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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明之猫奴学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映今月

    待到李东阳带着那一群人走后,张婉秋就赶紧走了进来。“夫君,怎么回事啊这是谁呀”

    李牧盯着张婉秋漂亮的大眼睛,说:“娘子你这双眼睛真好看,看人贼准。”

    “下人们看着呢,胡说些什么。”张婉秋的脸红了。

    “哈哈哈哈!”

    次日,李牧跪在李家祠堂里面,周边站了一群李氏族人。

    作为现如今李家当仁不让的族长,李东阳说道:“当年先祖李氏讳文祥,有弟讳文瑞,两支分家至今。现吾念及李牧孤苦无依,特许其认祖归宗。”

    这时候,李东阳的继子李兆蕃说道:“父亲,这李牧父子是单独论支记族谱吗”

    这就牵扯到一个问题,如果只是认祖,那没什么,只需要在族谱上多记载点内容,将缺失的那一支补上就行。但要是收为子孙,那后面的事情就多了,包括以后分家产啊什么的,嗯,主要是分家产。李兆蕃过继过来白捡一家业,若凭空多出兄弟和侄子,就太不美好了。

    李东阳想了想,“这孩子和他父亲,就全记在我名下吧。”

    父亲这是要收儿子和孙子,这怎能成,“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李牧聪慧,科举有望。李家要想延续光耀,指不定你以后还要仰仗于他。”

    听完这番话,李兆蕃明白了,一下子就瞧着李牧顺眼了许多。这李家到如今也没个能在考场挑大梁的,未来堪忧。哪怕能有一个像杨廷和的儿子杨慎那样争气,只要中了进士就能凭仗李东阳的权势,在官场顺风顺水一路高升。好在如今有了这李牧,且看他过几年怎么样吧。再者说李牧的身家他都打探清楚了,江南来的富户,逮着机会敲几笔银子贴补一下家用也是极好的。

    渐渐地李牧在李兆蕃眼里变得可爱起来,这哪是麻烦呀,简直就是人形的钱袋子。不能让李牧跑喽,绝对不能。

    李牧怎能看不穿这些,切,花花肠子弯弯绕,想从我李牧身上占便宜,别说门了,窗户都给你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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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约架
    朱厚照咽下嘴里的食物,说:“真想不到这小家伙才十岁就这么能折腾。才学怎样”

    张永想了想,“天资卓绝,状元之姿。据传言有新科状元杨慎小时那般聪慧。”

    朱厚照想了想,这李东阳辅佐父皇和自己数十年,尤其是前些年,李东阳顶着百官的压力,一边整理朝政一边给朱厚照擦屁股,落得个陪膳宰相的名声。现在怎么着也得照顾一下他,不能寒了下面办事人的心,“拟个旨,赐李牧为恩生,让他好好准备明年的乡试。朕倒要看看这小家伙到底有几斤几两,敢将李阁老气着。”皇帝随口一句话,就让李牧进了科举的门槛,省了县试府试等许多关卡。

    “奴婢遵旨。”张永立即去办这件事了,他跟李东阳合作多年,此时帮衬李东阳提携晚辈,一通口舌就轻松搞定。有了恩生的名分,入了皇帝的眼,这李牧小儿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但科举一途,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李东阳新收了孙子,还被赐为恩生。这个消息飞一般传遍了北京城。李东阳这些年来在朝堂苦心经营,门生故吏遍布天下,隐隐约约有称为李党的趋势,如果他在朝堂再坚持一些年,那么只手遮天都未尝不可。只是现在他一退休,原先的李派人物纷纷靠向了新任内阁首辅,杨廷和。李派人物自是对李牧有所好感,但有的人就未必了,李东阳这些年也没少得罪一些人。他的子女全都因各种原因故去,就非常可疑。

    李牧现在也知道自己可能成为了新的焦点,没办法,就是这么优秀。他在李东阳的不懈教导下,开始填鸭式的恶补各种知识。一连十几天的高强度学习,李牧实在是闷不住了,他准备伺机开溜,好好消遣一番。

