌逸!  愣了一愣,醒悟过来,那便是翠薇堂!韩一鸣若不是看见翠薇堂,还要猜测半晌,这时看见了,心头一松,却也是差点便跳了起来,伸手拖了沈若复,便向下落去。沈若复想来还是眩晕不止,双眼紧闭,骤然间身子向下坠去,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韩一鸣也不管他,只是飞快向下坠落,片刻之后,已落在翠薇堂前。  他松开拉着沈若复的手,沈若复“扑通”一声便倒在地上,口中还在大叫不止。韩一鸣无暇顾及他,便对着司马凌逸跑去。这里一迈步,身子便重重倒在地上,韩一鸣莫名其妙,伸手在地上一撑,却是撑不起来,他虽不是那样眩晕了,却还恢复平时的平稳。司马凌逸跑过来道:“沈师弟,小师弟,你们没事罢”韩一鸣



四一六、遗骨
    若不是有仇,何必这样去折磨一个人呢韩一鸣自己前不久就在臆想之时对自己那已不在世间的仇人施以种种毒辣手段,现下想来,比起那一具皮囊来,手段实在是拙劣得很!本来么,自己也没什么见识,这时再细想鹤翔道人死成这样,的确有些似是寻仇。 不然人都杀了,还有必要用手段将他全身的骨头都一一抽出来么并且抽得看不出伤口痕迹!  猛然听屋内平波道人的声音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鹤翔道兄从来不与人结仇,什么寻仇没有亲眼见,可不能乱说。难道是你亲眼所见么”他说得又急又快,韩一鸣一听平波道人出声,便摇了摇头,却听元慧的声音道:“道长所说极是,我也不曾见过鹤翔道长与谁过不去过,鹤翔道长的谨慎也是人所共知,只不过我却想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何道长会死得如此离奇呢我虽没什么见识,但我仔细看过道长身上,除去眼耳口鼻,似乎并无伤口,但我并不相信,又看了好一阵



四一七、妖孽
    韩一鸣这才明白,众人心中皆有惧意,因而才到灵山来相商。 黄松涛、陈如风倒还罢了,那平波道人最是惹事生非,天花道人也全然没有得道高人的样子,还有吴静轩,不论怎样看,都觉他们游手好闲,能好端端活到今日,也算是不得了啦。也亏了这些人都是修行中人,道行、境界都非比常人,才真能不与他们计较。若是换了自己,早已与平波道人打过几架了。或许是因了鸣渊宝剑在手,胆气大壮的缘故,韩一鸣对平波道人,当真是越来越看不顺眼了,想起沈若复的劝解,咬了咬牙,这里这许多师长都宽容他,自己在旁边愤愤不平又能有什么结果  片刻之后,又听堂内平波道人那万恶的声音又道:“咱们还是早些去将鹤翔道兄的遗骨寻找回来,入土为安罢。他好歹也修行近千年,若果真是有人居心叵测,拿了他的遗骨去炼个什么利器来与咱们为敌,咱们到时还要大费周张,还是及早找回来的好。



四一八、挑衅
    只听堂内陈如风的声音道:“道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白樱道长生生被你气出去了,虽说你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此事真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白樱道长,白樱道长。”想是他要追出来,韩一鸣不禁心头有气,平波这恶道人,是否总是要压人一头呢对白樱师叔都看不顺眼,白樱师叔已是最不涉足世事之人了,他还有何看不顺眼的  停了一停,只听堂内各人都纷纷说平波道人说话太过武断,以致伤了白樱。韩一鸣却觉白樱师叔是厌恶平波道人,这才闪身离去的。换了是自己,这恶心道人的话真是一句都不愿听到,早走早好!让他一个人嘀咕去!  或许是众口一词,都是指责平波道人,平波道人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哈,难道我说的不对么紫裳是因何被逐出灵山的这就不必我再提起了罢。也是妖孽一个,留在这世间,迟早都是祸害。”韩一鸣倒不为紫裳打抱不平,但一听?



