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越快越好,最好是现在就去!”
……
宗正寺的殓房内,卢小闲见到了武延基的尸体。
瞅着武延基的遗容,卢小闲不由感慨:前两日还是神气活现的亲王,现在却成了一具尸体,真是造化弄人呀!
办正事要紧,卢小闲顾不得再发感慨,在姚崇和宗正寺寺卿的陪同下,开始查看武延基的尸体。
他看得很仔细,特别是脖颈处,甚至快趴在尸体上面了。
宗正寺寺卿小声询问姚崇:“姚阁老,此人是刑部的忤作吗?”
姚崇本就一
肚子气,见宗正寺寺卿如此不识趣,忍不住呛了他一句:“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
宗正寺寺卿愕然:姚阁老脾气向来很好,今日这是怎么了?
姚崇脾气好没错,那也要看在什么情况下。
譬如说现在,他带卢小闲来验尸,心情就很不好。这事若传出去,可就不好收场了。他巴不得卢小闲赶紧看完,然后离开这里。
大约一柱香工夫,卢小闲终于直起身来,他向姚崇使了个眼色。
姚崇会意,找了个理由将宗正寺寺卿打发出了殓房。
“现在可以说了吧,究竟是什么情况?”姚崇迫不及待的问。
“你希望是什么情况?”卢小闲嬉皮笑脸的反问。
姚崇心中有些抓狂,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么个场合,卢小闲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七十八章 无头案
见姚崇有些急了,卢小闲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他应该不是自杀,是被人杀死后再悬挂在梁上,伪装为自缢而死的。”
姚崇目瞪口呆,好半晌才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有依据吗?”
“当然有依据了,这种事情怎么能乱说?”卢小闲理直气壮道,“简单来说,自杀与他杀的最大区别就在于怎么勒死的,也就是说,绳套与脖子所形成的索沟的特征不同。”
姚崇知道事关重大,催促道:“你别卖关子了,赶紧给我详细说说!”
“自缢的绳索两边只到耳后发际,并不相绞;勒杀的绳索却要在后颈相绞,否则很难使上力,被勒者也容易挣脱开。”卢小闲指指武延基的尸体,“不信你自己瞧瞧!”
姚崇细细一瞧,果然武延基的后颈处一道勒痕。看来,卢小闲的怀疑是有道理的。
卢小闲接着又说:“自缢的勒痕为深紫色,死者双眼紧闭、双唇张开、露出牙齿、双拳紧握、脚尖直挺。绳索在喉上,舌头抵着牙齿;在喉下,舌头会伸出。若是被人勒杀的,口、眼、手指都会张开,吼下血脉不通,勒痕要浅淡一些,舌头也不会抵齿或者伸出。”
武延基静静躺在那里,脖子上的勒痕很浅,嘴紧紧的抿着,果然没有伸出来。
怕姚崇听不明白,卢小闲又解释道:“再说的简单点,上吊自杀和他杀有很在大的区别,自杀是脖子勒绳子,他杀是绳子勒脖子。”
卢小闲说了这么一大堆,姚崇虽然听起来似是而非,但他基本相信了卢小闲的判断。
他奇怪的瞅送着卢小闲,一句话也不说。
卢小闲被他瞅的不自然了,不满道:“姚阁老,你这是怎么了,被吓着了?”
姚崇一本正经道:“吓着倒没有,我只是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变成忤作了,居然知道的如此详细?”
卢小闲当然不会是忤作,其实他对此并不精通,好在卢小逸的脑袋里有整座图书馆的书籍,来之前他已经做足了功课。
“到目前为止,这些只能是猜测!”卢小闲沉思道,“要想揭开谜底,必须要到现场去才行!”
姚崇与卢小闲来到了魏王府。
武延基新亡,魏王府乱作了一团。见首辅宰相来了,武延基的弟弟武延义赶忙前来迎接。
姚崇也不隐瞒,只说想去看看事发现场。
武延义虽然不知姚崇此举何意,但还是领着他们来到武延基的寝室。
“第一个发现魏王自缢的人是谁?”卢小闲沉声问道。
“是兄长的贴身婢女!他伺候兄长已经四五年了!”武延义回答道。
“让人这个婢女叫来,我有些话要问她!”卢小闲直截了当吩咐道。
武延义看了一眼姚崇,姚崇没有说
话。
武延义点点头,吩咐下人去喊那个婢女了。
不一会婢女来了,向武延义道了安,便不言语了。
此女眉清目秀,模样周正,举止端庄。王府的婢女当然是百里挑一的,更何况是武延基的贴身侍女。
卢小闲向婢女问道:“当时你发现魏王自缢,就是在寝室内吗?”
