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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顺天府尹拿着官威,召集附近的捕快衙役,肃然喝道:“这位是御马监掌印太监,新设西缉事厂提督汪直汪大人,你们还不快来见礼!”

    那几人都是身份底下的,寻常只听过这掌印太监的名号,如今得见皇上身边的红人,竟有些不知所措,尤其又听他们大人说朝廷新设的西缉事厂,更是唬人。?他们原来只听过东厂,如今西厂新立,眼前这汪大人定然是恩宠正隆,他们大人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无非是让他们小心行事,切不可怠慢这位。

    那几个捕快衙役想通此处,那头伏的更低,更为恭敬的说道:“见过汪大人!”

    汪直其实本没在意,这几个捕快衙役在他眼中不过是跳蚤一般的人物。不过见他们对自己恭顺至极,瞧在眼中倒是十分受用。

    只见他挥了挥手,问道:“此处可有别人来过”

    这几人方才不及仔细去瞧汪直样貌,乍听这声音有些阴柔稚嫩,有些好奇,不禁抬头去看,这一看之下,可叫他们惊讶无比:“原来眼前这大人物竟是个乳臭未干的少年”

    “嗯”汪直眼光直射,好似瞧头了他们心思。

    这一声宛若寒冰,叫几人当即打了个冷颤。

    只听顺天府尹话里透着不满:“汪大人问你们话!”

    一声斥责,叫这几人当即缓过神来,那守门的衙役忙道:“回,回大人,方才只有两名锦衣卫千户大人来此察看。”

    “哦可是庞青、庞千户”

    先前再御马监送袁彬时,袁彬曾与他交代,除却派韦英一路随从,同时也叫庞青与吕红先来此处,届时也归汪直调遣。故而此刻汪直有此一问。

    那衙役忙回道:“正是!”

    汪直点点头,又问:“现下他们去了何处”

    “小的不知,只瞧着两位大人去了街上。”

    这衙役伸手一指,汪直顺着方向去瞧,心下有了数,不再理会,抬脚便进了宅子。一进屋,汪直瞧着地上的尸体凄惨丑陋,已微微散出了臭味,皱了皱眉,将口鼻轻轻遮掩,似模似样的左右瞧着,韦英默不作声的在其左右护卫。

    顺天府尹见了直要作呕,亦忙用大袖捂着口鼻,本来以他如今这身份,似这般命案现场,岂用他亲来只是这案子特殊,一旦疏忽便要落得个乌纱难保,无奈只得屈尊前来闻这尸臭。

    不过再瞧汪直年纪轻轻,却如此从容,又不得不心生佩服:“当真是年轻有为,难怪受皇上器重,想比之下,那尚公公就差的远了。”

    “这分明就是寻常的命案,”汪直的声音将顺天府尹从思绪中唤了回来,“大人,叫人把这尸体抬出去烧了罢,亏得是天寒地冻,若是在夏日,岂不要生了瘟疫”

    顺天府伊脑子发懵,忙问:“汪大人,那凶手.......?”

    “这便是你们顺天府的事了,你们不行,不还有按察司和刑部么”汪直目光渐冷,直视着顺天府尹,“难道还叫咱家去替你查案不成咱家不妨告诉你,妖狐一案牵扯复杂,主使李子龙已被咱家诛杀,有些事到此为止便好,若是一味的不识趣,别说是乌纱,你那脑袋保不保得住,也是两说!”

    “下官......明白!”

    听完汪直这一番话,顺天府尹只觉口干舌燥,宦海多年,他怎能听不出这话中显而易见的威胁他暗暗心惊:“此子果决狠辣,假以时日,必然权倾朝野,往后绝不能得罪此子!”