四一九、赞同
    屋内众人都道:“二位真是越说越远了。 闲话少说,咱们还是说妖孽之事罢。”陈如风道:“这个时节,你们二位卯上了,又有什么意思呢此时当务之急,要么找到头绪,要么找到鹤翔道兄的遗骨。因咱们不知这妖孽下来会是怎样的做法,是与咱们过不去呢,还是又潜心修炼但无论如何,它怎样做于咱们都不是好事。谁知它何时再现,下次为难哪一派只怕它不论为难哪一派,都会带来灭顶之灾。我认为还是咱们还是早些出动的好。我今番回去,便将弟子们都陆续打发下山去。”  他话音未落,便听静玄道人道:“这是否太着急了要这样快么”却听陈如风道:“或许是急了些许,但我已想过了。早些将弟子们打发下山去,便是这妖孽寻上门来,也不易让我派遭遇灭顶之灾了,说实在话,能在瞬息之间便将翔鹤道兄击杀的妖孽,其修为可不是咱们能够臆测的。别说弟子,便是咱们与它迎面?



四二零、难说
    沈若复道:“若是要骨头,大可不必这样费事罢。 全从头顶一个小血口剥取出来,咦,我是不能再说了,说得我汗毛直竖。”顾清泉道:“嗯,这也是个说法。我曾听说,有些异术,是能将这种有灵气的骨拿来熔炼成兵刃的。”韩一鸣“啊”了一声,忽然想起自己的鸣渊宝剑里不就有种熔炼之法么,鸣渊宝剑之内,有着弥蕤与鸾鸟的灵气,既然师祖能够用弥蕤的皮与鸾鸟的怨灵炼成鸣渊宝剑,那么说不定便会有人用鹤翔道长的遗骨炼成异样兵刃。  说来也怪,想到异样兵刃,就心头一阵发毛,似乎那便是鹤翔道长的遗骨。鸣渊宝剑并不让自己觉得毛骨悚然,反而让自己胆气越来越壮,越来越觉得它厉害非常,几乎是无坚不破。但想到有人用鹤翔道长的遗骨炼成异样兵刃,身上却一层层起栗,别说拿在手中了。同样是借用灵力,却有着天壤之别。同样是有灵的兵刃,却是全然给人两种感受。?



四二一、意
    韩一鸣也不知怎样与他说。 大师伯带了自己在聿喜之上看那掌门秘书之时,已嘱咐过他,不能对同门说起,因而他虽是早出晚归,不与师兄师姐们一道修行,却是从来不曾说起过自己去了何处。便连晚间给丁五读书,也不曾说起过。说来也有些蹊跷,也没有哪位师兄会前来问他。但此时沈若复问起来,韩一鸣不由得一愣,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好在顾清泉立时便在一边接上了口道:“沈师弟,你又问个什么须知凡事不是别人要瞒你,乃是不到你得知的时机。时机不到,放在你眼前你也看不到。而修为精进、时机成熟,便是远隔千里,你也会再清楚不过的。又何必再三追问呢”韩一鸣闻言一愣,深觉此言不假,言辞之间有着不能言说的玄妙。沈若复也愣了一愣,对着顾清泉看了片刻,才道:“师兄说的是。这个道理我却是今日才明白。好啦,小师弟,你不再问你啦。你若下山,与我结伴罢。”韩一?



四二二、心惊肉跳
    确实如此,韩一鸣虽不觉这些时候忙碌,却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对着无色无相宝镜琢磨了。韩一鸣心中一动,那一闪即逝的白光在心头一闪,不知为何,一想起来,心中就十分不安。元慧的梦境已全然被事实推翻,自己的梦境,就更算不得数了。但那道白光,却正好在那个时机出现,令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心惊肉跳。  转而言道:“大师伯,我看丁师兄这些时候没有从前那样从容了。是否是我念给他听的书太过深奥了,要不要换些书”秦无方道:“嗯,一派之长,是那样好当的么我接过师父传给的掌门之位时,着实是战战兢兢,着实忧虑了好久,无时无刻不是勤谨小心的,所以丁五如今不如从前那样从容也属正常。他所需的是大家同心协力的相助,你全然不必去想别的。”  韩一鸣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一派之长,手握一派弟子的生死,确实要殚精竭虑。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幸而这掌门之位不曾?



