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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路之我不为刀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修仙狂徒

    “孩子,砍人固然不对,可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性命受到严重威胁,不反抗就是姑息养奸。他不死,我们就得死。二赖子就




第017章 人神共愤也
    戴氏一听金萍曾经也被二赖子非礼过,甚为惊讶,睁大眼睛问道:“金萍,你也太傻了啊,为什么不说出来”

    “三婶,这些事情说出去多丢人啊,我家的文程不让说啊,况且那个坏蛋每次都被我拿着菜刀赶跑了......”金萍皱着眉头说。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正因为你们不敢揭发二赖子,所以他的色胆越来越大。”戴氏说,她很清楚一个女人落单了,如果坏人图谋不轨,是很难逃脱的,更何况是在家里,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就是呀。一到天黑,我就将大门和房门栓了,还在房里准备了柴刀,要天元陪我,睡在一个房间里。”金萍搓搓手,“文程出去做生意,要是晚上没有回来,我都提心吊胆的。”

    “那我们即刻就去族长那里,将二赖子今晚杀人的事情说与族长听听。”戴氏建议道。

    “三婶,你有证据吗”金萍问。

    “有啊。”戴氏看了龚昌遇一眼,“老学,将你在山上捡到的那把杀猪刀给八婶看看。”

    “嗯,奶奶。”龚昌遇揭开布包,取出来杀猪刀,小声地对金萍说,“八婶,这就是二赖子杀人行凶的罪证。”

    金萍接过杀猪刀仔细看了一会,才慢悠悠地说道:“这把杀猪刀的刀柄上刻有名字的,是二赖子的准没有错,只是这么晚了......”

    “那还犹豫什么呀,再等等,族长就睡下了。”戴氏站了起来,“金萍,你要是不去,我就叫文程起来了哦。文程......”

    戴氏话音还没有落,房间内传出来文程的声音,迷迷糊糊的:“金萍,你在和谁说话啊”

    “没,没有啊......”金萍支支吾吾的应道,使劲眨眼,暗示戴氏不要再叫文程。

    “我怎么听到有人叫我,好像是三婶的声音。”龚文程在房间内说,然后听见了他下地,踩到地板的脚步声。

    不一会,房门打开了,文程打着哈欠出来了,他揉揉了眼睛,看到厅屋内的戴氏和龚昌遇,不由大吃一惊:“三婶,这么晚了,您叫我有什么好事啊”

    “文程大侄子啊,好事可没有哦,坏事倒有一件。”戴氏微笑道。

    “婶婶,一看金萍手中拿的杀猪刀,不用您说我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文程对着龚昌遇笑了笑,“老学,你杀人了是不”

    “八叔,这刀不是我的,我没有杀人。”龚昌遇眼睛眨都不眨地望着文程说。

    “文程,这刀是二赖子的。”金萍指着杀猪刀上的一行字说。

    “不可能吧,下午我在村口遇见二赖子的时候,他说去战鼓塘给别人杀猪,我见他往三塘方向走了的。”龚文程瞄了一眼刀子,“老学,二赖子的刀子怎么在你手中……不对劲,这个杀猪佬难道没有去战鼓塘”

    “我把他的手剁了,那个混蛋说不定还在我们家的后龙山上躺在呢。”龚昌遇嘿嘿一笑。

    “小鬼,你把二赖子给砍了小侄子,你不会是吹牛吧”龚文程摸了一下龚昌遇的小脑袋。

    “八叔,我是认真的。二赖子真的被我给砍了,我想他们兄弟几个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因此我和奶奶才摸黑过来,请你和八婶给我们陪我们去族长那里的。”龚昌遇回答。

    “行。不过你八婶不能去,她要在家照看天元。”龚文程说完,



第018章 愤怒的族长
    龚昌遇小小年纪,就有做将军的志向,而且有将军的气势,今晚确实砍了村里的地痞二赖子,老族长对这个平日喜欢逃学的孩子刮目相待,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老学,常立志不如立长志。你若真想为国效力,从明儿起就别去私塾了......”

