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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抱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喝奶猫咪

    “燕大人,彻查他们,看他们和秦国舅一案有没有关系!”

    “对啊,不能让罪人逍遥法外!”

    岑大人要跪了,他最怕和秦留后府扯上关系,如果今天的事传入皇上的耳中,他死定了!

    他一瞅不阻止民众的燕承天,跪下恳求道“燕大人,小女欠缺管教口无遮拦,燕大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这个马夫下官现在辞退,该怎么罚也怎么罚!”

    “爹,女儿不要勾舌!”

    “闭嘴!你和你娘亲都是扫把星,想连累死全家”

    岑悠悠哆哆嗦嗦地住口。

    燕承天拍案喝止胡闹的民众。“来人,给岑氏和岑府的马夫掌嘴十次。”

    宛舒和衙役大庆端着木板过来,如同恶鬼,吓得岑悠悠战战兢兢地挣扎。

    大义灭亲的岑大人按着岑悠悠,任由她被宛舒用力掌嘴。

    司马慧不忍心看下去,别过头。

    不久,地板多了两滩血和几颗牙齿。岑大人不忍看自己女儿,估计她和脸肿嘴肿的马夫差不多模样。

    至于打人的阿牛,燕承天判他收监两天。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岑悠悠猪头般的脸上,没注意到燕承天避重就轻的做法。

    闹剧结束,岑大人在老百姓的仇视下,带着岑悠悠离去。

    燕瑶跟着阿牛去牢房,看着他被狱卒锁上。

    “对不起,燕二姑娘。”他低着头。

    “下次别这么冲动。要不是那个马夫恰好是岑府的人,我没有方法帮你,恐怕你的下场不是住两天牢房这么简单。”

    “对不起。”

    她轻叹,“我知道那个马夫不对,但并非所以事都能用拳头解决,我让你学武意不在冲动行事。”

    阿牛笃定地点头,并允诺没有下次。

    “这两天你在这里反省反省,我先回去了。”燕瑶惆怅地离开,烦恼怎么应付祖母。

    她担心祖母赶阿牛走。

    经过人走茶凉的公堂,她瞧见两个衙役在擦拭血迹,并不见宛舒。她随口问一句,衙役说宛舒刚刚跟燕大人走了。

    此刻在衙门的书房路上,宛舒与燕大人并肩。“燕大人,我们去哪儿”

    “杨将军找王爷。”

    宛舒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用这种方式。

    到了书房前,燕承天识趣地回公堂待着。

    宛舒静立一会才推门进。他关上门,朝里面的人作揖“见过外祖父!”

    。




二二七、秘方就在这
    燕瑶跟燕承天交待一声,然后急急回内宅的东厢找娘亲的遗物。

    果然颜氏听说衙门审理的情况,一见燕瑶归来就怨声载道。燕瑶不得不先安抚好颜氏,才去东厢翻找遗物。

    燕承天曾细心地将妻子的遗物单独放在一衣箱,她专门翻找那衣箱。

    她检查每一件衣裳有否衣兜,兜里有什么,甚至检查衣箱有没有暗格。结果一无所获,她失望地收拾好回合香居。

    留在合香居的遗物不多,只有一个首饰盒、荷包、燕瑶和燕珩小时候的百家布衣,没了。

    找了一遍无果,燕瑶把心一横拆两件百家布衣。当她拿起剪刀,端茶进来的赤芍大惊失色,“主子要做什么”

    “拆这两件衣服。”

    “咦,这不是主子小时候的衣服吗为什么要拆”

    “不穿便拆了。”

    眼看她心狠,剪掉衣服上的线,赤芍张着嘴巴没有说话,本来赤芍想说衣服能留给以后的小孩。

    赤芍不敢说了。

    接着青黛进来,看到同样的场景,同样目瞪口呆。“主子做什么”

    燕瑶无暇理会两个丫头,专心致志拆衣。折腾了许久,她逐块布片检查,均没有发现有缝制双层的布片。

    还有一件,她一瞥另一件孤零零的百家布衣。

    就在她再度拿起剪刀的时候,花婆婆端着鸡汤进来。

    “主子,这是什么了怎么桌面上这么多碎布……咦,碎布有点眼熟。”花婆婆瞅见准备遭燕瑶毒手的百家布衣,急忙劝止。

    “主子,好端端的为什么剪坏这可是夫人亲自收集布片、亲自缝制,剪不得。”

    “正是娘亲亲手缝制我才要拆。”燕瑶也很心疼,但为了找出秘方她必须狠下心来。

    花婆婆见她流露委屈便心软,温声细语问“主子为什么要拆衣”

    燕瑶欲言又止。秘方之事乃天香师的秘闻,她犹豫该不该告诉花婆婆和两个丫头。但祖训又云不得外传……她旁击侧敲呢

    她不说话急死赤芍。“婢子知道了!主子一定受了岑姑娘的气,所以剪衣发泄!”

