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四三零、孩童
韩一鸣与沈若复对望一眼,正要说话,丁五已来到面前:“三位师弟,一路请多加小心,若有风吹草动,不要急于向前,你们全身回来,才是我的期望。 ”韩一鸣见了顾清泉的英气勃发,心中的激情也激发出来,心道:“虽说师尊们不在身边,不似从前那般周到,但这回下山正好是和沈师兄一道,好难得的机会,大师伯不是要我快些做到独挡一面么我绝不会后退。”只是这想法却不说出来,对着丁五笑道:“掌门师兄放心,我们自会留意。” 丁五又叮嘱了几句,行了一礼。这边三人都是丁五的师弟,便是陆敬新也是于丁五之后上山的弟子,三人更加敬重丁五些,对着丁五还过礼,各自招出宝剑来,飞上天空。 虽说在翠薇堂前略有些伤怀,但一飞入空中之后,那点伤怀转瞬即逝。韩一鸣上灵山不过一年,但几乎有十个月都在路途之中奔波,对于奔走世间,也不算陌生了。虽说屠龙一直都是在荒无人烟的?
四三一、银子
早有一个大些的孩童转身跑开了,韩一鸣看他跑得不慢,不禁微微一笑,这孩童去寻着这家的主人,必然会对他们言道:“你家有客人来了。 ”孩童全然一念纯真,将来者都当做是客了。 过得一阵,一条汉子匆匆走来,远远望见他们,似乎有些意外,却还是径直走过来。来到面前,陆敬新已先拱手行了一礼:“这位大哥贵姓”说实话,这汉子看上去不过三十左右,怎样也不会比陆敬新年岁更大,但韩一鸣却觉陆师兄这样称呼十分适合。陆师兄虽说是百岁以上的年纪,皮相却十分年轻,宛如一个青年。 那汉子对他打量了一眼,先伸出手来,将陆敬新肩头的那小童抱了过去,这才道:“你来寻我家,有甚事么”语气之中全然冷冰冰的。陆敬新连忙说明自己只是路过,想寻点干粮,是他家的孩童带了自己过来。那人对着跑去寻他过来的孩童看了一眼,忽然伸出手来,出其不意,便是一记耳光。 韩一鸣与沈?
四三二、钱财
碎银在石锭之上化了开来,沁入石锭中去了,石锭变为银色。 韩一鸣与沈若复对望一眼,不知陆师兄要做什么,也不出声询问。陆敬新口中念念有辞,碎银化成银水,全都流入石锭中去了。陆敬新伸手拿起来,在手中一抛,微微一笑。韩一鸣看得莫名其妙,以陆师兄的手段,要将石锭变作银色定然不是难事,若是只想惩戒那汉子,何必还将碎银也化了去 心中疑问却是不便出口,门前传来脚步声,那汉子叫了他妻子进屋来了。那女子一进来,不意屋中竟坐了这许多人,先就一愣,随即低下头去,低着头也不出声,进灶间去了。陆敬新将那个石锭子放在桌上,十分扎眼,那汉子满脸堆笑地进来,道:“三位贵客久等了,我叫我女人先做两个小菜来给三位下饭,再做干粮如何”陆敬新道:“好好,有劳尊夫人了。” 灶间里传出声响来,想来那女子已开始做饭。汉子站在桌边,有些讪讪然,这边三人全然不理他,相互之间也不说话,汉子?
四三三、母银子
陆敬新看了他一眼,道:“嗯,不过,我这锭银子呢,乃是母银子。 ”母银子,韩一鸣听着都觉新奇、好笑,忍不住向沈若复看了一眼。沈若复也正向他看来,面容也有些绷不住了。那汉子愣愣看着陆敬新,手却握紧了。陆敬新道:“所谓母银子呢,乃是说它会生出银子来。没点稀奇之处,怎么会叫母银子呢” 那汉子一脸的不可置信,对着手中的银锭看了又看:“客人的意思是,是这锭银子会生出许多银子来么”韩一鸣忍不住将脸偏开一边暗笑。陆敬新淡淡地道:“哦,那倒不是。你说的那种叫做种银子。这锭不是,这锭只是母银子。”那汉子颇为不信,忍不住向着手里看了一眼,忽然撒手一扔:“你,你这,这不是银子。”一个石锭子落在桌上,“当”的一声轻响。 陆敬新道:“什么叫不是银子你看看清楚,这就是银子。”那石锭子落在桌上,片刻之后,又变成银色。陆?
