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匪追夫:和尚,你还俗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念化红尘
秦陌芫亦是微惊,瞬间反应过来为何笙帡方才闷哼,为何方才有东西落入湖水的声音。
原来是阡冶将笙帡打入了湖水。
笙帡冷笑,眸底阴骛成积,“本将军很是好奇,北凉的二王爷何时竟与南戎太子这般熟络了两个男人可以当众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北凉王爷无辜伤了本将军,这笔账该怎么算”
他弯腰,将浑身湿透的小孩抱在怀里,阴沉道,“况且你伤了南戎最小的小王爷,是有意要挑起两朝的战乱吗”
远处传来脚步声,沉稳极快。
白梓墨担忧的声音骤然传来,“太子殿下……”
他走到两人对面,见诸葛榕斓当中搂着秦陌芫,身上还有血渍,而秦陌芫身上还有些水渍,青丝也滴着水。
看了眼站在湖边抱着小王爷的笙帡,瞬间明白了方才发生了何事。
又是一道打趣的声音蓦然响起,“没想到南戎的皇宫还真是热闹。”
所有人看向来人,正是苏扈楝。
手执扇柄,轻轻敲击着掌心,戏虐的看着这一幕。
秦陌芫冷嘲的瞪了眼他,让他别废话。
毕竟生辰宴刚刚结束,陆陆续续的大臣在经过湖边时,皆是停了下来。
毕竟在那里对峙的可是南戎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和今日更成为太子殿下的慕容芫。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笙帡脸色阴狠,眸底透着得意。
他厉声道,“北凉的二王爷和咱们南戎太子串通一气,故意将本将军推下水,还伤了小王爷,是想故意挑起两朝的战乱还是想要谋杀本将军”
小王爷适时的大哭起来,显然是吓坏了。
周围大臣们指指点点,皆是说着秦陌芫仗着太子身份欺负大将军。
秦陌芫冷眼看着周围的大臣们,眸底讥讽。
就在所有人等着她解释时,她暗暗抹了一把男人衣衫上的血迹抹在脖子上。
而后——
“碰”的一下坐在地上,脖子上鲜血淋淋。
她委屈的大哭,一副受尽委屈的泼皮无懒样,“笙帡,你欺负人,明明是你推的我……”
------题外话------
下午还有一章,看女主如何反转局面,哈哈哈哈男女主重逢后第二次联手虐渣了
。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起演戏
秦陌芫捂着脖子,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哭声半真半假,一半是演戏,一半是将这半年的委屈借此机会一并哭出来。
她指着笙帡,叫唤道,“你说本王推你,可有人看到,你说本王和北凉王爷伤你又有人看到”
见笙帡脸色阴沉,想要说话,她立刻堵住他的话,大吼道,“你说我推你落水了,那为何我身上也是湿的”
她依旧坐在地上,脸上满是委屈,“明明你是私下报复,和这小屁孩串通一气推我下水,还伤了我的脖子,见北凉二王爷好心救我,你还打伤了二王爷,你落水的原因是因为二王爷为了救我,你阻拦他才将你打下水的的!”
说着,她指了指诸葛榕斓的胸口和手臂,鲜红的血渍在白袍上异常明显。
秦陌芫吸了吸鼻子,“那日你的属下当街要强抢民女,被本王救下,你便怀恨在心,想要杀了本王,笙帡,你好大的胆子,本王的命是你能动的吗”
她撸起袖子,站起来,身形故意晃了下,一旁的男人却猛地扶住她,低声道,“小心点。”
秦陌芫冷哼一声,梗着脖子瞪着笙帡,“本王说的对不对”
笙帡脸色青紫,俊容阴沉,怒喝道,“一派胡言!”
秦陌芫气的往前迈了一步,“你说本王说你的副将强抢民女是一派胡言,还是你和这小屁孩联合推我落水,伤我一派胡言,还是打伤了北凉二王爷一派胡言”
见笙帡还想狡辩,秦陌芫转身指向苏扈楝,“本王可是有证人的,容不得你狡辩!”
她挑眉看向苏扈楝,暗中挤眉弄眼,“大齐太子,你可是亲眼看到的,你可得帮本王作证。”
苏扈楝眉心一挑,扇柄指了指自己,颇有些诧异,“我”
秦陌芫心里恨不能将这厮一巴掌拍回去!
平常是个奸诈的老狐狸,这会故意装傻!
