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见武则天在龙椅上沉默寡言,心情不好,左史张鼎上前劝解道:“其实一场大火也没什么不好的,俗话说‘火流王屋’这场大火更弥显我大周之祥。”
一听这话,武则天脸色舒缓了许多。通事舍人逄敏也上来凑趣说:“弥勒成道时,也有天魔烧宫,所建的七宝台须臾散坏,今天堂明堂既焚,正说明弥勒佛乃皇上真实前身也。”
武则天听了,心中大为舒坦,终于定调了:“明堂起火,据报分析,看来是天堂内工徒误烧麻主,于是延及万象神宫。既然是工作上的疏忽,朕以为不必再往下追究了。”
说到这里,武则天顿了顿又道:“烧就烧了吧!不妨重建一座。”
听了武则天这话,众臣面面相觑,心里不由嘀咕:还要建呀,这得花多少银子?
卢小闲傻傻的把自己关在屋里,他眼前始终晃动着薛怀义的影子:一会是一个九岁的小女孩,一会又幻变为一个大和尚。
薛怀义的声音依稀传来,似乎带着奇异的音韵和唱腔,如潮水一样慢慢漫进他的耳膜,从耳至脑、至心……让他渐渐有昏昏沉沉的感觉,一时间,似乎时间都已经静止,只看见唯一一点清晰的火光:那冲天的火光,在慢慢移动、黯淡下去!
卢小闲终于忍不住脱口惊呼出来,用力地拨开迷雾,四处寻觅着,对着那虚空中的声音厉声喊,可一切都是徒劳。
他终于醒悟了,薛怀义所说那句话的含义:“过了今晚,明日你就明白了!”
薛怀义想以这种方式再穿越回后世,他成功了吗?
一切无从求证,这种无助让卢小闲再次陷入彷徨当中。
一连三天,卢小闲在屋里不吃也不喝,急坏了吟风弄月和张猛。他们不知道卢小闲究竟怎么了,当然只有昙空心中明白,卢小闲这么做是为什
么。
张猛实在忍不住了,想要进屋去看看,却被昙空拦住:“公子交待过,他要静一静,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他!”
薛怀义临走前嘱咐过,要昙空保护好卢小闲。昙空把师父的嘱咐牢牢记在了心中,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使命和存在的意义。既然卢小闲交待昙空守在这里,谁想要进屋,只有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除此别我它法。
“你!”张猛指着昙空,却也无可奈何。
要换作别人,张猛早就把他提溜扔在一边了。可对昙空他却做不到。也不知卢小闲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怪物,打起架来根本不按规矩来,出手诡异,尽往要害上招呼,让人防不胜防。
张猛从小便跟着摇风习武,身手非常了得,但对上昙空却丝毫占了不便宜。若不是昙空手下留情,恐怕他就要吃大亏了。
打又打不过,进又进不去,这让张猛大为恼火。
二人正在僵持当中,屋门突然开了,卢小闲背着手走了出来。
他面带笑容,目光清澈,浑身上下透露着稳重的儒雅。
“小闲,你没事吧?”张猛急切的问。
“我能有什么事?”卢小闲打了个响指道,“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不是吗?”
没错,日子还得继续。
薛怀义有他的人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回到了后世,但卢小闲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效仿他的。对这个世界薛怀义没有丝毫的眷恋,而卢小闲就不一样了,他的身边还有很多关心他的人,他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人生如同故事,重要的并不在有多长,而是在有多好。从今天起,他要时时面带微笑,摒弃急躁,认真领略这个世界点点滴滴的美好。
拍了拍昙空的肩头,卢小闲悠悠道:“我们都会想念他的,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昙空点点头,一滴晶莹的泪水从脸庞滑落。
张猛莫名其妙的瞅着他们二人,心中万分疑惑。
瞅着局促不安的吟风和弄月,卢小闲夸张的抚了一下肚子,佯作不满道:“你们俩还愣在这里干嘛,本公子快饿死了!赶紧弄点吃的去!”
