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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难求:殿下你有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卓夫人

    无论是手掌还是手臂的颜色,都是如出一辙。

    青灰的颜色,像是刚从地底下爬出来似的。栎阳如故触上他的手,旋即




154 老柳这个大坑比
    试图找他谈话,问问他这是要做什么,搞得和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保镖似的……然而他似乎并不乐意搭理自己。

    于是乎,她也只能顺其自然了。反正他识相得很,并不会影响自己的生活。

    因为他基本上都跟着自己,所以栎阳如故觉着,他也不能是那个跑去通风报信的人。

    “那个……父亲,真的不是栀青她们主动告诉你的吗”栎阳如故想了半天,只觉得哪个都不像多话的人,不由得问道。

    栎阳兴闫奇怪地瞥了她一眼,“为父给你的人,自然是听你吩咐的,她们的主子是你又不是我,为什么要和我打招呼”

    况且,栀青等人被派到栎阳如故身边,更多的是为了保护她,又不是为了监视她。

    这样吗

    栎阳如故并不怀孕栎阳兴闫话语中的真实性,他不是一个多正派的人,撒个小谎骗个人是常有的是,但他骗人的时候,总是一副十分轻松的模样。

    什么时候他做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那必定是他在谈重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这就奇怪了,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栎阳如故蹙眉仔细回忆,终于有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了她的脑海——老柳!除了刚刚想到的那些,老柳是最早知道她身份的人之一。

    怎么把他给忘了

    彼时柳神医给栎阳如故治伤,自然发现了栎阳如故的性别,再结合旁人口中说的,他想不知道也难。后来因为她体质特殊的关系,栎阳如故一直和老柳接触颇多,一来二去也多了几分信任。

    他原本就把自己的身份猜得**不离十了,栎阳如故也没有瞒着他的必要。

    然后,栎阳如故后知后觉想起来的是……

    老柳这家伙,似乎喊自己的时候……一口一个小如故啊摔!

    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这样等同于坦白了栎阳如故的身份,栎阳如故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老柳喊出了自己的真实名字,完全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违和感。

    再然后……

    栎阳如故隐约记起来,老柳喊他“小如故”的时候,似乎有一次南宫华也在场。嗯,当时月江白在不在记不清楚了。

    但是南宫华在,栎阳如故是肯定的。

    所以也就是说……其实知道她身份的人还包括了老柳和南宫华。括弧,月江白是不是知道有待考证。

    卧槽……细思极恐啊!

    老柳这个大坑比!

    虽然栎阳如故也不觉得南宫华会吃饱了撑的跑去找栎阳兴闫说这些,但是眼下除了他,没有别人比他更有可能了。

    她觉得自己的记忆力最近是愈发衰退了,于是又从头到尾仔细思量了一遍,确定再没有遗漏旁人了,用极其不确定的语气道:“荣……荣王”

    栎阳兴闫此刻却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

    虽然他心中更多的是惊讶,却没有透露出半分,道:“如如果然越来越聪明了。听说你从前一直喜欢荣王,但他并非是什么好人。为父一直没有和你说,是怕即便为父说了你也不信。”

    栎阳兴闫这话没有掺假,虽然他常年不在京城,但并不代表他对京城的情况不了解。谁还没有几个眼线呢

    只不过他这些眼线除了提供线报,还得“时不时”注意一下栎阳如故的情况。原主喜欢荣王的事情穿得全京城人都知道了,栎阳兴闫没理由不知道。

    他一再在心里头叹气,是因为知道南宫华远没有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他的如如率直、天真,脾气也不怎么样,为人却是极为爽利的,所以她会对看起来纯真善良的南宫华心存好感,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人的容貌总是很容易欺骗人的,南宫华长了一副乖觉面庞,别说是栎阳如故,就是他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也以为他是个秉性纯良的好孩子。

    只是……他不是个孩子,更不是秉性纯良。

    栎阳兴闫心中唏嘘,眼下栎阳如故脱口而出南宫华,想必她也意识到他的不妥之处了。虽然心惊于她的改变,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她变得通透了,到底是好事。

    思极此,栎阳兴闫觉着,栎阳如故如今也是个知事的人了,很多事情就不必再瞒着她:“南宫华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也不知他是抱了什么目的。为父多次发现他露出马脚,却始终不能顺藤摸瓜。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父并不着急,只不过如如,你既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妥帖之人,就千万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栎阳兴闫说着这话,自己在心里头给自己抹了一把泪。

    因为就在刚刚,他忽然发现,如如发展的苗头有点不对劲啊!