四三四、胡半仙
韩一鸣只当那汉子是虚张声势,害怕陆敬新,因而借机跑开,不曾想他果真叫了人来,忍不住道:“他真叫了许多人来!”沈若复道:“怕他作甚大不了打一场架罢了。 我可是手痒多时了,拿他来试手颇为不错。”韩一鸣也一笑,却听陆敬新道:“要打还不简单只不过我却不想打,这个人欺软怕硬,倒是拿来戏耍一番的好。”见那女子还站在灶间门前,道:“这位大嫂,你带着他们进去罢。不要惊吓了你的孩童。”那女子叹了口气,带着两个孩童进挂着门帘的屋子去了。 那女子这里才进屋去,一群人已涌入院子里来。跑在前面一个正是那汉子,后面跟着的也是个壮年汉子,披着一件破布袍,手里拿着一个土碗,头上焦黄、零乱的发髻上胡乱插着几根筷子,怎样看怎样怪异。韩一鸣眼利,见他袍子上全是折痕,袍摆上还沾着几根枯草,不知在哪里滚上的,一双脏兮兮的光脚趿在一双?
四三五、装死
话音未落,陆敬新已自地上直挺挺立了起来,一伸手,就将胡半仙的破衣袖捞在了手里:“嗯,你说谁是妖孽来着”“哗”地一声,院里顿时炸开了锅,本来已围在旁边看热闹的村人,都不要命的向外飞跑去。这汉子家的院门逼窄,一时挤不出去这许多人,几个先跑到门前的村民一起卡在了门框中,偏生无人敢落于人后,都用力向外挤,便塞在门框之中,更加进不来,也出不去。后面的村民一时情急,都手脚灵便起来,纷纷自他家不高的院墙爬出去了,居然无人敢用棍棒锄头来打他们。 胡半仙吓得脸都黄了,说不出一句整话来。见陆敬新凑近,早已魂飞天外,连连在心中请了几回神仙、妖怪,只盼能够请得一位半位来,将眼前的妖孽镇住,保得自己性命。但怎奈他就不算个什么,半仙也是自封的,过往的神灵全然不卖这个帐,只留他一人独对着“妖孽”,他倒是想跑,但被“妖孽”抓住了,脚
四三六、失剑
陆敬新转回身来道:“二位师弟,咱们走罢。 ”韩一鸣将干粮拴在腰间,便向外走去。走出屋来,只见墙头门边,依旧有那许多眼睛。他早不怕别人看了,提起脚来,还未迈出步去,便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叫:“啊”! 这声大叫是沈若复的声息,十分响亮。韩一鸣一愣,回过身来,只见陆敬新站在门边,望着屋内,似是惊疑。心想:“别是沈师兄遭了什么暗算”虽知这里还无人能暗算沈若复这鬼灵精师兄,却还是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陆敬新身边,向屋内看去。只见沈若复站在屋内,好端端地,并没有被人暗算,这才吁了口气道:“师兄,你吓着我啦。这样一声大叫,你还当你……” 沈若复争争将他的话头切断:“我的剑,我的宝剑不见了!”韩一鸣闻言一惊,猛然想起先前他与陆师兄都将剑解下来放在了墙边,立时向着墙边看去,只见墙边空空如也。韩一鸣飞快向着陆敬新背?