“哎!”姐妹俩欢快的答应一声,像蝴蝶一样飞走了。
五日后,卢小闲再次来到了上清宫。玄虚的病好了,他必须尽快把玄虚接下山去。
说起此次厨艺比试,其实卢小闲心中并不太在意。如果仅仅只是天下第一厨本人,就算让他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问题是他的身后有王胡风,而王胡风的身后还隐藏着一个来俊臣。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两个人看自己的笑话,对付这样的人你越退缩他们会越得寸进尺,只有强力的反击才有可能让他们知难而退。
正因为如此,卢小闲才会如此上心。对他来
说,这是一场只能胜不能败的战斗。
刚进入上清宫的山门,便远远看来一个人站在那里。
卢小闲不由叹了口气,这个灵珠子难道能未卜先知,为何每次自己来的时候她总会在这里候着?
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卢小闲正要打招呼,却听灵珠子愤怒而清脆的声音:“卢小闲,你个混蛋。”
卢小闲一头雾水,自己没招她没惹她,她这里怎么了?
还没来得及接话,灵珠子又是一连串恨恨的责问:“上次让你去看无尘子,你为什么不去?这几天你都跑哪去了?你心里还有没有她?”
卢小闲瞪了她一样,心里不由腹诽:跟你有什么关系,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二十七章 大道至简
灵珠子越说越气愤:“无尘子病了这么久了,上次我就让你去看她,你竟然都躲着不见,枉无尘子天天还想着你,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坏蛋。”
卢小闲脑袋“嗡”的一下,“什么?冯曼病了?严重吗?她现在在哪?”
“哼,我就不告诉你,急死你个负心汉!”灵珠子扭过头去。
自己怎么就成负心汉了,卢小闲一急冲她吼道:“快告诉我,她在哪?”
灵珠子好像被吓着了:“你至于这么凶么,她当然是在自己的寮房静养呢!哼!”
卢小闲头也不回便向冯曼的住处奔去,心中火急火燎的干燥,恨不得长了八条腿。
一口气跑到地方,猛地推开屋门,果然看见躺在床榻上的冯曼。
冯曼见卢小闲来了很是吃惊,卢小闲猛烈喘息几口跑过去坐在她床边。
冯曼光滑的脸蛋上挂着一丝苍白的憔悴,晶莹的双眸看起来也有些疲倦,两弯黛眉微微皱着,额畔的发丝就那么无力的垂在她腮旁。
看着冯曼努力弯起来的唇角,卢小闲心中一疼,一把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这般憔悴的冯曼会这么难受,心里好像被刀划过,血液汩汩流出,瞬间淌过全身。
卢小闲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握住冯曼的双手,她的手很凉却很滑腻,卢小闲捧起她的手:“你怎么样了?也不照顾好自己,不行,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要接你回去。”
冯曼就那么任由卢小闲将冰冷的小手捏在手里,她薄薄的唇上有些发干,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小闲,你怎么来了,对不起,我本想等病好了再见你的。”
听到这句话,卢小闲的心再次绞痛。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一见到冯曼病了会这么痛,就想流泪。
卢小闲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紧紧握住冯曼的双手贴在自己的额头,让体温顺着双手流进她的血液,他努力调整好情绪抬起头时,冯曼美丽的眸子里已经溢满泪水,咬着唇边努力让自己不出声。
看到冯曼流泪,卢小闲的心都快炸了,赶紧拿手拭去她的眼泪:“曼儿,别哭,你一流泪我都快窒息了,是我该说对不起,你在这里病着,我却一直没来看你,灵珠子说的没错,我是个混蛋!”
冯曼现在不是冰美人,不是女道士,也不是冯家大小姐,现在躺在床上的她,只是卢小闲眼中最美的曼儿。
卢小闲擦干她的泪水,冯曼努力扬了扬唇角:“我这样都不好看了吧,小闲!”
“好看,好看,你比天下最美丽的女子都好看的多!”卢小闲努力控制住情绪,尽量拿出最柔和的目光望着冯曼。
他伸手扶着冯曼的后背,让她慢慢坐起靠在自己的胸口,端
起旁边的茶碗:“来,喝点水,嘴都干了。”
卢小闲扶着她后背的手微微发抖,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冯曼了,如此亲密的接触,望着她面部令人怜惜的病态配上完美的线条,加之自己臂膀上传来阵阵温软柔润的触感,让他很无耻的心神荡漾起来,平息一口气让心神安宁下来,这才将杯子缓缓送到冯曼唇边。
冯曼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谢谢你!小闲!”
