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平亲自赴辽西,接收矿厂,招用当地的居民,进行采矿伐木,又组织了一支几百人的运输队,负责大宗货物的运送。有军方的照顾,货物沿途一路畅通,运送到通州那里又有田精明运做关照,货物销售也没有问题,合资商行很快成了王强赚钱的机器,势力发展的经费困难问题大大的缓解了。
王强足不出户,暗中指挥掌控着各方的事情,得闲的时候就在房里练功,经过半年的修炼,他已经能自如的导气行经,法空和尚见他进境不错,也就渐渐不再关注,开始每天跑出去到周边地方去巡游访友去了。王强练了半年,小无相功的功力已有了一定的根基,作用也初步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气力增加,精力充沛,最直接的体现居然是在夫妻那事上功力大涨,性趣强烈,每次都把彩铃儿搞的口歪眼斜,丢盔卸甲,他雄风尽展,不由得意洋洋。初时,彩铃儿对此还喜不自胜,但是后来,王强的要求越来越强烈,有时甚至彻夜不歇,她感觉有点吃不消了。而且她发现王强一旦发动起来,往往难以自制,状似疯狂,到了事后却不自知,她心中疑惑不安,不免有些担心,可这种事情又不好意思开口向王强说起。
却说兰汀对王强心中爱慕,又知道了他的底细,自从彩铃儿来到塔城以后,她就不能再象以前那样贴身照顾王强了,她心中有事,开始故意回避王强,还几次暗下决心想离了塔城回苏州去,可心中又实在舍不得王强,一直委决不下,就迁延着住下来了。彩铃儿和兰汀年龄相仿,情同姐妹,自然希望兰汀在府里做伴儿,而且王强诈伤事机甚密,家里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彩铃儿就安排兰汀帮着自己一同照料王强,他们是叔侄辈分,又有彩铃儿在旁,兰汀收了心,却也没什么事情发生,时日长了,慢慢的也就坦然了。
这一天傍晚,彩铃儿外出办事未归,兰汀端了饭食送进内宅,到了王强房里,王强正在炕上闭目打坐练功,已经是入定的状态。兰汀见了微觉诧异,因为王强一般是下午练功,少有练到这么晚的,她轻手轻脚的将饭菜放到桌上,坐在春凳上,默默的看着王强练功,以往也有几次,兰汀趁彩铃儿不在的时候,就这样坐着看着王强练功,心中体会与他独处的那份温馨的感觉。
兰汀看着王强,感觉他今日和以往练功时不同,只见他双目紧闭,面色通红,呼吸粗重,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不象以往练功入定那样的平和安稳,她心中疑惑,却不知该怎么办。突然,她发现从王强嘴角溢出一条血线,顺着脖子一直留到胸前,她一下慌了神儿。她虽不懂武功,却也意识到王强是出了意外,她快步走到王强跟前,轻声叫道“叔父,叔父你怎么了,叔父叔父你醒醒”她声音越来越大,双手扶着王强的肩膀使劲儿的摇晃着。王强很艰难的睁开眼睛,双目已经赤红,他忽然一把将兰汀抓住,拥在怀里,口中叫着“彩铃儿,快给我,我受不了了彩铃儿,我要炸了”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撕扯着兰汀的衣服。
兰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一边使劲挣扎着,一边叫着“叔父、叔父,我是兰汀我是兰汀,你怎么了”
兰汀力弱,任她怎么挣扎,却也敌不过处在疯狂之中的王强,几下就被王强把衣服撕成碎片,王强又撕扯掉自己的衣服,转瞬间两人已是裸身相对。兰汀被王强使劲的搂在怀里,心中害怕,却不敢再叫,生怕外面的人听了动静闯进来,只好绷着劲,双手护在胸前。她觉得王强的身体滚烫,身下那物更是坚硬无比,又羞又怕,不知怎么办才好。王强更加的疯狂,双手在兰汀身上肆意揉捏,口中荷荷有声却已说不出话来。兰汀被撮弄的只觉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脑袋一阵阵的发昏,不由的瘫软在王强怀里,放弃了挣扎。这时候,王强忽然喷出一口鲜血,颓然倒在地上,一下昏迷了过去,兰汀也跌倒在他的身边,跟着昏了过去。
在内宅门口的家丁隐约听到里面的情形不对,但主母曾经严令,不经允许不得入内,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赶紧去通知彩铃儿,彩铃儿闻讯赶到内宅,进到屋里,顿时被面前的情形惊的目瞪口呆,只见王强赤身**,双目紧闭,浑身是血倒在地上,兰汀也是光着身子,披头散发,昏倒在旁边,身上有一道道明显的抓痕。她惊叫一声扑到王强身边,大声的呼唤着王强的名字,没有回应,探了一下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她又转身呼叫兰汀,兰汀睁开眼睛,见是彩铃儿,一下扑到她的怀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行泪水却奔涌而出。过了片刻,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快救叔父。”
