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大房有话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在这部苦情大戏里,海玉真明艳妩媚,有着“满清第一美人”的称号,可惜嚣张跋扈、恃宠而骄,在后宫树敌太多,最终倒行逆施,被出身贫寒的女主拆穿了伪善的假面具,君王一杯鸩酒赐死冷宫,结束了她短暂而荒唐的一生。所以,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悲剧的代名词。
“老大,你确定要我接演这么一个角色说老实话,海贵妃比《还珠格格》里边的容嬷嬷真讨喜不了多少……”肖毓青拿捏着一把小巧别致的檀香扇正在酝酿情绪,她将从剧组借来的旗装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衬得整个人不像贵妃,倒似一个唱大戏的神婆:“以后我出门买菜遛狗,需不需要配备一副防毒面具还有,如果达不到一百米9秒的逃命速度,是不是最好不要往家里边儿跑,以免被热心市民端了老巢!”她曾听说过,有神演技的“恶毒女配”,在戏后极易遭到广大吃瓜群众的围追堵截、臭鸡蛋伺候,也挺悲的……
“肤浅!”向佑坐在客厅沙发上,将高高一摞剧本里属于驰家三夫人的台词大致通读了一遍,兴奋道:“这可是一个有灵魂、有深度、接地气,敢爱敢恨,光明磊落,容易让人产生共鸣的奇女子。本人喜欢非常,不会再考虑别的了!”
肖毓青抚额:“我的大夫人呐,您在使用这几个褒义词的时候,确定能把它们用在我的身上”
“不是你!”向佑抬头,嫌弃地看了脸皮厚的三房一眼:“我说的是海玉真,与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肖毓青被堵得哑口无言。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比海贵妃品格高尚,她一把抓过剧本,狂翻了几页:“向小姐,您瞧瞧这一段——十五岁的女孩子杏儿来自京城一户诗书人家,原本祖上风光无限,无奈父亲得罪当朝权贵后,家道中落,满门老小大多流放宁古塔,自此妻子儿女永世未能相见。杏儿满怀着生的希望入宫,如愿见到了气势磅礴、雄伟古朴的紫禁城。天真烂漫的少女知书识字、生而貌美,被上方安排伺候的第一个主子就是这位深受皇宠的海贵妃。没想到见面第一次,因一首赞美桂花的小诗,就被这位主杖毙在“宁安宫”,领盒饭的速度就像坐了火箭一样,才刚action就杀青了!我估摸着,这位群演姑娘的欢迎欢送会可以凑到一起开,毫不违和……向小姐,您真的确定,海玉真海贵妃这样的女人有灵魂、有深度、接地气”
“哎!”向二小姐秀眉一挑,为她认真分析道:“三夫人,你不妨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一位土财主家没读过书,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姨太太,你老公突然安排了一位燕京大学的女博士给你端马桶、倒洗脚水,镇日同你讲道德、谈理想、研究圆周率小数点7位之后,在一大帮乡下朋友聚会时,花了五个小时当场背诵《唐诗三百首》……你会不会产生弄死她的冲动”
“呃!”驰家三夫人挠了挠头:“听您这么一讲,还真有几分冲动!”
“啪”的一声,向佑摊开手,肩一耸:“这不就结了……至少海贵妃的想法非常大众化,完全没有自成一派、创新思维,这不是接地气,是什么”
原来是这么接地气法!肖毓青心服口服。她牛饮了一口水,悠然吟诵道:“还有这一段——七夕的夜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皇上依着惯例,翻牌子定下了当晚侍寝的女人。宫里的大太监和教习嬷嬷安排好了一切,将水灵灵、未的女主收拾妥帖,裹上了喜庆的红绸缎,送进了“崇庆殿”,等待君主的临幸。结果当天晚上,海贵妃打翻了醋坛子,让手下的贴身宫女拿着皇帝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一会儿谎称自己醉酒难受,身体不适,一会儿又遣人通报想与皇帝吟诗作对。每半个时辰闹腾一次,硬是将女主与男主的初夜彻彻底底搅黄了……就这样的女人,观众会喜欢皇帝会喜欢太后会喜欢写手抄报的皇宫记者会喜欢……那不是一搅屎棍吗”
