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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徐腾气得睚眦欲裂,却突然想到什么主意,嘴角流露出一抹恶毒笑容,“这样,你去旧院里最繁华的街口跪了,大喊三声‘我是金陵书院的读书人’,再学十声狗叫,我就放过谢二他们,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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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她一哭,他就烦
    少年侧目,“找那味毒香是吧苏小酒,你跟我说,你找它作甚卖银子,还是杀人”

    苏酒哭得不能自已,慢慢在雪地里坐起身,抬起沾满细雪的衣袖捂住脸,细雪冰凉,却丝毫不能令她的心冷却下来。

    萧廷琛生平无所畏惧,偏偏见不得苏酒哭。

    她一哭,他就烦。

    他深深吸气、呼气,三番四次后,才在她跟前蹲下,伸手擭住她的面颊,冷酷道:“再哭,就把你丢进池塘喂鱼!”

    苏酒哭声震天,肝肠寸断。

    萧廷琛简直拿她没办法,正要再吓唬她,小姑娘忽然攥住他的袖角。

    细白小手早已冻得通红。

    她抬起哭肿的双眼,嗓音嘶哑不成调,“小哥哥……舍长死了,舍长被徐腾杀死了……血流了好多,流了好多呀……”

    稚嫩脆弱的哽咽,充满绝望哀伤,与浓浓的无可奈何。

    明德院的灯火,照不亮黎明前的黑暗。

    空余簌簌大雪,漫天纷舞。

    萧廷琛微垂眼帘,小姑娘攥着他的袖角,攥得那么紧,连指尖都在发抖。

    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倒下去。

    心肠狠辣的少年,在冰天雪地的黎明里,忽然把小姑娘揽入怀中。

    桃花眼目视虚空,他声音极轻:“苏小酒,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卑鄙之人,或许我给不了你多少温暖,但是……除了我,谁又能在这种时候,像我一样抱着你”

    骨节分明的手,轻抚过小姑娘颤抖的身子。

    他话有深意,旁的小孩儿或许听不懂,但他知道,苏酒听得懂。

    他想,他此生为数不多的温柔,或许全在今夜,给了这个捡来的小狐狸。

    他褪下狐裘,轻轻裹住苏酒,把她抱回寝卧。

    金陵城大雪纷飞。

    萧廷琛站在檐下,凶狠地抽着烟,死死盯着院角那株梅花树。

    梅花傲雪,正凌寒而放。

    烟雾重重,逐渐把他的脸笼在昏惑里。

    繁华的夜市在黎明前结束,如斯雪夜,正



第198章 中庸之道
    “你去告诉他,我们见他是有正事!”

    “管你正事不正事,老爷吩咐了今儿不见客!”

    老管家态度恶劣,“砰”一声重重关上门。

    苏酒等人吃了个闭门羹,正面面相觑时,那扇府门又悄悄打开一条缝。

    一位容貌清秀的姑娘出现在门后,谨慎问道:“你们可是为了司独数司公子之事前来”

    说着,小心翼翼回头看了眼,压低声音道:“父亲昨晚回来,十分震怒,说你们不该招惹徐腾表哥。他还说君子当学中庸之道,为人不偏不倚,方是上策。若要他作证,他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苏酒认得这姑娘,她是钟有诲的独女,名唤钟梨,常常到书院帮忙,因为性子柔善,非常招人敬重喜欢。

    “我父亲是个倔强性子,我知晓他做的不对,但怎么劝他都不听。我替他向你们道歉。”

    钟梨歉意地朝众人福了福身。

    谢容景脸色铁青,骂道:“钟有诲简直是读书人里的败类!他不肯作证,分明是不想得罪徐家,免得惹祸上身!”