    汪直见顺天府尹的神色惊惶,知道自己已慑服此人,唇角微翘,又道:“咱家还有要事,这便告辞。”才走两步,又忽然回头道,“再多言一句,天下的无头案多得是,大人应当知道怎么做,嗯”

    顺天府尹连连点头称是,随后一路送出宅子。

    “大人留步。”汪直拦住顺天府尹,自己也弃了轿子,步行出了胡同。




身体不适,请假一天
对读者大大们先说声抱歉,今日突感身体不适,想来是无法更新了。

    今天去过医院,不过在下不愿以此为借口断更,回来后便码字,只是精神欠佳,写了一半实在撑不下去。



第六十六回 林中遇险
    闻言,汪直与禾南絮二人忙凑近去瞧。只见韦英指着的那处,有十几颗石子按照伏羲八卦中震卦图案罗列。

    “锦衣卫追踪之时,以震卦之形为记号,不拘用何物而列。”见汪直不解,韦英即刻解释道,“这应该是庞大人他们所留。”

    “那还等什么”禾南絮有些焦急,“咱们沿着记号去找!”

    汪直点头道:“如此也好!韦英,多注意路旁!”

    且说沈渊自出了城,也不知李子龙与裴通二人往哪个方向而去,遂逢人便问,裴通样貌极好辨认,尤其又少了只手,还没盏茶的功夫便问到了消息。

    他顺着路人所指,朝着西北而行,一路走一路问,直至一处人迹稀少的密林山丘,这天色也已至黄昏时分。

    寒风萧萧摧树木,小径幽幽绝鸟声。沈渊立于林外,心中暗忖:“从出城直至此地,再无人见过裴通与李子龙二人。以裴通的武功,他绝不敢独自一人前来,若带着人马,左右能藏身的便只这一处所在!”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当下毫不犹豫,便进了林子。?于沈渊心中,他前来追击李子龙二人,并非全然为了与吕红之间的一个赌约,这李子龙无端害人性命,制造慌乱,其用心叵测,实在可恶。

    杀李子龙,乃为民除害,即便没有吕红张狂无理,沈渊也会除掉恶贼。如今得知此贼又与那恶贯满盈的裴通牵扯在一起,沈渊心下大为奇怪,这二人之间到底有个什么勾当。

    此前在风陵渡叫裴通趁乱溜走,已是后悔莫及,现下有此机会,沈渊自然乐得替天行道。只不过他将心思放在裴通、李子龙的身上,一时疏忽大意,毫无发觉这庞青与吕红在后头正远远跟着。

    “天色已晚,这小子此时不回城,却钻了林子,兄长你说其中可有什么古怪”吕红心中疑虑,躲在暗处朝庞青问道。

    那庞青在一旁留下记号,起身拍了拍手:“兴许他已有了什么线索,跟上去再说!”

    二人说罢便急匆匆的追了上去,不过一进了林子,却发现沈渊已是无影无踪。

    “他娘的,竟叫这厮溜了!”吕红急道,“兄长,这如何是好”

    吕红环顾着四周,听那吕红说话,忙竖起一根手指,示意收声,庞青仔细去听,又从地上抓了一把枯叶瞧了瞧,只见那枯叶明显是被踏裂或踩碎,轻声说道:“这片林子不小,往前走走,前头好似有些动静。”

    天色愈发暗沉,二人沿着小径往山丘上慢行,没走多远,便见了两条岔路。吕红问道:“怎么办咱们分头”

    庞青微微蹙眉,正要拿主意时,忽然鼻子微微一嗅,再看吕红,同样是有所察觉。二人当即迎上这股顺风飘来的烟熏味,他们弃了两条岔路,直接穿林疾行。

    疾行走了约莫半柱香,庞青猛一抬手,吕红也跟着他一同停住步子。见前方隐隐发亮,一见便知是篝火所映。且冬夜林间静寂,连野猫也懒得出来叫唤,他二人站在此处,已能清楚听见前面不远的说话声。

    庞青仔细听着,那眉头却越皱越紧,吕红不解,疑道:“怎么,兄长可觉得有何不对”

    “你听,前头所传来这说话之声,我估摸至少又十余人!”庞青伸手指了指,“绝非是沈渊!”

    “那咱们兄弟岂不是跟错了”

    “错倒不见得是错了......”