    李老头年纪大了,精力有限,这不,给李牧讲了小半天课后就挨不住疲倦,靠在那里打起了瞌睡。老的睡着了,小的更没得管教了,李牧趴在桌上也睡着了。

    有了这样的靠山,只要稍稍努力就成了。以前还担忧前途,现在完全没这个必要。背靠李阁老,又成了圣赐的恩生,明年中个举人是十之的事,以后只要不犯浑站错队伍,荣华富贵跑不了。李牧觉得自己已经看明白了,过段时间他就开始搞钱,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

    最近这些天,他只要得着空就偷懒休息,着实将李老头气个够呛。

    李牧先李老头一步醒过来,他将一件狐皮大袄披在了李老头身上,然后悄悄溜了出去。他可不希望李东阳着凉啥的。李牧带着赵得助还有另外四名护卫出了李府,开始在这西城里四处晃悠。

    但他这边刚出门,李东阳就醒了过来,原来是在假寐。李老头唤过外面的一个护卫,“带上一队人马,悄悄跟着,万不可出什么岔子。”在这个扔块板砖就能砸到勋贵,吐口吐沫就能喷到五品官的险恶京城,历来都不缺明争暗斗,万事还是防着点为妙。

    “太顽劣了,还需要敲打敲打。”李东阳摇了摇头,就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让李牧收收心,一门心思向学。

    李牧在外面闲逛了两个时辰,腿都走麻木了才肯回家。

    于是这有着一丁点血缘关系的祖孙俩,达成了一个不能言说的默契。李东阳隔上几天就扛不住要瞌睡,李牧就趁此出去放风溜达。出去的次数多了,难免就被人盯上。

    第三次出去的时候,李牧带着赵得助和那几名护卫,进了一家成衣店,给他们量身定做了一套新衣裳。

    “小少爷,这有些使不得吧。我等下人有粗布衣衫避寒就行了,哪儿穿的起这样华丽的衣衫”一名护卫很是忸怩,他怕这样乱了规矩,回去还会连累小少爷被责骂乱花钱。

    李牧坐在椅子上,停下正在嗑瓜子的嘴,笑嘻嘻的说:“让你们穿就穿。跟我李牧出去,首先就要讲究这个排场,都穿好点的衣服,这气场就起来了。花多少银子你们莫管。我李牧虽然贪财,但只要是我的人,就不会吝啬,该穿好的就穿好的,该吃好的就吃好的。回头让这家店给咱府上一人做一件新衣裳过年,再改善一下后厨,你们以后都吃好一点。”

    那几名护卫立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领头的牛成对李牧



第22章 失约
    转眼间到了腊月,北京城渐渐有了过年的气氛。在一处酒楼的雅间里,一群人正在大声议论着什么。

    为首的正是风度翩翩的高要,他举起了桌上的酒盅,仰头就一饮而尽,然后啪一声将这酒盅重重的摔在地上,可怜这只做工精美的白玉酒盅,一下子裂成两半。“这李牧真是欺人太甚!”

    旁边的人纷纷附和他,“对啊,简直就是不要脸!”

    原来这些人与李牧约好腊月初一在城西争斗,昨天他们带着四十来号人在那处小树林里喝了一天西北风,别说李牧了,连鬼影子都没见到。有几个身子弱的,回到家就病倒了。他们被李牧放了鸽子,怎能不来气。

    有一个尖脸猴腮的少年说道:“要不我们到处散播,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李牧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不可。我问你,李牧是谁的孙子”高要摆了下手。

    满屋人顿时鸦雀无声,如果真那样做,就是在败坏李阁老的名声,真要是惹急了李东阳,这些人全都没好果子吃。

    “为何不可在坐列位被削了面子,不找补回来,那以后文官们还不得骑到我们脖子上”

    “好!但我们不能去皇城根下堵李阁老家的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不信李牧还能永远呆在家里不出来。派几个得力的,给我见天盯着。”高要下定了决心,怎么着也得收拾李牧一顿。在这四九城里面混,怎能如此不讲规矩,约好了打架却不去。