“我很喜欢啊!这么任性矫情,不是挺可爱的嘛”向二小姐欢蹦乱跳地往对面沙发跑,一屁股黏到难得悠闲喝茶,听她们俩讨论戏本子的男人身边,仰起头一本正经地问丈夫:“老公,如果……我是说如果,您是皇帝陛下,我是这位海贵妃,半夜三更约您扎马路,搅黄了您和其它女人的好事儿,您会生气吗会不会过来赴约”
驰家家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妻子花一般的容颜和璀璨动人的眸子,心中喜爱不已,抬手捏了她的小脸一把,戏谑道:“光扎马路没有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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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生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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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段飞和双胞胎姐妹花风尘仆仆赶回双环路别墅的时候,恰好碰到驰家两房夫人正拿着戏本子排练一出清宫剧。一位是位高权重、嚣张跋扈的天子宠妃,一位是随机扮演各种角色的万精油,七月的暑气被别墅里的中央空调赶得无影无踪,两人一身制作精良的旗装,正玩得不亦乐乎。
“嘘!”见着匆匆进门,准备汇报情况的属下,驰家家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沉寂幽深的目光仍旧停留在不远处的女孩子身上,那种无法言喻的深刻爱意在悄无声息中流淌成诗,醉了时光。
这是一出主仆间的对手戏,段飞他们进门的时候正好有幸欣赏到了故事的尾声,恰是这段小剧场的。十五岁的少女杏儿不明人心险恶,不解上意,一首《咏桂》在海玉真的老对手蓝嫔面前,拂了主子的脸面。贵妃谈笑间狠下杀手,当场赐杖刑五十,着管事太监元方亲自监刑。
“元管事,杏儿这丫头生得水灵、人又聪明懂事儿,本宫很是喜欢!”肖毓青慵懒斜倚在罗汉床前,一双纤纤玉手青葱一般涂满红色蔻丹,顾盼间眉眼里浅笑嫣嫣,却暗藏杀气:“可惜,年纪太小了,有些规矩还要好生学学……日后才不会在这宫里闯下祸端!”
由向二小姐临时客串的老太监弓腰驼背,站在当朝宠妃面前,一副谄媚相。当上头发怒时,她神情一变,皮笑肉不笑的斜睨着空荡荡的地面,权当那里跪着一个半只脚已经踏进黄土的小丫头,目光中连悲哀、怜悯都是假情假意的,虚伪至极:“主子教训得是!”女孩子掐着嗓子,声音又尖又细,翘起兰花指,倒把那些阉人的一贯做派学得惟妙惟肖:“这些个小贱蹄子规矩没学好,倒是我们这些掌教的错。”说完,装模作样的往自己脸上招呼了两巴掌,口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肖毓青快被驰家大夫人扮的假太监笑喷了,憋了一口气,差点没憋住,连眼睛里都闪着泪花子:“既然没教好,那就重新教呗!您老在宫里是出了名的严师,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严法儿!”驰家三夫人嘴角抽搐着,向老太监抛了一个“你懂我”的眼神。
“娘娘信任奴才,是奴才的福气!”假太监是个笑面虎一样的人,市侩狡诈,连眉毛、嘴角都是戏。“小泉子,今儿个天热,给咱杏儿丫头来点凉快的,提提神儿!”
向二小姐回身,一溜小跑出去,不一会儿又像陀螺一样弓着腰转悠了回来。这一次,她扮演的是元方手下的小太监。一副单薄身板儿颤巍巍地,完全表现出了提着重物步履蹒跚,嘴角坏笑的狗奴才模样,“哗啦啦”一桶凉水下去,小太监幸灾乐祸。
少女杏儿跪在地上小脸苍白,她打着哆嗦,战战兢兢地忙磕头,口中连呼:“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哎哟喂!肖毓青眼看这人眨眼之间就演活了三个角色,全程无缝衔接,神态逼真,惟妙惟肖,目瞪口呆:“元管事!”驰家三夫人震惊得快搭不上戏了,一句台词说得拉拉扯扯:“女孩子要脸面,打……打几板子就成了,花样儿别太多,听到没”
老太监迅速站起来,因为角色转换,假意咳嗽了一声:“哟!娘娘真是菩萨心肠……跟着这样的主子,杏儿,你可有福了!”说完,抬腿踹了一脚:“死丫头,还不快快谢恩!”