四三七、追
韩一鸣与陆敬新站在一边,看着他闭目宁神了好一阵,睁开眼来,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嗯,我念了好几遍了,似乎没什么用处。 ”话音刚落,“刷”地一声响,一道白光已自远方破空来到面前,陆敬新“咦”了一声,正是他的宝剑! 只是这宝剑浮在空中,剑刃轻轻颤动,剑鞘却不见了!沈若复先是一喜:“咦,果真回来了!”继而又是一愣:“剑鞘呢”陆敬新道:“能留下剑鞘,修为也不浅了。嗯沈师弟,咱们须得将你的剑鞘寻回来才是。咱们的宝剑,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你再配不着另一把剑鞘。再者,你的剑鞘流落在外,不知是福是祸。若是福倒也罢了,由得它去了,但若是惹出祸端,就大大不妙了,咱们快去找罢。” 沈若复道:“师兄说的是。只是咱们怎生去找呢”陆敬新道:“你将宝剑提在手中我看一看。”沈若复依言将宝剑提在手中,陆敬新看了一眼,道:“你小心了,只管随着剑走。我们跟在你的后
四三八、绿光
他去得极快,韩一鸣与沈若复对望一眼,连忙也随了上去。 三人飞了片刻,韩一鸣看着前方已现出那个小小村落来,正要对着那边飞去,陆敬新却猛然停住了去势。韩一鸣愕然,只见他伸手自头上拔下两根头发来,向空中一扔,看着那两根头发飘飘荡荡落下去了,点了点头,御使宝剑,向另一边飞去。韩一鸣微有奇异,正想说不是这边,忽然止住了声。陆师兄一声不吭就走,想来是另有打算才会如此,自己只管跟上去便是,不必出声发问。 他跟上陆敬新,回头一看,沈若复也跟了上来。沈若复远比韩一鸣更加机灵,一看陆敬新绕着往回去,便跟了上来。陆敬新越发飞得低了,几乎是擦着树梢向前飞去,向着先前那个地方飞去,三人飞得并不缓慢,却是悄无声息,不多时已悄悄挨近先前来过的那片空地旁。 陆敬新对着二人摇了摇手,再次探过风向,这才带了他们飞到下风头去。这回完全是
四三九、跃
韩一鸣虽说用尽全力追赶,却还是不得不闪开扑面而来的树枝,以及横亘眼前的树干。 又不便飞得太低,若是飞得太低,只会有更多的树枝藤蔓迎面而来,但飞得太高,又担心眼错不见,那道绿光便逃出自己的眼睛。 那个小小绿影着实占尽了小的好处,忽左忽右,忽而钻草忽而上树,灵活之极。韩一鸣追了半天,好容易追近了两尺,才见它小小的四条腿,几乎不沾地,而是在风中奔跑滑行,全然没有踏在地上。它身形虽小,却真是当得上快疾如风了,韩一鸣拼上了所有之力,却依旧有两三尺距离,赶不上去。 追赶一阵,已连着翻过几道山梁,沈若复怒道:“这样小,也敢出来做贼么”手中宝剑一挥,一道剑光已越过众人,将前方地面砍出一道深坑来,顿时泥土翻起,乱草纷飞。那道小小绿影正在全力奔跑之中,忽然被沈若复剑光越过去一拦,身子腾空翻滚,在空中转了几转,这才落在地上。 它四脚一?
四四零、路见不平
沈若复的声音道:“师兄,我若是再捉到它,必然……”陆敬新抢着道:“必然怎样沈师弟,说了你也不要生气,以咱们的修为,要将它怎样还难。 但它要是来了兴致,要将咱们怎样,却是定然能够做到!”沈若复本来就满心气恼,越发被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韩一鸣道:“沈师兄,咱们歇一歇,再去找罢。剑鞘是一定要找回来的。”沈若复“嗯”了一声,垂头丧气地走到一块长满青苔的大石之上坐下。 韩一鸣见他沮丧,深知他才下山便丢了宝剑剑鞘,险些连宝剑都一起丢了,难以心境平和,没话找话地问陆敬新道:“师兄,说起来我还不是那样明白,为何你要做个母银子给那户人家呢他反正是要钱,给他钱便是了。何必这样花费心思”陆敬新道:“小师弟,你阅历还浅,看不出其中的关窍来原也不意外。这样罢,我问你几句话,你看你答得上来么你若答上来了,或许就看明白许多不足为人道的事物了。”韩一鸣欣然道:?
四四一、小屋
韩一鸣与沈若复对望一眼,都觉不可思议,陆敬新又道:“并且那男子还回村搬了许多村人,说是同来收拾悍妇。 十几号男子,一气赶来要打她。也好在叶师姐那时修行已成,不曾被他们得手。可笑的是,那先被打得满地滚爬的女子,居然也加入其中,也要来打叶师姐。也是师姐气性比咱们好,要是换了我,早就一片都打倒了。后来师姐回来,说给下山的师姐师妹引以为戒,咱们也就都知道了。”沈若复道:“还有这样的人” 陆敬新道:“自然是有的。”忽然收住了口,看着地上沈若复的宝剑。地上沈若复的宝剑轻轻颤动,剑身一亮。陆敬新道:“嗯,剑鞘被吐出来了,它叼不住了。”沈若复急道:“那咱们快些去,好把……”却见宝剑又不动了,剑锋之上的光泽消失。陆敬新道:“再等等,我在你的宝剑上下了千斤咒。剑鞘与宝剑几百年来灵气相通,同分千斤之重,各重五百斤。那只大?