她直接冲了过去,抓住苏扈楝的手将他拽到他们中间。
趁机用两人的声音说了句,“只要帮我演完这场戏,我可以无条件答应你个请求。”
苏扈楝薄唇微挑,“当真”
秦陌芫咬牙,“小爷一言既出!”
刚走到中间,秦陌芫手腕骤然一紧,下一瞬便被一股力道拽的和苏扈楝分开。
抬眸,撞见诸葛榕斓微凉的凤眸,她瞪了眼他。
现在她没工夫和他斗,先解决了笙帡这个混蛋再说。
白梓墨始终站在一侧,紧抿着薄唇,看着他们两人的神情交流,眸底划过一抹沉痛。
寒风彻骨,但这些大臣忙着看好戏,根本不想离开。
秦陌芫问向苏扈楝,“本王说的可有虚假,方才是不是这样”
她方才可是看的清楚,苏扈楝来的时候,那些大臣并没有出现。
笙帡冷冷的盯着他们,薄唇紧抿着,眸底的阴狠异常瘆人。
正在此刻,有谁的声音忽然大声响起,“皇上驾到——”
所有人跪在地上,一袭明黄色龙袍落入众人视线。
慕容襄戊脸色微沉,看了眼湖边对峙的两拨人。
笙帡浑身湿透,抱着同样如落汤鸡的老十,脸色阴沉。
诸葛榕斓长身玉立,单手负后,胸口和手臂皆是血渍。
秦陌芫站在男人身侧,脖颈处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浑身亦是的,青丝还在往下滴着水。
皇帝脸色沉寒,“发生了何事聚在一起喧闹,成何体统!”
。
第一百四十四章 和好(143内容,看过的勿订)
秦陌芫见到皇帝起,顿时忍不住大哭起来,指尖划过脖颈,抹了一手血。
在三个男人眼里,清晰的看到她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的脖颈。
诸葛榕斓蹙眉,薄唇紧抿着。
这个蠢女人!
秦陌芫直接冲到皇帝面前,而后——
很没形象的跪在地上,拂袖抹着眼泪,大哭道,“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
那哭声,震天动地,真像是谁真的欺负了她一样。
皇帝何时见过她这般,当即脸色冷了下来,抬头看向周围的大臣,沉怒道,“究竟怎么回事”
大臣们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头是皇帝,他们不敢惹。
一头是大将军,他们也不敢惹。
于是,秦陌芫哭着将方才的事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说的是声情并茂,委屈至极。
皇帝眉眼冷沉,看向对面长身玉立的诸葛榕斓,问了一句,“真如老五所说”
笙帡脸色沉厉,他知道自己今晚被这个废柴王爷算计了。
原本是他算计的将秦陌芫无声无息的淹死在湖里,没成想半路杀出个诸葛榕斓,打破了他的计划。
如今看慕容芫与诸葛榕斓的关系,很不一般,似乎比那个八王爷关系还好!
不仅如此,她似乎与大齐的太子苏扈楝也认识。
方才慕容芫在拉苏扈楝,两人交头接耳的模样,他怎会看不出来!
诸葛榕斓敛眸,双手拱在身前,手臂上的血渍愈发刺目。
男人声音清冷,却很笃定,“正如太子殿下所说,本王是为了救太子殿下,才会与笙将军交手,故而失手将他打入湖里,而本王也因此受伤。”
皇帝脸色阴沉,又看向苏扈楝,问道,“大齐太子也亲眼看到了”
苏扈楝亦是双手拱在身前,“本宫方才刚到时,只看到了笙将军落水,北凉王爷从湖里救出太子殿下,接下来的事大家都看到了。”
虽然他前面的话未说,但这两句,足以让所有人都认为,罪魁祸首是笙帡。
而他却贼喊捉贼!
笙帡脸色阴沉,抱着十王爷,周身的寒意比湖里的冷气还要寒重。
今晚他百口莫辩!
大齐太子和北凉王爷亲自作证,他即便没做,罪证也坐实了!
秦陌芫哭的很是委屈,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皇帝,“父皇,儿臣差点就见不打你了。”
皇帝紧拧着眉心,伸手将秦陌芫扶起来,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眸光微闪。
他抬头,目光冷冷的扫了眼老十,呵斥道,“老十,你说!”
