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路之我不为刀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修仙狂徒
小桃红没有认出龚继昌来,因为他们从未谋面的。出于礼貌,这个见过不少世面的歌姬笑盈盈向龚继昌做了一个万福,与他打招呼:“小女子见过将军。”
第225章 修你个头呀
“嫂子,你这点小伤,待我给你捣鼓几下,就可以恢复正常的。”龚继昌笑道,他搬了一个小板凳,径直地在陶冬椒的跟前坐了下来,距离如此之近,弄得陶冬椒反倒有点尴尬了,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了。
跌打损伤治疗,对于龚继昌来说,不是件难事。在祝家大院蹭吃蹭喝,混了十多年,该学的他都学会了,不该学的他也学会了。老东家必晟老爷子是一个大巫师兼武师,跌打损伤简直就是小儿科。
老爷子传授给了龚继昌许多的中草药方,他表面上说用心学,可是由于文化素养太低,记忆力稍差,伤寒杂病的那些记不住,只是选择地记住了刀伤枪伤等跌打损伤的几个方子,接骨术他认为最有用,所以也就学得最好。
因此精毅营的士兵如果有个骨折之类的,他都亲自动手给部下接好,至于配药后续治疗的事情就交给随军郎中。
“兄弟,你要做什么啊”陶冬椒很不自然迅速合拢了双腿。
“给你疗伤啊。”龚继昌抓起她的脚掌,放在自己的腿上,脱掉了她的红色绣花鞋,这可难住了龚继昌。
因为陶冬椒穿了与肤色差不多的长筒丝绸袜子,初看一眼都没有看出来呢!
“嫂子,请你把丝袜脱了……”龚继昌捏着那质感很好的袜子。
“好吧。”陶冬椒将腿抬起来,一点也不害臊地在龚继昌面前边袜子慢慢地脱了下来。
龚继昌随手端起陶冬椒没有喝完的茶水,猛地喝了一大口,将茶水喷在右脚的皮肤上,在她的脚踝上摸索一会,而后再左右扭动了十数下,突然用力地往前一拉扯,只听见陶冬椒脚上的筋骨“咔嚓”响了一声,错位的筋骨矫好了。
与此同时,陶冬椒也疼得哇哇大叫:“哎呦,痛死我了——”
龚继昌拍打了一下陶冬椒的小腿:“叫什么叫,又怎么疼吗”
“嗯。”陶冬椒的眼泪都出来。
“有生孩子那么疼吗”龚继昌憨笑着说。
“那倒没有。”陶冬椒应道,“你怎么知道生孩子很疼啊”
“这个是生活小常识。俗话说,女人生一次孩子,就是走过一次鬼门关……嫂子,你下来走一下。”龚继昌将陶冬椒的脚放了下来。
陶冬椒抬着脚,试着活动了一下踝关节,感觉没有什么疼痛感,才站在地板上,扭着臀部,放心走了数步:“咦,好了,真不疼耶。”
“嫂子,你的腰……要不要我……给你整整啊”龚继昌说着,手伸到了陶冬椒的腰上,陶冬椒格格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龚继昌感觉陶冬椒笑得有点莫名其妙。
“兄弟,你弄错了……还有老娘我怕痒痒的……”陶冬椒捉拿着龚继昌的手,移到了腰部的右下边,“是这里啊。”
“哦。”龚继昌隔着旗袍,在她的腰肢上指压了好几处,陶冬椒并没有喊疼,反而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摩挲了许久,龚继昌还是没有找到腰间上扭伤的那筋脉。
“嫂子,是这里痛吗”
“不是。”
“这里吗”
“不是。”
龚继昌的手摸到了陶冬椒的胯骨上边约摸一寸的地方,用力一压:“是这里了吧”
“哦,哦耶,嘘——”陶冬椒叫道,“是这里了。”
“嫂子,你在卧榻上也是这么叫的吗”龚继昌故意在那里使劲按了几下。
这可不得了,陶冬椒疼得反过身来叫道:“帅哥,下手这么重,你想痛死老娘啊”
龚继昌笑道:“嫂夫人,刚刚我只用了一半的力气。呆会我给正式弄的时候,会更痛的。”
“哦,我尽量忍住不叫就是。”
“现在去给我弄点药酒来……”龚继昌将手从陶冬椒软软的腰肢上拿开了,手上还残留这淡淡的清香,不由寻思道,等下给她揉腰上的伤,要褪去旗袍,她不会扑倒我吧我得想万全之策才行。
“好呀。”陶冬椒一手按着受伤的腰肢,挪动着碎步,往卧室那边去了。这娘们真是好福气,养尊处优,从后面看身段,宛如一个少女,太不可以思议了。龚继昌是不会动心的,他是黑大帅黄庆功的老婆,再怎么样,也不能和陶冬椒劈腿,再说陶冬椒都快“过七七”的年纪了。
陶冬椒在卧室许久也没有出来,在客厅等得不耐烦的龚继昌忽而觉得不对劲,疾步走到她的房门口敲了敲门:“嫂子,你找到药酒了没有”
里面没有回应,再叫,还是一样。龚继昌将门一推,没有见到人,再绕过屏风,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陶冬椒竟然把旗袍给脱了,只穿着一个粉红色的肚兜,光着背,扑倒在卧榻上,一手叉腰,一手在腰间不停揉着,房间里到处弥漫着一股宣木瓜的气味。
