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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大房有话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看客心中一时五味陈杂。眼巴巴地过来赔罪却惹了一场家庭大战的方白和“aa”姐妹花脸色已变了几转,恨不能立即隐身撤退。而肖毓青和黎樱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平日里可以任人搓揉捏扁,没脾气的向二小姐今天怎么就像吉娃娃一样,冷不丁同驰家二爷杠上了,还杠得这样惊天动地、舍生忘死、慷慨激昂。

    “向佑!”娇小纤弱的四夫人跟着站了起来,面上全是担忧神情,白色衣裙翩跹:“不要这样,快给二爷道歉!”

    原本平日里与温玉不对盘的肖毓青此刻也难得的同她站到了一个阵线上:“老大,我陪你回房去吧!”

    向佑看着姐妹欲言又止的脸,渐渐平复了心情:“毓青,我一点都不贪心。真的,一点都不!”她情绪有些低落地向后退了一




第四十三章 翘家的女人
    混在兵荒马乱的人堆中,顺利溜出了驰家大门的向二小姐还来不及好好跟方白他们道个别,就马不停蹄地搭了一早就等在路边等候的文老幺的破奥拓一溜烟,跑了。

    “佑哥,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文金贵今天穿了一身的花衣裳,在奥拓里蒸了一下午的桑拿,弄得一身臭汗,此刻见到姗姗来迟的人,真恨不得跳起来咬死她:“我从今天下午4点一直等到现在,连空调都不敢开,就怕把油弄没了。如果你再晚来一个小时,怕是明天早上港城的头版头条就可以看到关于我的最后一篇新闻通稿了!题目就叫《浅水湾一帅哥在自家车里离奇暴晒身亡》。”

    “艾玛!花姑娘,你真够无聊和无耻的!”还最后一篇弄得自己像港城的名人儿一样。向二小姐看他一身打扮感觉视觉神经也有点接受不了:“我老公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一下午都待在家里,没见挪窝。哀家脱不了身,没办法呀!”

    “咦”文老幺不解地问她:“我除了看见三个赶着送礼的,没见到驰二爷出来呀你又是怎么溜掉的”

    提起这事儿,向佑有些兴奋地指了指自己红彤彤的眼睛,傲娇道:“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港城奥斯卡新出炉的影后。哀家在牌桌子上想了一个下午的潜台词,终于在半小时之前找到了演出机会——爆发了!估计是演技太好,还把温玉看激动得晕了过去……”

    文金贵一边开车,一边给她递了一瓶矿泉水:“到底是怎么样的机会,给了咱佑哥演技炸裂的灵感快说来听听!”

    向佑双眼放光:“就在刚才,你猜我见到了什么”

    文金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摇头。

    向佑说:“我见到了三年前梦杨曾送过我的白度母碧玺项链,就是后来分手的时候,我还给他的那串。可刚才方白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了二爷!”

    文金贵有些诧异缘分的离奇:“前情人送给老婆的定情信物,被现任老公接手了这是缘分呐——”他踩了一脚油门,生生把奥拓开出了宝马的速度。

    “可不是嘛!”向二小姐给自己调了个舒服的坐姿,头枕着两只手幽幽的说:“我就纳闷了,看我老公刚才的模样,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可是,他应该不知道的呀!”这人,是不是会什么妖法

    “你这是做贼心虚!”文老幺嗤笑了她一回:“我听说,展梦杨大学毕业后为了筹集创业资本,将他母亲留下来的家传项链拿出去当了。没想到那东西兜兜转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你手里。”

    “可惜,驰冲是不会把它给我的。”向佑自嘲的说:“他看中的东西,第一时间都送给了温玉,哪里会有咱家的份!”

    文老幺叹息着安慰了一句:“佑哥,节哀!”

