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难求:殿下你有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卓夫人
因为先帝对云襄公主的宠爱,惹了皇后不满,云襄公主被处处针对,但云襄公主本身也不是好惹的角色,无论是论武还是论……装白莲花来,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所以先皇后不但没从她身上讨到半点便宜,还碰了一鼻子灰。但从那以后,云襄公主心中就越来越害怕。
因为她得胜最重要的前提,是先帝护着她。
倘若没有了先帝的宠爱,她又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恐怕死无全尸都是好的。
更甚者,若是被先帝知道了,他一直爱屋及乌极度宠爱的小皇子其实根本不是他的儿子,先帝还会这样宠爱她吗
她变得越来越偏执,脾气也越来越差,动不动就摔东西动不动打人,再不是当初那个温文知礼名动天下的云襄公主,成了一个终日惶惶的普通后妃。
也只有在先帝到来的时候,她才会因为担心失去荣宠,而装出温柔小意的模样,对着先帝嘘寒问暖。
先帝虽然看破,却从未戳破,对她也是一次又一次地劝,让她放宽心,不要胡想,他会一直宠爱她一直保护她母子云云。
然而这一些话放在云襄公主身上,起不到半点作用,她的脾气还
101 要贿赂为师吗?
南宫舒青被栎阳如故逗笑了。
“阿言的意思是要贿赂为师吗”
栎阳如故面上不显,心中却已经将南宫舒青吐槽了个遍。
这难道不是师父您的意思吗
“你说她过来就过来吧,作为一个关系户,她竟然还不带礼物。不带礼物也算了,银两也不准备一些,光凭着关系,这怎么能行”
“连银两都不带的人,这般不懂礼数,为师怎么会依着她顺着她为师让她学习之余还要做下人应当做的事情,已经是便宜她了好吗”
说得仿佛这些话不是您说的一样。
要不是南宫舒青今日这么一说,她完全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好吗!前些日子他这样处处针对自己,难道不是因为她没有贿赂他吗
“阿言,别想了。连杨栋天的事情为师都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了,为师这般宠爱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南宫舒青满满的邀功即视感。
栎阳如故听得有点怕,“师父您别这样,您好好说话就行。到底要多少钱,您给个具体数,我也好去凑。”
“为师不要钱。”
“不要钱”这像是从南宫舒青嘴里说出来的话
栎阳如故犹豫道:“师父您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为师又不差钱。”南宫舒青不甚在意道,“但是为师有别的要求。”
这才像您的作风嘛。
栎阳如故松了一口气,顿时感觉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都能爬上八十八层观光厅了,笑着道:“有什么吩咐,师父您尽管说!”
“你要是每日都这样听话就好了。”南宫舒青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罢了,为师现在对你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你回去上课罢。”
对于南宫舒青的话,栎阳如故是不全信的。他能有这么好心,她分分钟敢把教室里的纸币通通吞下去。
不过他现在没什么事要刁难她,栎阳如故是信的。于是与他行礼作别,回到了屋子里。
还未进门,众人的目光就纷纷落到了她的身上。
栎阳如故面色一黑。
南宫舒青果然又给她拉仇恨了!偏偏此事还是她自己闹出来的,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
短暂的假期一过,日子又回到了正途。
除了杨栋天和栎阳南依,其余人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其实杨栋天暂时也没有,不过再过几天,估摸着他就能哭爹喊娘了,栎阳如故表示很期待。
至于栎阳南依,知道南宫舒青说了那一番话的她气得脸都绿了,又不知道碍于什么没有发作。
她似乎从未考虑过要离开行知书院,当初是不请自来,如今又失了庇护沦落到要帮行知书院的下人们打下手,竟然也没有考虑过要离开。
倘若放在前两天,栎阳如故没准儿还要去落井下石,不过她近日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便暂且放了她一马。
反正对付栎阳南依的时间还很多,她并不急于一时。