    众人皆都眉间紧蹙,显然心情不快。

    往裁莲风露香走时,苏酒与萧廷琛不知不觉落到最后。

    少年穿了身天青色立领对襟细袄,领上的小圈绒毛,衬得他面容白皙如玉,左腮上一粒朱砂痣鲜红欲滴,妖美非常。

    他淡淡评价,“钟有诲所恪守的中庸之道,乃是假借君子作风,实则为自己谋利。”

    苏酒轻声,“这么一来,咱们想去官府告发徐腾的路子,是走不通了。”

    萧廷琛不语。

    ……

    钟府。

    正厅里,钟有诲正与徐知州把酒言欢。

    徐知州笑道:“腾儿也就是年纪小,顽劣了些,才不小心弄死那书生,算得上什么罪过呢谢容景那些人,就爱小题大做。”

    钟有诲仍着褒衣博带,腰间悬挂一块剔透翠玉,颇



第199章 白绫与翠玉
    两刻钟后,钟梨衣衫大敞,浑身青紫地躺在床上。

    她珠钗凌乱,面如死灰,怔怔盯着帐顶。

    徐腾穿戴好,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笑嘻嘻道:“表妹滋味儿不错,叫你哥哥好生快活!今日之事你可不许说出去,否则,你也得身败名裂!你乖乖的,过几日我还来找你。你们女孩儿家不是欢喜胭脂嘛,到时候我给你带两盒胭脂。”

    说完,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闺房。

    正是花一样年纪的女孩儿,躺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有眼泪掉落。

    她躲进被子,抱住身子崩溃大哭。

    钟有诲送走徐知州后,才听侍女说小姐不知怎的在闺房里哭得厉害,如何都问不出原因。

    他皱眉踏进钟梨的闺房,只见女儿衣衫不整,正哭得梨花带雨。

    他屏退下人,在榻边坐了,温声道:“梨儿,好好的,你怎么哭成这样刚刚你表哥说要来后院找你说话,怎么,他欺负你了”

    他妻子是徐知州的亲戚,在生下钟梨后不久就死了。

    因此,他对这个独女是非常宠爱的。

    “爹……”钟梨扑进钟有诲怀中,哭得两肩颤抖,“爹,徐腾他不是人!他,他强了女儿!”

    对从小饱读四书五经的钟梨而言,这是非常难以启齿的一件事。

    可她信任自己父亲,因此毫不犹豫地向他哭诉。

    钟有诲脸色微变。

    他知晓他的女儿绝不会说谎。

    可是……

    可是徐腾,他是知州家的公子啊!

    虽说他们与徐家沾亲带故,可真的追究起来,他钟有诲不过是个穷教书先生,他有什么能力为女儿讨回公道

    若是去徐家找麻烦,说不得还会把女儿搭进去给徐腾做妾!

    而他自己,也会名声败坏,被人耻笑!

    中年男人脸色几度变幻,最后化作冷酷,一把推开钟梨,“不知廉耻的东西!定是你故意勾引徐腾,才叫他犯下这桩事!你还有脸说出口,你的《女戒》、《女德》读到哪里去了!我若是你,干脆一根绳子吊死算了,省得活在世上蒙羞!”

    他面色铁青,拂袖离去。

     



第201章 那个要为万世开太平的男人
    萧廷琛从屋里出来,等在外面的一帮少年连忙迎上来。

    苏酒满含期待,“钟夫子怎么说舍长果然是他儿子吧他可愿意为咱们作证,指控徐腾”

    萧廷琛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他死了。”

    “死了!”

    苏酒不可置信。

    还未来得及细问,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骤然响起:

    “阿数啊!为娘的阿数!”

    众人望去,只见司伯母发髻蓬乱,面色憔悴,正飞奔向司独数的棺椁。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里面的儿子,发颤的双手甚至无法拥抱他。

    她想流泪,可一路翻山越岭而来,早已流干了半生眼泪。

    她尖叫一声,陡然撞向棺椁!

    殷红血液顺着额头淌落,她表情呆滞绝望,缓慢倒在了棺椁旁。

    苏酒捂住嘴,眼泪瞬间涌出。

    ……

    所谓的光明,

    究竟在哪里呢

    ……

    天色将晚,千山暮雪。

    城郊外,一座新坟临寒风而立。

    甲子号上舍的十二名少年,整整齐齐跪在新刻的墓碑前。

    周奉先七尺男儿,却哭得不能自已:“舍长,对不起,我曾经嘲笑你卑贱如狗,还说你的字配不上你的人,可如今我才发现,这天下,再没有旁的男人,比你更担得起‘梅傲’二字。”

