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风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浮华缥缈
你都准备好了,你还怕什么呢管阔说的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了,但是临到近前,却满是一种淡淡的嘲讽。
文雨朦她倒还真的,别说没有准备好,她就没有准备过。
“放开小姐,饶你不死!”
面色铁青的老鬼等十几个还能够行动的人,
包括文府的丫鬟们把轿子团团围住,他们如同文雨朦一样,根本就没有准备这样过,这一切全部都在他们的预料之外。
刚才给他们造成不小的慌乱的无迹也早就明白了事情的僵持,就这样瞪着睛,处在一些人的包围之中,一动不动。
事情演变到这种程度,已经完全就变了味道。
在距离文府轿子四五丈远处的商府轿子外,大惊失色的丫鬟轿夫还有一些仆役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开始寻找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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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风拂弱柳,轻云出岫
陛下虽然任性,但是他也有底线,他折腾不起。
更何况,他们全部都认为,今天的这一系列事件,都是管阔惹出来的事情,就算最后要追究,管阔也是首当其冲。
文府的人们把轿子团团围住,有些汉子凶恶地瞪着双眼,但是之前的叫嚣以及威胁却没有了,剩下的只有非常诡异的一片寂静。
因为在这之前,管阔说了一句话
“难道,你们还想逼我对着你们家小姐做一点什么”
文雨朦在管阔的手里,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而管阔已经被他们团团围住,他们自以为管阔同样不敢轻举妄动。
“你不敢的。”商垂柳红唇微张,被紧张兮兮的那么多商府的人围着,莲步款款,来到了文雨朦轿子的前面。
当她看到轿子里面的情景的时候,秀脸上的神情还是微微一滞。
轿子里面,糕点,还有文雨朦的铜镜、银质梳子等等,纷乱地打翻在满轿。
文雨朦披头散发地跪坐在那里,仰着秀首,胸膛起伏着,眼神迷离,娇躯依旧在颤抖。
她白皙的项部,抵着一把刀。
顺着那把刀往上延伸,可以看到一只干涸着血的手,青筋暴起,紧紧地握着刀柄。
管阔的发有些乱,他的衣衫破败,血迹斑驳,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刀痕,腹部更是氤氲出一大片的血红色。
只是,他的神情却是平静得令人感觉到可怕,就像是那样的事情,他做了数百次一样。
看到这些,商垂柳的脸色情不自已地苍白了一瞬,才渐渐强装镇定下来。
“把刀放下,放开雨朦,我想,我商府或许可以考虑减轻对你的惩罚。”
商垂柳皓齿轻启,道。
管阔看着她,歪了歪头。
商垂柳真的很美,那是一种很柔弱,像是弱柳一般的美丽。
要论起美丽,商垂柳比起文雨朦更美,她的美丽,或者说准确一点,应该说美丽的气质,是和文雨朦截然不同的。
文雨朦有一种令人难以自拔的狐媚气息,当然那种狐媚并非像一些丫鬟勾引公子的那种狐媚,反而因为她的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增加了极大的杀伤力。
而商垂柳却不同。
风拂弱柳,轻云出岫,娇娇柔柔,她的眼角眉梢都是那种让人怜惜的风情。
除了有一样不好。
她的本性不好。
她总是充满了戾气,若是她的性格像是刘方好一般,可能会给她的那种容貌增加更大的胜算,可能还会在北唐十大美人之中排得更高一些。
只是,毕竟人不可貌相,看人看物,若是真的只看表面的美丑,那么就只会是一个笑话。
所以,就连管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起码曾经认为文雨朦美过,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觉得商垂柳美过。
管阔并没有把商垂柳的威胁放在心上,因为他非常讨厌那种居高临下施舍你的姿态,更何况他
不觉得在目前的情况下商垂柳还有资格摆出这样的姿态。
他把手伸进怀内,随后将一个已经沾满了鲜血的东西拿了出来。
之后,他就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头。
包括商垂柳在内,轿子外面的所有人渐渐都看清楚了那件沾染上了血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是陛下的圣旨。
只不过,那本来应该最最珍贵的、不容侵犯的圣旨上,居然出现了两道触目惊心的刀痕,看起来破
第十三章 本公子要打得你黄
管阔说得对,仅仅凭借自己美貌的,那就是一个花瓶,一旦她背后的势力倒塌,那么她就和自己的丫鬟一般无二,什么都不是,这就是她和李惜芸刘方好等人的区别。
“好!好!你有种!”商垂柳怒极而笑,一连说出了两个“好”字,她本来就一直都充满了戾气的脸上,此时此刻更加充满了杀机。
“我还可以更有种呢!”管阔道,“先是左惊,然后是陶秋。至于文雨朦,那是一个即将开始的人,接下来,那就会是你了。”