接下来就是一场臆想被虐记。趴在地毯上的女孩子咬着牙,全身都在抽搐,一边忍着痛,一边谢主子赐刑之恩。那种在生死边缘,苦苦抗争,对命运的不忿,对人心的怨恨,还有疼得歇斯底里,痛哭流涕的神情,叫人看着心酸不已。最后,她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几不可闻,渐渐只剩苟延残喘的悲鸣,直到没了音儿。
肖毓青被吓着了:“杏儿……啊呸,向佑”她看着驰家大夫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卑微得像街边将死的乞丐、卖火柴的小女孩,心肝脾肺肾都打起颤来。
此时,地上的人儿背对着观众也在打颤,她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给人传递出了一种痛苦而压抑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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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二爷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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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双环路别墅已经有些时日了,向佑还从未踏足过丈夫的书房。如今见到,方知别有洞天。
投影仪将一小时之前发生在公交车上那场势均力敌的搏击清晰地展现在眼前,看得人血脉贲张。除了向二小姐愈看愈兴奋外,其余的人脸上的表情都是严肃的。直到搏斗中的女孩子出其不意使出那一招,扭转了败局。向佑咂舌,忍不住对黝黑的青年说道:“小段飞,我真怕你齁不住你媳妇儿,这就是一f-22“猛禽”战斗机啊!”
“滚粗!”暴脾气的妹妹右手拳头一抬,作势就要收拾人。吓得向二小姐抱头就要往屋外钻,却被丈夫一把擒住,送到边儿上坐着,规规矩矩的。
书房沙发与投影面之间有一处空旷之地,驰家家主解开了黑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松好袖口,向双胞胎妹妹一招手,动作潇洒闲适:“过来!”
含笑心坎一紧,右手握拳,恭恭敬敬过去了,但整个人都是紧绷的,比对战“疯狗”的时候还要紧张。
驰冲没有吩咐,“地下城”的人自然不敢同他过招比划。所以,当男人的手臂伸过来时,无论他要取自己的性命亦或做别的,含笑都不敢妄动一分,生怕惹了家主不高兴。
一旁的段飞和玫瑰姐姐眼见驰二爷动手,一颗心同时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知道,对于任务失败的人,“地下城”是有严格的评判和惩罚制度的,这样才能促使里面的菁英不折不扣的完成每一次工作,不遗余力、不打折扣。但这么些年,驰家家主从没有亲自惩治过人,若他出手,非死即伤。
下一刻,只听“咔”一声轻响,女孩子闷哼了一声,右手臂仍有些筋脉阻滞的地方彻底恢复了。她诧异地甩了甩可以正常运作的胳膊,终于明白自己在公交车上被“疯狗”一拳弄脱臼的那处,因为时间紧迫和心内慌乱,并未完全自疗成功。行了这一路,她隐藏得很好,姐姐和段飞都没有看出来,却被男人从影像上一眼就察觉了。
“把詹天使的那些招式用上,与我重新过一遍!”驰家家主不容拒绝,语气严肃认真,并未因属下是女孩或战胜不了自己就轻视怠慢。“你输给他并非实力不济,而是心有挂碍!”在这场生死相搏中,玫瑰,就是她最大的挂碍。因为有姐姐在场,女孩子怕输怕死,畏惧因自己的失败无法保护最亲的人,所以瞻前顾后,而“疯狗”却什么都不怕。他们这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女孩子从一开始就输在了心境上,注定毫无胜算。
含笑抿着唇,一言不发。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那人的眼睛,此时此刻要代替“疯狗”同他一战,只觉手脚都是冰凉的……
驰冲并没有给女孩子长时间发愣的机会,抬脚起势,竟与公交车上含笑所用的招数一模一样,只是速度与劲道完全不同,杀伤力倍增,两人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含笑屏息凝视,不敢再迷茫下去,打起精神应战,将詹天反击的每一次拳脚还原到几可乱真,威力十足。
数十招走下来,玫瑰大骇。她一早就知道妹妹有格斗天赋,就像复印机一样,可以将经历过的每一次搏击场面神还原。不仅能还原自己的,还能还原敌人的,所以她才能不断强大、不断成长。但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身边,拥有这样神奇天赋的,不止含笑一人。相较于亲身经历过,然后百分百复制而言,只从影像中观察了一次,便能将对手的一招一式记得清清楚楚,难上加难。
“这一处,詹天的破绽在腋下,你却攻他的下盘!”男人疾速变掌为拳,将女孩子在这场生死搏斗中的疏漏指了出来,果然一击即中,让对手瞬间乱了章法。
“你的右手并未完全恢复,颈动脉窦攻击的力度不够,导致詹天只出现了短暂晕眩,没能一击成功……”驰家家主一次戳刺之后,动作如行云流水,脚下横扫接踵而来,直接将含笑妹妹撂倒在地上,双脚发软,动弹不得。
一旁的玫瑰沉默不语。相同的一招,却出现了不同的结局,高下立见,输赢已分。妹妹与驰二爷的实力悬殊,天渊之别。
待一切停止,驰家家主整理着皱褶的衣袖,面上如清风朗月,仿佛前一刻的打斗根本没有发生过。他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斜睨着昏沉在地的女孩子,并不满意她刚才的表现:“你在怕什么”
含
第二百二十八章 二爷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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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双环路别墅已经有些时日了,向佑还从未踏足过丈夫的书房。如今见到,方知别有洞天。
投影仪将一小时之前发生在公交车上那场势均力敌的搏击清晰地展现在眼前,看得人血脉贲张。除了向二小姐愈看愈兴奋外,其余的人脸上的表情都是严肃的。直到搏斗中的女孩子出其不意使出那一招,扭转了败局。向佑咂舌,忍不住对黝黑的青年说道:“小段飞,我真怕你齁不住你媳妇儿,这就是一f-22“猛禽”战斗机啊!”