我艹,脱成这个样子了,让我怎么给你疗伤啊龚继昌退出了陶冬椒的卧室。退着走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花瓶,眼看就要掉在地上了,龚继昌脚一挑,轻轻接住了花瓶。正要弯腰去捡那花瓶,哪知道脚下一滑,花瓶一骨碌滚到了陶冬椒的卧榻边。
“谁——”陶冬椒从卧榻上弹跳了起来,问道。
“嫂子,是我……”龚继昌小声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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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冷泉冰凉酒
小桃红与红杏两个女人烧菜做饭速度真快,龚继昌刚从陶冬椒的卧室退出来,此前那个开门的老妈子就把四菜一汤端到了客厅的餐桌上了,几个小屁孩早就围坐在一旁了。
“将军——”红杏看着一脸慌乱的龚继昌,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也不便再问。
她疾步到了陶冬椒的房门口,轻轻地叫道:“姐姐,该吃饭了。”
“哦,知道了……”陶冬椒手里拿着半截黄瓜,打开了房门嘟囔着。
“姐姐,你这是”红杏一见陶冬椒就穿着个肚兜,嘴里还在嚼着黄瓜,甚为诧异。
“刚刚龚将军……给我治了一下腰上的伤,没有来得及穿衣服。”陶冬椒笑了笑。
“姐姐,疗个腰伤也不用这么大尺度吧,全身几乎都光溜溜的”红杏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
“红杏妹妹,不脱了衣服,犹如隔靴搔痒,没有效果的……”陶冬椒将红杏一把拉进来房间。
红杏从卧榻边拿了那件蓝花旗袍,递给了陶冬椒:“姐姐,客人都在餐厅等着我们了。你是一家之主,不要扭扭捏捏了。”
“好咧。”陶冬椒飞快地将旗袍往身上一套,没有想到,用力过猛,腰间的线绷裂很长一段,腰间的肉露了出来。
“姐姐,你也太心急了,衣服都破了……”红杏将手指戳进了旗袍开裂处。
“咳咳咳……痒死我了……”陶冬椒格格地笑出声来了,将红杏的手推到了一边,“快去拿针线来。”
“姐姐,不用缝了,就这么出去,还更诱人。你和龚将军有没有那个””红杏打趣道。
陶冬椒随手在红杏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当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啊小丫头片子!好歹我也是黄庆功将军的大夫人!”
“姐姐,你就别装了,你的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啊”红杏指了指陶冬椒一直不离手的黄瓜。
陶冬椒笑道很是勉强:“傻妹妹,这黄瓜是用来美颜的,不是……”
“哦哦哦,美颜,美颜。”红杏点点头,似有所悟。
“黑大帅那死鬼半年没有和我们两个亲热了,太难熬了。今天我们要不要把龚继昌将军一起给吃掉”陶冬椒转动着活流流的眼珠子。
红杏连连摇头:“不可,姐姐。将军是小桃红未来的夫君,我们还是别打歪主意了。说不定我家那厮明天就回来了,忍忍就过去了。”
“好吧。你快把我的旗袍缝好。”陶冬椒差点打消了邪恶的念头。
“嗯。”红杏很快找到了针线,在旗袍上飞针走线,一会儿就给缝合好了。
等她们两个出来之时,孩子们和龚继昌早就吃开了,桌上好吃的菜肴差不多光盘了!孩子们在龚继昌说冷湖山击毙苍狼联军的故事,一个个得听得入迷了,连碗上的饭都忘记吃了。红杏与陶冬椒也加入了听故事的团队。
“……话说咸通三年,我在冷湖山做了一屯将官,带着四百余人,咱在苍茫的群山之上,垦荒种粮……在风高夜黑的晚上,一股苍狼联军摸入了冷湖山的龙潭虎穴……”龚继昌一边说,还一边配以适当的肢体动作,眉飞色舞的,和大街上那些说书的有得一比了。
“龚叔叔,那个被你俘虏的黑大帅是谁啊”黄从军(黄庆功的大儿子,六岁)问道。
“那个黑大帅长得非常黑,非常黑,和包黑炭差不多。在咸通元年的时候,打劫了我的商队,抢走我的马匹、货物,还有一万多两现银,是我的仇人……”龚继昌微微一笑,“我到了冷湖山,黑大帅又想偷袭我的营地,被我活捉了,当时真想一枪崩了他!”
黄北战(黄庆功的三儿子,五岁)愤愤不平:“黑大帅真坏,挨一枪也太便宜他了!”。
黄南征(黄庆功的二儿子,四岁)扼腕说道:“对,这黑大帅就是一个土匪,最好给他凌迟处死!”
“几个傻小子,黑大帅是你们的爹……”陶冬椒忍俊不禁。
“我爹对我可好了,每次回来都给买好多好多好吃的……”黄庆功唯一的一个四岁女儿黄小小噘着嘴说,“娘,你说是不是啊”
“该死的黑大帅,在儒林县几天了,也不回来看我们!他在外面肯定又娶了别的女人了……”陶冬椒脸色大变,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冲着黄小小吼道,“你爹好个毛线!”