彩铃儿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却也猜到和王强练功有关,她赶紧奔出屋子,到了内宅门口,冲家丁说道“快去请法空大师”
家丁说道“回夫人,法空大师一早就出去了,至今未归。”
“那就快去请智能大师,就说我有要事,请他快来”彩铃儿急切的叫道。
那家丁领命而去。
彩铃儿返身回到屋里,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兰汀披上,然后轻轻扶她起来,安慰着说道“兰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待会儿再说,你先到我屋里歇着吧。”说完将兰汀扶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她安置到床上躺下,盖了被子。
兰汀并不哭闹,只是目光愁苦哀怨,默默的看着彩铃儿。
彩铃儿顾不上更多的照顾兰汀,返身回到王强房里,守在王强身边,见王强的样子难堪,找了一条薄毯给王强盖了。又过了一会儿,冷锋从外面急匆匆进来,他看到王强的情态,料是走火入魔所至,他并不多言,上前先探了一下王强的鼻息,把了一下脉,见王强还有性命,先就放了心。
冷锋是成年以后才投到法空大师门下,所以主要练的外家功夫,内功却没怎么练过,遇到王强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他沉吟片刻,将王强抱到炕上躺了,盖上被子,然后来到院子里,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冷锋翻身上了屋顶,不一会儿,只听“吱、吱、吱”三声响过,三枚烟花在半空中炸响,绽放出三朵漂亮的花环,数里可见。
第七十六章 雄心萌动
夜已深,房间里一片死寂,王强躺在炕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口角胸前的血迹已经凝固。彩铃儿心急如焚的坐在王强身边,呆呆的看着他的脸,双手握着王强的左手,微微的发颤。自从她嫁给王强,就如获得了新生一般,那种被人娇宠的感觉、作为一家主母的尊贵、夫妻恩爱的消魂滋味,无不让她铭心刻骨。她深爱着王强,在她心中,王强就是她的一切。如今王强死人一般的躺在自己面前,彩铃儿感到一种彻骨的恐怖,她觉得自己的生命正随着王强越来越微弱的气息在渐渐的消逝,从她脸上流淌下来的已不是泪水,而是冷汗
冷锋双手合十坐在靠窗的凳子上,默诵经文,为王强祷告。他清楚王强已经是危在旦夕了,这种情况,只有法空回来才能保住他的性命,他刚才已经发了烟火示警,如果法空在塔城附近的话应该能够看到,但如果师傅去的远不在附近的话,那王强的性命就保不住了。他将王强抱到炕上时,发现了王强胯间的异常,就明白了王强走火入魔的原因,原来王大人是个没净身的太监,那小无相功须得是童子之身才能修炼,连自己都无法修习。师傅以为他是太监,所以没有考虑到可能走火入魔这一层,今日之难倒是那东西惹了麻烦。如今抗清的准备正是关键的时候,如果王大人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呢自己示警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多时辰了,如果师傅看见了信号,按理该回来了。
兰汀此时正躺在隔壁彩铃儿的房里,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她已经从恐慌、惊吓、羞怯中摆脱了出来,情绪也稳定了下来。她两眼望着屋顶,默默的想着心事。王强练功走火入魔,神智大乱,错将自己当作彩玲儿,自己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虽是无心之过,可自己业已失了童贞在那个年代,如此肌肤相亲,已经算是了,自己内心本就属意于他,如今身子也给了他,难道是上天有意这样安排吗如果自己与他没有叔侄的辈份,就是嫁了他也心甘情愿的,可如今情势该怎么办呢刚才的情形彩铃儿见了,不知心里会怎么想。上天为何待我如此不公全是那狗屁老和尚,教的什么内功,害得王强那样,也害得我难以做人她对王强恨不起来,却将怨气转到了法空身上。王强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隔壁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呀彩玲儿干吗不请大夫去呢