    此后李家门口多了几个撵都撵不走的狗皮膏药。尽管高要他们最开始是受人委托,吓唬吓唬李牧,让那小子不敢出门玩。但李牧爽约这件事,算是狠狠打了他们一巴掌,严重挑衅他们的威势。甭管前因如何,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去跟人打架李牧的脑子还没被驴踢。放着美滋滋的小日子不过,给自己找不自在李牧觉得自己没那么傻,自从那天跟那几个纨绔子弟约好之后,李牧回到家就再也没出过门。谁爱去小树林打架谁去,反正李牧不去。

    昨天李牧在家里撸猫,跟妻子打打麻将牌。这时候已经有了麻将,但跟后世的规制稍稍有些不同,李牧很快就适应了。他在家里一整天,玩的不亦乐乎。

    这下子李东阳懵了,他本来设计好,让人收拾李牧一顿,好叫他收束心性。没成想李牧根本不在乎名声,直接爽约。

    “我听说你与人约架,为何昨日不去”李东阳在闲暇时问李牧。

    “为何要去跟他们打架,我招的人手肯定比不过他们,既然横竖是输,倒不如不去。反正他们也不敢来家门口闹事,顶多在背后编排我。”李牧将正趴在书堆上睡觉的小雪团抱开,随后翻了起来。

    李兆蕃抱过小雪团,抚摸了几下,说:“倒是有点小聪明。可做人最讲诚信,你这般言而无信,将来如何立足”

    “与君子言诚信,与小人动心计。我又不是傻子,他们这些人,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混吃等死招惹是非,我等读书人跟他们讲什么诚信”李牧一番话噎得李兆蕃哑口无言。

    李兆蕃从袖中悄悄摸出一块半掌宽两尺长的湘妃竹板,递给了李东阳。这老头将这块竹板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好竹子!当戒尺正好。”李东阳一脸严肃地说道。

    李牧扭过头来,看着那块斑痕点点的大竹板,右眼皮不听使唤的狂跳。

    李东阳算是想明白了,何必去动那些心思。李牧学习不认真,直接打就是了。

    有时候简单粗暴的方式



第23章 追猫
    杨廷和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将摆着的茶碗都震起来一些,“混账!怎可只想这些争斗之事李阁老立朝数十年,功业自在人心。那李牧虽是聪慧,可现在才几岁等他成气候,怕是最起码要十几年。十几年你还让人忘不掉李阁老,这状元的功名就白得了。以你的格局,当是家国天下,而非一十岁的黄口小儿。其身正,不令而行。我杨家方今正当起势,万不可被这些想法脏了声名。”

    “儿子知错了。”杨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立马道歉。

    “罢了,你明日不用去李府。腊八节宫里会在午门赐宴,我亲自给这小儿送点礼。也算是咱杨家对李阁老表一下心意。只要我等做好模范,何愁这天下风气不正”杨廷和捋着胡子说道。

    此时的大明朝,文官们还没经历十几年后嘉靖皇帝的那一顿廷杖,所以还是非常重风骨的。

    杨廷和顿了下,继续说道:“近日礼部尚书杨一清联合几人,拟参奏巡按云南御史张璞。这朝堂上又是一通风雨啊。”

    父子二人讨论起了朝堂上的事务,李牧还不值得他们去浪费心思。

    尽管没被大人物惦记上,可李牧的日子真的不好过。最近几天,李老头仿佛突然转了性,不再打李牧的手掌,改打屁股了。

    “让你分心!圣人的书有那么让人厌恶吗”李东阳一戒尺落在了李牧的屁股上,紧接着就是李牧的一声哀嚎。

    其实打的并不痛,挨了一次打之后,李牧悄悄地在屁股上塞了一个小垫子,但无论如何,叫唤两声卖卖惨,该装的样子是不能少的。

    “爷爷,为什么不打我的手心了”李牧终于鼓起了勇气去问这个他琢磨了半天的问题。

    李东阳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过几日便是腊八,宫里要在午门赐宴,到时候我准备带你前去见识见识。你伸出猪蹄子来让人见到,我这脸面也挂落不住。”

