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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扔掉木枝,不动声色地拾起香片。

    恰此时,背后传来嚷嚷:

    “操,萧怀瑾,老子每次爬上墙头看见的都是你!你就不能不出现在我眼前吗!苏酒呢,老子要看苏酒洗洗眼睛!”

    萧廷琛侧目。

    夜色里,谢容景提着灯,正蹲在墙头。

    那堵墙到底被他拆了,重新砌了一道低矮院墙,轻易就能爬上来。

    他唇角轻勾,“这般欢喜我家书童,何不自个儿买一个”

    &




第190章 此心安处
    她盯着那只缝补上去的毛绒兔子,忽而拿指尖戳了戳它白白胖胖的脸蛋。

    这兔子眯着一双眼,看起来鬼精鬼精的,竟颇有几分大魔王的味道。

    小姑娘想着,噗嗤笑了。

    她来到小榻边,掀开被褥,却瞧见雪白的棉褥子里,赫然置着个黄铜镂花汤婆子。

    里头灌了热水,把被窝烘得暖和和的。

    大约,是大魔王给她准备的。

    她躺进去,一双眼悄悄儿瞄向萧廷琛。

    他生得好看,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似是笼着隔江的烟雨,总是比旁人多情几分。

    她看得出神,何时睡着的也不知道。

    屋外北风呼啸。

    萧廷琛看罢书,瞧见苏酒趴睡着,一只小手还搭在小榻边缘,寝衣袖筒半挽,露出半截凝白细腕。

    他上前,摸了摸那只小手。

    被冻得有些凉了。

    他替她把手塞进被窝,又把她翻了个面。

    他刮了下她的鼻尖,温声道:“我家妹妹真丑,连睡觉的姿势都这么丑。大冬天的,若是冻坏了手,可要怎么办”

    小姑娘被他吵到,不悦地在梦里噘了噘嘴。

    萧廷琛盯着她仍旧稚嫩的面容,不知在想什么,又添了句,“我可不是心疼你,不过是怕你的手冻坏了,没人给我洗衣做饭罢了。”

    苏酒听不见他的叽叽咕咕,翻了个身,朝向墙壁继续睡。

    萧廷琛替她掖好被角,吹熄了屋里的灯火。

    冬夜漫漫,屋内燃着暖炉,厚实的被窝里还有个汤婆子。

    于苏酒而言,这般温暖的冬天,自打娘亲走后,就从未有过。

    她睡得极安稳。

    此心安处,

    是吾乡。

    ……

    北风刮了一宿。

    苏酒清晨起来,瞧见庭院里积了一层落叶,角落的几丛菊花更是彻底枯败发黄,看起来萎靡没有精神。

    去小厨房做早膳时,她注意到池塘边那株梅花仍还未开。

    连半颗花骨朵都没有。

    真是



第191章 一枝红杏出墙来
    可苏酒总是避着他,因此一连数日,他都白守了。

    但谢容景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啊,他天天蹲在墙头骂,又时不时砸几颗石头到明德院,简直闹得苏酒不胜其烦。

    主仆俩对视一眼,谁也不搭理那傻子,继续淡定用早膳。

    用罢早膳,萧廷琛出府有事,把苏酒独自撇在明德院。

    小姑娘欲要回正屋拿书,小心翼翼从抄手游廊摸过来,探出半张小脸悄悄儿往墙头看,没瞧见谢容景,暗道他大约被他兄长喊去吃早膳了。

    她趁机奔回主屋,刚翻开书页,罗汉床还没坐热呢,谢容景又扯开嗓子喊:

    “苏酒!苏小酒啊,你好狠的心,你为什么躲着不肯见我!我惹你生气了嘛,还是萧怀瑾萧大尾巴狼不肯叫你见我!”

