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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这时莫问空点头道:“此事,我昆仑派亦有所耳闻,他们所行之事也不限与门派之间,也包括西域百姓,所造惨案之多,令人发指。”

    众人闻言,皆是一脸凝重,天山派虽不是中原武林门派,但江湖中人皆有耳闻!

    此派底蕴深厚,在西域屹立数百年而不倒,尤在宋代最为鼎盛,当时哪怕是中原的一些江湖帮会,也在其掌控之下!

    不过几经朝代更迭,天山派已是大不如前,不过在西域,天山派说话,谁敢不从

    而眼下就连如此庞然大物,都败在这拜火教的手下,而出手的不过是一个圣火使和十二个大祭司!

    可见这些人手段之厉害!

    汪直叫韦英将此事几记下,又道:“这拜火教野心不小,咱家觉得他们的目的远不是门派之间的事,这些异端是想以教而乱国!”

    这时骆飞云接过话来,又道:“大人不知,骆某最近还听闻,长白山天狼教已经把手伸到了贺兰山一代!眼下西有拜火教蠢蠢欲动,东有天狼教虎视眈眈,咱们实在是不得不防!”

    汪直闻言称是,随即宽慰道:“不过这些人也是自不量力,他们若敢来中原,无异于蚍蜉撼树,只是多防着些,也未尝不是好事,骆掌派有此远见,汪某佩服。”




第二百四十八回 名不副实
    c_t;韦英嘿嘿一笑,只听汪直言道:“无他,无非是名利所驱罢了。

    咱家瞧得出,这祝九袋并非爱财之人,咱家便与他说,投了西厂,为朝廷办事,咱家替他求陛下赐个忠孝仁义的名号,也算是为了丐帮正了名!”

    听了这话,韦英还是不解,又问:“那大人如何便这般笃定,此人不爱财”

    “你们都没看出来么”

    说到此处,汪直不觉有些感慨,“此人所作所为,一言一行皆是为了重整丐帮之侠名,咱家猜想,这祝九袋的抱负乃是做个足以名留青史的丐帮帮主,就如同那些丐帮先贤一般。有此志向之人,又岂会是贪财好色之辈”

    韦英奇道:“大人是说,他想做先宋丐帮洪帮主那般的人物”

    汪直点头,随后冷笑一声:“空有雄心罢了,只他与曲丹心那般蝇营狗苟,便已注定他必然成不了那样嵌崎磊落的英雄!”

    韦英稍加琢磨,想了一想,还是问道:“那大人可要问问此人清楚,他二人到底是何关系,这曲丹心人称南侠,可所行之事,虽说是为了除害而不得已为之,但总觉得此人名不副实。”

    汪直听了,问道:“韦大人在担心何事”

    韦英面色凝重,道:“不知是不是属下多疑,这曲丹心定然另有目的,绝非只是过来拔刀相助的,而祝九袋肯定也是当初答应了他甚么条件!”

    汪直听了丝毫没有诧异,只道:“无利不起早,肯定不是为了什么打狗棒法,降龙十几掌的掌法,除了这些,能让曲丹心看中的定然是丐帮分布天下的势力!只是他到底为何想要掌控丐帮,咱家却实在难以想通。”

    “罢了,待回头问一问祝九袋便知,”

    汪直想了一想,吩咐道,“找个人去告诉祝九袋,说咱家晚上要请他吃酒,对了,再命人去找到何先生,将谢大有的死讯告诉给他,顺便请他晚上同来赴宴。”

    “属下领命!”

    韦英心中有些欣喜。

    若是从前,汪直有甚么想法,又岂会同别人来讲,必然是自己拿下主意来,最后吩咐下去便是了。

    而如今,汪直能与他说得这么多,足以证明自己已然成了这位西厂督公的第一心腹。

    而且他能感觉的到,自己愈发被重用。

    另一头,沈渊几人回了玄虚道长所居别院,那崆峒的弟子便回了。

    别院之中自有使唤下人,钟不负招来一人,命他去寻一些干净白布,又唤来一人让他去端来清水。

    同时请蛇婆婆与禾南絮先行回避。

    禾南絮还有些不放心,只听蛇婆婆却道:“男人光身子,你这未出阁的丫头如何看得!”

    说罢便将禾南絮拉去了另一间屋子,钟不负瞧了瞧沈渊,摇头一笑,随后自己则在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来置在桌子上。

    沈渊坐在榻沿,问道:“大哥,此为何物”

    指着这瓷瓶,钟不负笑道:“此为金疮药,在江湖上走动,没了银子也不能没了这个。”

    钟不负常年在外,浪迹五湖四海,少不得身上备着些救命的药,这金疮药更是必不可少,那刀斧箭羽的伤患,只须撒上些,便可止血止痛,更不作脓。

    片刻后,清水、白布皆已备齐,钟不负助沈渊将这伤口清洗了一翻,将金疮药敷上。

    包扎好后,沈渊动了动,不禁啧啧称奇,道:“这金疮药果然不错,伤口竟是一点也不痛了,大哥,不知从哪里还有这金疮药,我也随身带上一小瓶,以备不时之需。”

