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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桃花眼斜睨向小姑娘,只见她白嫩脸蛋涨得通红。

    纤细双手,正紧紧抓着托盘。

    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淡粉指尖已然发红。

    他轻笑,“妹妹年纪尚幼,因此还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这种鬼话。等妹妹见识的世面多了,就会知晓,这世间不论对错,只论输赢。”

    “这世间怎么就不论对错了!”苏酒绷紧小脸与他争辩,“欠债还钱,就是对的。骗人钱财,就是错的!上至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从古至今,皆是如此!一个诚实守信的人,才能获得旁人的尊重!”

    少年慢条斯理地呷了口香茶。

    嫣红削薄的唇角,




第177章 不愧是做过帝师的人物
    因为银子被骗的缘故,再加上被大魔王欺负,所以苏酒这几日情绪很低落。

    不过萧廷琛很快就带她回了金陵书院。

    因为书院里学问最好的老夫子们,要为考过乡试的举子补课,以便来年春天,他们能够在会试中一展拳脚。

    夫子所讲的东西颇为高深晦涩,常常还会提起前几届会试的题目,听得苏酒如坠云里雾里。

    只是连着上了几天课,却不见司独数前来。

    她颇为担忧,夜里也睡不好觉。

    草木黄落,蜇虫咸俯,已有白霜悄然覆于木叶之上。

    正是霜降,夜里十分寒凉。

    萧廷琛窝在温暖的褥子里看小黄书,听见小姑娘辗转翻身的声响,淡淡道:“天底下被骗银钱的人多如牛毛,因故无法参加会试的举子,同样数不胜数,小酒儿担忧得过来吗”

    苏酒坐起来。

    她穿着一套新裁制的棉布中衣。

    原本萧廷琛说好了要给她买绣银线的兔毛比甲御寒,只是这厮到底抠门儿,只拿他做剩的夹袍内衬边角布料,叫绣娘给她裁了两身中衣。

    她认真道:“我寻思着,不如咱们这些同窗借点银两帮助舍长。舍长那么用功,学问又做得好,定然能够高中。等他做官以后,再用俸禄还给大家就是。”

    “呵,非亲非故的,他又是个惹人厌的性子,为何要帮他”

    “那日去他家中做客,小哥哥分明吃了他家的鸡!小哥哥说过,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难道你忘记了不曾”

    萧廷琛从书中抬眸。

    小姑娘细白小脸半掩在鸦色漆发后,眼睛圆圆,看起来可爱又乖巧,偏还心善得紧。

    他一笑,“罢了,你若要管,就去管好了。我倒要瞧瞧,今后碰到的麻烦事,一桩桩一件件,妹妹是不是都要管。”

    “若是力所能及,我就要管!”

    小姑娘眼睛里都是倔强。

    ……

    在书院里学了半个月的策论,苏酒才听花柔柔提起,司独数如今在一个豆腐铺帮工,好似是在攒银钱。

    她想舍长攒银钱必定是为了上京赶考,可见他斗志还在。

    这叫小姑娘放心不少,于是拉了花柔柔,把她的想法说了一遍。

    说罢,她腼腆低头,“你们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想办法。”

    花柔柔拿小拳拳捶了她一下,笑得分外温柔,“这是积福报的好事,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再说了,咱们可都吃过他家的米,哪儿能见死不救



第178章 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夫子们走后,满室怨声载道,谢容景甚至抄起本书就去砸司独数。

    萧廷琛折扇遮面,桃花眼含着浅笑,温声道:“这些课业,可都得小酒儿替我做完……你可有后悔把司梅傲请回来上课”

    小姑娘默默捂脸。

    班里有骂司独数的,有迫不及待开始做作业的,也有收拾书案准备归家的,总之一片鲜活甚是热闹。

    她从指缝间望去,无意中瞧见司空院长目含慈忍,静立窗畔。

    立冬的阳光从镂花窗槅外透进来,把这位老夫子的侧脸映照得分外祥和。

    吵闹的学舍里,他手捧《论语》,温声吟诵:

    “……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小姑娘忽然望向司独数。

    少年嘴里叼着个冷馍馍,也不顾四周人的怨怼,只乐呵呵地在书卷上运笔如飞。

    苏酒瞧着,忽而甜甜一笑。

    她觉得他们舍长,竟也有几分圣人门生的风采!