    ……

    许是这话题起得有些沉重,两人静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文金贵悄悄回头打



第四十四章 隐藏的过去
    盛鼎到底欠下了多少文金贵怔忪着,沉默不语。

    “两亿!”向佑吐了一口烟圈笑看着他:“不是两块,也不是两百块……”

    闻言,文金贵愕然。他没想到,真实数字会如此惊人。良久,驾驶位的人抿唇小声问了一句:“这样的情况,难道盛鼎不能申请破产吗”

    向佑嗤笑一声:“破产”然后,她被自己的烟呛到,咳嗽了好一阵:“如果当时申请破产,所有向家的人恐怕早就被断手断脚或者弃尸荒野了……因为,其中一半是我大娘和二叔以盛鼎的名义,从地下钱庄和港城各大赌场借的野路子水钱!”所谓水钱,就像屎壳郎的粪球一样,只会越滚越大,没有道理可讲。

    文金贵听到此处,已然哑口无言。他简直无法想象,在那样的日子里眼前的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出了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向佑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我当时听到这噩耗的时候差一点点就跪了,脑中生出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路。”

    文金贵问她:“所以,你就去求他”如此,所有事情就能解释清楚了。因为,除了驰家家主,港城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有能力、有面子、有钱可以解决当时向氏所背的锅。

    “不!不对。”向佑吐了吐舌头,立即否定了老友幼稚的、对她的抗击打力极度不信任的猜想:“我没有求驰冲……我只是去了中肃赌场,想从他身上赢回两亿,用来填补盛鼎的亏空而已。”

    文金贵瞠目结舌,牙巴都快掉了。这人不会是犬类中智商倒数第一的藏獒转世吧竟然还妄想着能在驰冲手里捞到好处……多么奇葩的脑回路啊!“然后呢”文老幺其实根本不想问、不用问,那结果他就算用脚指头也能脑补上来。

    “哈哈!”向佑弃了烟屁股,咧嘴一笑:“又输了两亿!”

    闻言,原本生无可恋的文公子立时震惊得几乎经脉寸断。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直接指着面前人的鼻子破口大骂,再也顾不得她平时的凶神恶煞了:“好你个臭丫头,败家娘们儿!还赌上瘾了,是吧”她娘、她叔只是为了拆东墙补西墙去填坑借了一亿。她倒好,直接输人两亿。盛鼎不垮,天理难容。

    向佑立即捂住他的嘴,谄媚笑着:“反正两亿也是欠,四亿也是欠,欠多欠少,不都一个样吗”

    还都一样文金贵差点被她气岔了气。“所以,你为了不还钱,就厚着脸皮去倒贴人驰二爷了”这是他现在所能想象到的,最正常的后续情节了。

    “不,不对!”向佑摇摇头,否定了!

    “又不对”文老幺挠耳朵,脑壳疼。

    向二小姐一本正经地说:“我跑路了!”她说完这段,中场休息,补充了一点水分:“同展梦杨订了两张去澳



第四十五章 故事的转折
    打欠条,揽债四亿的欠条,那不是跟白条一样吗

    “服,服!”文金贵想,猪都不服,就服你:“驰二爷竟然信了你的邪,真是见了鬼!”

    “谁说他信了”说到这里,向二小姐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再也不见刚才的眉飞色舞:“他一点都不信,好吗”

    文金贵蹙眉看着她:“怎么二爷打你了……”如果按剧情正常发展,不是应该叫人拖出去往死里打一顿,然后把她套麻袋里,直接丢到向家门口,等人自己上门还债吗

    向二小姐鼻子抽了一下,眼中带了半分泪花:“二爷说我没有诚意。他想见一见向家所有的人,看一看谁的诚意足一些!反正赔两亿换一场好戏,也不算折本。”

    文金贵彻底沉默了。他心中门儿清:这一句,就是地底下的行话了。谁的诚意足就先拿谁开刀,断手断脚、剥皮抽筋或是宰了扔海里,反正就那么回事儿。“最后,是向老爷子出面去谈的”

    “no!”向佑直接摇头:“那时他在重症监护室住着,哪还管得了别人的死活啊!”