小屁孩吓的身子一哆嗦,什么也说不出来,直接哇哇大哭。
那哭声,真是和五王爷有的一拼。
秦陌芫抿着唇,这小屁孩,方才推她落水时阴冷的小表情哪去了
小小年纪,比她还会演戏!
十王爷跳下来,跪在地上,小小瘦弱的身子在夜风里不停的颤抖,他边哭边说,“父皇,儿臣,儿臣什么也不知道。”
皇帝眸色冰冷,吓的小屁孩身子哆嗦的更厉害。
他看向笙帡,质问道,“笙将军可有什么说的”
笙帡一撩前袍跪在地上,“回皇上,关于张副将强抢民女一事是场误会。”
皇帝冷眉,“整个祁安城的百姓都知道,你说是误会”
笙帡心里冷笑,抬眸,直直看向皇帝的黑眸,一字一句道,“当初胥城和凤城战乱时,那个女子半夜闯入臣的营帐试图行刺臣,被臣抓住,带回了将军府好好审问,揪出她的主子,但有人密谋救走了那个女人,还放火烧了臣的将军府,那日在街上,张副将便是看到了那女子和宰相府的下人在一起,便要抓了,谁知被百姓们以讹传讹,变成了张副将强抢民女。”
笙帡看向白梓墨,眸色阴冷,“据臣调查,宰相府的那名下人正是现任宰相白梓墨的贴身侍卫,臣很想问白宰相为何要派一个女子深夜闯入臣的营帐,行刺臣!”
秦陌芫心里骤然一沉,她竟不知道,原来背后还有这茬事!
皇帝看向白梓墨,眉心紧拢,刚要言语,一道声音却骤然响起。
“那女子是本王的人!”
所有人看向说话的人,正是秦陌芫。
她冷笑的扫了眼笙帡,而后极为委屈的看着皇帝,“父皇,儿臣当时可是凤城的土匪一霸,还是凤城知府,儿臣那时失忆了,并不知自己是南戎王爷,所以仇恨他朝践踏凤城,便让那女子半夜去行刺笙将军。”
她扬眉,当着所有人的面,声音颇高,“但儿臣恢复了记忆,回到了南戎,日后若是有别朝来犯南戎领域,儿臣定将他们全部杀出去!犯我南戎地界者,格杀勿论!”
这句话说的,当真是气势磅礴。
众位大臣神色各异,却是挑不出毛病。
皇帝亦是欣然一笑,眸底的冷意也暖了不少。
笙帡冷笑,声线裹着讥讽,“本将好奇,既然太子殿下当初要行刺本王,为何派个不会武功的女子”
那个女子他试探过,一丝内力也没有。
秦陌芫淡淡一笑,微弯着头,眉眼之间泛着浓浓的戏虐,“因为本王可是打听的清楚,南戎大将军喜欢美人儿,凡是长相颇好的女子你都不会放过,所以本王便用了美人计。”
笙帡脸色暮然一冷,更加阴寒。
皇帝蹙眉,声音沉冷,“此时解释清楚,落湖之事你可有什么说的”
笙帡脸色一沉,微微咬了后槽牙,沉声道,“回皇上,方才臣只是与太子殿下开个玩笑,谁知北凉二王爷当真,便与臣打在一起,臣身为南戎领将,怎可输于北凉王爷,故而出手重了些,这才让别人误会,还望皇上明察。”
“你——”秦陌芫蹙眉,刚要说他一派胡言,纯属狡辩。
皇帝却按住她的手臂,沉声道,“身为南戎将军对太子不敬,害的她差点溺水,虽是玩闹,却差点酿成大祸,我看笙将军这几年的心情浮躁了很多,即日起,在将军府好好思过,三月内不准踏出将军府,想通了什么是君臣之道再出来!”
笙帡脸色沉厉,冷冷的回了一句,“臣遵旨!”
他站起身,目光阴婺冷冷的扫了眼秦陌芫,拂袖离开。
皇帝拍了拍秦陌芫的手背,眉心紧拧,似是很疲惫,他哑声道,“回王府好好歇着,将脖子的伤处理好。”
秦陌芫听话点头,皇帝吩咐人为诸葛榕斓治伤后拂袖离开。
明黄色背影在月色下竟有些萧条孤冷。
秦陌芫明白皇帝为何只是禁足了笙帡,而没有借此机会打压他。
因为笙帡手握重兵,不能强硬对付他,更不能将他逼急了。
若是将笙帡逼急,以那个睚呲必报的男人,必然会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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