    “兄长是说,李子龙”吕红虽然莽撞,却不傻,庞青的言外之意他自然听得懂。

    只不过又听庞青道:“我只是推测,李子龙敢如此大逆不道,若无同谋他何来这般底气”说着,庞青做好了记号,又指着眼前一棵高树道“脚步放轻,你不善轻功,在此候着,我上去瞧瞧。”

    言罢,提气向上一跃,双手攀住一根树杈,用力一荡,两下三下便落在树冠。

    登高望远,庞青见前方一小片空地中立着三个毡帐,帐前燃着几堆篝火,两三人在一边正宰着两只羊,还有十几个刀剑在身之人,围在火堆前哆哆嗦嗦取暖,另一边还拴着二十匹左右的快马!

    庞青神情凝重,心道:“这些人到底是何来头也不知李子龙在不在当中!”

    李子龙的面貌庞青从未见过,自然分辨不出。

    这时,只见从中间毡帐中走出来三人,其中一人相貌丑陋可恶,却身着唐巾、直裰、粉底靴,貂皮大敞在身上一穿,实在叫人难以直视;还有一人貂裘箭衣,模样与先前那人又三分相似,却是年轻了些许,匪气颇重;最后一人面容温润,三绺乌须,方巾直裰的儒生打扮与这群人显得格格不入。

    若沈渊在此处,当即便会将这三人认出。那儒生打扮的正是李子龙,那一身匪气的则是那恶贼裴通,另外一个无需多说,只凭那一身打扮也当知是裴元海!

    “李道长,你此次假以妖狐之手,叫京城内外惶恐不安,不过却未能行刺大明皇帝,大汗那里还是要道长亲去交代为好!”裴元海拍了拍李子龙肩头,言语中肯,“想必念在你尽心尽力的份上,我再于一旁为你说些好话,定当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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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 天山五绝
    只瞧吕红大喝一声,挥斧径直冲向了溪老大,同时庞青也挑准了自己的对手,正是那手持六尺铁笔的回回汉子!

    斩马刀与一对板斧顿时碰撞在一处,刀起斧落,一时难分胜负!

    “溪老大总当他在我们五个之中武功最强,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那回回汉子讥笑,又指着庞青道,“看我这铁笔扎他两个窟窿!”

    这时那拿铁杖的驼背老汉嗤笑道:“巨笔翁,你少聒噪,你还真当你天下无敌啦”

    “你们这废话还真多,手底下见真章罢!”庞青运足气力,猛然窜出。

    那被称为巨笔翁的回回汉子,一支巨笔头粗尾细,被他舞得生风,直接向庞青砸下!巨笔翁来势汹汹,庞青却轻松避过,只是巨笔不停,追着庞青抡来!

    庞青不与他正面缠斗,辗转腾挪,闪到其身后,一双铁笔正欲向巨笔翁左右肋下刺去!巨笔翁一惊,急忙向前逃去,庞青见势,紧追不舍,只见巨笔翁猛然转身,竟是持笔使出一记回马枪,杀了庞青一个措手不及!

    再瞧吕红与那溪老大,正杀的难解难分,只听那溪老大边打边道:“四大金刚,也算有点本事!”?吕红见他还有心思与自己说好,宛若没尽全力,心下不禁紧张起来:“这厮果然有些门道!”瞬间使出十分力气,那攻势愈来愈猛,只瞧溪老大也认真起来,持刀猛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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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了,天色太暗,当真难以分辨方向,”沈渊在深林之中,左右环顾,时而抬头望望天,“连个星星也没有,只怕耽误这一晚,又会让这两个贼人逃走!”