她慢慢的喝了两口水,卢小闲将水杯放下,但手却舍不得将冯曼搁在床上,他就想这样拥着她,宁愿时间定格,直至世界毁灭。
冯曼也没动,温软的背部就紧紧贴在卢小闲的胸前。
“听灵珠子师姐说,你到上清宫是来找玄虚道长的?”冯曼的脸色好像比刚才稍微好点了,腮旁透着一丝红润,“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只是遇到一点小麻烦!”卢小闲轻描淡写道。
“我知道你有大事要做,你去忙你的吧。”冯曼微微一笑,“我这里无碍的。”
“不行,我不能离开你!反正我的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这种事卢小闲不撒谎,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将遇到的麻烦告诉了冯曼。
冯曼听完之后,呆呆望着前方:“这事的确很棘手,小闲,你去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应付的!”
“不去。”
“你要再不走,我就生气了!”冯曼扭过头去。
“曼儿,你听我说,你是病人,我哪也不会去,我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守在你身边。”卢小闲摇摇头拒绝道。
“你没看我现在好多了么,只不过刚才一直在睡着,你来那时候我刚睁眼,不免有些难受。我求你了,你赶紧走吧!”冯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哀求之色。
当碰到让你心动的女人哀求你做一件事的时候,你是很难拒绝。
卢小闲仍然担忧冯曼的病况,正犹豫间,却见灵珠子走了进来,一脸坦然道“这里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
“你看,有师姐陪着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冯曼微微一笑,示意卢小闲可以离开了。
卢小闲瞅着冯曼:“那你得答应我,等病好了,一定搬到我那里去住,不然我就不走。”
冯曼幽怨的扫了卢小闲一眼,点点头:“好吧!我答应你!”
“师妹,我替你去送送卢公子吧!”说话间,灵珠子已经先出了屋子。
卢小闲在冯曼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照顾好自己!”
冯曼眼中噙泪:“我知道!”
从冯曼那里离开,卢小闲心乱如麻。
他低头边走边想心事,冯曼的病情,薛怀义的离去,还有该死的厨艺比试,让他头疼不已。
一起走的灵珠子,瞅了一眼愁眉不展的卢小闲,像是自言
自语道:“老子曰,有道无术,术尚可求也。有术无道,止于术。”
卢小闲停下脚步,蓦然抬起头来,怔怔瞅着灵珠子。
“庄子曰,以道驭术,术必成。离道之术,术必衰。”灵珠子也停了下来,笑盈盈接着又吟道。
卢小闲心中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也没抓住。
灵珠子眼中闪现着睿智的光芒:“与天下第一厨比试厨艺一事,我也听说了!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玄虚道长身上,恐怕最终要让你失望了,对付天下第一厨这样的高手,要想取胜必须要另辟蹊径!”
王胡风这厮手段果然了得,秋风破与醉霄楼比试之事,这么短的时间竟让他宣扬的人尽皆知,连远在上清宫的灵珠子都听说了,这不是分明想要看自己的笑话?
卢小闲脱口问道:“那依你看,我如何才能取胜?”
灵珠子俏皮一笑:“你这算是求我吗?”
“不说算了!”一听这话,卢小闲心里就来气,自顾自又往前走去。
灵珠子站在那里没有动,淡淡道,“有道无术乃魂不附体,有术无道乃体不附魂,道术合二为一,才是正道。很多人以为越复杂的越难,以至于忽略了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和方法,故而说大道至简,大道无形,大道无法,便是这个道理!”
卢小闲再次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却发现灵珠子已经盈盈向来时的方向而去。
瞅着灵珠子的背影,卢小闲心中不由赞叹:真是个聪慧的女子!
……
秋风破二楼最靠里的雅间内,几个人正在寒暄。
“道长!快请坐!”卢小闲客气的招呼着玄虚。
桌上,几个酒坛子已经打开。
很快,白果炒腰花、滑溜膳片、花菇菜心先后端上了桌。三个菜荤素搭配,色彩和谐,香气四溢。
陈三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玄虚的反应。
玄虚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几样虽然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但很能体现出厨师对菜料搭配和火候上的掌握水平。
“嗯,不错。”玄虚赞许道,“看来最近你的厨艺又见长了。”
得到了玄虚的肯定,但陈三面上却没有一丝喜色,涩声道:“与天下第一厨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
玄虚与卢小闲对视了一眼,看来陈三心中的阴影还远未消除。
坐在一旁的赵丰堂赶忙道:“你不是还有菜没做吗,忙你的去吧!”
