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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要她说,孙氏死后,蔚柚的处境更加不堪,在孔心兰进门之前,正该好好巴着她与孔氏才对,偏她没眼色惹人厌恶。再加上她前些日子才因蔚柚的事情,被蔚桓埋怨了一番,闻言对蔚柚更加不喜。

    可她不喜蔚柚是一回事,孔氏送上门任她拿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孔氏难得在她面前伏低做小,她要是不趁机挫挫她的锐气,还真当她这个婆母是泥捏的呢。

    凭什么孔氏想给她甩脸子就甩脸子,想拉拢就拉拢,当她看不出来呢,孔氏明着担忧蔚柚想请太医,可话里话外却在指摘蔚柚不孝——嫡母健在,父亲要娶平妻,蔚柚要是个懂事的,就应该打起精神欢欢喜喜才对,而不是为了个姨娘伤心病倒。

    虽然她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她却并不愿意顺着孔氏的思路走。

    当即沉下脸道:“怎么是又病了,我怎么没听过柚丫头大冬天的都没风寒,眼下天气回暖却风寒了,说出去岂不笑话”

    说着将茶杯往案几上重重一掼,微抬着下巴睨向孔氏道:“孙氏毕竟生养柚丫头一场,她打小就在孙氏跟前长大,孙氏死了她自然难过。可你既知她难过,为何不好好照看你这嫡母是怎么当的,难不成是想传出去说我蔚家苛待庶女”

    “我蔚家可就这么一个姑娘,若她在这节骨眼上出什么茬子,可别怪我这做婆婆的没给你留脸面。”她将“我蔚家可就这么一个姑娘”这句话咬得极重,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孔氏一眼,那眼神**裸的,半点都不加遮掩。

    孔氏哪会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两人没闹翻之前,蔚桓的姨娘小产的小产,落水的落水,病逝的病逝,总之,除了跟着蔚桓时间最长的孙氏,就再没别的姨娘生下子嗣,其中缘由,陈氏不说全然知情,六七分却是知道的。

    如今这是要翻旧账了陈氏心思浅显,惯常是个简单粗暴沉不住气的,孔氏无论如何都没料到陈氏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差点没气个倒仰,却不敢跟她明火执仗的对着干。当着丫鬟婆子的面,谁知道陈氏会不会说出更难听的话

    何况孔心兰进门,她势必要笼络住陈氏,也只能暂时忍耐了。

    “母亲说哪里话,媳妇怎么会不关心柚丫头,孙姨娘一死,媳妇就另拨了人到敛心院伺候。”说着已经红了眼眶,满脸委屈的看了眼陈氏,半低下头道:“姨母还不知道我吗若我有心苛待柚丫头,又何至于等到今日。”

    得,连姨母都叫出来了,这是存了心要修补关系啊,陈氏闻言不免有些得意,面色稍缓了缓。

    孔氏见此继续示弱,擦了擦眼泪,动之以情道:“在姨母面前我也不遮掩了,我固然是个小气的,可孙姨娘活着的时候,我尚且不曾为难柚丫头,如今孙姨娘已死,媳妇又何苦做这恶人

    柚丫头不过是个姑娘,再过两年就要嫁人,至多不过一副嫁妆的事情,可碍不着皓儿几个。况媳妇先前也说了,咱家就柚儿一个姑娘家,日后若嫁得好了,对皓儿几个来说何尝不是助力”

    不仅是蔚皓几个的助力,对蔚桓来说同样如此。

    孔氏这话刚好把到陈氏的脉门上,蔚柚也不是陈氏的心肝宝贝,眼下该逞的威风已经逞了,又见孔氏确实有心修好,陈氏面上的怒色终于收起。

     

    ;“你知道就好,之前有大房压着,桓儿总也出不了头,现在大房虽弱了,桓儿要在朝中稳住脚跟仍是不易。你我是妇道人家,也帮不什么忙,怎好再拖他后腿一家人,可不就应该和和气气的么”

    “你也别怪我发作于你,这事儿还真是你做的不对。”说着朝孔氏招了招手。

    孔氏顺从的起身上前,陈氏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我且问你,我还有几年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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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世外桃源
    于是,等春茗请了大夫上门,秦风已经从荷风苑抽调好替身,蔚柚这个夹在婆媳斗法中成为牺牲品的小可怜,比想象中更加容易的离开了敛心院。