    “岑姑娘”

    赤芍把岑悠悠的恶言恶语复述,不忘说出她在衙门遭到老百姓扔鸡蛋和掌嘴。花婆婆越听越心惊,忙查看燕瑶的衣裳看有没有被鸡蛋扔中。

    燕瑶一昵赤芍,“我不是发泄,而是找娘亲的遗物,说不定百家布衣中有夹层,藏了娘亲留给我的物品。”

    三人疑惑不解,“夫人的遗物不都在这和东厢吗为什么会藏起来”

    燕瑶看向花婆婆,话到嘴边又咽下。她觉得花婆婆不可能知道秘方的下落,但花婆婆是娘亲的乳娘,说不定……

    她纠结不已。

    “主子想找什么夫人出阁的时候贴身物品都送来了。”

    “其实我想找……”她顿了顿,不知如何形容。“外祖母有曾经交给娘亲一些物品吗”

    花婆婆仔细回忆,叹了一口气。“夫人出阁的时候,老夫人给夫人送了首饰、嫁妆,东西太多了。”

    “首饰是这个首饰盒里的吗”

    花婆婆点头。燕瑶却失望至极,每一件首饰几乎被她砸烂都找不到玄妙之处。

    她试着换个思路。“花婆婆,娘亲有特别的物品留给我吗例如我长大后才能给我的”

    “有啊。”花婆婆爽快得令她错愕。“老奴已经交给主子了,为什么主子还要找”

    “交什么给我什么时候”

    花婆婆指着她的发髻,和蔼笑道“主子不正戴着吗,当初老奴托人打造才造成这样子的。”

    戴着燕瑶和两个丫头蓦然一惊,前者手忙脚乱地摸发髻。发髻旁除了珠花就玉兰花簪,她马上摘下来。

    “哎呀主子,头发会乱。”

    她急忙打断花婆婆,“你是指这支花簪娘亲让你把发簪交给我”

    花婆婆笑着摇头。“夫人给的不是发簪,而是发簪里面的东西。这发簪是老奴托人锻造成有暗格的……”

    “暗格”三人皆惊。

    燕瑶迫不及待地检查发簪,然而她突然想起这支是新的,是宛舒找别人锻造的。

    宛舒!

    她蓦地站起来,随后攥紧玉兰花簪冲出房间。余下茫然的花婆婆和两个丫头,良久她们才想起“主子,头发乱了……”

    跑出合香居后燕瑶才发现发髻乱了,她三下五除二用发簪别好,到荷塘看看倒影。

    发髻过得去,她继续朝衙门进发。

    她随便问一个路过的衙役,“爹和宛公子在哪”

    “好像在书房那头。”

    她笑盈盈地道谢,继而朝书房去。

    远远望见宛舒和燕承天在书房前交谈,她躲在书房后面窥望。她愈发心焦,初次觉得爹啰嗦,盼望他们赶快交谈完。

    片刻,他们相互拱手,燕瑶猜他们谈完了。果然燕承天返回书房,宛舒转身离去。

    “宛公子。”她轻声呼喊,注意四周有没有人经过。

    奈何宛舒似乎没听见,头也不回。她捡起一颗石子扔去,没扔中,但落地声引起他注意。

    他警惕地回头,忽见探出脑袋的燕朝自己招手。

    咦,瑶儿主动找自己,他心花怒放地走过去。他刚想问好,心急如焚的燕瑶拉着他到僻静的角落。

    “瑶儿,才一阵不见就想我了吗咦,一阵不见就换了发式,专门为见我而换吗”

    她没好气地瞪着不要脸的他,“别嘴贫,我找你有紧要事谈。”

    “这里确实适合谈事情,谈谈心,不过晚上更好一点,白天容易被人撞见。”他越笑得灿烂,燕瑶越生气。

    她摘下玉兰花簪,此举吓得宛舒笑颜尽失。“把旧的发簪还给我。”