    原来,自进了林子,沈渊顺着林中岔路,竟鬼使神差的将裴通一众人马绕了过去,那风向又并非迎着他吹,自然也闻不到那烟火气味。

    沈渊正坐在地上歇着,心中不禁有些可惜白白失了大好机会,忽然听得远处传来打斗之声,噌一下便站了起来,惊疑道:”难道他们自己打了起来不过这倒也好,狗咬狗一嘴毛,我且去瞧瞧热闹!“

    说罢,轻功一展,朝着声音方向疾去。

    几个喘息的功夫,沈渊便暗伏在近处一棵树上,只看着一堆火光,中间围着四人,正打的难解难分,定睛一瞧,有些讶异:“怎么是他们两个”再一看,差点惊呼出来:“裴元海!他如何会在此处”

    又瞧了瞧裴通和李子龙,站在裴元海身旁,身后十余个喽啰,又看场中与庞青、吕红打斗的两人,以及场外观战瞧得津津有味的三人,不禁起疑:“这五人是谁瞧着武功不弱。”

    “那柄大刀果然厉害!”沈渊望着局势,暗自嘀咕道,“不出十招,姓吕的必败!”

    又转头看了看庞青,不住的点点头:“果然庞青更胜一筹!”

    才念及此节,只见庞青手中判官笔点、刺、挑、戳,如行云流水,巨笔翁虽是力大无比,却不笨拙,且内力浑厚,不过却被庞青以巧劲破之,四两拨千斤!

    这时溪老大余光一扫,见庞青稳占上风,嘴上讥讽道:“巨笔翁,还不承认你不如我么哈哈,看我先解决这头蠢猪,再来帮你!”

    “哼!”巨笔翁容不得丝毫疏忽,那庞青招招凶险,只怕稍有分神,就要命丧于此!正是危如累卵,却听溪老大那边从容不迫,还有空闲出言讥讽,巨笔翁只能气哼哼的,也没有办法回嘴。

    只看吕红闻言,可谓怒不可遏!“哇呀呀”的乱叫着,那攻势更是突然没了章法,庞青瞟了一眼,眉头紧皱!

    霎时,溪老大在吕红头上虚晃一刀,吕红盛怒之下果然上当,抬起双斧便欲搪开,不过下一刻,那刀身却变为横斩!

    “小心!”庞青一声大喝,同时一脚飞踹,将巨笔翁蹬出丈外,而自己则借力飞身来救吕红,可是无论庞青如何卯足力气,即便是十来步的距离,却仍然来不及!

    眼看着那斩马刀要将吕红懒腰斩断,吕红此时也已是魂飞魄散。

    就在这存亡绝续的刹那间,破空之音乍起,溪老大瞬间头皮发麻!映着火光,一道乌黑剑影直射溪老大背后,倘若他手中长刀不停,那么即便吕红腰斩而亡,他也会落得穿胸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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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回 情况不妙
    沈渊深谙这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打不过就溜,可是公冶和传授武功前,教他的第一句话。

    可才要劝着庞青二人趁乱溜走时,只见庞青一脸愕然,吕红也是满心不屑。

    “你要走便走,老子就是死了,也要抓住李子龙!”吕红一把抓起沈渊衣襟,低吼道!

    “榆木脑袋,小爷不与你说!起开!”沈渊挣开吕红,转向去问庞青,“庞大人,你不是也和他一般想法罢”

    只见庞青点一点头,在沈渊耳边低声道:“李子龙手上有大同换防之军机,绝不可落入鞑靼之手!”

    方才听裴元海说起满都鲁,当即确认这李子龙入京欲行大逆,乃是鞑靼密谋!故而庞青、吕红二人心意决绝,定不能走了李子龙!

    得知关键,沈渊转头看向吕红,不由对他有了些改观:“这莽汉虽小心眼儿,却也算个爷们儿!”

    裴通紧盯着沈渊三人的一举一动,只是听不清三人说些什么,突然张牙舞爪的喊道:“他们要逃!”?冷不防的一句,引起诸人注意!

    “休要胡说,小心本公子将你舌头也削了去!”沈渊转身朗声大笑,指着裴元海与天山五绝诸人,“难得见着这般热闹,还没瞧见狗咬狗,怎好舍得离去”

    “小王八蛋,你敢骂我等是狗!”溪老大正要发作,却看裴通闻言更是恼羞成怒,大喝道:“爷爷要活剐了你!”

    只见裴元海铁扇一展,故作文雅,悠悠说道:“不知天高地厚,侄儿你且安心,待叔父将这小厮擒来,钩了他的舌头,省得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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