    也对!文老幺想,就这一窝二哈拆家的本领,再强壮的人也得倒下。

    向佑嘻嘻笑:“驰冲说我没有诚意,我第一时间当然是向他表达诚意拳拳呀!所以咱家就——”

    “赌债肉偿”文金贵开始怀疑港城鼎鼎大名的驰家家主的眼光。这四亿得买多少斤猪肉呀……

    “你的思想真龌龊!”向二小姐眼含鄙视地望着他,然后停顿了片刻,莫测高深地说:“我给驰家当佣人。洗衣、做饭、唱歌、跳舞、擦地板;给二爷做马杀鸡、足底大保健,陪他去三温暖、打麻将……”

    文金贵惊讶得合不拢嘴:“这些你都会”驰家是请了个高级菲佣、全能人才呀!

    向佑斜睨了他一眼,说得风轻云淡:“这都不是事儿,以前我就是这样伺候我老娘的!”

    文老幺恍然大悟:“后来,二爷就被你勤劳善良、吃苦耐劳、多才多艺的人品感动了,答应帮你还债”

    “不,不对!”向佑再次摇头否定了他的猜想:“后来,我做了一周,就又……又跑路了!”

    文金贵恨铁不成钢的喊:“为什么呀”这头开得多好,多有诚意,多能打动人啊!黎明的曙光几乎就在眼前了。

    向佑苦着一张脸:“因为我私下里算了一笔账,照这样的速度干下去,再耗个几辈子都还不完债,那还不得在驰家做到老死”

    “你——”文金贵几乎崩溃了:“佑哥,你争气一点行不行不要丢咱们阳明的脸行不行”

    “臣妾做不到啊!”向二小姐悲叹一声。

    文金贵憋了一口气:“后来呢



第四十六章 厉害的大娘
    是夜,凉如水。当向佑按响“郁园”向家大宅的门铃两分钟后,一个50岁开外的女佣将她迎进了门。阔别两年,再次踏进向宅,她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同驰家的欧式风格、简约大气不同,整个向宅的布局、家装走的都是纯中国风路线,所有古董、字画、紫檀木的罗汉床、沙发、桌椅和它们的女主人一样,年代感十足,从内到外都透着高贵、古朴、端庄的味道。

    年过半百的向家主母——袁凤华虽两鬓已染上了些微霜色,眼角也留下了浅淡的岁月痕迹,但那一颦一笑、一静一动皆是大族世家中走出的名门闺秀行为典范,让人心生敬畏。

    此时,这位港城上层杰出女性代表正端坐在橡木长桌主位用餐,一袭华美浑厚的牡丹花样云锦旗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衬托得玲珑优雅,于无声无息中尽显大家本色。

    而分坐在袁凤华两边,规规矩矩进食的正是她的女儿向芸和女婿祝涛。这两人的婚姻是向家主母袁凤华一手包办,恰在盛鼎危机前低调结合,巧妙地避开了当时来自各方势力的逼迫骚扰,是向家唯一一个自在脱身的人。如今,他们一个是盛鼎的高管,一个在簸湾南城警署防止罪案科担任警长,是向佑未来的顶头上司,小日子也算过得幸福安逸。

    向佑在袁凤华面前素来是守礼克制的,这次自然不例外。在女佣的带领下,她来到饭厅,收敛了往日的欢脱性子,双手放在大腿前面,规规矩矩地管坐在主位上的女人叫了一声:“袁姨!”

    向家主母五官端庄大气,妆容浅淡,长发成髻,面色有着一贯的严肃和傲气,她动作极其优雅地为女儿夹了一筷子青菜,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几步开外的人,冷淡的说了一句:“坐下,吃饭!”

    向佑还没有从刚才驰家的兵荒马乱中回过神来,也不想沐浴此刻同父异母的姐姐不屑一顾的眼神和餐桌前烦乱的低气压,自然回绝了:“不了,我吃过了……”

    “张姐,添一副碗筷。”袁凤华眼睛都未眨一下,直接吩咐下人,也利落地驳回了丈夫私生女的拒绝。

    向佑苦笑了一下。这人还是老样子,说一不二、干脆果决,容不得半个“不”字,像极了驰家家主的霸道脾性。所以,她还是同以往的每次一样,最先妥协了:“谢谢,袁姨!”

