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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匪追夫:和尚,你还俗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念化红尘

    诸葛榕斓紧箍着她,声线低沉不容拒绝,“这一生都别指望我放手!”

    秦陌芫冷笑,冷冷瞪着他,“你觉的我还会信你吗”

    男人眸色微痛,紧抿着薄唇。

    她冷笑着,笑意竟有些苍凉,“至始至终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到现在,我都不知你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看她露出的神情,听着她的话语,男人眸色闪过一抹光亮。

    紧箍着她腰身的长臂微微收紧,语气多了几分薄颤,“我们刚开始相识时,我的确利用过你,但自从围场过后,我再未利用你。”

    是吗

    原来他利用了她如此之久。

    或许,更久吗

    她抬眸,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迎着他凤眸里渐渐腾起的亮光。

    她一笑,笑意却是凉薄冰冷。

    伸手攥住男人的衣襟,她凑上前,眉压的极低,双眸泛着讥讽寒意。

    “你说从那之后再未利用我,那佛卷之事作何解释你们说的话我可是亲耳听到的,还有之后的一切。”

    她声音沉沉,到了后面近乎低吼,“当时凤城外,你师父说的话,当时所有人在场,说了你是因为早已知晓我的身份,让我爱上你,为你所用,成为你复仇的工具,甚至用梅姨来骗我,你师父当时说的所有一切,你可反驳了!”

    诸葛榕斓凤眸轻敛,眸底下,沉痛蔓延,箍着她腰身的长臂愈发收紧。

    她紧攥着他的衣襟,手里力道,指节根根泛白,“当时我是亲眼看着,你与你的好师父是如何同时出手杀了我,亲眼看着,你们是如何点燃大火,无情的看着我被大火吞噬却无动于衷!”

    “不要说了。”男人声线痛苦,紧紧抱着她,似在压抑着情绪。

    秦陌芫冷嘲一笑,“当时你们都在场,你就站在那里,亲眼看着你师父一步步朝我走来,亲眼看着我是如何被他一掌打下斜坡,生死不明!”

    她逼近他,冰冷仇恨的声音喷薄而来,“你知道我的杀父仇人是谁却不告诉我,合起伙来故意让梅姨误导我认为是白宰相杀的,让我与青锦誉决裂,怕我泄密,杀了我不说,还毁了我的秦家寨,他们是何其无辜,为何你们也能下得了手!”

    “诸葛榕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不要离开了有什么资格禁锢我有什么资格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怒吼出声,压抑的怒火在这一刻喷发。

    男人低沉的嗓音满是心疼,“芫儿,我可以解释,我……”

    秦陌芫攥着他衣襟的手松开,讥诮冷笑,“解释什么佛卷之事凤城外为何杀我秦家寨如何被残忍杀害”

    诸葛榕斓俊眉紧拢,“佛卷的事真的是个意外,当时我……”

    秦陌芫怒吼打断他,“够了!那日在山上醒来,你和国师的对话我听的一清二楚,还有何要解释的”

    她冷笑,目光仇恨的逼着他,“既然想解释,不如说说凤城外杀我时你们当时心情如何是不是很好再解释下,在你们灭了秦家寨时,是不是觉得心里更舒坦”

    诸葛榕斓紧箍着她,脸色清寒,“我没有要杀你,凤城外,是师父点了我的穴道。”

    秦陌芫大笑,望着马车上方,笑意中掺杂着眼泪,目光讥讽凝着男人,“阡冶禅师武功高强,深藏不露,诸葛二王爷身手不凡,武功出神入化,你师父是如何点了你的穴道”

    她攥住襟子扯开,心口上,两道伤疤骤然显现,在昏暗的马车里,是那么刺目,震颤。

    迎着男人瞬间沉痛疼惜的目光,她只觉得假,假的彻底!

    讽笑出声,“难道你和你师父同时出手杀我时,也是你师父逼迫你的”

    诸葛榕斓摇头,却是再也说不出口。

    他知道自己即便说了,她也不信。

    梅姨之事,她都看到了。

    凤城外,师父将话说到了那个地步,她的身份,他的利用。

    即便他再怎么解释,她都不会相信。

    秦家寨一事,他更无从解释。

    师父现在不见了踪影,他查不到蛛丝马迹,不知道秦家寨被灭是不是他的手笔。

    他紧紧抱着她,即使知道两人中间有着千山万水的阻隔,他亦不会放手。

    男人声音沉痛,暗哑,“芫儿,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一切并不是师父所说,也不是你所看到的。”

    秦陌芫冷漠的看着他,将眸底盈上的泪水狠狠逼回去。

    她讽笑,“给你时间继续利用我吗再来一场更周密的计划,而后让我再一次的像个傻子一样,在你手心里蹦跶”

    男人眸色骤深,大手箍住她的脖颈,低头附在她唇上,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推开他,抬手,手臂狠狠擦过唇畔,直到唇有些破皮才作罢。

    冷冷一笑,“我嫌恶心!”

    这句话,她还给他!

    当初在破庙,他便是这般对她。

    男人神色微凝,薄唇紧紧抿着,周身的气息低的压抑,却又仿若坠入寒窖,冷彻寒凉。

    马车停下,车夫的声音自外面传来,“太子殿下,宰相府到了。”

    秦陌芫挣脱开男人的禁锢,站起身,背对着他,声音沉冷,裹着恨意,“诸葛榕斓,若想不让我更恨你,就趁早在我眼前消失!”