“娘……呜呜呜。”黄小小被吓哭了。
“大娘,你吓着妹妹了。”黄北战赶紧搂住了小妹妹。
陶冬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哄住黄小小:“妞妞,不哭不哭,都是娘不好……”
“北战,你们吃饱了,都出去玩吧。”红杏笑眯眯地对儿子黄北战说道。
“娘,我知道了,这会我就……带妹妹看……去后院看蚂蚁搬家。”黄北战点点头。
四个孩子出了餐厅之后,龚继昌一脸严肃看着陶冬椒的脸蛋,一声不吭的,直看得陶冬椒头皮发麻。
“将军大人,我脸上有什么啊”陶冬椒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白里透红的脸庞。
“什么都没有……”龚继昌低低地说道,“只是你当着妞妞的面,说黑大帅的坏话,对孩子的成长有害无益的。”
“大人,我……”陶冬椒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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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淹不死她的
几盅过后,龚继昌感觉头晕脑涨的,嘴里絮絮叨叨的说开了:我不贪心,只希望现在的朋友都不变,以后还是可以相聚,无关金钱名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能潇洒开心的日子就忘记痛苦……老了以后,相拥回忆往事,在黄昏下相望。
“醉人不外花共酒,花是丽人酒是愁。”小桃红说道,好有有诗意的句子啊。
“在别人眼里也许我是海量,或许说我喝酒很痛快,可其中的酸辛,也只有自己心里在打鼓掂量。”龚继昌说道。
“酒满了,满了则溢,可是那溢流出去的,到底是谁多余的惆怅。我再次满上我的惆怅,把最近的烦恼最近的不快,都一饮而尽。”陶冬椒将酒杯剩余的冷泉冰凉酒干了,对着龚继昌晃了晃,“来,给我倒上!”
“嫂子,你悠着点。”龚继昌拎着酒壶给陶冬椒斟满了一杯。
“没有事,黑大帅今天不回来,老娘我陪你喝个痛快!”陶冬椒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于是乎,几个女人轮番上阵敬酒,龚继昌越喝越有劲,完全忘记了还要去寻找冯娇儿的事情了。
三壶二斤装的冷泉冰凉酒被他喝了个底朝天,仍不甘心,舌头都打撸了,还嚷嚷着:“嫂子,拿酒来——”
陶冬椒用手盖住了酒壶,笑道:“继昌老弟,来日方长,今儿就到此为止了。”
龚继昌醉眼朦胧的,看着陶冬椒笑了笑:“你家没有酒了吗嫂夫人。”
“夫君,你不能再喝了。”小桃红扯了扯龚继昌的衣角。
“夫君你真不要脸,老子和你非亲非故,何时成了你的夫君啊”龚继昌捏着小桃红的脸蛋,用力拧了几下,疼得小桃红眼泪都出来了,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继昌老弟,我的将军大人,你喝多了是不”陶冬椒叫道。
“老妖精,你才喝多了,快给我酒!”龚继昌放开了小桃红,伸手来夺酒壶了。
陶冬椒放下了酒壶,不和龚继昌争抢,小声地吩咐满脸通红的红杏:“红杏,给姐姐打一盆凉水过来。”
红杏有点儿不解:“姐姐,打凉水做什么”
“他说老娘我是老妖精,我得给将军大人清醒清醒一下——”陶冬椒呵呵一笑。
红杏指着龚继昌问道:“用凉水泼醒他”
陶冬椒点点头:“是的,不给他弄醒,他还要回家去的。”【¥# …&最快更新】
“陶姐姐,他是我夫君,让我来照顾他就行了。”小桃红赶紧说道。
“你们都没有正式成亲的,你怎么照顾他啊”陶冬椒不以为然,“红杏妹妹,快去打水来——”
“好咧。”红杏飞一般地离开了席位,往厨房那边去了。
说起这小桃红也是悲催了,原本在戏班子唱曲唱得好端端的,每天演出打赏的钱不下十两银子,一个下来光是顾客和那些富家公子、戏迷打赏的钱就有300两银子以上。虽然唱戏辛苦,但也是自食其力,完全可以养活自己,还不时给家人稍点日常开销的银两。
谁知道,被一个该死的商户赎了身,以800银子买了回去,送给了武攸知县景志刚,这个景志刚是个特别怕老婆的,将小桃红藏在客栈里面,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个人影的,郁闷死了。
就是景志刚来了,也只是搂搂抱抱而已,过一把干瘾,对小桃红没有多大的兴趣。在景志刚临死前的那个晚上,才违背了自己要把小桃红转手送给龚继昌的诺言,来了一回“老牛吃嫩草”,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幸好及时采取了补救措施,没有怀孕,要不孩子一出生就成了没有爹的“野种”。
景志刚被景大鹏杀死以后,为了那个根本就无法兑现的承诺,天天在客栈里面等着龚继昌来接她回去,哪知道春去秋来,花开花落,还是没有等到龚继昌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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