四四二、阴寒之地
却见陆敬新与沈若复脚下都不停顿,直向前走去,便定了定神,收回手来,也跟在后面向前走去。 三人依次走近那间屋子,韩一鸣微觉脚下泥土粘湿,有些软滑。定睛一看,脚下踩的已是青苔,故而软滑。再看那屋子,地角与下方的墙上,全是青苔,道道绿痕,看上去这屋子有些年月了。只是这里苔痕浓厚,太过阴湿,能住人么或许,其间住的,根本就不是人。 屋子这面只有一面墙,不见门,想来都开在了另一面墙上。而这者墙上也没有窗户,陆敬新带着三人顺着屋墙绕到另一边来,果然看见一扇木门紧紧关闭。三人都停下脚步来,对望一眼,正想走上前去,“呀”的一声,木门开了。 门内走出一个女子来,韩一鸣忽然心中一动,一看见这个女子,不由得想起金蛟来。这个女子穿着一件半旧的布衣,看上去已是中年,肤色微黄,全身上下不见半点花巧装饰,甚而鬓边都没有簪上一朵野花,却是?
四四三、女子
等的时刻长了,不由有些担心她的安危,忍不住小声道:“师兄,这荒山野岭的,她不会有什么……罢”陆敬新摇了摇头:“不至于罢。 她独自一个在此居住,要有何不妥,早就有了。还须等到这会儿么”韩一鸣一想也对,放下心来。三人又等了约有一个时辰,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对望一眼,都向门前看去,一个女子自林中走了进来。这个女子也穿着一件半旧的布衣,也是十分朴素,也是同样的色泽。这女子连发式,都与先前那个女子一般无二。但这女子却不是先前他们见过的那个女子!她比先前他们见的那个女子显然要年长多了,虽说神态面容与先前那个女子十分相似,但她的眉稍眼角都有了明显的皱纹,气度也比先前那个女子沉稳得多了。想来是先前那女子的姊姊罢! 三人见进来的不是先前那个女子,而是另一个年长些的女子,都十分意外,站起身来。这个女子走到门前看见他们?
四四四、借壁
韩一鸣与沈若复都呆一边,万料不到这屋里竟会住着这许多女子,一个更比一个老。 这老妇人已是很老了,但依旧看得出与先前那几个女子同是一家人。虽说容颜已老,但举止神态,还是看得出与先前那几个女子的相似之处。连样貌都有着些微相似。陆敬新已跳起身来,走到门前,对老妇人行了一礼,伸手搀扶老妇人:“这位老人家,我们几兄弟路经此地,今日看来是走不了啦。可否讨扰你老人家,在这里借住一晚” 那老妇被他搀了进来,送到床边坐下,还未开口,陆敬新已道:“师弟,快给老人家打水来,先洗一洗水瓢。”韩一鸣“哦”了一声,连忙去水槽边洗过水瓢,舀了一瓢水过来,双手捧着,递到那老妇人面前。老妇人也不及说话,先接过瓢去,连喝了几口水,擦了擦嘴角,这才道:“嗯,几位客人,我屋中都是女眷,着实不便留几位在此住宿,还请几位不要见怪。” 韩一鸣心知这屋子窄小,已?
四四五、寒夜
这山坳本就极是阴冷,随着日沉月升,韩一鸣只觉一阵阵凉意侵袭过来。 按理来说,他也是修行了不少日子了,又正是年轻气旺之时,不该如此寒冷才是。他随着二师伯飞上雪峰之巅,也只觉得有些凉意罢了,不意今晚,竟是冷得说不出话来,冷得全身都瑟瑟发抖。牙关发出的“的的”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无独有偶,旁边的沈若复也是早就站起身来,在一边抖个不住,他的牙关也与韩一鸣的一般响个不住。韩一鸣从未这样寒冷过,咬紧了牙关,却还是一不留神稍一松劲,就会察觉自己的牙齿相互厮打。韩一鸣也早就在一边走来走去,但那寒意,还是自脚心直升上来,顺着双腿逼上身来,直透心头,渐渐觉得双腿麻木,身上一阵阵起栗。但陆敬新却一直坐在地上,吃过干粮之后,他便一动不动坐着。令韩一鸣与沈若复猜测或许他是籍日月更替之时精进修为,不好出言打扰。 但此地也太过阴冷了,天色暗沉下来后,越发寒凉了。
四四六、雪白
韩一鸣与沈若复对望一眼,陆敬新先前是用法术,能将小小火苗在手中点起来,却不能点成火堆,那火苗一触到树枝,便熄灭了。 但便是这片刻的停顿,二人都觉脚要被冻僵了,哪里还顾得许多,一个打火石,另一个则将脚边干些的树枝捡拾了过来,堆在地上。沈若复打了几下火石,打出一连串火星来,他动作极快,将火绒凑上去,片刻便点燃了火绒。韩一鸣见那一点温暖的光晕,不禁道:“真好!”沈若复也笑道:“嗯,是呀。上回下山时,我寻得的。虽说平日用不着,但我还是留下了。这不,有了用上的时候。”两人只看见那小小火光,便已觉得温暖,欢喜无限。 那一点火光十分弱小,沈若复两手合拢,将它拢在手心,韩一鸣挑了最为干枯的一根树枝伸在那火光之上,不料那火苗跳了一跳,便熄灭了。沈若复道:“小师弟,你拿一根最干的树枝。这里这样潮湿,太湿的树枝点不?