“你好大的口气!”文雨朦气得娇躯发抖,虽然秦杀架在了她的秀项上,但是面对这样的羞辱,她还是忍住了恐惧怒斥出声。
“哟呵,今天怎么这么大的排场,看来本公子来对了地方,也来对了时间啊!”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了一大片人来,还有一个充满了戏谑同时也有些惊讶的声音。
商垂柳抬眼越过轿子往那边望去,神情之中出现了一丝厌恶。
……
……
今天是一个热热闹闹的日子,在某些不可抗拒的人物或者势力的手伸过来之前,趾高气扬了许久的人们一个都不会罢休。
那是他们多年以来的标志以及特权,即使是陛下做了一些表示,他们也不肯轻易屈服。
他们是各府的公子千金,他们有别于那些普普通通的长安人,若是他们真的完全收敛了起来,那么和寻常人又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跳出来准备修理他们的是那个大难不死,刚刚才回来不久的管阔,要是不把那个家伙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岂不是说明他们无能
属于管府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他们的,管阔一冒头,就得马上砸扁他。
龙府的大公子,龙且与的儿子,就这样带着一大帮人闪亮登场了,只不过当他看到京兆尹府衙前面那些纷乱的场景之后,除了因为看到美人而兴奋激动之余,还有些略微的吃惊。
紧接着,便是一阵得意洋洋以及在美人面前的装。
“哈哈哈,你们文商二府也就那点能耐!区区一个管阔,搞成这个样子,要不要我龙府的人帮忙啊”
商垂柳冷笑着瞥向他,道“龙飞,你现在应该就这样踏踏实实地路过,也或者回去喝一口热汤,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哟,商大美女好大的口气啊!”
商垂柳不善的话语非但没有叫龙飞不悦,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尤其是他盯着对方玲珑的娇躯、及腰的长发、秋水般的眸子,再感受着那种柔弱美人的特殊气质,便觉得今天实在是一个好日子。
正当他再准备应着此时的景对着商垂柳隐晦地多加“调戏”几把的时候,他听见文府的轿子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要么滚一边去,要么就和左惊陶秋还有待会儿的文雨朦商垂柳一般,叫我从京兆尹府衙的院墙扔进去。”
听见那个声音,龙飞明显一愣神,他虽然并没有看到管阔,但是在第一时间,他一直以为轿子里面是那个让他晚上魂牵梦萦的狐媚美人儿文雨朦,还准备着在调戏完商垂柳之后,就调戏调戏这个有意思的文府千金大小姐,可是没承想从轿子里面居然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末了,他才意识到,那是管阔的声音,不禁皱眉问道“管阔,你怎么会在轿子里,文雨朦那个大美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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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此情此景,你们姑且可以称之为辣手摧花
文雨朦背对着他,并看不到他的所有神色以及动作,只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想做什么”她颤声问道。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陶秋怎么样了,那么就对你也怎样,你又不是没看见。”管阔的声音之中,充斥着决绝以及理所当然。
文雨朦瞬间就花容失色,顶着秦杀的刀锋,开始死命挣扎起来,凄厉地喊叫道“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个疯子,你对女人都下此毒手,你不觉得对管府很是屈辱吗!”
因为她的挣扎,秦杀的刀锋在她的秀项上划出了一道刀痕,顿时便殷红一片,不过幸好那只是皮外伤。
管阔似乎对于她的惊声尖叫表示很奇怪。
“女人你是人吗你要挖出我的双眼,我又不是不知道,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就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所以我应该任由你摆布,难道不觉得那样子我很犯贱”
最后他的声音尤其意味深长
“文雨朦,你别以为我的父亲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从前做过多少、怎样的事情,今天,将会只是一个很小的惩罚。”
“我没有权利代表那些可能还活着,也可能早就死了的人审判你什么,不过我倒是很想对此发泄发泄什么,最后看看纪晓光那条老狗会不会愿意把你关进大牢里。”
他的话,还有文雨朦的叫喊声,外面的人全部都听见了。
商垂柳紧紧地攥着秀拳,在商府的人紧张到极点的目光中,禁不住往前踏出一步,娇喝道“管阔,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做,你会死得很惨!”