“滚粗!”暴脾气的妹妹右手拳头一抬,作势就要收拾人。吓得向二小姐抱头就要往屋外钻,却被丈夫一把擒住,送到边儿上坐着,规规矩矩的。
书房沙发与投影面之间有一处空旷之地,驰家家主解开了黑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松好袖口,向双胞胎妹妹一招手,动作潇洒闲适:“过来!”
含笑心坎一紧,右手握拳,恭恭敬敬过去了,但整个人都是紧绷的,比对战“疯狗”的时候还要紧张。
驰冲没有吩咐,“地下城”的人自然不敢同他过招比划。所以,当男人的手臂伸过来时,无论他要取自己的性命亦或做别的,含笑都不敢妄动一分,生怕惹了家主不高兴。
一旁的段飞和玫瑰姐姐眼见驰二爷动手,一颗心同时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知道,对于任务失败的人,“地下城”是有严格的评判和惩罚制度的,这样才能促使里面的菁英不折不扣的完成每一次工作,不遗余力、不打折扣。但这么些年,驰家家主从没有亲自惩治过人,若他出手,非死即伤。
下一刻,只听“咔”一声轻响,女孩子闷哼了一声,右手臂仍有些筋脉阻滞的地方彻底恢复了。她诧异地甩了甩可以正常运作的胳膊,终于明白自己在公交车上被“疯狗”一拳弄脱臼的那处,因为时间紧迫和心内慌乱,并未完全自疗成功。行了这一路,她隐藏得很好,姐姐和段飞都没有看出来,却被男人从影像上一眼就察觉了。
“把詹天使的那些招式用上,与我重新过一遍!”驰家家主不容拒绝,语气严肃认真,并未因属下是女孩或战胜不了自己就轻视怠慢。“你输给他并非实力不济,而是心有挂碍!”在这场生死相搏中,玫瑰,就是她最大的挂碍。因为有姐姐在场,女孩子怕输怕死,畏惧因自己的失败无法保护最亲的人,所以瞻前顾后,而“疯狗”却什么都不怕。他们这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女孩子从一开始就输在了心境上,注定毫无胜算。
含笑抿着唇,一言不发。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那人的眼睛,此时此刻要代替“疯狗”同他一战,只觉手脚都是冰凉的……
驰冲并没有给女孩子长时间发愣的机会,抬脚起势,竟与公交车上含笑所用的招数一模一样,只是速度与劲道完全不同,杀伤力倍增,两人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含笑屏息凝视,不敢再迷茫下去,打起精神应战,将詹天反击的每一次拳脚还原到几可乱真,威力十足。
数十招走下来,玫瑰大骇。她一早就知道妹妹有格斗天赋,就像复印机一样,可以将经历过的每一次搏击场面神还原。不仅能还原自己的,还能还原敌人的,所以她才能不断强大、不断成长。但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身边,拥有这样神奇天赋的,不止含笑一人。相较于亲身经历过,然后百分百复制而言,只从影像中观察了一次,便能将对手的一招一式记得清清楚楚,难上加难。
“这一处,詹天的破绽在腋下,你却攻他的下盘!”男人疾速变掌为拳,将女孩子在这场生死搏斗中的疏漏指了出来,果然一击即中,让对手瞬间乱了章法。
“你的右手并未完全恢复,颈动脉窦攻击的力度不够,导致詹天只出现了短暂晕眩,没能一击成功……”驰家家主一次戳刺之后,动作如行云流水,脚下横扫接踵而来,直接将含笑妹妹撂倒在地上,双脚发软,动弹不得。
一旁的玫瑰沉默不语。相同的一招,却出现了不同的结局,高下立见,输赢已分。妹妹与驰二爷的实力悬殊,天渊之别。
待一切停止,驰家家主整理着皱褶的衣袖,面上如清风朗月,仿佛前一刻的打斗根本没有发生过。他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斜睨着昏沉在地的女孩子,并不满意她刚才的表现:“你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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