    他吵吵个没完,从两人初见时说起,一路碎碎念到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俨然要喊破喉咙的架势。

    苏酒捂住耳朵,实在不堪其扰,于是换了身小书童的打扮,蹙着眉尖跑到矮墙边儿看他。

    “谢二公子,你这般吵吵实属扰民,烦请你还是回府读书为妙。三年后科举,你兄长还盼望你光宗耀祖呢!”

    “光什么宗耀什么祖,我现在就想跟小酒玩!”少年终于见着她了,满脸戾气烟消云散,“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谢容景眼里,出的却不是西施。”

    “那是什么”

    “当然是我家小酒啊!《诗经》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的正是我对小酒的心思呀!”

    他读书不行,可哄姑娘家开心的那些话,却是张口就来。

    苏酒面颊微红,暗道这厮心性单纯,大约并不知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罢了,这次就不跟他生气了。

    她仰头道:“二爷以后不要总是蹲在这里喊我,若给夫人知晓,定要骂我不检点。二爷有事,在石头上绑个纸条扔过来就是,我定会答复二爷的。”

    说着,又从袖袋里取出一个油纸包递给谢容景,“这是我自己做的酥黄独,味道很好,给二爷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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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风骨
    谢容景喝了半盏酒,没好气道:“读书人就是迂腐,穷酸的读书人更是迂腐!都说了是送给你的,还什么还,看不起小爷还是咋地”

    苏酒轻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谢容景一本正经点头,“不错,小人的确是稀烂的。”

    小人稀烂……

    苏酒汗颜,细细给他解释道:“这话出自《论语》,是说君子在不得志的时候也能安贫乐道,小人不得志的时候,却会想入非非,胡作乱为。我认为舍长是个很有风骨的人,他的钱财取之有道,值得钦佩。”

    谢容景听不进旁人给他讲道理,就欢喜苏酒给他讲道理听。

    他乖巧点头,“小酒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厢热闹时,早些时候,隔壁雅座。

    一个瘦骨嶙峋,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少年,轻手轻脚地从外面进来,还神秘兮兮地掩上雕门,“大哥,你猜隔壁坐着谁!”

    他家大哥不是旁人,正是徐腾。

    徐腾挑眉道:“有屁快放,少给我卖关子!”

    “嘿嘿,我刚小解回来时,亲眼看见谢家二少带着萧怀瑾的书童进了隔壁,我在门口瞄了眼,好像周奉先、花柔柔那群人都在!”

    立即有人道:“大哥,咱们这段时间可是吃了谢容景和萧怀瑾不少苦头,你要为我们报仇啊!”

    徐腾捻了捻指间戴着的金扳指。

    余光落到桌边。

    这桌上坐着的,不只是府学的学生,还有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他们腰间挎刀,大冷的寒夜,短褐衣衫竟撩开一半,露出肌肉团团鼓起的手臂,身体可谓极强悍。

    只是周身却有着浓浓的流氓气息,可见并非善类。

    “汪虎大哥!”

    徐腾含笑,亲自为为首的男人斟了一杯酒,“你们漕帮最讲义气,如今你我也算兄弟,弟弟我有口



第194章 读书人与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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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腾说完,惬意地呷了口酒,撩起锦袍,一只脚踩在长凳上,抬手指了指自己胯下。

    正得意洋洋之际,谢容景忽然泼了杯茶到他脸上!

    “做你的春秋大梦!”

    少年抬脚,猛然踩在长凳另一端!

    长凳陡然翘起,狠狠拍打在徐腾脸上!

    “嘶……”

    徐腾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摸着脸上的红印子,扔掉酒盏指着谢容景哭喊,“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给我打,汪虎大哥,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霎时间,双方大打出手!

    圆桌上的膳食洒落一地,屏风倾倒,古董破碎。

    满室混乱中,苏酒瞧见那唤作汪虎的男人,竟然从背后拔刀劈向谢容景!

    “谢二爷!”

    她尖声提醒!

    情急之下,谢容景急忙侧过身,虽躲过了要害,手臂却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四溅!