    宛舒极度不愿意,“旧的脏了,你不能戴。新的不好吗,和旧的一模一样呢。我刚才的话都是逗你玩,你不要生气。”

    “我不是生气你的话,我需要旧的发簪。”

    “为什么都脏了还要来干嘛。”

    燕瑶浑身一震,“旧的你扔了”

    他不置可否。

    “里面有秘方你居然扔了”冲口而出的她马上住嘴,气得泪眼汪汪。

    。



二二八、一起回王府
    “秘方”轮到宛舒全身一震,手足无措地安抚燕瑶。“你说真的发簪里有秘方别哭,我不是有意气你。”

    燕瑶不理会他,蹲下来冷静冷静。

    他见状也蹲下来,小心翼翼戳一戳她的袖子,宛如讨好主人的小狗。“我不是有意的,何况我没说把旧的发簪扔了。”

    她喜上眉梢,“你还留着”

    忽而他的脸庞浮现绯红,支支吾吾地点头。要是她知道自己留着来睹物思人,一定笑自己。

    “在哪你有带身上吗”

    宛舒站起来摸腰间摸袖子,猛然神情微变。“我放在王府了。你放心,下人不敢擅自进入我的房间。”

    “走,现在去拿。”

    “嗯。嗯”燕瑶走在他前头,霎时他略忸怩。“我现在回王府拿,你在顺天府等我。”

    燕瑶不假思索,“我也去,我要亲眼证实发簪内是不是有……”

    “呃,王府人多,你不方便去。”

    “易容乔装难不倒我。”

    于是不久,一名布衣少年从后门离开顺天府,跟着换上便衣的宛舒离去。

    宛舒不走大路,走人少的小路回锦鲤坊。

    还没走到澄王府门口,一顶装饰华丽的轿子经过两人旁边。轿帘敞开,里面的人遇见宛舒就喊轿夫停下。

    廉王没有下轿子,隔着小窗调侃宛舒“八皇弟,怎么今天没有骑马从顺天府走路回来多远。”

    他一瞅宛舒身后的朴素少年,眉宇尽显嘲讽。“八皇弟,别怪本王不提点,带出门的随从要体面些,尤其衣着的布料岂能用麻料如果澄王府布料不够,本王可以借八皇弟一些。”

    “感谢三皇兄的好意。”宛舒笑吟吟,“皇弟每天习惯走路锻炼身体。年轻人得多锻炼,免得老了被人抬着出门。”

    低下头的燕瑶忍着笑意。

    廉王一把拉下轿帘,大喝轿夫出发。

    “会不会得罪你皇兄”

    宛舒收敛笑意,“作为兄长,如果他过于心胸狭窄就太难看了。我们走吧,免得又遇到哪些草包。”

    然而他没想到,赶走了草包,来了一只老狐狸。才到天井,他就望见俞长史指指点点的身影。

    宛舒扬起虚情假意的笑脸迎上去,“俞长史,怎么有空来王府”

    咋平日不见他这般殷勤,宛舒气得肝疼。

    糟了,王府已经够简陋,如果俞长史再无情数落,瑶儿会不会不肯嫁过来……

    雪上加霜啊!

    燕瑶悄然瞄一瞄胡子花白的俞长史,心里发虚。

    俞长史一袭灰衣,捋着白胡子走来。其走路带风,衣摆飘飘,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王爷,王叔说王爷要求花园多栽花,这就是王府的账目突然支出变多的原因不是因为王爷又去喝酒”

    宛舒不动声色地挡住身后的人,理直气壮地回答“最近顺天府案件多,本王许久没空去酒馆。王叔说的没错,是本王要求多栽点花草观赏。”

    俞长史蹙眉捋胡子,看看天井边上的绿意,又狐疑地审视宛舒。“王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高雅以前还嫌府上没用的家具太多,卖了换钱喝酒。”

    “本王一向高雅。”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堵住俞长史的嘴。

    “但以前王爷嫌花园的花碍眼,要求王叔拔掉。还卖掉大部分下人,换钱买酒。”

    “本王以前年轻不懂事。”

    够了,老狐狸你什么时候走

    俞长史蓦然一惊,今天王爷发烧了居然主动认错还不顶撞自己。

    太阳从西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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