    “啊那岂不是可以见到皇上”李牧心里很是兴奋,来到这大明朝,终于可以见一见皇帝了。

    “托我的福,你可以在大殿里见一见太后和万岁。还愣着做什么是不是打得不够疼”

    李东阳刚说完,李牧就赶紧拿起书,认认真真的学了起来。

    不久之后,一个小厮跑来说:“老爷,少爷订做的衣服送来了。”

    起初李东阳特别反感李牧乱花银子,但转念一想,快过年了,府上换身新衣服也没什么不好。就勉强压制住了拿戒尺的冲动。

    全府上下,都换上了李牧花钱置办的新衣裳,一时间所有人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少爷有了新看法。小少爷对待下人真的太好了。

    腊月初五,李东阳被太后召去,李牧终于又有了休息的时间。

    “娘子,你怎么给小雪团栓了根绳子”李牧看到张婉秋怀中抱着的小白猫,有些疑惑。

    “唉,这猫儿呀,最近发了情,总想着往外跑。我怕它跑丢了,不得已才栓了根绳子。”张婉秋将小雪团递给了李牧。

    小雪团在李牧的怀中乖巧的叫了一声,“娘子,这不好好的嘛,你看它多乖啊。这绳子就撤了吧。”李牧说着就悄悄地用手摸到了绳上的那个活结,用手一拉,将绳子拽掉了。

    绳子刚离开小雪团的脖颈,它就兴奋地喵了一声,然后一下子从李牧的怀里跳了下去,化作一道白影窜出了门。

    “李牧!谁让你把绳子解开的!还愣着干嘛追啊!”张婉秋怒视着李牧,“我告诉你,今晚小雪团回不来,你也别进家门!”

    李牧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家门,他正了正头顶的帽子,“我怎么娶了这么个母老虎不行,得赶紧长大,将她收拾



无题
    “不着急,先等等。说过多少遍了,在皇城外面要喊我将军。”朱厚照假装没看见,仍然慢慢地策马前行,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这一群少年郎。

    高要拽着李牧的衣服,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兄弟们,上!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作为高贵的伯爷之子,高要还没必要亲自动手,但他还是忍不住挤开人堆,踢了李牧一脚。

    还甭说,这群人打架真叫有一手,拳脚招招避开要害,专捡那些肉多且打了之后还瞧不出来的地方下手。可怜的李牧被一顿围殴,但他死死地抱住怀里的小雪团。

    李牧咬紧牙关,愣是哼都没哼一声,心想:今天挨了揍,以后还可以找回场子,可小雪团被揍了,真要是伤了腿脚,娘子那一关就过不去了。

    对于李牧来说,家里的恶妻猛于此时的满身大汉。

    就在李牧被打到快绝望时,一声充满威严的声音出现了,“住手!天子脚下岂容尔等撒野!”

    朱厚照骑着马走了过来,仓啷一声拔出了随身佩戴的那柄宝剑。晴冬暖阳下,剑身流动着寒芒,指向了高要。

    高要和他的那群跟班见势不妙,立马撒丫子跑路,没多久就消失在了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

    朱厚照翻身下马,蹲下来瞅了瞅李牧,“小兄弟,你没事吧”

    李牧疼的直哎呦,他爬了起来,怀里还紧抱着小雪团。“多谢大哥出面救命。”

    “大哥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叫我。他们为何打你”朱厚照说话间就看到了李牧怀里那只雪白的猫。只见小雪团灵动的大眼睛,煞是惹人喜爱。比他在豹房养的那几只都要好看许多。要不以后配个种朱厚照动起了歪心思。

    “唉,说来话长。简单点来说就是,他们欺负我,想约我去打架,我知道打不过,人也没他们的多,就没有去。所以他们才追着我打。”李牧说着就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尽管此时灰头土脸,衣服上还有一些脚印,但好歹也算是恢复了点精神。看上去又是那个唇红齿白的正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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