    “啊啊啊啊啊——!杀人啦,徐腾杀人啦!”

    花柔柔吓得抱住头,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尖叫着在原地转圈圈。

    司独数不知何时窜到门边儿的,扶住门大喊道:“快逃啊,你们快逃啊,别打啦!”

    谢容景面色苍白,拉住苏酒,吼道:“走!”

    一群少年,争先恐后地逃出雅座。

    楼中其他客人战战兢兢,原本想要围观,看见他们浑身是血逃出来时,顿时不顾一切跟着逃命。

    混乱中,苏酒不经意瞥见一位熟人。

    他身着炼瓦红褒衣博带,腰间悬玉,虽是逃命却仍旧不改严肃表情,不是副院长钟有诲又是谁。

    不过惊鸿一瞥,她没放在心上。

    等跑到旧院牌坊大门,对着秦淮河,耳边回荡着游人的笑闹声与船娘弹奏的琵琶曲儿,众人才喘着气安下心来。

    “操,狗徐腾,竟然跟我玩阴



第195章 我们读书人,只跪天地君亲师!
    肆虐的北风,在今夜不曾出现。

    明德院里,萧廷琛独自坐在檐下,闭眸托腮。

    已经这个时辰了,他家小酒儿竟然还没回来……

    等她回来了,他定要扣她月钱,还要罚她跪在小书楼里抄写整整一百遍《女戒》。

    指关节轻轻叩击着太师椅的扶手。

    少年等得越发焦躁。

    良久后,他不耐地掀开眼皮,目光落在小院里的梅花树上。

    下午还光秃秃的梅花树,月下竟生出满树花苞,淡粉深红,惹人怜惜。

    它们来得如此突兀,虽美,黑夜中,却透出几分诡异来。

    少年突然皱眉。

    ……

    早些时候,天字号雅座。

    司独数瞅着空档,把雕花门推开到最大,吼道:“快逃啊,你们快逃啊,别打啦!”

    以谢容景为首的少年,顾不得其他,纷纷慌乱地跑出去。

    送到嘴边的羔羊,徐腾岂肯罢手

    他高声道:“给老子追,一个都不能放过!尤其是谢二和萧怀瑾的书童!抓到了,老子重重有赏!”

    一帮混混,并漕帮那几个人,提了刀就往外追!

    司独数眼疾手快,“砰”一声关上门!

    他背对着雕门,插上门栓。

    做完这一切,他才咽了口唾沫,紧张地望向徐腾,“有话,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徐公子你,你消消气……”

    “滚开!”

    “我,我不能滚……”

    穿青褐带补丁儒衫的少年,紧张又害怕,连声音都在发抖。

    徐腾狞笑着上前,抬手就给了他两耳光,“好狗不挡道,老子叫你让开你听不懂!”

    司独数双颊红肿,嗫嚅道:“不能让啊,这门,我不能让啊……”

    徐腾一双三角眼透着浓浓的威胁,“你当真不让!”

    少年脸上堆着卑贱而讨好的笑容,“真不能让,徐公子,这门,我真不能让啊……大家都是读书人,你,你就放过谢二他们吧”

    “好,好。”

    徐腾连道两个“好”字,骤然抬腿,把司独数狠狠踹到地上!

    司独数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渍,却又重新站回雕门边,仍是好脾气地陪着笑,“徐公子,有话好好说,这般打打杀杀——”

    “砰!”

    徐腾一拳捶到少年小腹。

    少年吐出一口胆汁苦水,抬起眼帘,便又是那卑微笑容,“徐公子……”

    徐腾面色铁青,一拳接着一拳,全部砸到司独数身上!

    青褐儒衫的少年,也不反抗,生生挨了几十拳!

    他满脸是血,却死活挡在门前,愣是不肯退开半步。

    因为他是舍长啊,

    是小酒他们的舍长啊!

    费尽心力当上的,在拿书院的月钱时,也得担起保护他们的责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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