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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好吧!”姚崇接受了卢小闲的建议,他改变了主意,“我尽量说服其他宰相,然后交由陛下定夺!”
“除了张仁愿的受降城,我还要活捉阎知微!只有这样,才能算是真正做到了攘外!”卢小闲语不惊人死不休。
不提阎知微还好,一提起他来,姚崇就一肚子怒火。
阎知微投降后,得到“汉可汗”的头衔。他当然要有所建树,于是担任先锋,带兵攻打赵、定二州。
负责守护赵州城西门的是游击将军陈令英,阎知微在城下放话,要陈令英早早投降,否则突厥大兵到,杀无赦。
陈令英不理他。
这时默啜率领的突厥大队人马来到,阎知微急忙前去迎接,在城下与突厥士兵们连手踏起了《万岁乐》歌。
踏歌是歌与舞的结合,一般分为宫廷踏歌、民间踏歌,是一种舞蹈。
阎知微用欢快的踏歌舞蹈来
谄媚突厥,为人深不齿。
陈令英大声质问:“你身为大周尚书,怎么能投降突厥人并在这里舞蹈,也不感到羞耻?”
阎知微为自己辩护说:“我也是为番人所逼迫,身不由己,舞蹈也是不得已为之。”
默啜大军围住赵州后,长史唐般若立刻做了汉奸,攻城时打开城门接应敌人入城。
刺史高睿和妻子秦氏服药装死,敌人把他们抬到默啜面前,默啜向他们出示金狮子带、紫袍,说:“投降则授官,不投降则处死!”
高睿看着他妻子,他妻子说:“今天正是我们报答国家恩典的时候!”
于是两人都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到了第二天晚上,突厥人知道不能使他们屈服,便杀死二人。
后来,突然又进攻定州,攻陷后突厥人杀刺史孙彦高及吏民数千人。
“你要怎么做?”姚崇一脸苦色道,“朝廷恐怕再派不出兵力来帮你了!”
由于连年用兵,朝廷国力兵力大为损折,已无兵再驰援征讨突厥的军队了。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卢小闲胸有成竹道,“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
李重俊举办的“洗三礼”隆重而简朴,除了自家人只请了卢小闲一个外人。
“三日洗儿”就是婴儿出生后的第三天,父母亲族要郑重其事地为其举行生命中的首次仪礼活动,因为该仪式必须包括给婴儿洗浴的内容,故称为“洗三”。
“洗儿”是一大喜事,故当天孩子的父母要设宴款待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吃“汤饼”,因此“洗三”又称为“汤饼会”。前来贺喜的宾客们,要给新生儿准备一些铜钱,作为赐礼祈福,称为“洗儿钱”。
李重俊是卢小闲的好友,他出手很大方,直接送了特制刻了字的十个金元宝。
仪式之后,卢小闲悄悄把李重俊喊了出来。
“你要借裴叔?”听卢小闲说完后,李重俊不解的询问道,“你要做什么?”
卢小闲也不隐瞒,详细告知了自己的想法。
李重俊听罢,拍手道:“没问题,借给你!若不是我无法离开洛阳,都想跟裴叔一起去了。想当年,我们黑白剑客在江湖上没少杀过人。像阎知微这样数典忘祖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万万不能杀了他!”卢小闲赶忙摆手道,“必须把他活着带回洛阳来,我会让张猛和小逸与裴叔一起去!”
“什么到时候出发?”李重俊问道。
“越快越好!”
……
这一天上朝时,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姚崇从宰相班里走出来,恭手奏道:“陛下,臣母老矣,年迈多病,行动不便。养老之恩,成于圣代,臣请解去职务,回家侍养家母。”
武则天望
着姚崇,有些不高兴,老半天才说:“卿欲抛弃朕,而去侍养另一个老太婆?”