婢女显然还没有从所受惊吓中恢复过来,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是的,就是在寝室里!”
“你是怎么发现的?”卢小闲怕她紧张,安慰道,“没关系,你慢慢说!”
婢女理了理思路,这才娓娓道来:“殿下每天辰时都会按时起床,但前天早上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殿下的门还是关着的,我就敲门,但却没人开门!殿下就寝时一般都是不锁房门的,但那一天屋门在里面闩的死死的!我敲了好一会也没见动静,担心出什么事,便喊来府里的管家。管家最后撞门而入,一进门就发现殿下挂着房梁上,等放下来以后,人早已没气息了!”
卢小闲又让人喊来管家,他说的与婢女说的没有什么两样?
卢小闲思忖片刻,看向管家:“魏王自缢所用的是什么绳索?”
“是麻绳!”管家答道。
“麻绳?”卢小闲微微一怔,武延基竟然是用麻绳自缢的。
卢小闲又问:“麻绳在哪里?”
“我嫌它不吉利,把它丢在柴房了!”
“去把它给我找来!”卢小闲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管家不敢怠慢,赶紧出了屋子,不一会便拿着一截麻绳回来了。
卢小闲接过麻绳,麻绳上打的结还在。他抬头看了看房梁,又瞅了瞅屋子里的陈设。
略一思索,他向婢女问道:“魏王自缢时,是不是踩着这个圆凳上去的?”
婢女点头道:“应该是的,我看见殿下的时候,这个圆凳就倒在了一边!”
卢小闲点点头,又向管家问道:“这麻绳是从哪里来的?”
管家显然已经调查过了,脱口道:“这麻绳原本是王府后花园用来系秋千的绳索!”
卢小闲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原来武延基是用系秋千的麻绳自缢的。
“带我去看看!”
来到王府后花园,果然如管家所说,系在架子两边的麻绳,只剩下一边还在,秋千的垂了下来,来回晃动着。
卢小闲抬头打量着高高耸立的木架,看了好一会,这才扭头向管家问道:“你是撞门进入寝室的?难道窗子也是闩死的吗?”
“是的!”管家回答道,“原本我是打算从窗户进入的,但窗户也关的死死的,没办法我才撞的门!”
卢小闲再次回到魏王的寝室,瞧了瞧门,又仔细瞅了瞅每一扇窗户。
看罢后,卢小闲对姚崇道:“姚
阁老,我们可以走了!”
见姚崇正要发问,卢小闲向他使了个眼色,姚崇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出了魏王府,姚崇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卢小闲言之凿凿道,“已经完全可以断定,武延基是被人杀死的!而且杀死武延基的人,是一个武功很好的人!”
“你又发现什么了?为什么这么肯定?”
“其一,武延基没有自杀的动机。一个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不好好端端的便会自杀。就拿武延基来说,他没有任何需要自杀的理由!”
姚崇不住点头,卢小闲说的没错。
一个人要自杀,肯定是有想不开的事情,但武延基的自杀却很是蹊跷。就算他被李重润欺辱了,但主动权在他的手里,只要将事情的经过向陛下禀明,李重润肯定会受到责罚,他哪还用得着去自杀?
“其二,自缢的情形与常理不符。堂堂的魏王,若要真想自缢,也要穿戴整齐了,怎么可能穿着寝衣去死呢?还有麻绳,你若是魏王会用麻绳自缢?这合常理吗?”
的确不合常理,武延基既然换了寝衣,那就是打算要就寝了,绝不可能临时起意决定自缢。还有那麻绳,王府不缺少白绫什么的,武延基怎么会用麻绳这么粗鄙的东西自缢呢?