陈三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道长,你说这比试的事情,该如何是好!”卢小闲一脸愁容道。
“这个不好说,要见到他本人才好有定论!”玄虚面沉如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管怎么说,公子你都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才是!”
尽管玄
虚说的是实话,但卢小闲听来却觉得心里一阵烦躁,他摇摇头道:“先不说此事了,来,道长,我们喝酒吧!”
几杯酒下肚,陈三又端着一盘红烧丸子走屋来。
还未来得及把菜放在桌上,却见玄虚起身来,冲着陈三身后拱了拱手:“想必阁下就是天下第一厨吧?”
陈三猛的回头,面前果然是那个让自己永远忘不了的那个人,不知他什么时候竟跟着一起进了雅间。
“正是在下!”来人微微颔首。
“敢问阁下与詹王是什么关系?”玄虚直截了当道。
天下第一厨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道长能猜出我与詹王有关系,果真不简单!不瞒道长,在下是詹王的玄孙,我叫詹魁!”
詹魁看上去普普通通,就象市井中的小贩一般,一眼扫过绝不会刻意去看第二眼。
詹王在厨界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如果不是詹魁亲口承认,谁能想的到他便是厨神的后裔。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二十八章 不请自来
卢小闲苦笑着摇摇头,不是冤家不聚首,自己正处心积虑想着如何对他,他却不请自来了。
“既然来了便是客,詹师父,若不嫌弃就请坐吧!”卢小闲很是大度的邀请道。
詹魁也不客气,就近坐了下来。
陈三刚把手中的菜放在桌上,詹魁忽然闭起眼睛,仰鼻往空中深深地嗅了一口气,赞叹道:“鲜肉、活鸡、香菇、芋头,四味缭绕,余香不绝,这红烧妨子不错,几位可真是好口福啊。”
玄虚在一旁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暗暗惊讶。
詹魁知道眼前的菜是红烧丸子不足为怪,可这丸子的原料有着多种搭配变化,并没有一种特定的组合,而他闻了闻气味,就把四种原料说得如此准确,这样的辨味功夫的确难得一见。
“那就请尝尝吧!”卢小闲对詹魁也很是佩服。
“好吧,那我可不客气了。”詹魁拿起筷子便想去夹。
卢小闲连忙拦住:“詹师傅,这可不能用筷子夹。”
詹魁有些诧异地看着卢小闲,只见卢小闲拿起一个汤匙,小心翼翼地把一个丸子拨上去,然后举起汤匙,原本浑圆的丸子一脱离汤汁立刻变的扁圆。
卢小闲一边把丸子放进詹魁面前的餐碟,一边说道:“这丸子可是十足的火候,遇筷即碎,入口即融,詹师傅请尝尝。”
詹魁夹了一小块丸子放入口中,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舔了舔嘴唇,赞了一句:“好鲜啊。”
待陈三离去之后,卢小闲给詹魁斟了酒,然后举起碗道:“詹师傅,咱们暂且放下比试输赢不说,单是您的厨艺卢某可是佩服之至呀,我敬您一碗!”
卢小闲这可不是拍马屁,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以詹魁的水平,就算放在后世那也是绝世无双。
说罢,卢小闲一饮而尽。
“多谢卢公子夸奖!”詹魁也豪爽的饮了。
放下手中酒碗,詹魁盯着卢小闲道:“有一事在下始终百思不解,不知卢公子可否告知?”
“詹师傅不用客气,有什么尽管问便是了!”
詹魁一脸凝重道:“包括现在桌上的这几样,秋风破所有新创的菜品,都出自于卢公子。可据我所知,卢公子并不擅长厨艺,您是如何创出如此多新菜品的?”
卢小闲不动声色的反问:“詹师傅这是在怀疑我嘛?”
“不不不!”詹魁赶忙摆手,“卢公子误会了,我绝不是这个意思!这些新菜品个个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厨界中人竭毕生精力能新创出其中一二已是不易了,不知公子是如何信手拈来的?”