因为谢清那里的关系,栎阳如故不得不回到了南宫彦青的院子里。犹豫了半晌,还是掏出了南宫彦青给她的那一本六壬星图。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永远是奇妙的。
栎阳如故讨厌南宫彦青,可在有些时候,仍然对他抱有一丝好感和谢意。只是来不及等这一分好感放大,南宫彦青便又做了更让她讨厌的事情。
让栎阳如故一度不想与他沾上一点关系。
可想了想,还是得向生活低头。
翻开六壬星图,与栎阳如故想象中的有所差异的是,六壬星图并非是图画类的秘籍,而是大片大片的文字叙述,只有极少的地方才会插入几张图画,讲的是一些学习六壬星图需要用到的重要穴位。
这让栎阳如故松了一口气,她先前还担心倘若全是图画,以她堪忧的理解能力,还未必都能看得懂。
南宫彦青在六壬星图上全没有藏私,除了六壬星图本身的内容外,他还在每一页上标注了一些他的心得体会,以便栎阳如故更快速地将内容吃透。
栎阳如故仔细将第一层的要点看了几遍,便开始尝试着练习。
一周天、两周天……
忽然,她觉得心口处一团火热,热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爆炸开来,自我感觉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栎阳如故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却知道这绝对不应该是练习六壬星图应有的感受。第一层只是基础,运转之后的感受应当是轻松舒适的,当然南宫彦青的描述并非如此,而是在感觉到身体焕然一新的同时,有细微的刺痛感。
那刺痛感不算明显,一般人都能忍受。
而她如今这般,倒像是书中写的走火入魔了一样。
可是哪里出了问题
栎阳如故细细回想了一遍,怎么也找不出错误所在,急得满头大汗。她甚至有些后悔没有将一切了解清楚就贸然行动,也后悔问也没问,拿了六壬星图便开始练。
混沌之际,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运行着六壬星图,希冀自己并没有看错人、希冀自己刚刚忽然产生的恶劣想法只是一念之差。
终于,约莫一刻钟过后,栎阳如故忽然觉得那炙热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感觉,在她全身上下肆意游走。
她大喜,连忙并拢二指集中精力,试着朝一个方向疾指过去。
被她指向的那半片绿叶慢慢悠悠地落下,掉到了地面上。再看那绿叶的断口,分明是整齐的。
栎阳如故一愣,这……
按照六壬星图上写的,练就第一层能够达到的程度,无非就是手指绿叶,无风而动。意思就是随着她指过去,摇摆两下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能隔空使绿叶割裂掉落,如果用六壬星图的等级来比对,这已经是第三层的情况了。
难不成……
栎阳如故此时已经不再怀疑那六壬星图的真假性,只是奇怪为什么她刚刚练就,或者说她其实只是按照上面说的心法顺了一遍,连练习都不算,就有了如此成就。
如果说她的身体与一般人有什么不同……
栎阳如故不由自主看向了掌心的掌纹。
难道是覆月钵的功劳
怀揣着疑问,栎阳如故急急忙忙进入了覆月钵。
而此刻,门外有黑影一晃而过。
原本只是察觉到栎阳如故痛苦的嘤咛声,想要过来看看,却没想眼一花,人竟然就不见了。
南宫彦青愣了半晌,却未推门进去。
从栎阳如故出声开始,到后来她慢慢缓了过来,奇怪地盯着六壬星图研究,再到她忽然消失不见,通通落入了南宫彦青的眼中。
只是对于此,南宫彦青虽然难以置信,却并未有什么冲动的举动,只是站在原地,过了好半晌才满腹心事地离开。
方才人还是清醒的,即便忽然消失不见,也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才是。
栎阳如故对这些一无所知,她正盯着一圈玄烬花和那一棵树啧啧称叹——又绿了一些。
树上的新芽又长了一些,但比之上一次少了许多。颜色倒是愈发纯粹了。
而地上的那一圈玄烬花,变化就大得多了。才不过多久没见,它竟然已经是绿油油的了,看着不能更鲜艳的那一种。
难不成满血复活了
栎阳如故好奇地戳了戳它的叶子。然而玄烬花虽然神奇,却也没神奇能通人心的地步,栎阳如故戳了几下觉得没趣,便放弃了蹂躏它。
“红妆,你在么”
从玄烬花和那一棵树上,似乎看不出什么结果,可栎阳如故实在好奇她连升两层的原因,尝试着叫唤红妆,期望她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
然而又让她失望了。
叫了一声两声无人应答,到第三声的时候终于出现了熟悉的声音。但这一次都不需要她从语气来判断,因为单从文字上,就能判断得出来人是曳镜而非红妆。
“她不在。”曳镜道,“有事”