    “这倒好说,这金疮药平凉城里的药铺便有卖的,只是不知这药效如何,”

    钟不负指了指桌上的这瓶道,“正好你过几个时辰你还得换次药,我这瓶你先拿着,待得了空,再去买些来备着。”

    沈渊穿好了衣裳,与钟不负道:“眼下过了午时,也不知前头是个甚么情形。”

    钟不负摆一摆手,笑道:“既然到了此处,便安心休养这半日,休要再理会前头,哪怕打的天翻地覆,也与你无关。”

    微微一笑,又道:“倒



第二百四十九回 剑阁传闻
    c_t;稍过片刻,钟不负将蛇婆婆与禾南絮请进了屋子。

    厢房外间正中是个梨木的圆桌,正好配着四只梨木雕花的圆凳,做工颇为讲究。

    桌子面上摆着一盘子酱肉、一只烧鸡、还有一小坛煨的稀烂的羊肉萝卜,一碟青菜,两小碟腌菜,七八个热腾腾的白馒头,另有一小坛子酒放在了一旁小几上。

    几人一看,荤素齐全,香味扑鼻。

    沈渊看着食指大动,方才接连比斗,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只道:“这崆峒派的吃食倒是不错,看来这七大派果然是财大气粗。”

    蛇婆婆冷笑一声,道:“还不是借了玄虚道长的光,否则这些崆峒派的人岂会这般待见我等”

    几人闻言,不禁自嘲而笑。

    沈渊这肚子不争气,咕咕的叫了起来,讪讪一笑,正要拿起筷子夹菜,却被蛇婆婆抓起筷子狠敲了一下。

    “婆婆,这是何意”

    蛇婆婆也不理会,钟不负道:“不差这一会子的功夫,你且看着便是。”

    只见蛇婆婆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针包,将针包毛条私立的展了开,抽出一根银针来,使着针在酒菜之中各个试了一试,见银针未变颜色,冷声道:“可以用了。”

    钟不负拍了拍沈渊肩头,道:“义弟,江湖上行走当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眼下,谁又知道这何有道身藏何处,谁又能保证别人没存那害人之心”

    沈渊暗自记下这些话来,知道这江湖险恶,非常时期多留个心眼总归没甚么坏处。

    见蛇婆婆动了筷子,沈渊左手抓起馒头,右手使着筷子夹了几片酱肉,囫囵吃了起来。

    瞧着沈渊那一副狼吞虎咽,三两口便将那馒头吞进了肚子。

    这一副好似几百年没吃饭的模样,让禾南絮、钟不负瞧了,更是忍俊不禁,就连蛇婆婆也嘴角勾了勾,白了他一眼。

    “慢点儿吃,多吃些菜,”

    禾南絮说着,又撕了一个鸡腿递给了沈渊,接着掩嘴轻笑道,“知道你饿了,也不至于这般吃相,浑像一头好些天没吃食的万里哼!”

    几人闲谈几句,沈渊给钟不负满了酒,自己也倒了一碗,二人推杯换盏倒也尽兴。

    只是说着说着,这话头又说道了曲丹心。

    “且不说曲丹心所图为何,只说此人的剑法的确高明,”沈渊不由称赞,随后又问,“他这剑法当真是自创的”

    钟不负道:“人云亦云,我也是听来的,到底是真是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会子义弟不是说,他的剑招颇像九字剑经里的招数么”

    一口烈酒入喉,沈渊撂下碗道:“正是,说到此处,突然适才大哥说的那蓬莱剑阁之中的‘天残三圣’来。”

    “对啊,那会子说话被岔了开,钟大哥,那天残三圣有多厉害,这去蓬莱剑阁观摩剑谱的难道还要过了他们这关不成”

    禾南絮也翘首以待,这话说了一半,实在吊人胃口。

    而且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心,江湖上关于蓬莱剑阁的消息,可谓是少之又少。

    再加上沈渊与禾南絮皆是年纪尚轻,蛇婆婆又不常同禾南絮讲这些事,他们哪里去听得这些江湖传闻。

    只听蛇婆婆冷哼一声,目光轻蔑,看向沈渊道:“蓬莱剑阁怎么你还想去闯一闯这阎王殿”

    “阎王殿”

    听了蛇婆婆这话,沈渊更是大为好奇。

    禾南絮也道:“婆婆也知道蓬莱剑阁的事”

    蛇婆婆上了年纪,不知是不是胃口不好,总之食量颇小。

    只夹了几口菜,吃了几片酱肉,就着碗肉汤泡着馒头吃了,便撂下了筷子。

    听得禾南絮相问,遂言道:“好习剑者,没有一人不想去蓬莱剑阁看上一看,据说那剑阁之中汇集古今天下无数的剑法、剑谱,而他们这一脉的剑法亦是高深莫测,而那《九字剑经》更是万中无一,乃是这近两百年来被称为天下第一的绝顶剑法!”