    “好啊,好啊,族长爷爷,我早就不想进私塾了。”龚昌遇高兴地得手舞足蹈,兴奋了一会,他忽然想起了学武艺是需要拜师的,而拜师需要给师父行拜师礼的。家里没有银子,可不行啊。那就卖山林和田地换钱,奶奶和娘会不会同意啊

    “族长爷爷,我有一事相求。”龚昌遇小声地说道。

    族长有点耳背,龚昌遇说的话他听得不是很清楚,只好俯身弯腰,拍拍着龚昌遇的小脑袋说:“老学,你刚才说什么啊”

    “族长爷爷,我想把铁坑的那片山林卖了,您老给我做个公证人,可好”龚昌遇提高了音调。

    这回老族长听到了,迟疑了好一会才缓缓地说:“你爹在世之时特意叮嘱过老朽的,那山林不能买,。”

    “山上都是一些杂树茅草,为啥不能卖”龚昌遇气呼呼地问道。

    “那是送给你姑妈兰屏做嫁妆的了,它是龚祝两家世代友好相处的见证,蛤蟆井就是那山林的一部分。赠送给祝家的东西,是不能够收回来的,小孙子,明白了吗”老族长笑道。

    “留着蛤蟆井给我姑妈不就得了,可我还是想把他给卖了。奶奶,铁坑的地契上面怎么说的啊”龚昌遇拉着戴氏的手说。

    “老学呀,奶奶也不识字的。不过当年你爷爷赠送山林给塘尾冲写地契的时候,我听你姑父说,祝家购买了五百年的水井使用权,以抵消我们龚家欠祝家的二万两银子本金及利息。”戴氏应道。

    “二万两银子,祝家出手可真是大方啊。我清河国一个普通的县令朝廷一年发俸银才四十五两银子,俸米四十五斛,养廉银一千二百两。”族长拈着嘴角的数根长须道,“戴氏,你家的兰屏嫁到祝家,一口水井物超所值,赚大了啊!”

    “老哥哥,您这话就不中听了,结亲结义,不是生意买卖。”戴氏笑道,“祝家对我们恩重如山,深明大义,我们亏欠他们不少,欠的人情终归要还的,上一代还不清就下一代,下下一代。”

    “戴氏啊,人情还不清,就不要还了,记在心里就行,让后辈知道别人的恩情即可。”老族长顿了一下,咳嗽两声,话锋一转,“冤仇也一样,冤冤相报何时了。今晚二赖子被你家孙子老学给教训了,他那几个兄弟一个个都是油条子的,要来我这里闹事的,这会应该在来的路上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你们还是快点躲起来吧。”

    “老哥哥,事端不是我们挑起的,凭什么要我们躲啊”戴氏甚为不满。

    “对,族长爷爷,我不怕他们的。我八叔他带了火枪,谁要是敢动手伤人,一枪就打爆他的头。”龚昌遇指了指龚文程腰间的火枪。

    “不可。如果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这样吧,你们几个先到我家的阁楼里藏起来,余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便是。如果二赖子的兄弟拿刀威胁我,逼我交出你们,看我手势行事。谁出头就对谁开枪,不伤及性命就行。”族



第019章 死鸭子嘴硬
    二赖子哭丧着脸:“族长大人啊,文璟的媳妇龚刘氏勾引我去她家后龙山和她媾合,我应约前去。没有想到她暗中设下了圈套,让她的婆婆和儿子潜伏在周围,趁我不注意的空挡,她儿子龚老学举刀砍断了我的手腕……”

    “二赖子,老学才多大啊”族长板着脸,严厉地说,“恐怕是你先出手伤人,要他人性命的。”

    “我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捏死,怎么敢杀人呢”二赖子狡辩。

    “胡说八道!据我所知,龚刘氏素来恪守妇道,老夫没有听乡里乡亲说她半句伤风败俗之事。”族长发话了,“倒是你一个杀猪的,尽**鸣狗盗、翻墙越户、侵扰妇女之事,乡亲们对你微有颇词……”