一如既往一字千金的语气,让栎阳如故心中的期许减了几分。不过好不容易这位大人出来了,问他一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栎阳如故好声好气、细声细语地将前因后果一说,以期盼的眼神等待着曳镜的回答。
毕竟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曳镜知道的东西,好像远远超过了红妆
100 为师的话就是规矩
“有点眼光啊,这都让你瞧出来了。”栎阳如故道,“可惜你知道的不够多呢。剑是北狄人铸造,所以就不能成为宫里的东西是么那你不妨去打听打听,十年前栎阳将军打败北狄一事。”
“你、你什么意思”杨栋天面色一白,直觉告诉他,他这一回要栽。
“北狄人特供了一柄宝剑以示归降,此事当初也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吧,怎么,杨公子不知道吗”
北狄虽然只是个小国,但是许多国家都深受其扰,因而一时间也名声大噪过。这样的一个万人打的国家落败,大家或多或少是有些印象的。
经栎阳如故一提醒,纷纷想了起来。
“是有这么回事,那剑好像是北狄王子亲自奉给圣上的。”
“既然是送给皇上表示归降的,又怎么会落到了杨栋天手里”有人不禁提出了疑问,“这关系也太远了吧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啊。”
栎阳如故笑,“是啊,杨公子虽然在渝丘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与栎阳将军却没有丝毫关系呢。”
“栎阳将军”
这个名字被栎阳如故刻意提了两次,才有人注意到,“这事又与栎阳将军有关”
那人说着,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了栎阳南依。虽然这事情似乎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并且栎阳南依一直以俏皮可爱的形象示人,并不像是那种会陷害别人的恶人,但栎阳这个姓氏实在是太少见了,全云夏都未必能找出第二家。
莫非……
那人连忙又将视线挪开,打算隔岸观火。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北狄之所以大败,是栎阳将军带了一直孤军直捣黄龙的功劳!这么多年来,北狄一直是它周边几个国家的一根心头刺,咱们云夏也不例外。栎阳将军一下子拔出了它,皇上可不得赏赐点什么吗”
“我也听说过此事,栎阳将军南征北战多年,要什么样的赏赐没有,据说他每次回来,皇上都为赏赐他什么头疼呢。刚好北狄人送了一把剑,可不就做了顺水人情了么,既不用掏实质的东西,又不显得没有排面……哎呦你干什么推我,还不准人说两句了不成”
议论皇帝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但那人觉得此事只是鸡毛蒜皮,自然不满旁人连这都要管。
不过被推搡了忌讳,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之后,终于也知道收敛一些,悻悻闭嘴。
“原来那鼠辈一般的北狄竟然是贵国栎阳将军的功劳,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众人议论纷纷,每说一句,杨栋天的脸色就白一分。
不过栎阳如故关注着的一直是栎阳南依。
虽然她隐藏得挺好,但她面色一派平静,没带了平素虚假的笑,就已经是不正常。
“莫非……这一把剑就是当初皇上赏赐给栎阳将军的那一把”
终于有人说出了重点,栎阳如故点了点头,“那大师说的果然是真的,连这也能算得出来,真是太厉害了。不过是与不是,咱们问问太子殿下不就行了么你我都没见过那一柄剑,说了什么也作不了证。
方才太子殿下进来的时候那样生气,没准就是看出了什么呢”
栎阳如故给南宫彦青使眼色。
十年前还在与郑贵妃养的一条大狼狗浴血奋战只因为大狼狗抢走了殿下零食的南宫彦青:“不错,正是那把剑。本宫当时就在大哥身侧,大哥接过剑后端详了一阵,还特地交给本宫欣赏。本宫年幼,剑的好坏没看出来,对剑鞘上这一颗鸡蛋大的红宝石却是记忆犹新。”
话虽然是编的,但南宫彦青素来谎话连篇,就算皇帝知道了也不管,从他口中出来的话,即便是假的,也成了真的了。
有人起初听得将信将疑,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却纷纷点头,反而信了七分。
剑是宫里头出来的,按理来说是不能送给旁人的。栎阳将军的剑,如今却出现在了渝丘。
要是不闹出去,那什么事也没有,可今日在场的人那么多,一旦有一个两个不慎透露出去了,上头真的计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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