    先是鸣玉,又是南宫彦青,还有南宫华。

    虽然……

    但是……终归是不太妥当。

    栎阳兴闫一张面孔上的神色精彩纷呈,旁敲侧击道:“如如,你如今终于学会了看人的本事,为父甚是欣慰。就是不知道,你心中可有心仪之人啊”

    这话说得牛头不对马嘴的,上一句还是欣慰她知道看人心了,下一句竟然就问她有没有喜欢的对象。父亲大人的话题跳跃度,栎阳如故表示不是很懂。

    不过她想了想,倒也品出了他的意思——

    结合着他一变再变的面色,合着是嫌她太花心了苍天厚土为证,她一个都没看上。

    而且比起栎阳兴闫的担忧,栎阳如故自己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她比较好奇栎阳兴闫刚刚说的话。

    原来他知道南宫华不是什么好人那要是他看出来了,别人呢

    为什么南宫华还能混得那么如鱼得水

    她这么想着,便也问了。刚好她这一问,还能恰到好处地转移方才的话题:“父亲,旁人知道关于荣王的事么”

    栎阳如故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才接着道:“若是知道的人并非个别,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揭露什么呢”

    栎阳如故觉得南宫华有问题只是凭着一种感觉,事实上她并没有真的发现南宫华什么马脚。

    别的不说,就他在行知书院的那一阵子,因为他们两个师从一人的关系,所有的课程都是一样的,从早到晚的待在一起,也从未见他有什么异样的时候。

    栎阳兴闫叹了一口气道:“哪里是不想揭露他,可他明面上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即便有人怀疑,他到底是先帝的儿子,寻常人又能将他怎么样呢便是皇上也觉察到此人不简单,生出了想要收回他封地的念头,不也是得缩手缩脚的么”

    南宫想不蠢,确实是早就意识到南宫华的不简单了。他总觉得对方隐藏得那么深,必然是要图谋一些了不得的东西,放眼云夏能够由得他发展的地方,可不就是他的封地么

    只不过……

    这王位是先帝封的,南宫想就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正当的由头,他也不好无缘无故地惩治了南宫华。

    知道的道他是排除异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心



153 记得帮我打掩护
    栎阳如故颇有些无奈。

    不是她不想解释,实在是……如果细究起来,她需要解释的事情太多了。栎阳兴闫没有点明的话,她根本不知道和他解释什么啊!

    就这么贸然开口,岂不是不打自招

    她试探着问道:“父亲,那个……我应该和你解释什么……吗”

    栎阳兴闫:“你不应该和为父解释些什么吗”

    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两样啊!

    不过……

    栎阳如故也是现在才意识到,既然栎阳兴闫的自称还是“为父”,那么她担心的那些,其实栎阳兴闫并没有发现

    所以他在等待自己坦白的,很有可能就只是鸣玉那件事情了。

    其实刚刚她也和老太太提了许多,但是栎阳兴闫那时候正忙着和鸣玉大架,应该是没有听见。

    然后他还不算打赢。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既然栎阳兴闫开口问了,栎阳如故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不仅仅是关于鸣玉的相识,更有她离开栎阳府,去了行知书院的原因。

    包括南宫彦青开的那一个天大的“玩笑”,包括家中姐妹对她的算计。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栎阳如故道,“我刚刚在祖母那边,说的可是我一离开栎阳府就去找父亲你了,那个……倘若祖母问起来,父亲你可千万记得帮我打掩护啊!”