    苏酒跪在他身后,眼圈通红,“我记得去司家那天,舍长曾说,他读书,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可如今,那个要为万世开太平的男人,终究长埋地底……”

    谢容景难得坚毅,“舍长是为救我们而死,只要我们继承他的意志,就等于他一直活在世上。”

    花柔柔捏着帕子脆弱掉泪,哽咽道:“可是……这样苍白的人世,这样不堪的我们,真的值得舍长付出性命吗”

    萧廷琛跪在最前方。

    青衣布鞋的少年郎,低垂桃花眼,慢条斯理地朝地上洒落热酒。

    他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凉意,“如果这人间不能令他满意,咱们就替他毁掉这人间,建立他心向往之的大同。



第202章 小酒儿杀过人吗?
    苏酒看向萧廷琛,少年起身拍了拍袍摆,神色淡淡,“徐腾必须死,只是如何死,却是个讲究。天色已晚,诸位且各回各家,明日去花柔柔店中,我自有锦囊妙计。”

    回到明德院,苏酒用罢晚膳,就被少年打发去烧洗澡水。

    小姑娘迟疑地瞥他一眼,半只脚踏出门槛,却又收了回来,“小哥哥是想打发我去烧水,然后独自去找徐腾麻烦。所谓明日去花柔柔店中,也是你的托词,对不对”

    唇红齿白的少年,素日里一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

    可现今他站在窗畔,桃花眼里皆是淡漠凉意,“有些事,非得我亲自去做。人多了,便是累赘。”

    “但舍长是因我们而死,你叫我袖手旁观,我如何做得到!”

    “小酒儿杀过人吗”

    苏酒哑然。

    她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杀过人。

    少年转身,悠然自得地去屏风后更衣,“所以呢,小酒儿替我洒扫厅堂就好,至于洒扫天下,还得我来做。君子可欺之以方,君子可以被合乎情理的办法所欺骗,同理,君子,未必不可以用合乎情理的办法欺骗对方。对付徐腾,更是如此。”

    萧廷琛很快换了袭夜行衣。

    出门前,他揉了揉苏酒的小脑瓜,“替哥哥我温一壶酒,我回来时要喝的。”

    苏酒一怔,仰头望向少年,只见那双桃花眼笑得弯起,格外令人温暖心安。

    小姑娘红着眼圈,使劲儿点了点头。

    萧廷琛穿过庭院,却听见隔壁传来一声嗤笑。

    偏过头,只见谢容景同样身着夜行衣,正蹲在矮墙上。

    “萧怀瑾啊萧怀瑾,你想独吞这天大的好事,也得问问我的意见不是好歹,咱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和同窗……”

    萧廷琛轻笑,“你若有本事,尽管跟上。”

    话音落地,足尖点过雪地,轻盈跃至屋顶。

    谢容景挑眉,同样施展轻功,不动声色一跃而起。

    两人一路飞檐走壁,谁知刚出乌衣巷,就看见甲子号上舍的一帮



第203章 阎王叫我来巡山
    谢容景皱眉,正欲出手,却被萧廷琛按住。

    少年指尖弹出一枚艳红香片。

    玲珑精致的香片,准确无误地跌进香炉。

    谢容景微讶,“那是什么”

    “好东西……”

    下方,汪虎等人又喝了两盏酒,恰逢漕帮来人催促他们回去,于是只得跟徐腾告辞。

    雅座里,只剩徐腾一人。

    他摇头晃脑哼着小曲儿,心情极好地吃着烤乳猪。

    随着香炉里青烟弥散,他打了个哈欠,皱皱眉头,暗道大约是雅座里太暖和,叫他有些困。

    他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于是扔了银筷箸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醉生梦死,这味香可令人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地死去,是好东西吧”萧廷琛微笑着落到地面,“然而,若果真叫徐腾就这么死了,当真太便宜他了。”

    谢容景笑容恶劣,“你想怎么玩”

    在两人把徐腾从天香引带出去时,周奉先等人潜入徐府,盗尽了徐知州府库里的金银财宝。

    花柔柔与阿瞒则偷了宝亨钱庄的账单,用偷来的金银财宝,把宝亨钱庄欠百姓们的银钱,一家家一户户尽数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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