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邻家哥哥看过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偶尔佛
时好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啦。
杜恩笑“小师妹,别听他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巴不得老大天天去,不然这脸上的肉怎么长得这么快!”
唐仁狡辩“不就一根鸡腿么!”
“以后什么都没有了。”
前方,陆渲声音传来。
唐仁哀嚎“老大,别介,您的到来让我琴社蓬荜生辉,我心中真感激涕零,希望你继续支持我琴社的建设”
时好嘀咕“琴社难道就没有女生了”
那里不该是最多的么
杜恩和唐仁僵住,前方陆渲脸上黑气直冒。
小祖宗,虽然是事实,可是你干嘛非要点出来!
杜恩赶紧转移话题“小师妹,刚刚那个人是谁,你还没有说呢。”
时好笑的开心极了“我家绍华啊。”
语气里是满满的幸福……
。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选择
一处隐秘的山林里,时更背靠大树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远方。背影看起来有点落寞,与从前的意气风发相比,让人心疼。
闻清远站在他的背后,看了很久,抬步上前,“怎么不去训练”
“老大。”时更猛地抬头,脸上露出惊喜,“你回来了”
闻清远的脸一如既往的俊朗,“嗯,回来看看,过几天还要走。”
时更咧着嘴“可以待几天”
闻清远笑“怎么,想我了”
时更摸摸寸头,有点不好意思,这一阵子他过得艰难,支撑他的也许有信念,更多的还是不希望闻清远失望吧。
闻清远看着面前这张年轻的脸,“组织上的决定,你知道了”
时更脸上暗淡,点点头,“我接受组织的一切决定。”
闻清远拍拍他的肩膀,时更的眼泪一下子落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真正到了挖心掏肺那一刻,又有几人能够忍住。
“哭吧。”
在我面前哭完了,挺起胸膛走出去。
“哇……”
时更克制不住,淘淘大哭,闻清远眼中也闪着泪光,他一把揽住时更,拍着他的后背。穿上军装不容易,脱下军装更不容易,为了这身军装,这孩子付出了比别人多十倍二十倍的努力!可是如今,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啪!”五十岁左右的师长肖建国一拍桌子,“你再说一遍!”
闻清远站直了身体“我用我所有的军功为时更担保!”
肖建国气笑了“你的军功你还有什么军功上次你用你的军功换来他的录取通知书,别忘了,你刚刚升了少校,那也是你军功累积的!”
“那我请求降级!”闻清远认真的说道。
肖建国气的想扇他两巴掌“你以为军队的升迁是扮家家吗想升就升想降就降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他气的来回走动“在他身上,你浪费太多的精力,你自己说说,在这么紧要关头你回来干什么别拿汇报工作做借口!你就是为了他才回来的!
清远,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啊,这几年军功难争,这次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将来我才好拉你一把,你为何就是不听!这时候回来,你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看吗”
闻清远垂下眼“肖叔,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时更是我领进门的,我不能放弃他,若是连我都放弃他,他这一辈子就真的完了。”
他抬起头“再说,时更无论是理论还是实战,他的成绩都是拔尖的,损失这样的人才,我不甘心也心疼。”
肖建国想到时更屡屡亮眼的成绩,叹一口气“我也心疼,可是,谁让他有一个黑帮头目的亲哥哥。”
作为机密部队,这种亲属关系是最最忌讳的!
闻清远看向肖建国,“肖叔,我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找时天谈谈,若是还不行,您和组织的决定,我,我完全服从。”
“不行!”肖建国一口回绝“太危险,我绝对不会让你去。”
“肖叔,时家人我接触过,他们都非常优秀,时更的父亲也是一名退伍老兵。时天落到今天这一步,我也跟你和组织解释过了,他本性不坏!”
肖建国打断“我不管他本性如何,我只知道,他如今已经彻底沦为黑社会老大,外号‘天狼’,是个危险人物!”
闻清远大声道“十六里铺码头,有如今的盛景,他功不可没!”