姚崇撩衣跪地,叩头施礼道:“陛下有众多贤臣良相环侍御前,而家母只有臣一子。”
“朕好不容易得卿一良相,怎可轻易放归。”
“朝臣中才德过臣者多矣。”
“卿不必说了,”武则天欠了欠身子,喘了几口气说:“孝子之情,朕且难违。准卿一月假期,暂停知政事,待假期满后再回归参政事。”
姚崇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磕了个头,口称谢陛下隆恩,退了下来。
姚崇这么做,是按照卢小闲的授意。卢小闲说的很明白,你姚崇不辞三五次官,是不可能辞得掉的。果不其然,今天武则天的表现,完全在卢小闲的预料当中。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七十六章 东宫寿宴
散朝后,秋官侍郎张柬之有意和姚崇走在一块。
见左右无人,张柬之小声问:“姚阁老,为何要辞去宰相呢?”
姚崇瞅着张柬之,毫不掩饰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为了给你腾位置,可惜没有成功。”
武则天对姚崇果然信任有加,姚崇的一月假期还未满,一道诏书,复姚崇凤阁鸾台平章事一职,并委以了夏官尚书。
……
此刻的东宫之内,洋溢着一片喜庆和祥和的气氛,太子李显与太子妃坐在上位,瞅着一群儿女们,不禁感慨万千。
李显额上的鱼尾纹舒展开了,精神矍砾,慈祥的脸上流露出温和的笑意。回想房州的艰难岁月,与现在相比简直就像在梦里一般。
现在,李显做了太子,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在帝都也站稳了脚跟,不仅大臣们认可了他这个太子,而且与武氏一族相处的也非常融洽,深得武则天的赞许。
今日恰逢韦氏四十岁生日,李显便将子女们都请到了东宫,为韦氏庆贺。
韦氏笑意从唇边浮现,瞬间散开,仿佛春阳和煦,令整张面庞都变得和暖起来。她的心思与李显一样,搞这个家庭寿宴,不仅仅是为了吃一饭顿,更是为了与家人团员相聚。
永泰郡主李仙惠和安乐郡主李裹儿,都是韦氏的亲生女儿,二女在一年当中先后出嫁。既然嫁为人妇,再见面自然就没有原先出阁前那么方便了。
李仙惠怀孕已近临产,肚子高高隆起。她的脸上长出了斑点,看上去却非常可爱,好像荷包花上的粉点儿。
韦氏最疼爱的还是李裹儿,虽然已嫁为人妇,但一见到韦氏还是忍不住扑在她怀里撒娇。
韦氏还清楚记得李裹儿出嫁的那天,她拉着即将出门的女儿,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无声的流下,这是母亲对最疼爱的女儿的不舍和牵挂。李裹儿的眼圈也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李裹儿是李显与韦氏的小棉袄,从小到大都在他们的心尖上。女儿出阁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再也不能日日夜夜和韦氏在一起,怎能不让人难过……
寿宴非常之丰盛,但在李显、韦氏和众儿女的心中,还是在房州时的日子让他们难以忘怀。那时候的饭菜虽然很简单,却是那么原汁原味。
儿子儿媳,女儿女婿,挨个给韦氏道贺,说起来她也算居功至伟。当年虽然条件差,正是因为有韦氏的辛勤操持,才让一大家子人吃穿不愁。
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吃饭,确实是件天伦之乐的快事。
但有两个人却是例外,与这喜庆的气氛格格不入:一个是武延基,另外一个则是李重润。
武承嗣死后,魏王府冷清多了武廷基虽袭爵为继魏王,
但却没被授什么重要官职,整日在家无所事事,闲得发慌。
以前武承嗣活着时,门前整日车水马龙,而武承嗣死后,简直门可罗雀。武延基心中愤慨不已,他把这笔账记在了李显的头上。
武承嗣是因为李显的回归,才被活活气死的。在武延基看来,李家分明与他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他怎能不耿耿于怀?