四二三、关联
    韩一鸣点了点头,犹豫片刻道:“师伯,弟子想问师伯昨夜可曾看到灵山有什么异样”他深信大师伯对灵山一切都了如指掌,若是有什么异样,定然逃不过大师伯的眼睛。 秦无方想了一想,摇了摇头道:“并没什么异样!昨夜的灵山,与平日的灵山一般无二。嗯,一鸣,你是否看到了什么”韩一鸣听说昨夜并无异常,稍稍松了口气,道:“大师伯,我不曾与别人说起梦中所见,便是同住的师兄,我也不敢说。”  这道白光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一出现,仙尘派便被灭了满门,韩一鸣自然提都不敢提起。平波道人便是无事都要生波的,若是自己说出这道白光来,不知他会掀起怎样的波澜来。以他那时时挑衅的脾性,定然会拿住此事大做文章,说不定还会嫁祸给灵山,因而韩一鸣一个字都不敢吐露出来。但心中却是惴惴不安,这样的巧合,只会令他时刻心神不宁。  秦无方沉吟片刻,道:“你是想说,昨



四二四、世事与风波
    韩一鸣虽说不是十分喜爱热闹,但想起下山,不禁想起南去一路和屠龙来。 虽说时常是辛苦之极,却也让自己长进了许多。说到不向往下山,到底还是假的。  从前只当沈若复是向往下山之后的热闹,到了这时才知,并非是向往那热闹。下山,果然是真的能够提高自己的修行的。不止修行,甚而对自身的想法、念头都会有很大的改变。若不是遭遇平波道人,自己几乎都不会动气,若不是见识了诘利摩诃与白龙的神通,自己也难以滋生出许多想法来。  虽说这回下山不知会经历些什么,但是不论怎样的经历,都不会重新再来,因而都是难能可贵的阅历。此时听大师伯说让自己也下山去,心中先是一愣,接着是一喜。虽说在灵山之上也能提高自己的修为,但相比起两个提高修为的法子来,自己更加向往下山。尤其这回下山没有师尊们跟着,凡事全凭自己,韩一鸣不禁道:“大师伯请放心,我要是下



四二五、同伴
    其实便是顾清泉,也只能算是年轻的师兄。 顾清泉也不过是百多年修为,不会比陆敬新的修为更高,只是因为与他同屋,便亲密得多了。忍不住问道:“那大师兄也去么与哪几位师兄同路”  沈若复道:“大师兄与冯师兄、韦师兄同路,哦,冯师兄你听说过罢也是术修,灵山上的花草树木,大多便是由他搞来的。他有无数稀奇的种子,丁师兄那许多奇异的菜种就是他给的。还有白樱师叔处的许多奇花异草,也是由他弄出来的。”韩一鸣愣了一愣:“是四处去找寻得来的么”沈若复道:“有的是,有的不是。他会将几样全然不相关的花草接在一起种,将这样的花朵移到那样的枝叶上去再生长,这样就会结出许多奇异的种子来。”韩一鸣不禁点了点头,他曾听丁五提过这位师兄的,只不过不甚了解。  沈若复又道:“韦师兄就更加出人意料了,我也不知他修为如何,只知这位师兄写得?