见姚崇陷入沉思,卢小闲提醒道:“那麻绳是用来系秋千的,从登板到木架的顶端,足有两三丈高。武延基会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来解这根麻绳吗?就算他想解,他又是怎么上去的?”
姚崇霍然色变,卢小闲所说的这些疑点,若不仔细思虑还真没有人会注意。
“其三,凶手露出了极大的破绽。他伪造了武延基站在圆凳上自缢,然后蹬翻了圆凳的假象。我看了麻绳的长度,用它来自缢,人会被吊的很高,脚根本就够不着那个圆凳,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连这样的细节都考虑到了,可见卢小闲的心思有多缜密。姚崇再看卢小闲的时候,目光里充满了崇拜。此时,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何恩师对卢小闲如此倚重。
突然间,姚崇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解的问:“可是,门窗都从里面闩死了,凶手是如何进去的?”
“这也是凶手所露的破绽之一!”卢小闲的语气不起一丝涟漪,“他并不知道武延基从不闩门窗的习惯,所以他杀死武延基之后,将门闩死,然后从窗户离开。我发现了一根绑在窗闩上的头发丝,他在外面把窗户关好,然后轻轻拉一头发丝,窗户自然就在里面闩死了!”
姚崇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卢小闲会那么仔细的去察看门窗呢。
“我得立刻向陛下汇报此事!”姚崇郑重其事道。
“汇报?
”卢小闲上下打量着姚崇,“为什么要向陛下汇报?”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向陛下汇报呢?”姚崇觉得卢小闲这个问题很奇怪。
“然后呢?”卢小闲又问。
“然后当然是要抓住凶手了!”姚崇理所当然道。
“抓住凶手?”卢小闲笑了,抛出一连串的问题,“凶手是谁?怎么抓?由谁来抓?”
“这……”姚崇张了张嘴,但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了。
“这是一个无头案,汇报给陛下就把它公开化了,若由姚阁老你来抓,你能抓到凶手吗?若陛下把这个案子交给来俊臣,不知又有多少人会遭到无妄之灾!”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七十九章 新任宰相
卢小闲说的是实情,姚崇舔了舔嘴唇,不甘心的问:“那怎么办?就这么任凶手逍遥法外?”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打草惊蛇,慢慢在暗中调查。”卢小闲目光中透着坚毅,“放心吧,迟早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
裴岳、张猛和卢小逸没有让卢小闲失望,他们把阎知微安然无恙带回了洛阳。
其实,并非他们三人有多大能耐,而是默啜主动放弃了阎知微。
随着大周军队稳扎稳打,开始不断收复失地,默啜节节败退,不得不撤离赵州。
阎知微这个傀儡可汗已经没有利用价值,默啜决定抛弃他,于是在大军北还时告诉阎知微:“你自由了!可以回南朝了。”
阎知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抛弃,大靠山失去,故国不会放过自己,他真正成为了孤家寡人、丧家之犬,只得四处躲藏凄惶度日,不久即被前往搜索的张猛等人擒拿,押送到洛阳。
武则天听到阎知微被抓回来,大喜,立刻下令将其处于磔刑,分裂他的肢体于西市,并命令百官一起向他的尸体射箭。
最后阎知微尸身上插满乱箭,如同刺猬一样。这样武则天还不解恨,命令再剔光他的肉,挫断他的骨头,灭他的三族,就连不认识的远房亲戚也都被抓来一同处死。
最凄惨的是族中的孩子,才七、八岁,也被抱到西市处死,老百姓可怜孩子,给他们一些糖果,小孩子懵懂不懂事,不知大难临头,还互相抢夺糖果,觉得很好玩。
旁人都不忍心,连监刑的御史也不忍杀害孩子,请示武则天留下孩子不杀。最后经姚崇说情,才免除孩子们一死。
就这样,阎知微以极其凄惨的方式结束了他奴颜婢膝的一生。
除了阎知微之外,投敌的赵州长史唐般若被灭族,刺史高睿被朝廷追赠为冬官尚书,定谥号为“节”。
阎知微被处死的第二日,姚崇在朝会上上奏:“臣请命前往朔方,督建三大受降城,以御突厥!”