虽然武延基娶了永泰郡主李仙惠,但这并没有减轻他对李显的仇恨。好在李仙惠向来贤淑,而且还怀了武延基的骨血,武延基对李仙惠并没有另眼相看。今日,若不是看在李仙惠的面子上,他决计是不会来的。
看着丈人一大家子其乐融融,想起自己的父亲,武延基不由悲从心中来,便一个人喝起闷酒来了。
显然,李重润还没从裴环之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之前,他还经常哭泣。但现在,他已经不会哭了。
有些事,会让你用眼泪哭。有些事,会让你埋在心底里哭。有些事,会让你整个灵魂哭。
每一个人,都会遇见绝望和痛苦,所有人都会哭,而流泪往往不是最伤心的。可能心丧若死,却面无表情,枯坐了几天,才突然哭出来,泪水流下时,才是得救了。眼泪是心里的毒,流出来就好了。
酒宴结束后,李重润麻木的朝自己的住处而去。
在甬道遇见武延基与李仙惠,两名婢女正搀扶着李仙惠上轿。
借着酒劲,李重润瞪着武延基的背影恶狠狠骂道:“迟早有一天,定将你武家人斩尽杀绝!”
李重俊的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武延基哪能听不到。
他蓦的转过身来,看见李重润俊郎的脸上,五官挪位,竖眉横眼,满是凶神恶煞的表情。
本就心里不舒服的武延基,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冲着李重润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对于李重润来说,他的一家人遭到放逐,历经近十五年的凄凉岁月,最后终于离开了那个“崎岖瘴疠之乡,契阔幽囚之地”。
对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武承嗣,他怎能不恨之入骨?
还有他心爱的裴环,就这么没了,不更有是武氏干的吗?
“说了又怎么样?”李重润彻底失去了理智,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就是要把你们武氏灭族,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一团愤怒的炽烈火球在武延基的胸膛里不住地滚来滚去,他双目凝视眼李重润,并不疾言厉色,却隐然生出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你别忘了,陛下可也是武家人!”
一旁的李仙惠急了,她听出来了,武延基是在故意激怒李重润。若是李重润真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李仙惠还没来得及阻止李重润,便听李重润怒声道:“那又怎么样?该死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李重润年轻气盛,加之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为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却没想到已经酿成了大祸。
武延基不怒反笑:“但愿你当着陛下的面,也敢这么说!”
“夫君,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兄长他喝多了,你就别与他一般见识了!”李仙惠惶恐道。
武延基怨气还没退,正好找到了发作对象,他冷哼一声:“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你们果然是一家人!“
说罢,武延基怒气冲冲转身便离去了。
“夫君!夫君!”李仙惠大声喊道。
武延基却丝毫不理会,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一边是自己的夫君,一边是自己的兄长,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仙惠气急攻心,不由眼前一黑,便晕倒在地。
婢女见状大惊失色,一边赶紧去扶李仙惠,一边大喊:“来人呀,快来人呀!”
……
李重润跪在李显面前,此刻他的酒早就醒了,胆怯地低着头,不敢看父亲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你疯了吗?连那样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说出口?”李显的咆哮,在李重润的耳朵里,就和末日审判的号角那样洪亮骇人
一股寒意从心中涌了上来,李重润颤声道:“孩儿知错了!”
“现在知错?晚了!”李显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怒声问道,“若明日延基将此事禀于陛下,你将如何自处?”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李显太了解自己的母皇了,李重润的话如果让母皇知道了,他必死无疑。
“现在怎么办呢?”韦氏颤声问道。
要说最后悔的,莫过于韦氏了。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应该办什么寿宴。这下倒好,寿宴变成丧宴了。
殿处一阵清爽的凉风吹过,把李重润的胆怯和不安都吹到了九霄云外:“有什么大不了的,想要这条命拿去便是了!”