“一个黑帮头子,有什么功,我发现你的思想已经有了问题!”肖建国气急了。
“毒,黄,贩卖妇女儿童,他不仅自己不参与,还勒令别的帮会不允许干,我境内渔船遭受境外势力袭击时,也是他带着人最快赶到,救下那些渔民。这些,都是不能抹杀的,他在西南这一块,已经树立很大的威信,我还是坚持原先的意见,招安比灭杀更有效!”
肖建国气笑了“还招安你以为现在还是抗日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土匪都团结起来啊!”
不过语气似乎也软了些。
闻清远立马说“咱们党领导人就是胸襟广阔之人,他老人家当年不是说过吗,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总要给年轻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肖建国白了他一眼“哼,他老人家还说过,对于一切破坏国家和平的人,都要灭杀到底。”
“肖叔。”闻清远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时天在某种方面充当了保护和平的角色。”
肖建国接过来“得了吧,这就是个人英雄主义,完全没有国家大义。”
闻清远连忙说“所以,我去见见他,争取好好教育让他有国家大义啊,只要把他争取过来,咱们在西南这块的行动,完成的更漂亮。”
闻清远又道“时更是我们优秀的兵,咱不能因为还未发生的事情就退了他,不管为公为私,这都不合理!”
肖建国摆手,赶人“去去去,不合理也没用,不要烦我。”
闻清远厚着脸皮“肖叔,您给个话呗,我这次回去就找时天啦。”
“你爱找找谁!不对!”肖建国都被他气糊涂了,可惜闻清远已经撒腿跑了,“小兔崽子,我还要向上面请示呢!”
西南,十六里铺码头
“嘭”
阿卡气急了,一巴掌拍碎了一个花瓶。
“早清青花瓷,估价二十万,看在你是兄弟份上,给你打个折,十八万。”时天瞄了一眼地上的碎片,面无表情的说道。
阿卡张张嘴,“我没钱!”
“不对,天哥,不是这个问题。”他指着桌子上几个黑色固体,“这是个窃听器,窃听器,你懂不懂!”
时天随意看了他一眼,“我又不呆。”
“究竟是哪个混蛋干的,啊,居然能混进来,装这个东西。”
“你再仔细瞧瞧,这几只有何区别”
阿卡见他这样说,就拿起窃听器看,“没什么啊,就两种不同的窃听器而已。”
时天点点桌子,“问题就出在这两种上面,你再想想他们安装的位置。”
阿卡回忆,最先发现窃听器的就是在他们如今的桌子底下,不起眼的角落,时天准备送给妹妹的玉珠手链散落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找,才看到。
其他的在客厅,卧室和厨房。
“这个纯黑的在桌子底下,上面有花纹则到处都是。”
“而且这个纯黑的,你看看线路。”
阿卡仔细一看,“居然断了两根,这”
“一共就一个,居然还是坏的,这说明什么”
“说明安装的人不想让你的事情被听,或者是在维护你,或者是不小心拿了坏的”
时天摇头“整个房子再搜一遍,地毯式搜查,你亲自督促。”
阿卡不解“刚刚不是已经查过了”
时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要的就是查过后的效果啊。”
阿卡拧眉,转而恍然大悟,“天哥,您怀疑……”
“嘘,去吧。”
“是。”
待阿卡走后,时天看着那只黑色的窃听器,脸上变幻莫测。
他的脑海里浮现前两日邵华跟他说的话。
“二哥,我们是兄弟,永远不会背叛对方的兄弟。”
当日,他以为邵华说这话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合作,看来,自己错了。
。
第一百一十四章 杏花的铃铛
击剑社内