    凌云山庄距离上京城足有一百多里,但从后山过去,又有邹宇的轻功加持,统共用了不到两个时辰。二人到的时候,白葵和蓝一等人早等着了。

    山庄一如既往。

    积雪消融后,原本还盖着麦秸秆子的冬小麦正在疯长,麦田围绕着山庄接连成片,春风拂过,柔韧鲜活的麦苗泛起阵阵绿浪,阳光下,闪耀着密密匝匝的细碎银光。

    庄子上鸡犬相闻炊烟袅袅,阡陌上随处可见肆意玩闹的孩童,笑声清脆格外欢畅。不远处零星分布着杏树桃李,花朵正肆意绽放,远远望去粉蕊成霞,风里若有似无的,全是花朵的芬芳和麦苗的清香。

    邹宇带着蔚柚从山庄后围的半山下来,蔚柚甫一看到,几乎以为自己来到了世外桃源。

    她唇角爬上笑意,眼中迸发出亮光,无比贪婪的深吸着气,却在进入山庄的核心范围之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

    蔚家大房与二房的矛盾由来已久,她与蔚蓝的关系本就算不上好,莫说是蓝一等人了,就连邹宇,蔚柚也是没见过的。再加上邹宇展现出来的实力,蔚柚虽惊讶之余满心好奇,一路上却半个字都没多说。

    但在见到蓝一之后,蔚柚的惊讶直接变成了震惊。

    诚然,她以往只生活在内宅,只懂得攀比与勾心斗角,确实是没什么见识的。可有孔氏的捧杀,她从小到大参加过不少诗会花会,相比蔚蓝,她觉得自己并不差上多少。

    若硬要说差,是在火烧曦和院之后。

    她从那时候开始醒悟,开始反思,及至蔚蓝回京,她对自己已经有了足够清晰的认识,也因此,这两年她沉淀了许多,也改变了许多。

    在她心里,蔚蓝自然是优秀的,也是值得她尊敬的,可蔚蓝到底只比她年长一岁,便是再如何厉害,还是跟她一样,不过是个尚未及笄的闺中女子。

    但她看到了什么她在凌云山庄感受到了比镇国将军府更加森严的守卫和氛围,出面与邹宇交接的少女大约跟她年岁相仿,又或者,比她还要小上一些。

    可对方身上的沉稳利落与杀伐锐利之气,俨然与军中将士无异!有谢琳母子的步步紧逼,蔚柚也知道蔚蓝绝不会真的乖乖呆在凌云寺吃斋念佛,可这与她想象中的到底截然不同。

    若说在见到蓝一等人之前,她还能将邹宇的寡言和诡异莫测的身手归结为蔚家军的实力,在见到蓝一等人之后,蔚柚就是再傻,也知道蔚蓝借故到凌云寺守孝,到底是干什么来了。这样的蔚蓝,何止比她出色一点

    在她还困于内宅苦苦挣扎之时,蔚蓝早已经先了她许多步。她不清楚蔚蓝是否已经参与到蔚家军中,但她清楚,蔚蓝看到的,蔚蓝正在做的,无疑是更加广阔和长远的天地。这是她这个两只眼盯着内宅的人,无论如何都比不了的。

    她视线落在蓝一等人身上,久久无法言语。

    蓝一并未见过蔚柚,却熟知蔚家大房与二房的纠葛,再加上蔚蓝与蔚柚的关系委实不算亲近,对她自然不会多么热络,见蔚柚似乎被吓到了,蓝一上前拱了拱手,“二小姐,属下方才的话您可听到了”

    蔚



第13章 怀疑方向
    可蓝一她们清楚啊,蔚柚哪里会多做挑剔。她已经一无所有,是个不折不扣的累赘,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能靠着蔚蓝过活,她凭什么挑剔

    若真要比较,她连蓝一与小飘都多有不及,身处陌生的环境,她对身边的一个人都不熟悉,去往西海郡却是千里之遥,若她不识好歹,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蓝一对蔚柚的前半句话不置可否,似乎看出她的心思,笑了笑,亲自将她送到客房,这才与小飘退了下去,路上不忘出言宽慰了几句。