“孽子,你,你要害死我们全家才干休吗?”李显猛的站起身来,指着李重润,浑身颤抖,话说到此,骤然顿住,头也低垂了下来,缓缓坐倒,从此再无声息。
发火已无济于事,现在宫门已经关闭,唯一能做的就是明日一大早去魏王府,求武延基放过李重润了。
……
已近子时了,魏王府继魏王武延基的的卧房内还亮着灯。
武延基身穿寝衣,久久没有睡意。自从李仙惠嫁给他之后,他们一直同床共寝,还从没有分开过,唯独今晚是个例外。
说实话,武延基对李仙惠还是很宠爱的。不过,这并不是李重润放肆的理由。
想起今天在东宫发生的那一幕,武延基心中的气便不打
一处来。
“哼!等着瞧吧,我看你明日还嘴硬!”武延基自言自语道。
他已经想好了,明天一大早就进宫去面见陛下,让陛下给评评理,李重润如此辱骂武家人,该当何罪。
武延基一时难以入睡,便心血来潮铺了纸,研好墨后提笔写了一个“恨”字。
端详良久,他觉得不满意,接着又写了一个。
不一会纸上,便写慢了“恨”字。或许是因为宣泄了情绪,武延基不再那么生气了。
他把笔扔在案上,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准备就寝了。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七十七章 惨剧
“谁?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猛然看到面前一身黑衣陌生的年轻人,武延基不由惊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黑衣年轻人缓缓道,“不过我要做什么,可以告诉你!”
说着,年轻人晃了晃手中的绳索,“要你的命!”
武延基心中大骇,正要大声呼喊,却见年轻人一伸手便捏住了他的脖子,他顿时发不出声来了。
接着,早已打好结的绳索像灵蛇一样,麻利的套在了武延基的颈上。年轻人一翻肘,缆索便落在自己肩上了,弯腰猛的用力一拉,武延基便仰面被倒背在年轻人的背上。
武延基不停的蹬腿,拼命挣扎,双手想用力想扯掉绳索,可却无济于事。不一会,他便不动弹了。
年轻人将背上的武延基放了下来,试了方式,确实没有没有了气息,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
第二天早上,李显还没来得及去魏王府,一个惊人的消息便传来了:继魏王武延基于昨夜悬梁自尽了。
李显像傻了一般,喃喃自语:“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武延基一死,这事就端到了明面,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武延基自溢身亡的消息,不仅在东宫的李显得知了,皇宫内的武则天很快也知道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则天命韦团儿派天极阁的人,尽快打探消息。
天极阁果然名不虚传,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把事情的经过搞的清清楚楚。
武则天听韦团儿说罢,厉声问道:“继魏王可留有遗书!”
“遗书倒没有,只有这个!”韦团儿递上一一张纸。
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大大大小小的“恨”字,显然武延基之死,是因为李重润的原因,不然临死前也不会写这么多“恨”字。
李重润和武延基之间产生了公开的矛盾,明显违背了明堂盟誓,这是武则天所不容忍的。更何况,李重润还逼死了武延基。
此刻,由于忿激,武则天的双手微微地抖颤着。
上官婉儿看到武则天面颊上泛起青光,这是杀机。
这几年,武则天已经转仁和了,很少再呈现杀机,可是,消失已久的残狠,现在又浮了起来。
上官婉儿打了一个寒颤。
“召太子来!”武则天迂滞地说出。
上官婉儿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此刻,太平公主尚逗留在宫内,当上官婉儿召李显入内之后,她低问:“婉儿,宫内有事了?”
“出事了,你最好回去吧!”婉儿苦笑着,“我们安宁了一阵,又多事了。”
太平公主一向是小心谨慎地和母亲相处的,她了解母亲的性格,任何逾越,都会使自己倒霉,因此,她不敢问婉儿问题的真相,匆匆地回去了

武则天恶狠狠地瞅着跪拜在自己面前的李显,怒声道:“朕三年没杀人,就有人敢翻天了,难道真的要逼我杀人吗?”
说罢,武则天向门外叫道:“来人哪!”