没等武则天大帝说话,秋官侍郎张柬之在一旁帮腔说:“修建受降城用意乃朝廷大事,此非姚崇不能克。”
武则天终于同意了:“依卿所请,授姚崇灵武道行军大总管。择日起行,早去早回。”
姚崇将行,特往宫中拜陛辞行,谈了一些边关的情况后,姚崇对武则天从容进言道:“陛下年事已高,朝中须有一老成持重之人压阵。”
武则天点点头:“卿与朕不谋而合,奈何像故国老仁杰那样的良辅已不多见矣。”
姚崇这才推出他心中的目的,拱手向女皇说:“张柬之沉厚有谋,能断大事,且其人已老,惟陛下急用之。”
武则天犹豫道:“狄阁老亦向朕数度荐之
,奈何他政绩平平,向无建树,又无建言,且年已八旬,朕所以不用之。”
姚崇恭手道:“张柬之为人不偏不倚,从不拉帮结派。柬之为相,可以很好地处理各方面的关系,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陛下分忧。”
武则天点点头:“这点他倒是个人才,朕见他既不惹易之、昌宗,也不惹武氏诸王,和朝臣们也相处得挺好。”
“惟陛下急用之。”姚崇叩头道。
因为姚崇的推荐,武则天终于授予张柬之“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晋升凤阁侍郎。
鸾台即门下省,凤阁即中书省,同平章事就是与两省一把手等同,位列宰相,兼任中书侍郎。
姜太公八十拜相是神话传说,西汉公孙弘七十出仕,七十八岁出任丞相是真事。张柬之复制了公孙弘的奇迹,从这一刻开始,他成了朝廷新一任的首辅宰相。
……
李重润之死,让李显与韦氏跌入了地狱,当然受影响的不仅仅只是他们,还有太平公主和相王李旦。
最懊悔的莫过于太平公主了,她在心中暗暗自责,不应该太急功近利了。
太平公主有意识给李重润灌输对武氏的仇恨心理,主动告知裴环的情况,做这些都是为了让李重润信任自己,将来好让他为己所用。谁知道最终竟然会是这种结果,一个活着的李重润肯定要比死去的李重润要有用多了。
李重润之死也让李旦心中生出警惕来。
武则天是他的母亲,也是大周的皇帝,在皇权面前亲情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为了避免李重润的悲剧在相王府发生,李旦不仅自己深居简出,而且严令家人出门。他虽贵为相王,但一些重大场合,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李旦可以不出门,但他却阻止不了别人进门来。最近有一段时间,一个人时不时会来相王府,她便是武则天的侍女韦团儿。
别人不清楚韦团儿的身份,但李旦却非常清楚。他在东宫做了十几年的皇嗣,对韦团儿底细非常清楚。知道她还有另外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天极阁的首领。
天极阁是专属于皇帝的秘密组织,只听从皇帝的命令,专门为皇帝打听一些隐秘消息,解决一些明面上不好解决的事情。而韦团儿,就是替武则天管理天极阁的首领。
韦团儿替武则天掌握着天极阁的秘密力量,李旦他心中明白这个女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韦团儿代表的就是武则天。
事实上,韦团儿还真是代表武则天来相王府的。
武则天把李显从房州接回来,并立为太子,就是为了让李氏与武氏和平共处。所以,她得适当提高李显在朝中的地位。当然,提高李显的地位,就得防着李旦。虽然说李旦
对皇位并不在意,但他身边那些忠于李唐大臣们的势力并不小。
武则天交待过韦团儿,让她多关注一些相王的动态。于是,这便成她隔三岔五来相王府的理由了。
关注相王府,关注相王李显,一方面是韦团儿的职责所在,另一方面她也自己的私心。
韦团儿伺候在陛下身边,天天目睹陛下与张昌宗,张昌宗之间让人刺激不已的一幕幕。这对年轻漂亮的韦团儿来说,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韦团儿正是芳心大动的年纪,她也需要男人的呵护和滋润。但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这种想法只能是一种奢望,陛下怎么可能让她嫁人而泄露一些机密呢?