屋内几人各怀心事,却无一不在牵挂着王强。这时候,只听屋瓦一声轻响,两个身影如大鹏鸟一般从屋顶飘然落下,随即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正是法空大师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另一个僧人。彩铃儿和冷锋听到声音,抢步出了房间,冷锋冲法空说道“师傅,王大人练功走火入魔,性命垂危,请师傅进屋一观。”
彩铃儿急切的说道“大师你可回来了,请赶紧搭救我的夫君。”
法空心中诧异,转身向身边那僧人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并肩进到屋里。
与法空一同前来的也是一名老僧,此人乃是盛京以北罗霄山承恩寺的住持慧济禅师,这慧济禅师也是一位有道高僧,今年已七十有余,他早年在少林出家,后由于耐不得清规戒律,犯了寺规被逐出门墙,就挂单云游四方,有一次他与法空偶然相遇,两人一起参禅对机,却是棋逢对手不分高下,相互欣赏,遂成挚友,他俩每年都要相会一次,切磋佛理,共悟禅机,到现在两人已有三十多年的交情。三年前,皇太极希望给自己的皇子们找一位有道的高僧做师傅,派人到中原寻访,不料中原有名有号的和尚都因为满清同大明交战拒绝了皇太极的邀请,后来找到了慧济,慧济无门无派,又不守陈规陋俗,听皇太极请人的初衷是为了转减满人的嗜杀之性,觉得这是光大佛法的好机会,遂答应了邀请,却只讲佛法,不教武功。今天他和法空相约在塔山之巅的黄松亭相会,两人纵论天下大势,相谈甚欢,二人相知甚深,彼此信任,所以相互之间并无欺隐,其间也谈到清廷窥视大明江山的野心和王强准备起事抵御清军的事情,一直谈到晚上。法空看到同门示警的讯号,辨别方位正是塔城王强的府邸所在,担心出事,于是两人才相携而来。
法空进屋,看到王强的情况,不由得脸色微变,赶步到了王强的身前,搭了搭脉搏,眉头紧簇,他伸手掀开王强身上的薄被,看到王强胯间之物,这才恍然大悟。他吁了一口气,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慧济禅师见此情景,也摸了一下王强的脉搏,心中已经了然,接口说道“有你我二人在,无妨。”
法空单掌作揖说道“阿弥陀佛,如此有劳了。”
二人相视一笑,齐声说道“请、请。”
二人相交多年,心意相通,话虽不多,却已经知道对方的想法,要联手施救王强。
王强所练小无相功属阳刚之气,如果净过身的人习练,并无不妥,但是没有净过身之成年男子却不宜修炼,因为练功所生的阳气和男人自身的阳气想叠,会让人阳气大盛,难以自己,通过男女交欢虽然可以暂时宣泄,但同时也会造成真气四溢走岔,伤及身体,时日长了,就会阻塞脉络,以致走火入魔。这次王强就是因为连日的宣淫,造成会阴要穴通路不畅,今日练功之时,真气被阻于会阴,几股真气回转下来越积越重,渐渐陷入迷茫不能自拔,幸好兰汀及时将他唤醒,却因为身体欲涨难忍,神志不清,才错把兰汀当成彩铃儿,预行苟且。
这会阴是人体要穴,真气在此流转折返,一旦被阻,凭一人之力疏解,会将真气反激到体内,伤及五脏六腑,极是凶险,所以需要有两名功力相当之人,一上一下合力疏解,如今法空和慧济相携而来,正好可以解了此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法空伸手拉过一张小凳子,将王强抱起仰面放在凳子上,然后他和慧济一前一后盘膝坐在地上,法空单掌抵在王强会阴穴上,慧济单掌抵在王强头顶的百会穴上,同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一起发功。
冷锋和彩铃儿见两位大师一起给王强疗伤,心中知道王强应该性命可保,都轻轻退到门外。冷锋在门口静立护法,彩铃儿悬着的一颗心稍稍安定,猛的想在起隔壁的兰汀,心道“王强神志混乱,举止疯狂,和这丫头肌肤亲近,说不定已经作下了苟且之事,这可如何是好呀。这小丫头出身豪门,长这么大恐也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如今遭此大辱,搞不好会生出别的念头,唉呦不好她怎么在屋里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动静呀,不会是”彩铃儿想到这里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疾步走进自己的卧房,只见兰汀已经起来,自己梳洗过了,找出彩铃儿的衣服穿了,正一个人对着镜子发呆。
彩铃儿见兰汀无恙,松了口气,无力的倚在门框上,失神的看着兰汀。兰汀从镜子里看到了彩铃儿,起身过来,轻声问道“婶娘,我听那和尚回来了,叔父他有救了吧”