詹魁话音刚落,玄虚和赵丰堂的目光齐齐瞅向了卢小闲。
詹魁问出了玄虚和赵丰堂的心里话,他们一直很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不
过卢小闲从未主动提起过此事,他们也不好贸然相问。
见三人目光炯炯瞅着自己,卢小闲当然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是来自后世,这所谓新创的菜品,只不过是把后世所知的家常菜照搬上来而已。就算自己说了实话,他们也未必会相信。当然,卢小闲不会说如此惊世骇俗之语。
眼珠一转,腹中已经编好了瞎话,卢小闲笑嘻嘻道:“詹师傅既然问了,我自然要如实相告了。不瞒您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了一本菜品秘笈,秋风破所推的新菜均为秘笈所载,并非由我独创!”
三人均现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卢小闲虽然是编的瞎话,但他们三人却没有任何怀疑,在他们看来,这个解释是最恰如其分的了。
几人又喝了几巡,陈三端着盘再次进屋来。
这是一盘整鱼,玄虚指着盘中的鲤鱼,对詹魁道:“詹师傅是内行,请评评这道菜!”
毫无疑问,玄虚为话充满了考校的味道,二人间无声的较量已悄悄展开。
詹魁也不客气,指着盘中冒着热气的鱼,直言道:“这道红烧鲤鱼是秋风破新推的菜品之一,我也仔细研究过。这道菜很重要的一点就在这刀工上,刀工决定了鲤鱼炸出来的造型,这道菜鱼身必须活起来,前鼓后撅,所以又叫鲤鱼跳龙门!”
说到这里,詹魁微微皱不皱眉头,有些失望道:“口味还不错,只是火候略有些过,失了些细嫩。”
卢小闲瞪大了眼睛,詹魁连尝也没尝一口,就能知道鱼的火候如何,这也太神奇了吧!
陈三本不想解释,可最终还是没忍住,道:“不可能啊,詹师傅不怕您笑话,起锅前我夹了一小片鱼肉尝过,确定火候正好才端上来的。”
“什么?居然被你吃了第一口?可这鱼刚才分明很完整啊,根本没有没吃过的痕迹。”卢小闲一边诧异地说着,一边把盘中的鱼翻了下个,鱼身的另一侧也看不出缺损。
陈三犹豫片刻,拿起一双筷子,轻轻挑起鱼鳃,瘪了瘪嘴,说:“喏,是这里了。”
果然,鱼颈最靠近头部的位置少了一小块鱼肉,但却正好被鱼的鳃盖挡住,从表面一点也看不出来。
卢小闲禁不住哑然失笑,打趣说:“陈三,可真有你的。竟然能想出这么个偷吃鱼肉的方法,佩服佩服。”
詹魁摇了摇头:“对火候的掌握,全靠眼力和感觉来判断。你这条鱼刚出锅的时候火候可能确实正好,但你装盘后,鱼和汤汁都还是热的,从装盘到拿进雅间食用的这段时间内,鱼肉仍在受热变化,所以最终还是有些过了。”
陈三听罢不由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脸上露出喜色:“詹师傅说得果然有道理,
晚辈受教了!”
詹魁怡然自得地拿起酒碗,抿了口酒像是自言自语道:“火候掌握上的学问,博大精深,包括我现在所掌握的,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詹魁不动声色的几句话便让屋内众人所折服,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技艺,在他自己眼中居然只是九牛一毛,卢小闲真不知这是谦虚还是自傲。
放下手中的酒碗,詹魁冲着卢小闲抱了抱拳道:“今日詹某不请自来,是专门给卢公子送请柬的!”
“送请柬?什么请柬?”卢小闲奇怪的问。
詹魁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份红色请柬递给卢小闲,说:“王员外想邀请卢公子和秋风破各位主厨,于明晚戌时到天津桥畔赴宴,介时由我主厨,请诸位品尝一下我打理的菜肴。”
詹魁的这个举动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对此情景,玄虚倒是早已料到了几分,他端起茶碗,仰脖缓饮,手掌正好遮住了那紧锁的眉头。
见众人不语,詹魁起身对众人道:“詹某先告辞了,明日恭候各位大驾光临!”
1...147148149150151...26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