    另一边,白瑚与白珊等人才刚在凌云山后山汇合。

    白珊等人原本满心忐忑,见状不由得松了口气,“怎么这么久”白瑚陪同秦老太君进宫之后,白珊等人在尊仪门外逗留了片刻,直到将秦家与罗谢两家的纠葛全都散播出去,这才前往凌云山后山。

    “别提了,原是能顺利脱身的,谁料秦宁馥消失不见,姜泽在大殿上吐血晕了过去,我好不容易才混出宫,结果被莫冲给盯上了。”白瑚抹了把汗,靠着树干呼哧呼哧喘气,“那家伙速度不慢,若非将军府的人,我可能栽了。”

    “这不很正常吗,我以为你早有准备。”皇室暗卫若连这点手段都无,姜泽早死了千儿八百次了。白瑚是以热心人的立场参与进去的,可这世上哪来这么多热心人,姜泽的人又不蠢。

    “不过,秦宁馥怎么会忽然消失”说着在他面前蹲下,皱眉道:“可知道是谁干的,难不成是定国侯府那咱们还要不要走”计划里,可是没有秦宁馥消失这一项的。

    白瑚摇了摇头,“不是定国侯府,我看将军和定国侯也很意外,将军没说留下,咱们按原计划进行。再说将军手中有人可用,余下的事情也用不着咱们插手。”

    “你就不好奇这人到底是谁对方这么一打岔,计划可就全乱了。”白珊半眯着眼拧眉思索了一阵,“虽说对方出不出手,姜泽的名声都坏了,可秦宁馥在不在姜泽手中,意义可全不一样。”

    白瑚哪能不晓得他的意思,秦羡渊已经和真信田冲勾搭上了,秦老太君几人是继续留在上京,还是直接被寻回送往绩溪郡,意义可说截然不同。

    若秦老太君几人继续留在上京,秦家有两种结果。

    一种是目的达成,秦家洗刷掉通敌叛国之名,还能在启泰立足,但秦家的产业已经被瓜分,根基被动摇。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姜泽有容乃大,不甘心对秦家罢手,于是秦羡渊受制于人只能替他卖命,如此,算是将秦羡渊和姜泽凑成了堆。

    一种是姜泽恼羞成怒,秦老太君几人直接变为废棋,秦家通敌叛国的罪名被坐实,绩溪郡秦家从此灰飞烟灭,秦羡渊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谋求其它发展。

    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蔚池和雷文瑾早就想到的,也估量过后果。于是这才安排了秦老太君敲登闻鼓这出,干脆把姜泽挂在耻辱柱上——九五至尊的威严不容挑衅,姜泽本就生性多疑,秦老太君此举已然触了他的逆鳞。

    可事情闹得太大了,姜泽就算是碍于人言只做做面子功夫,也不可能将人直接杀了。何况,前面也说了,秦家家底丰厚,便是明面上的产业已经被瓜分一空,暗地里总会留下一些,这些都是秦羡渊翻盘的筹码。

    而姜泽如今正是需要助力,尤其通过此番



第14章 定国侯府
    罗荣这边很快收到消息。但因罗柏受伤,并不清楚姜泽是否会立即传人进宫,定国侯府的气氛有些紧绷。

    话说罗柏与白葵分开之后绕道进城,七拐八弯进了鷲漯河边的一处小巷,先是给其它的巡城卫成员发了个消息,这才心情颇为愉悦的自残了一把——反手往自己胸口拍了一掌,之后跌跌撞撞前行了一段晕了过去,直到被巡城卫的人发现,才被送回侯府。

    俗话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罗柏这一掌拍得并不算重,但也绝对算不上轻,再怎么说,都足够他在床上躺上小半个月了。因此,便是原先还对他有所怀疑的人,此时也泛起了嘀咕。

    “你这死孩子,做事情前怎么就不想想你老娘我,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我容易吗我,你弟弟又不在我身边,已经好些日子没消息了,呜呜呜……”侯夫人王氏从罗柏被抬回来就哭开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尽管罗荣和罗柏要做的事情她提前知晓一些,却没想到罗柏会做到这种程度。她也晓得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可以随便掺和的,但这是她儿子啊!早上才生龙活虎的出去,结果被人抬着回来,便是明知没有性命之危,还是让她心疼的不行。