应声跑进来两个侍卫。
“把重润给我带过来!”武则天吩咐道。
上官婉儿在一旁急忙劝道:“圣上,邵王他还都是个孩子。”
“快去!”武则天并不听上官婉儿的解释,挥手命令道。
李显浑身战栗,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他一再告诫自己,要忍,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润儿一命。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很清楚,在武则天面前,任何解释和抗拒都无济于事,不仅救不了没准儿,说不定连自己都得搭上。
两个侍卫直接窜到东宫,不等通报,长驱而入,在东宫里满处寻找邵王重润。
谁知,没找到李重润,却突然听见后堂隐隐传来一声女人的嚎哭,凄惨厉烈,却又猛然顿住,仿佛是被人硬生生断成两截。
两名侍卫见到了恐怖的一幕:李重润仰面躺在地上,手中还握着一把剑,周围到处喷洒着鲜血,喉头还咕咕的往外冒血,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
李重润自刎身亡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武则天顿时懵了。
对李、武两族一触即发的战火,武则天比任何人都清楚,又由于国家社稷的存亡和亲情的关系,她首先采取了让其互相联姻的办法来缓和矛盾,这就有了永泰公主下嫁武延基“政治婚姻”的出现。
不管他俩的结合是不是强扭的瓜,但最终演变成了饱含血泪的苦果。”
李显终于忍不住了,颓然地坐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第二天,再次传来了更加不幸的消息:永泰郡主动了胎气提前生产,在生产的过程中因难产而死,大人小孩都没保得住。
女皇的确好几年没杀人了,但这回却一下死了四个,虽然不是她亲自下令处死的,但却与她有很大的关系。尤其是李重润,既死非其罪,极大地震惊了朝野,宗室子弟更是噤若寒蝉。
武则天虽然复立了李显为太子,但仍然坚持要尽可能地维护武氏家族的利益。
当李显一家返回长安后不久,她就做主为李武两家进行了一系列的联姻。李显的女儿永泰郡主李仙蕙嫁给了魏王武承嗣的儿子武延基,李显和韦氏的嫡幼女安乐公主李裹儿则嫁给了武三思的儿子武崇训。
对于这两桩联姻,武氏和李显韦氏夫妻都毫无异议地执行了。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所能想得到的最好的化解办法。看起来两家曾经的嫌隙也确实日渐修复,联姻尤其使得年青人之间的关系变得非常要好。
然而谁也没有
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武延基之死对武氏家族的震撼不必多说,对于李显和韦氏,打击更为深重。
一双子女活活被害而自己却无力,儿女的死对李显夫妇的影响是剧烈的。
尤其是韦后,整个人都变了。
她亲手抚养长大的一双子女,在风华正茂的时候死去,李显虽然有四个儿子,但唯有李重润才是韦氏亲生,他这年才十九岁,尚未成婚更没有儿女,他的死对韦氏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残酷的现实告诉韦氏,即使李显已经复位太子,但是如果不能掌握实权,还是会任人宰割。
她在心中呐喊道:必须要掌握权力,绝对的权力,只有这样才能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
李重润、武延基与李仙惠相继毙命的消息传入卢小闲耳中,他不由皱起了眉头。他倒不完全是为三人惋惜,而是觉得此事非常蹊跷。
再细细一思虑,他的眉头锁的更紧。卢小闲能感觉到有一双黑手在暗中操纵此事,甚至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在其中。
随着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卢小闲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找到了姚崇。
“什么?你要查验继魏王的尸体?这怎么能行呢?”姚崇想也没想便说,“继魏王的尸体存放在宗正寺,这两天正要下葬呢!没有陛下的旨意,你怎么能随便查勘呢?”
“所以,我才会来找你的!”卢小闲不紧不慢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还是首辅宰相,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就算宗正寺也得听你的!”
“你到底要做什么?”姚崇感觉自己快被卢小闲逼疯了。
卢小闲还是那副懒散的表情,慢悠悠道:“如果我说我怀疑武延基不是自杀,而是被别人杀死的,你会怎么想?”
“什么?”姚崇差点没被惊掉下巴,“这怎么可能,没有证据你可不能乱说呀!”
“正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我才要去找证据!”卢小闲懒得再和姚崇啰嗦,直截了当道,“你就给句痛快话,原不愿意帮我吧?”
“你是不害死我不罢休呀!”姚崇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妥协了,他苦着脸问,“你想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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