    沈渊问道:“那天残三圣又甚么人婆婆为什么说蓬莱剑阁是阎王殿莫非那剑阁中的人都是动辄夺人性命的大恶人不成”

    听了这一连三问,蛇婆婆摇一摇头,分明是嫌多费口舌,冷眼瞧了瞧钟不负,道:“姓钟的小子,你来说罢。”

     



第二百五十回 天残三圣
    c_t;“上任阁主陆离曾收了两个弟子,永乐年间的那场丹崖山大会之后,陆离便将阁主之位传给了小弟子,也就是当今的蓬莱剑阁阁主,姬万里。

    当年待先谷主木荃师祖亡故,随后剑圣陆离便踪迹成迷,同时带走的还有《九字剑经》的心法口诀。”

    蛇婆婆说道此处,便听沈渊忍不住插话问道:“陆离不是收了两个弟子么还有一个呢”

    蛇婆婆道:“也是不知去向,但江湖上传闻,是因为陆离更偏爱小弟子,把阁主之位没有传给他,他心中不服,一怒之下叛出了剑阁。”

    钟不负疑道:“算算年头,这姬阁主至少也有七十高龄,也不知眼下这身子骨如何”

    禾南絮问道:“钟大哥何出此言”

    “我并无他意,只是觉得似玄虚道长、海觉方丈,还有贺冲云道长这些年逾八十而风采不减之人,当真是少之又少。”

    钟不负忙解释道,“听闻姬阁主是个极好的人,义弟若是有朝一日能去剑阁游览观摩,这武功必然会更上一层楼!我只是担心,姬阁主若有什么不测,义弟岂非少了一个可以请教的人来”

    蛇婆婆冷笑一声:“你这便是杞人忧天,倘若姬万里这身子有什么不测的话,那江湖上又岂能没有半点风吹草动”

    顿了一顿,蛇婆婆惋惜道:“只是这《九字剑经》没了内功心法,恐怕这蓬莱剑阁在无人练成这套奇绝天下的剑法了。”

    不过即便如蛇婆婆所言,可还是有人漂洋过海,去到蓬莱剑阁碰碰运气。

    这篆刻有九字剑经剑招的玉碑就在岛上,觊觎的人多了,总是会惹得麻烦不断,于是乎此处更是被剑阁列为禁地,立下了规矩,谁若是想观摩剑碑,就必须过了三道生死关。

    而天残三圣便自然成了守在三道生死关的守关人,天残三圣虽身在剑阁,但叫人称奇的是,这三人却无一个是用剑的。

    据说这三人之中,聋子拳法无双,哑巴刀术化神,而瞎子却是长枪成圣。

    听到此处,沈渊按奈不住心中疑问,便道:“那婆婆适才所言,说蓬莱剑阁是个阎王殿,莫非就是说的这三道生死关不成”

    蛇婆婆点头道:“正是,自陆离失踪之后,能够登上剑阁、闯过这三道生死关之人寥寥无几,纵然闯过三关,瞧见了这九字剑经的剑招,只怕也是无用,像剑奴前辈这般惊才绝艳之人,这几十年之间,想来唯他一人耳。”

    沈渊又问向钟不负,说道:“怪不得哥哥与赵大哥都说那蓬莱剑阁中不是想去便去,《九字剑经》的剑招不是想看便能看的。”

    钟不负斟满了酒,才放下酒坛子,点头道:“据我所知,这些年去蓬莱剑阁的大有人在,只不过......”

    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叹息一声,有些唏嘘道,“只不过皆是有去无回。想来不是死在了海上,便是死在了天残三圣的手下。”

    沈渊听了这些,忽然变得沉默不语,过了少刻,禾南絮问道:“你可是有甚么心事”

    “我在想,”

    沈渊微微沉吟,道,“既然这天残三圣如此厉害,那曲丹心的剑法为何又《九字剑经》中的招式呢莫非他武功竟比得过天残三圣不成总不是这三圣不过是唬人的罢”

    这一点钟不负也是想不通,问道:“对此,兄弟能否确定”

    沈渊“诶”的一声,道:“哥哥不知,我师父给我留下的剑招,全都刻在我的脑子里,岂能看错”

    蛇婆婆冷笑一声,道:“许是这曲丹心与那天残三圣是亲戚也未可知呐。”

    沈渊与钟不负,闻言一愣,不禁低头偷笑。

    随后钟不负又道:“既然想不出这其中蹊跷,索性不去理会,且先观望着,终归与咱们无多大的关系,咱们还是得以救人为主。”

    沈渊点头,说道:“哥哥所言极是。”

    索性无事,蛇婆婆用过了饭,便择了间厢房休憩去了。




第二百五十一回 忠心可鉴
    c_t;?“甚么!”

    何有道这一声厉喝,将院内的锦衣卫都吓了一跳!

    但瞧着这位何先生的脸色极是难看,谁也不敢去触这个眉头,毕竟众人皆知,这谢大有可是何有道的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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