击剑老师是一位男性三十多岁的老师,姓李,有着丰富的参赛经验,曾经参加过国际级别的比赛,虽然没有拿到好的名次,却也很厉害,毕竟国内的击剑起步太晚。
李老师一边示范,一边讲解,“击剑分为五步,第一步为弓步,翘起前脚尖,摆前小腿向前,躯干同时向前,后脚掌稍蹬地,使后腿蹬直,前脚跟着地,过渡到全脚掌。”
他拍了拍自己的右腿,“大腿几乎和地面平行,小腿垂直地面,后腿伸直,身体稍前倾或弓步姿势。”
他持着手中的重剑向前送出“持剑作弓步进攻时,应先伸手臂使剑尖对准目标,再出脚成弓步姿势,不持剑的手臂向后摆动,有利身体平衡。”
他收起重剑,对着社员说“你们按照我刚刚讲的,先自己摸索一遍,不懂的可以问副社长。”
时好仔细琢磨着刚刚李老师的话,击剑和她练得剑法,果然不一样。
练了一会儿,停下来休息。
“你练得不错。”杜恩蹭到时好身边,假公济私说。
时好还沉迷在练习中,“不行,差太远了。”
杜恩安慰“你才接触,慢慢来,时好啊。”
“嗯”
“这两天有没有跟你高师姐见面啊”
时好回神,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又惹师姐生气啦”
杜恩连忙摆手“么有啊!真冤枉,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忽冷忽热的,我从小心肝实在受不了啊。”
“陆渲,你来啦。”
忽然,李老师看向门口,陆渲站在那里,迎着光,皮肤晶莹剔透,为他撒上一层光芒一样。
时好撇嘴,绝世美颜操蛋性格,太具有欺骗性。
杜恩跳起来“老大,您终于肯来了!”
说着就蹿过去,一把把他抓进来,李老师笑着说“要不是我要离开一阵子,请你出来真不容易啊。”
“咦老师,您要走”时好惊讶的问,其他社员也惊奇。
李老师点点头“恭喜我吧,我要做爸爸啦。”脸上露出为人父的骄傲和喜悦。
“啊,恭喜恭喜。”社员纷纷祝贺。
李老师道“谢谢,接下来的三个月训练呢,我就不能准时到了,所以我委托了陆渲,他是你们的社长,今年春天的全国大学生击剑大赛,他夺得了重剑组第一名,把你们交给他,我很放心。”
“哇……”
很多女社员,本就冲着陆渲的这张脸来的,听到他的成绩,更加的崇拜,陆渲始终黑着脸。
李老师看向陆渲“请我们的陆社长说两句话,还有好多新社员不认识你呢。”
他自然知道自己爱徒的怪癖,也包容着,只是没想到才第二学期,就被打破了,呵呵,他很久没有看到陆渲吃瘪了。
一片沉寂,大家都看向他,陆渲抬起眼眸,目不斜视。
“练不好,滚出去。”
啧啧,一如既往的毒舌啊,时好抬头看天。
这一日上课的时候,胡杏花就精神恍惚,时好问她,她又不说。下课铃一响,胡杏花一改以前的懦弱,居然第一个冲出去,就连老师都还没有走呢。
时好和魏清月面面相觑,赶紧收拾书包,追了出去。
“杏花,怎么了”
两个人平时都爱锻炼,身高腿长,不一会儿也就追上了。
杏花满脸焦急,“铃铛,我的铃铛丢了。”
“铃铛”
时好想起来,杏花有一只小铃铛,大概也就指甲大小,看起来很有些年头,平时很是宝贝,寸步不离的带着。
魏清月也知道,连忙说“别急,估计是拉在宿舍了。”
天空此时下起了毛毛雨,胡杏花脸上焦急之色并未减少,三人闷头往宿舍跑。
打开宿舍的钥匙,胡杏花冲了进去,课桌上,床上,就连床底下,全找遍了,都没有。
时好和魏清月也帮忙,可是翻遍了所有地方,就是没有找到。
“不能丢,不能丢。”胡杏花头发全散开了,本来就被雨水淋湿,此时全黏在脸上,泪水也顺着流下来。
时好安慰,“也许是掉在哪里了,杏花,你好好想想,最后一次看见铃铛是在哪里什么时候”
杏花捂住脑袋,“在哪里最后一次在哪里今天早上,对,今天早上去上课的时候,我还拿出来擦拭,然后,然后我把它放进包里,我就走了,可是,可是包里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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