    ……

    回到萧府已是日暮。

    用罢晚膳,苏酒在厨房里烧好洗澡水,想着先沐个身。

    她回寝屋拿换洗衣裳,刚走到廊下,就听见里面传出说话声:

    “主子,盐帮的人查过了,说宝亨钱庄的老板钱宝贵,如今已经更名改姓,卷款逃出了金陵城。具体去了哪儿,说是不好查。但这桩案子,是在徐知州的默认和保护下犯的,却是板上钉钉。”

    是谷雨的声音。

    苏酒竖着耳朵,忍不住凝神细听。

    糊着高丽纸的窗槅内,传出不紧不慢的盘核声。

    片刻后,小哥哥缓慢道:“就只查到了徐知州”

    谷雨沉默良久,才轻声回答,“主子明鉴,徐知州上面的确还有人,只是盐帮的兄弟怕打草惊蛇,因此不敢再往上查。”

    苏酒眉尖微蹙。

    原来宝亨钱庄案件,并不是简单的老板带小姨子卷款跑路那么简单。

    她思考的功夫,谷雨已经从房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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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美人闺秀,英雄风流
    少年手底下曲调缥缈,忽高忽低。

    苏酒安静良久,忽然坚定地握了握小拳头,“所以小哥哥,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做个清官,为大齐惩恶扬善,为百姓申冤做主!”

    少年抬眸。

    八岁大的女孩儿,站在昏惑之中,一双眼却是出奇的明亮纯净。

    纤细的身姿格外挺拔,好似任何困苦,都不能令她折腰低头。

    这世上,聪明漂亮的小女孩儿有很多。

    但如他家小酒儿这样的,却是万里挑一。

    少年唇角轻勾,“咱们家有小酒儿积德行善就够了,至于我……”

    他拨了拨琴弦。

    至于他,

    双手沾染上血腥也没有关系,背负上无数条人命也没有关系,他要成为这世上最强悍的男人,他要用暴力,来保护他家小酒儿的善良!

    北风渐起,暗夜无边。

    明德院里,穿石竹白衫裙的小姑娘,踮起绣花鞋尖,把一盏盏薄金色绘鲤鱼灯笼挂上游廊。

    铿锵有力的琵琶音穿透夜色而来。

    如同铁甲,仿佛铜墙,始终萦绕在她四周,给予她寒夜里的心安。

    金陵风月,百年春秋;

    美人闺秀,英雄风流。

    终有一年,他的长刀与利剑会为她出鞘,烽烟万里,权倾天下,以山河为聘,赠她世间最华贵的凤珈!

    【珈:古人头上戴的玉饰,是地位身份的象征,佩戴的越多身份越贵】

    ……

    谢府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装饰奢贵的大书房里,谢容景临窗而立,正认真盯着案上一张摊开的图纸。

    这是乌衣巷的建筑图。

    少年眉眼凛冽。

    带着薄茧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摸过线条,似是酝酿。

    良久后,他终于提笔,果断利落地在图纸上勾勒出一条线。

    他得意收笔。

    身后排列整齐的一帮小厮立即鼓掌:

    “好好好,公子这条龙画得妙极了!”

    “瞧瞧,这条龙看似简单,实则流畅写意,带着磅礴大气、虎啸龙吟之势,真可谓鬼画符一类的绝世大作!”

    谢容景搁了笔,骂道:“蠢货!我画的分明是一堵墙,一堵墙你们看不出来!去,给爷找七八个工匠,把我标出来的这堵墙给拆了!”

     



第181章 小哥哥,你亵裤上有奇怪的味道
    谢荣致扶额。

    半晌后,他无奈道:“倒数第一与倒数第二有分别吗”

    “怎么就没分别了,每次成绩出来以后,倒数第一会罚扫书院七日,倒数第二只用罚扫五日!正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我考倒数第二,算是省下了足足两天的光阴,那得是多少金子啊!”