    王氏一面哭着,一面伸手去扭罗柏的耳朵,见罗柏皱眉吃痛,却硬是吭都不吭,复又瞪向一旁满脸沉肃的罗荣,埋怨道:“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吗,啊都怪你,要不是你整日里不着家,我儿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小时候明明是个乖巧孩子,又聪明伶俐,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这简直让人没法忍啊,平日里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也就算了,有事情也不愿意跟人商量!就像今日之事,未必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王氏越说越是伤心,积压多年的郁气倾泻而出,恨不得将罗荣暴揍一顿才好。只可惜她娘家虽门第不显,却是耕读传家,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并不允许。

    便是她进门后受秦丹玫影响,又经过定国侯府衰败,脾性已经泼辣强悍不少,揍自家夫君这样的事情到底还是做不出来——像现在这样哭闹发脾气,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

    罗荣见她哭得眼睛通红,连头发都散了,出宫前那瞬间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一空,不由无奈的轻叹了一声,瞪向王氏跟前的管嬷嬷道:“傻愣着干什么,夫人累了,还不赶紧伺候夫人下去休息!”

    王氏很少对他发脾气,罗荣未必就不心疼,可媳妇儿要疼,儿子也要疼,没见儿子已经不耐烦到极致,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了么好在王氏向来是个通情达理的。

    他话落,也不等王氏和管嬷嬷说话,已经上前扶住王氏的手,放柔了声音道:“好夫人,咱儿子受伤现在需要静养,你就先别哭了,你说的我都知道,都是为夫的错。

    但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你还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呢,回去让丫鬟跟你学学,为夫还有些话要跟咱儿子说,等此间事了,为夫再好好与你赔罪可好”

    罗荣才刚回来就直接到了罗柏的玉笙居,先是有大夫在,大夫走了有下人在,王氏又一直哭哭啼啼,宫里的事情哪有机会与王氏说是以,王氏并不清楚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她瞪大眼看向罗荣,原本还充斥着怒火的双眸慢慢平静下来,须臾后道:“你说的”说着擦着眼泪看了眼闭口不言的罗柏,眼里全是担忧。

    “是是是,是为夫说的,赶紧回去吧,二弟和三弟没准已经听到风声,等下就过来了。”老定国侯罗颂也是生了两个庶子的。当然了,并非罗颂好色,而是时局所迫。

    这人还是罗颂接掌皇城驻军之时,昭兴帝亲赐的。

    时下风气如此,君臣同僚乃至至交好友之间互送姬妾乃是常事,有的还被传为佳话。而定国侯府地位特殊,罗颂与秦丹玫原本就情投意合,却奈何秦丹玫的身份到底还是低了一层。也不知昭兴帝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这人是赐下来了。

    罗颂无法,他身份在那,理论上来讲,是不可能一辈子只秦丹玫一人的——他固然可以一生长情,也能为秦丹玫守身如玉,可旁人只会说秦丹玫善妒。就算昭兴帝不送,也有别的同僚会送。

    更何况,当时的罗颂还只是定国侯世子,老定国侯夫人健在。老太太本就对秦丹玫这个儿媳妇的出身不满,平日里没少出幺蛾子,再一想昭兴帝的用意,罗颂干脆将人收了。

    如此一来,君上满意,母上满意,既对秦丹玫的名声有益,也可为他省去许多麻烦。唯一不满意的,大概只有秦丹玫了。

    但秦丹玫本就通透,彼时二人正是新婚情浓,罗颂将人收了是一回事,会不会去睡,又是另外一回事。在这点上,就连昭兴帝都无法插手,且昭兴帝本身并不是个猜忌心重的帝王,寻常的防范之心会有,却不至于做得太过。

    也因此,罗颂将话说清楚后,秦丹玫自然没有二话。

    可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昭兴帝和秦丹玫是不怎么管了,却忘了被赐进府的那位是不是会甘心。被昭兴帝赐给罗荣的这位贵妾姓刘,名唤秀英。

    刘秀英的娘家算不上显赫,却也绝对不低,其父乃是当时的国子监祭酒。刘秀英虽是家中庶女,可说出去,好歹是书香门第出身,比之秦丹玫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原本刘秀英是不愿给人做妾的,可昭兴帝亲自决定的事情,就连刘祭酒都无法违逆,何况是刘秀英再者说了,定国侯府当时正是烈火烹油,罗颂又长得一表人才,且只有一个商户女的正妻,便是做妾,身份都比旁人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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