    “族长,你不要血口喷人,你道听途说,有证据吗”二赖子昂着头说,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势态,他以为族长还不知道他的底细和糗事,根本就不打算说真话。

    “二赖子,别和这老家伙啰嗦。今晚我们来这里,没有时间和他唠嗑,明天早上我还得去蒋家给别人杀猪呢!”闷葫芦大赖子终于开口说话了,“老家伙,你说这龚刘氏设计害我弟弟,最毒妇人心,你说如何处置她”

    “大赖子,你又不在现场,仅凭你弟弟一面之词,就让我处罚龚刘氏,只怕众人不服。这族规是维护家族正常秩序的,惩恶扬善,不是庇护坏人的。谁有理,谁理亏,自有公断。”族长用拐杖敲着地板说。

    “老东西,你是不是收了龚刘氏的铜子,怎么老给她说话啊”大赖子瞪大眼睛,对族长说。

    “大赖子,你左一个老家伙,右一个东西,有没有教养”族长举起拐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大赖子的脑袋,“没大没小,我比你爷爷都要大两辈,老东西也是你叫的么”

    “老家伙,我爷爷早就死了十几年了,我爹也死了几年了,从不知道什么叫礼数。今儿你要不是给我们主持公道,我们就砸了你家!”

    “你们想威逼老夫就范,做梦去吧!”族长不为所动。

    “给我砸!”大赖子一挥手,三赖子、四赖子霍的抽出来腰间别着的斧头,往厅屋里冲去,随后乒乒乓乓地打砸起来。

    “出事了,来人啦——”族长见势不妙,对着大门外大喊。

    恰好保长带着十几个年轻后生也到了院子外面,一听族长有危险,带着几个持火枪的后生直奔进来了,朝天开了一枪,大喝一声:“给我住手,否则我就开枪了!”

    正在打砸物什的三赖子、四赖子一时起兴,根本就没有听保长的警告,继续砍劈厅屋里的家具,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四赖子举着斧头砸碎了油灯,砍向神龛。

    “四赖子也太放肆了!”站在阁楼上的龚文程忍无可忍,瞄准了四赖子的手,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飞了过去,击穿了他的手掌,斧头“哐当”一下掉落在地板上。

    随即四赖子蹲在地上,握着鲜血淋漓的手掌嚎叫起来:“我的手啊——”四赖子一听枪响,赶紧停止了打砸。

    “谁开的枪”大赖子一把揪住了保长,飞快地将斧头横在他的脖颈上,“都给我放下枪,否则我就割断他的喉咙!”

    “你们想反了不成



第020章 告官请自便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矛头纷纷直指大赖子对。大赖子知道自己的弟弟平常里就是一个混球,好吃懒做,除了给别人杀猪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管,而且手脚不干净,还好色成性,欺辱那些寡居的妇女,在村里的口碑极差。

    更可恨的是二赖子好几次喝醉了,胆敢在大赖子的面前调戏自己的嫂子,要不是念及手足之情,大赖子真想在酒中下毒,除掉这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弟弟。

    大赖子自知理亏,被指责得无言以对。厅屋里的四赖子不再打砸,紧拽着流血不止的手过来了:“保长,别以为你们受过族长的小恩小惠,人多势众,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你的人打伤了我,怎么赔偿我”

    保长也不是吃素的,他瞪了四赖子一眼,振振有词:“你们兄弟几个目无王法,手执凶器私闯民宅,大闹族长家,依照清和国法律,衙门会将你们关进大牢,然后论罪判处,流放边地充军,罚个三五年苦役,也不为过!”

    四赖子一听,口气立马软了下来:“保长,我是听信了我二哥的片面之词,才做出如此鲁莽行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们吧。千万不要报官,要不我家那六十多岁的老娘就没有人照顾了。”

    “我念你是个孝子,就放你一马。你们打碎族长的东西,该怎么赔就怎么赔。二赖子的手断了,暂且不论公理,医药费先自己垫付,等我调查清楚了,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保长对院子内只顾看热闹、七嘴八舌的人群挥挥手,“这里没有什么事了,大伙都散了吧。”

    于是乎,人群三三两两地散去了。没有想到,二赖子单手撑地,一骨碌坐了起来:“保长,我不服!那个诱我上钩的龚刘氏居心叵测,不将她族规处置,难解我心头之恨!”