本来,韦团儿还能压抑住自己内心渴望,但随着武则天身体越来越差,韦团儿的心中的欲念又蠢蠢欲动起来。
按现在的情形来看,陛下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不趁着现在为自己谋划好后路,将来新君登基谁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当然,这个念头只能藏在心里,万万不能让陛下知道,陛下的手段韦团儿是非常清楚的。
别看韦团儿只是个宫女的身份,可她的心气高着呢。就算找男人,也不会找一般的男人。经过一番观察,她选择了相王李旦作为自己的目标。
之所以选择李旦而不是李显,也是有原因的。李显贵为太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韦团儿要与李显暗中往来,目标太明显,风险很大。但李旦就不一样了,他现在是相王,相对来说没有李显那么引人注目。还有一定更重要的,李旦为人宽厚,就算在这里出了什么岔子,他也不会为难自己。
韦团儿的想法很简单,效仿当年的武则天,提前与相王处好关系,一旦将来武则天驾崩,她便可以理所当然的脱离皇宫,嫁给李显了。
当年,武则天也是在艰难时勾上了高宗,后来高宗继位,武皇才能青云直上。
在韦团儿看来,武则天也是女人,自己也是女人。武则天有迷人的容貌,自己也有迷人的容貌;武则天攀的是一个软弱多情的太子李治,自己想攀的是一个多情善感、胆小怕事的相王,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韦团儿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有了这种想法,便很快付诸行动了。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经常到相王府去见李旦。
这一天傍晚时分,身穿大红五彩通袖罗袍儿,下着沙绿百花裙的韦团儿,云一样地飘过来,来到李旦的面前。
李旦见到韦团儿,不由苦笑:为了不让母皇产生怀疑,他专门交待过韦团儿来王府不用通报,现在这女人已经快把相王府当成她的家了。
韦团儿轻轻地扯动李旦的衣袖说:“相王殿下,还没用晚膳吧?”
说话间,韦团儿拍了拍
手,变戏法似的,三、四个侍女手捧一盘盘热气腾腾的御膳,鱼贯走进屋里,把香气扑鼻的饭菜摆到桌子上。
李旦心说刚吃过饭没多久,这是干什么?
见李旦惊诧地望着自己,韦团儿妩媚地笑了一下,挥手让侍女们出去。
亲自把盏,倒上两盅酒,而后把李旦按坐在桌边的凳子上,说:“陛下吩咐,让我问相王几句话,咱们边吃边说。”
听韦团儿说是陛下吩咐的,李旦哪还敢再质疑,只得老老实实听从韦团儿的安排。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八十章 陷害
韦团儿已经精心打扮过,胸衣低矮,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胸脯,头上珠翠堆盈,粉面贴钿,湘裙越显红鸳小。她眼波流转,面若桃花,翘起兰花指,双手捧上一杯酒,呈到李旦的面前,娇声娇气地说:“殿下,先请满饮一杯!”
李显心中忐忑不安,母皇这是什么意思?自己难道犯了什么错,这不会是杯毒酒吧?
见李旦有些迟疑,韦团儿嫣然一笑:“既然殿下不赏脸,那还是我饮了吧!”
说罢,韦团儿接过酒杯,缓缓将酒喝了。
然后,又倒了一杯,递给李李旦。
李旦干笑一声,只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也不说话,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喝着酒。
韦团儿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把李旦灌醉,酒醉的男人才会听从女人的摆布。对自己的酒量,韦团儿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而李旦就很郁闷了,不是说母皇让韦团儿问自己几句话吗?怎么只见喝酒,却不见问话?难道是想把自己灌醉了,然后让自己来个酒后吐真言?越是这样就越不能喝醉了,
二人各怀心思,韦团儿不停敬酒,李旦虽然来者不拒,但心中的警惕没有丝毫放松。
不一会,两人便把一坛酒喝尽了。
见韦团儿又要开一坛酒,李旦简直是有苦难言。
说实话,李旦的酒量也不差,但他没想到却碰到了韦团儿这么个狠角色,若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醉了。到那时候,想不酒醉吐直言也不行了。
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装醉,看看韦团儿究竟要做什么。
论起演戏来,李旦的功夫也不差,要不然这么十几年东宫的艰难岁月,他怎么能熬得过来。
“我……我酒量不行,我,我,还是不喝了吧。”李旦语无伦次道。
“哦?殿下不行了?”韦团儿两眼热辣辣地看着李旦说:“那我扶殿下歇息吧!”
1...169170171172173...26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