彩铃儿见兰汀对王强并没有恨意,反而还很关心,塌实了一些,说道“应该是有救了。唉真是罪孽,好好的非要练什么功,自己差点没命,也让你,你说这可怎么是好啊”
兰汀默默坐回炕上,垂头不语。
彩铃儿坐到兰汀身边,轻抚着她的脊背,小心的说道“兰汀,我不是外人,你告诉我,王强他到底都对你做什么了”
兰汀脸色苍白,迟疑片刻,才含混的说道“他神志大乱,胡乱的撕扯,口里还叫着您的名字,后来就昏过去了,却也没有怎样。”
“哦。”彩铃儿松了口气,说道“他是走火入魔了,做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兰汀呀,咱俩虽有婶侄辈分,但是情同姐妹,今日这事我们就让它烂在心里,却也没有别人知晓,日子长了也就过去了。王强对你做了恶事,让你受了委屈,念在他是受了魔障,也请你原谅了吧,我在这儿给你赔罪了。”说完,她起身对兰汀一揖。
兰汀扶住彩铃儿说道“婶娘,叔父是无心之过,怪不得他,要怪就怪我自己命不好。”说完委屈的伏在彩铃儿肩头嘤嘤的抽泣。
彩铃儿一叠声的安慰。半晌,兰汀止住哭声,决然说道“婶娘你放心,兰汀已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该怎么做,您只管照顾好叔父,他身负重任,容不得半点差池,我先走了。”
彩铃儿见兰汀如此通达明理,心中感激,一直将兰汀送出院门才返回。她却不知道,兰汀已决意要返回苏州,并决定终身不嫁,以守对王强的钟爱之情。
在王强的房里,法空和慧济协力施功,为王强疏通经络,王强面色也渐渐红润,一刻钟以后,会阴穴已经打通,法空和慧济同时收掌,口宣佛号“阿弥陀佛。”
法空将王强抱回床上,盖了被子。王强体内真气流转通畅,头脑渐渐的清醒,过了半晌,苏醒了过来。他眼皮掀动,睁开眼睛,看到法空,茫然问道“大师,我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呵呵,施主练功走火入魔,险些丧了性命,老衲和慧济禅师为你打通了会阴要穴,才解了此难,万幸万幸啊。”法空欣然说道。
彩铃在门外听见王强他们说话,知他已经醒了,惊喜的奔进屋里,拉住王强的手上下左右看了一遭,见他无恙,才转身冲法空和慧济施礼答谢,感激的泪流满面。
王强冲慧济禅师说道“多谢大师援手,救了在下的性命。”
慧济禅师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济困救人乃佛家本色,施主不必客气。”
法空微笑说道“慧济禅师乃盛京城北云霄山承恩寺的住持,也是老衲三十多年的挚友,凡事不用避讳。今日甚是凶险,也幸亏我二人及时赶到,不然恐有性命之危。”
“云霄山承恩寺慧济禅师”王强心头一凛,当年太医毕大伟见到死士令后曾经提到过另一个死士就是这个慧济禅师,今天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不过当此情境却不好相认,王强强行按下这个念头,转了话题说道“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练着练着身体好象飘起来一般,然后就浑身象要炸了似的难受,手脚都不听使唤,动不了也叫不出,后来好象是我夫人把我唤醒,然后就昏倒了过去。”
法空解释说道“这小无相功至刚至阳,需要从小练起,还要童子之身,我原道你是公公,修炼此功也是无妨,未曾想到你并未净身,更加有妻室在身边,修炼此功就大是不妥了。你此番会阴要穴淤塞不通,真气不能流转,冲入七经八脉,以至走火入魔,幸亏是你夫人及时唤醒了你,不然后果就更加不堪了。现我二人连手已经为你打通了会阴穴,已然无恙,修养几天也就好了,此功却也不能再练了。不过你有这半年的进益,已经是受益菲浅,练些外家工夫也就够了。”
王强听了,喟然说道“原来如此,我虽入宫,却因机缘巧合没有净身,空背了这么多年太监的名声,只是身在帝侧,此事从不敢对外人说起,不想还带累至今,遭此一难。”
慧济禅师捋着胡须笑道“施主命中有此一厄,但并非坏事,我等有此机缘知道真相,也去了我们的一块心病啊。”
“哦”王强疑惑。
慧济禅师接着说道“今日我与法空论及天下大势,大明根基腐朽,病入膏肓,覆灭已成必然,满清厉兵秣马,其主皇太极雄才伟略,野心勃勃,崛起之势已不可阻挡,当今之世有安民之心,济世之能者唯大人也,它日施主必定集众万民与之相抗。然太监无后,不能传世,不可为帝,这是天下人的共识,古往今来皆是如此,想当年九千岁势力遍及朝野,也终究只能是九千岁。所以我二人担心,有朝一日施主你以公公之身号令天下,豪杰志士恐不愿追随,今日一观,施主竟是伟岸男儿,此疑虑尽去矣。此乃上天假施主之手拯救苍生,幸何如之。愿施主勇担此任,奋发图强,救民于水火,扶大厦于将倾,创太平于华夏,此实大善天下之举。老衲这里拜托了。”慧济禅师说着,竟起身冲王强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