    “谁是谁非,不是你二赖子一个人说了算,不服我就要当事人出来,和你当面对质。”族长击掌数下,阁楼上呆着的戴氏几个轻轻地下楼来了。

    “对质就对质,难道我还怕不成!”二赖子大声地说,嘴里强硬,其实他心里害怕得不得了。龚刘氏未遂,反被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给剁了手,说出去多丢人现眼。

    “你有什么冤屈在后龙山上对我娘欲行不轨,还恶语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戴氏出现在了二赖子的面前。

    “老太婆,你怎么在这”二赖子不由一怔。

    “这是族长家里,评理诉寃的地方,为什么我不能来”戴氏应道。

    “哎,要龚刘氏过来马上对质……你们祖孙几个好狠毒啊,一心想要我的命,幸亏我命大……”二赖子语无伦次了。

    “狠毒的是你!” 戴氏身后龚继昌手中提着砍刀,如同一只愤怒的小鸟,“挟持我娘,动手动脚,还想谋害我奶奶!”

    “我可没有谋害你奶奶……原本老子要去战鼓塘杀猪的,可你娘龚刘氏约我去后龙山,老子不知有诈,才上了你们的当!”二赖子反咬一口。

    “这杀猪刀是你的吧落在老学手里,你还想抵赖!”族长从龚昌遇的布兜里拿出了杀猪刀,指着上面的字说。

    “是我的,没有错。他们几个打昏了我,乘机取走了杀猪刀,而后捏造事实,嫁祸于我!”二赖子拒不承认。

    “没有出息的东西,对本族的女人下手,你还是个爷们吗!”小商贩出身、一向以和为贵的龚文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甩手就给二赖子两个耳光,随即火枪顶在了二赖子的额头上。龚文程最痛恨这些一肚子坏水的光棍汉,



第021章 同样的梦幻
    龚昌遇砍伤了二赖子、受到了村里保长和族长的嘉奖,此事在白水村传得沸沸扬扬,二赖子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传十,十传百,消息在四都逐渐传播开来。第二天上午,消息就传到塘尾冲祝家大院少东家那里。

    正在自家后院的练武场练枪法的他听管家这么一说,惊讶不已,笑着对一旁的银月说:“老学这小子,才多大就如此勇猛,此人将来必成大器。今儿我就去白水村给他接过来习武,好好栽培栽培!”

    此时已经大少奶奶银月有了儿子,名叫荣森,四岁了,正好有个念书、习武的陪读。兰屏就生了一女,没有再生养。

    她想了想说:“老学是兰屏的侄子,没有她点头,你敢私自做主”

    “我是一家之主,不需要经过兰屏的点头认可。”启室一边舞着他的那杆穿甲银枪,一边说,“我早就有将龚昌遇收为义子的念头,传授祝家枪与太公兵法。”

    “少东家,我祝家枪法素来传内不传外的,老学他是龚家的人,还是不要教他的好。”银月说,“八月间老学在我家住了些时日,好几次偷偷摸摸跟着大人,跑到牛市桥一带去看别人赌博。老学不学好,他要来我家常住,不听教诲,吊儿郎当,可有你好受的。”

    “老学去牛市桥做什么”启室停住了手中的穿甲枪,站立着。

    “还用问吗学赌技啊。”银月努努嘴。

    “不会吧我不在家的时候,他敢去那种地方观场子,他才八岁多一点啊。”启室右手做了一个“八”字型手势。

    “你这个侄子胆子够大,一次让他去肉铺买肉,结果他到天黑了两手空空回来。我问他肉买回来没有,他支支吾吾地回答说钱掉了了,以后我再也不让他去买东西了。”银月在一块制石上坐了下来。

    “还有这事小孩子一旦染上赌瘾,可不是好事啊。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启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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