    女佣很快拿上来一副碗筷,摆放在邻向家大小姐旁边的座位上,也成功地招惹了一个白眼。

    向佑轻轻拉开板凳,尽量放缓了动作,避免发出声响:“爸爸呢”她食之无味地嚼了两口青菜,貌似随意的问。

    袁凤华说:“他先睡下了!”声音同样冷漠寡淡。

    向佑有些失望的不再吭声,埋头刨了一点米饭。

    向家主母带刺而锐利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掠过她的面庞,一边为自己盛了小半碗鸡汤,一边随



第四十七章 向家的危机
    袁凤华此言一出,向佑心中“咯噔”一声断了根弦:这事儿,向家是怎么知道的就在她兀自疑惑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一份报纸如骤降的天雷砸到了面前,直接打脸了她先前那句“过得很好”的言论。

    “这也叫过得好”袁凤华看她怔愣模样,心中烦躁,冷声骂了一句:“你母亲温柔体贴、驯服男人的本事,你是半点没学到。这懦弱胆小、遇到问题只知道逃避的性子,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向佑右手掐左手,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占了《佳乐日刊》头版大篇幅的那几张清晰的图片,低声歉然道:“对不起,袁姨!”却在心头将方雯雯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好你个背信弃义的臭小妮,说了给咱家脸上打个马赛克的,转身捞了油水儿就忘了……早知如此,就该让段飞扔你进公海!

    袁凤华搁下了碗,用下人递上的温热方巾优雅的擦了擦嘴,然后目光凛冽地看着她:“你当初结婚之前答应过我的话,现在给我重复一遍!”

    向佑哑然,盯着那报纸的视线逐渐模糊了。

    “哼!”向家主母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嗤笑:“你说要替孟秋雨偿还对我的亏欠,为了向氏和盛鼎,在驰家安安稳稳地做好你的大夫人。如今才过去两年时间,你这大夫人的位子就要拱手送人了吗”

    “妈——”祝涛见对面的小姨子一脸伤心模样,心有不忍,正待从中撮合撮合,谁知一开口就被丈母娘和妻子两双毒辣辣的眼睛逼停了。

    向佑只觉心脏揪在了一起,似被重锤敲砸般疼痛:“袁姨,我也不想这样——”她抽了抽鼻子:“他不喜欢我,讨厌我,我有什么法子人心又不是我能左右的。”

    只是她话音未落,“蹭”的一声,向家主母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再也顾不得体面形象,指着人鼻子破口大骂:“真是个憨货,我向家怎会有你这样没出息的女儿自家男人看管不好,被狐狸精勾搭了去,还不敢去争去抢,跑回娘家来做什么。难道还要一家子替你伸冤诉苦,当你的知心听众”顺利骂完这一长串,袁凤华收了怒气,看着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小鹌鹑冷笑了一声:“驰家家主是什么样的人就凭一个小小的向氏,他会放在眼里……这事儿,你除了靠自己,谁也靠不了。”

    她这边骂得欢,向家大千金却在一旁默默暗爽。

    “还有你——”向家主母瞥见自己女儿脸上的神情,觉得碍眼:“没皮没脸、没心没肺的东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遭了池鱼之殃的向芸吓得立即收起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规矩了。

    向佑红着眼睛,抬手挠了挠头:“袁姨!”她开口唤一声已然气炸的向家主母:“我今天来,没想着喊冤诉苦——”

    “那你跑回来做什么”袁凤华秀眉微蹙:“混饭吃”

    向佑说:“我是来给您送一个消息的!”

    闻言,袁凤华脸上的表情如风吹云散,再也见不到




第四十八章 恳谈的父女
    夜深人静时分,向天诚的卧室里,昏暗的夜灯依然亮着,有轻微的鼾声自床海深处传来,断断续续又间杂了鼻腔的共鸣和厚重的喘息,让人听着心中发酸。

    向佑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头发眉毛已然花白的老人,那一根根爬上脸的皱纹倒比从前多了不少,睡眠中的面容也少了许多严肃和凌厉,甚至带了些难得一见的柔和慈祥。床头柜上,阿司匹林、氢氯吡格雷的药盒子擂成一小摞,杯中温热的水还在冒着氤氲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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