    谢荣致崩溃扶墙,“容景啊,你把吃喝玩乐的心思多放在学习上,兄长我也能省下不少心力,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然而,学习使我日渐消瘦……”

    ……

    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功夫,萧廷琛已经带着苏酒回了屋子。

    少年贪睡,翻身上床,欲要再睡个回笼觉。

    苏酒摸着小脑瓜站在他床边,总觉哪里不对劲。

    总觉得,小哥哥好似占了她的便宜。

    她咬牙撩开帐幔,“小哥哥,你起来,我要与你谈些正经事!”

    少年把缎被蒙过头顶,显然是不乐意搭理她。

    小姑娘盯着拱起的一大团被子,正恼得很时,忽有中衣中裤从里头扔出来,砸了她一脸!

    “……睡觉嘛,还是光着睡才舒服……小酒儿若是不睡了,就赶紧把我的寝衣洗干净。对了,我早膳要吃酥黄独,去给我做。”

    “酥黄独是什么”

    “我家小婢女真是蠢笨没见识,连这玩意儿都不曾听过。做法很简单的,把熟芋切片,再把榛子、松子、杏仁、香榧子碾成碎末,一同和到面里拌上酱,再用油炸熟就好了。我醒来就要吃的,还不快去!”

    “小哥哥最有见识了,小哥哥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哼!”

    苏酒朝床上拱起的一团吐了吐舌头。

    她抱着他的一堆寝衣,不开心地欲要离开,却又闻到他衣裳里的那股子膻腥味儿。

    她皱眉,一件件把他的寝衣翻开检查,最后发现这味道乃是从他的亵裤上散发出的。

    她拎着那角亵裤,不解问道:“小哥哥,为什么你亵裤上有奇怪的味道是不是你小解时……没尿干净”

    躲在被子里的少年,身形僵住。

    一双桃花眼,在黑暗中瞬间睁大。

     



第182章 伺候小哥哥,真是倒了大霉
    天气愈发寒凉。

    因着李氏厌恶萧廷琛,故意克扣明德院的份例,连累的苏酒也没能领到今年的冬衣。

    负责采买的婆子只说衣裳都被领光了,得下个月才能重新购置。

    苏酒也不是个蠢的,自然知晓所谓的被领光了只是托词,等下个月她再来领衣裳,这婆子必定还会推脱成下下个月。

    小姑娘闷闷不乐地回明德院,一路穿廊过院,瞧见四周侍女皆都身着细袄,瞧着就很暖和的样子。

    她回到寝屋,搓了搓手,瞥向窗边罗汉床,自家那不成器的萧大爷盘膝坐于其上,正优哉游哉地翻看杂书。

    他倒好,不知从哪儿弄来几件貂毛大氅,还有几件织羽精致的鹤氅,裹在身上,又保暖又好看。

    小姑娘叹了口气,转回自己的小榻,从枕头底下取了荷包,细数里面的银两。

    这几日,她卖香又得了些银子,现在手头上统共有二十五两纹银。

    瞧着虽多,但还得分出一部分购置香药。

    临近年关,她还要托人捎带些银两送给舅舅。

    其实很不禁花的。

    小姑娘趴在榻边,想了很久,才咬牙拨出半两银子,打算给自己买两身过冬的细袄。

    她这侍婢也算是做得很没出息了,不止领不到月钱,还得自个儿贴钱买衣裳。

    伺候小哥哥,真是倒了大霉。

    这么想着,回头道:“小哥哥,我要出府买袄子。”

    窗边的少年,“啪”一声合上书,“正好,我的书快看完了,也得去街上买几本。”

    苏酒眼底皆是鄙夷,“小哥哥净买些乱七八糟的书……再过几个月便该上京赶考,我看你到时候考个什么名次回来!”

    “呵,人情世故皆文章,便是床上的神仙打架,也能看出许多有意思的东西来。都是讲道理的书,如何就乱七八糟了”

    主仆俩你一句我一句,从后门离开萧府,一路往三福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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