她对陶秋厌恶,所以也并没有觉得陶秋那家伙遭受到那样的待遇是多么让她接受不了的。但是她和文雨朦姐妹情深,更何况,她如同文雨朦所想的一样,觉得作为一个正常的长安男人,都不会忍心对文雨朦这么一个媚丽的女子这么做,就算是再愤恨,也许只会作出什么羞辱的行为,但是管阔的决定,让她由衷地怀疑这个男人的心是实心的。
这实在是强加概念,的确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有着愚蠢到近乎疯狂的大男子主义,敌人就是敌人,不论他(她)(它)是不是人,又是男是女,这个一定要分辨清楚。
管阔只需要用脚趾头想想若是反过来自己落到文雨朦的手里,现在眼珠子还在不在的问题,便会觉得问心无愧。
“尔敢!”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当管阔做出这么一个决定的时候,周围的所有人之中,最最愤怒的,居然是龙飞。
他的大男子主义尤其强烈。
他是既得利益者,他吃得饱、穿得暖,除此之外,需要自己去寻找显要感、寻找刺激,于是当北唐的不少人吃了这顿没下顿的同时,他就已经在多少美人的面前表现自己了。在刚才,他的决定是潇潇洒洒地救出文雨朦,然后承受着文雨朦感激的目光,然而现实却将他击打得粉碎——文雨朦在管阔的手里,管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他龙飞却不能够有卓著效果地阻止对方怎么样。
当他的愤怒溢于言表,而文府的人几乎都要忍不住冲进轿子里的时候,文雨朦泼散的秀发疯狂地飘舞起来。
一股极大的气流以管阔为中心,猛地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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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刺骨的凉意,文雨朦的娇容瞬间煞白。
她感觉自己的柳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揽住了,于是发出了一声尖叫。
管阔将秦杀从她的秀项处撤开。
随后……朝天一刀。
文商二府的那么多府卫全部都堵在轿子前面,再外面是龙府的人,他们全部都以为,管阔只能从前面走,而他们不会给对方这个机会。
 
第十五章 我们似乎什么都没有做
龙府的人没有经历刚才的血战,对他的认知更加不足,所以震惊更大。
龙飞就这样保持着坐在马背上的动作。
管阔的眼中寒芒一闪。
磅礴的气息从体内喷涌而出,就像是洪水滔滔。
“刷——”
他在移形换位的过程当中,留下数也数不清的残影。
诡异身法与他合一,在这危局之中,他几乎把那种力量发挥到了完美。
龙飞还在回味着文雨朦那令他心碎同时又很**的惨叫声,眸光也还停留在文雨朦消失在院墙之内的方向。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
管阔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拉出道道残影,破空而来。
在这很短的时间之内,管阔的动作变了再变,思考也在不停歇。
他先是抬起了左脚,紧接着又把脚收了回去。
按照惯例,将龙飞一脚从马上踹落下去,最狠,也最最致命,对龙飞的杀伤力最大,龙飞最最狼狈,可是也是最最浪费他的时间与精力。
所以最终,龙飞蓦地感觉到自己的马向下一沉,然后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他回头,看到那张脸,于是一脸的错愕。
“这是你自找的。”管阔喘着粗气,脸色非常苍白道。
一方面是他受了重伤,另一方面,施展诡异身法,尤其是要想做到刚才从轿子顶上移动至龙飞的马上,并不是简简单单便可以做到的,若是都这么简单的话,他完全就可以在之前把文商二府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别人的刀碰都碰不到他。
龙飞看到,随后,一道黑色的拳影便挟带着劲风扑面而来。
“砰!”
冲击力从龙飞的眼眶处产生,随后很迅速地四散开来,并且往他的脑中传荡,痛苦的感觉瞬间就席卷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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