    栎阳兴闫闻言,斜睨了她一眼。

    “打掩护”栎阳兴闫道,“你既然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怎么现在叫为父给你打掩护来了做事情的时候,就不知道想一想后果么”

    栎阳兴闫这话是带着笑说的,本也就是调侃一下。要是真的按照栎阳如故所说……那她待在这个家里,还不如在外边呢。

    但他想知道的,可不是这一件事情。

    见栎阳如故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栎阳兴闫挑明了道:“这几年不见,如如的武功大有进益了”

    栎阳兴闫早年还在家的时候,也曾教过栎阳如故几招防身。但是那些都是最粗浅的功夫,而且那个时候栎阳如故的年纪实在太小了,再复杂的东西,她是完全学不了的。

    所以虽然学过一点基础,但也对抗不了什么人。

    但她今天露的这一手,却竟然勉强够得上高手的行列了,这让栎阳兴闫十分惊讶。

    “呃……”

    栎阳如故没想到她刚刚只是随手拔了个剑,竟然就让栎阳兴闫看出了端倪,亦十分吃惊。

    她想了想,决定实情转告:“这就算大有进益了么其实我练功也没有多久,还不到一年。”

    “一年”

    这怎么可能栎阳兴闫更加惊讶了。他还以为栎阳如故自他走了以后,就从未放下过练武,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可是一年

    简直不可思议。

    “如如,耍两招给父亲看看。”栎阳兴闫道。

    倘若栎阳如故真的是个难得的练武天才,那他一身的本事也就有了好去处。栎阳兴闫看向栎阳如故的表情不免又多了几分热切。

    “不行,不太会……”栎阳如故愁眉苦脸道。

    她根本没有练过什么招式啊!没错,她是练了六壬星图的功法,但那只是内功的心法,对她提升内力和轻功方面都有很大的帮助,但是说起招式来……

    还真没有。

    就算是真的打架的时候,栎阳如故也是胡乱出招的。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才没能将六壬星图的威力发挥到最极致。

    不过有道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内力和轻功学得好了,一般人攻击她的动作到了她的眼里,就好像放慢了一倍似的,原本接不下的招,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反应,所以打起架来,自然也比从前厉害了许多的。

    无论哪一种,都是因敌制胜,栎阳兴闫让她耍两招……

    她不是没有尝试,是真的耍不出来。

    总不能凭空胡乱挥舞她的大刀吧

    哦不,她没有大刀,她用的是剑。但这和武器没有多大的关系,即便她舞的是飘逸的带子,胡乱舞,也好看不起来啊。

    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做到,栎阳如故干脆连心法的事情也招了:“所以父亲,我只是大半年前才开始接触六壬星图,武功招式什么的……”

    她比了个手势,声音也愈发低了:“我就会一点点。”

    看她这模样,栎阳兴闫就知道她口中的“一点点”,恐怕也是为了面子说的了,和完全不会没什么两样。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栎阳兴闫才愈发心惊。

    这等天赋,是他生平仅见了。可她小的时候自己也看过,似乎没看出什么特别来

    不过这倒不是十分要紧,反正……现在发现也为时不晚。

    只不过比起武功来,栎阳兴闫又更加在意另一件事情——她的六壬星图是哪里来的

    据他所知,六壬星图为皇室收用,之后便再未流传出去了。皇室收用了这六壬星图,却因为它的种种限制一直没有找到合适修炼的人,所以那六壬星图也一直藏在宫中。

    整个皇宫之内,练了六壬星图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南宫彦青。

    彼时还是先帝当家,南宫彦青因为他母妃的关系,也颇为受宠,按理来说不适合他的功法,先帝是绝对不会允许他练的,但不知道他母妃使了什么法子,竟然将东西搞到了手,还逼着南宫彦青去练。

    眼下这六壬星图,也只有南宫彦青手里头才有。

    栎阳兴闫道:“你和太子殿下的关系,恐怕也没有你之前说得那样简单吧”

    既然交代了六壬星图,栎阳如故就准备好了栎阳兴闫发问。此刻听到栎阳兴闫的问话,也并不慌张。

    南宫彦青和她的关系……说一般还真的不太一般。只不过这种关系,就没必要和自己的父亲说了。

    栎阳如故道:“还行,挺好的朋友。”

    “和他成为朋友”栎阳兴闫却不信,“他是不是……”

    话说到一半,却又觉得不太好开口。

    他是不是喜欢你

    这种话说出来,气氛怪尴尬的。

    南宫彦青多年来洁身自好,从未见过他身边有什么女子,是以栎阳兴闫对他这方面的印象并不算差。但是说到别的……

    这人秉性乖张行为恶劣又自大张狂,实在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也不知道他对如如的这份喜欢能维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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