四二六、百知书屋
    韩一鸣倒也不意外丁五还要去想大师伯说了什么话,他成为掌门之后,也颇为忙碌,记不清了,也全然不出乎意料之外,便站在一边等着他细想。 忽然听见大师伯的声音在自己心中道:“一鸣,此番出去,你须快些做到独挡一面,将来才好与你大师兄一道襄助你丁师兄做好灵山掌门。在危急关头,独挡一面。”韩一鸣看了看丁五,只听他道:“好了,我话已带到,我师父说你不必上聿喜去了,你回去好好歇息一晚,明日便下山去罢。”  丁五向来言简意赅,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韩一鸣道:“多谢师兄传话。”丁五对他点了点头,转身又回翠薇堂去了。韩一鸣则呆呆站在当地,大师伯这句话没说之前,他只当让他与两位年轻师兄下山,乃是丁师兄的打算。丁师兄年轻些,凡事不会如师尊们那般考虑,因而才会让年轻识浅的三个人结成同伙一起下山。但听了大师伯的传话,已知晓大师伯的意图,并非是?



四二七、书
    只是他牢牢记得丁五初次便拿了《资治通鉴》让自己念与他听,那这里定然是百知书屋了,可自己为何连一本书都看不到呢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中,身后有人问道:“咦,小师弟,你也来找书看么”韩一鸣回头一看,一个人走入屋来,却是大师兄司马凌逸。   韩一鸣道:“大师兄也来找书看么”司马凌逸道:“是呀,有来这里不找书的么”韩一鸣正不知该从何下手,索性道:“大师兄找什么书”司马凌逸顿了一顿:“小师弟,你要找什么书”韩一鸣道:“我也不知有什么书我全然看不到书。”司马凌逸道:“你抬头向上看。”韩一鸣依言抬起头来,只见上方没有屋顶,也没有局限,竟似是没有尽头一般。而那无止境的空旷之中,飘浮着的,全是一本本的书!  他自下方看上去,看不见尽头,也数不清数目,竟不知有多少册书飘在那空旷之中。韩一鸣看得呆了,那些书厚薄不?



四二八、俾益
    韩一鸣一听这话,不由得向自己手中看了一眼,大师兄只看一本,自己能看得完这四本书么正想间,司马凌逸已道:“小师弟,你尚不明白这书中内的意思,所以多看也是好事。而这书海之中的书,我已看过无数。有的看过一遍即可,有的则要多看,才能领会其中之意。这《左传》,我少说也看过五、六回了,这回再看,自然是因我要看其中有用之处。”  原来如此,韩一鸣从前不好读书,也不求甚解,听大师兄这样说,只有佩服的份儿。道:“多谢大师兄指点,我一定不负大师兄所望,好好看这几本书。”司马凌逸道:“对了,你下回再来,只要对着书海想自己要看的书,便能找到那本书了。”韩一鸣笑道:“嗯,亏了大师兄也来找书,不然我还真不知如何才能拿到自己想看的书呢。”  二人一同自百知书屋出来,走上万向梯去。韩一鸣边走,边回头看了眼。这回看得分明,百知书屋并未消失不见,那两扇木门,一块木匾便在



四二九、英气
    他也知顾师兄也是百多年修为,经历了些世事,才会如此豁达,如此平稳,可是自己当真经历得少么  从前过往一时间都涌上心头,越发睡不着了。 这些事,穷许多人一生,都不能想其万一,何况是亲自经历。只是这时再想起,不似从前那般长吁短叹了,都已过去了,沉睡在自己的心底,自己翻出来看看,只是心跳会慢下来,如今的自己,看着从前的自己,心中越来越凉。原来自己的过往,是这样的。不知下回再看,又会是怎生模样  前尘沉渣泛起,片刻之间难以平复。韩一鸣虽是闭上了眼,想要抛开前尘之中令自己不齿、冰冷之处,却是越往深处看去,越发睡不着,深知今夜自己是无法入睡了,坐起身来,先对着窗外看了看,不见异常。往日里全是不经意之间看到异样,今日自己留了心,反倒看不到什么了。原来留心要看,反倒看不见想看的,只有不经意间,才能看到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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