四四七、摔倒
陆敬新道:“二位师弟,咱们现下可以说话了,但说到进去,只怕还要再等一等。 虽说很多事情,不必讲究时刻,但这里,时辰却极是重要,咱们过了子时再进去要好得多了。”沈若复道:“好,师兄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 忽然屋内有一个极为苍老的声音骂道:“小贼,你们这样算计,果真是心思歹毒,难道你们认为我老太婆怕你们不成”这是一个老年女子的声气,只是一听她有气无力,走风漏雨的话音,便知她已极老。本来老年人说话,就是有气无力,慢吞吞地。声气再走风漏雨,她怕不是风烛残年了,牙都不知掉得还剩几颗,说话难免不关风,字句难免咬不准。 陆敬新道:“你老人家息怒,咱们都是修道之人,我们并无坏你老人家好事的心思。但你老人家也不该偷去我师弟的宝剑,害得我们直追过来。”屋内的老妇人大怒,骂道:“我偷了你们什么你们自己放在地上,别人拿了来,有什么错”沈若复道:“告而拿?
四四八、女婴
一时间,韩一鸣与沈若复都傻了眼,看着这个婴儿说不出话来。 陆敬新道:“喏,这不就是人么”韩一鸣与沈若复对看两眼,道:“师兄,你是说这个婴儿,就是咱们要找的么”陆敬新道:“不止,不止就是咱们要找的人,也是要找咱们的人!”韩一鸣忽然想起那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来,忍不住道:“师兄,你言下之意,这个婴儿就是我说的那个,那个摔倒了的老人家么不会罢” 陆敬新道:“师弟,你也很是聪明呀。好在你出声了,咱们险些要被她暗算了,她提前新生,我若还算着时刻来,在她灵力凝聚起来之前,咱们便会被她为难。虽说她不见得能将咱们怎样,但总之很是棘手。”韩一鸣连忙问道:“新生是什么意思”陆敬新道:“哦,她是老而不死之身,便是老到了极点,便会重新变成一个小孩儿,然后再从小到大,老去之时,再次变成一个小孩。”韩一鸣大吃一惊,可是望着眼前这个小小婴?
四四九、牙齿
沈若复只要这女婴不再“哇哇”啼哭,还耳边一个清静,别说喂水,就是要喂玉液琼浆,他都会生出法子来。听了这话,连忙跑到那水槽边去,先洗了洗手,然后洗了洗那半边葫芦,这才舀了一瓢水过来。韩一鸣忍不住道:“这水会不会太凉,她若是喝了闹肚子,咱们怎么办”沈若复道:“哪里管得了这许多这里点不起火来,没法子烧水,将就着喝罢。”说着凑到床边去,去喂那女婴喝水去了。他倒也颇为细心,只怕自己不小心喂水之时呛了这小小婴儿,用手指撮起水来,送到她口中去,虽说有些淋淋漓漓的,倒也稳妥,并没有呛着她。 韩一鸣也知这里点不起火来,只得摇了摇头。片刻之后,只听床边“啊”地一声,连忙回过头去,只见沈若复正将左手甩个不住:“师兄,她有牙齿,她咬我了!”陆敬新面上微微一怔,站起身来,便走到床边去看那女婴。韩一鸣也连忙站起身来,凑到床边,?
四五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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