    掀起车帘作势离开,下一瞬,身子不受控制的坐在软塌上。

    后背重重撞在车壁上,眼前一暗,男人单手撑在车壁上,另一只白皙的指尖捏着她的下颚。

    诸葛榕斓气息沉寒,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鼻翼间,“让我离开,好让你与白梓墨相爱”

    男人身上寒凉的气息瞬间充斥车厢内,暗沉的气息浮沉而来。

    他身上的气息太过沉冷,让她只觉的压抑,心里深处竟然开始惊慌。

    男人捏着她的下颚轻抬,逼迫她直视他漆黑幽冷的凤眸。

    秦陌芫反唇相讥,双眸夹杂着冰冷怒意,“是又如何!锦誉比你好千倍万倍,他……”

    男人骤然低头,薄唇覆在她唇上,气息沉寒,卷着浓郁蚀骨的杀意。

    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他冷冷勾唇,“既然你那么喜欢他,倒不如我先毁了你——”

    附在她耳畔,阴寒的声线字字如刀,“当你真真正正成了本王的女人,白梓墨还会要你吗”

    秦陌芫心头一惊,大吼道,“诸葛榕斓,你卑鄙!”

    男人亦是低吼,“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他凉薄一笑,薄薄的唇边压抑着苦涩的弧度,“若要恨,那便恨的彻底吧。”

    宰相府外,马车内,传来秦陌芫嘶吼惊慌的生硬,“诸葛榕斓,你放手!”

    男人清寒无比的声音传出马车,“妄想!”

    外面的车夫战战兢兢的站在一侧,真切的将里面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到耳里。

    脸色微变,很是震惊。

    他都听到了什么

    车夫刚想走向宰相府,骤然后颈一凉,还未回神便倒在地上彻底没了气息。

    马车内,男人气息沉寒,攥着她的手腕拉下马车。

    见他强硬的拽着她往城外的方向而去,秦陌芫单手紧紧揪着衣襟,这一刻怕极了。

    方才在马车里,这个男人差一点……

    若非车夫脚步走动的声音,若非她的惊恐的眼泪。

    这一会她只怕彻底没了退路。

    这一刻,她只觉得诸葛榕斓可怕极了!

    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奈何男人的手掌如铁嵌般紧箍。

    情急之下,她对着宰相府里大喊道,“青锦誉,锦誉救我!”

    她的话让诸葛榕斓骤然身形一顿,黑眸沉寒无比的凝着她。

    秦陌芫艰难的抿着唇,忍不住后退,却无路可退。

    下意识的,她扭头对着宰相府里再次张口大喊,“白梓墨——”

    刚出口,府内骤然闪瞬一道墨青色身影。

    锋利的长剑,凌厉的掌风,都是那么猝不及防。

    诸葛榕斓俊容暗沉,作势抱着秦陌芫飞身避开。

    秦陌芫却是抓住他的手臂,低头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住!

    男人仿佛毫无痛意,单手阻挡着白梓墨攻击的招式。

    直到唇齿间充斥着腥甜,她才抬头,扫了眼男人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冷声道,“放手!”

    白梓墨拽住秦陌芫的另一只手,长剑指向诸葛榕斓,气息沉厉,“放开她!”

    两人一人拽着她一只手臂,这一刻秦陌芫倒有些慌了。

    她有些后悔喊青锦誉出来了。

    如今两人对峙,真的有些腥风血雨。

    秦陌芫看着诸葛榕斓,急了,“你到底要纠缠到何时”

    男人紧抿着唇没有言语,漆黑的凤眸却像是裹了寒彻的凉意,让人看一眼便如坠冰窖。

    双方都用了力道,秦陌芫只觉得双臂有些麻痛。

    忍不住痛呼一声,攥着她两只手臂的男人同时放手,生怕她受伤。

    秦陌芫身形一闪躲在白梓墨身后,不甘抬头去看诸葛榕斓,低声说了句,“锦誉,我们去府里。”

    白梓墨反手握住她的手掌,温热的掌心安抚着她惊慌的心神,低沉的“嗯”了一声。

    诸葛榕斓两人紧握的掌心,凤眸微眯,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微微发出一丝响声。

    白梓墨收起长剑,俊容冷沉,带着秦陌芫进了府里。

    至始至终,秦陌芫都跑的极快,一次都未回头看他。

    府外,男人身形修长,脊背崩的僵直。

    黑眸始终凝着那抹身影,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薄唇噙着苦涩的弧度,男人转身,神色落寞暗沉的离开。

    方才在马车里,他定然是吓坏了她。

    他听不得她喊着别的男人名字,尤其是白梓墨!

    那个男人有多爱她,他比谁都清楚。

    白梓墨可以为了她不在乎性命,为了守护她,心甘情愿回到宰相府,接管宰相府的一切权利。

    在朝政上,将宰相府的势力一步步扩大。

    虽然还比不上十年前的白家,但长此以往,今后的白家,会更胜十年前。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护住秦陌芫,让她无忧无虑的坐在太子之位上。

    他怕,怕白梓墨抢走她。

    更怕秦陌芫从此从他世界里消失。

    宰相府内,秦陌芫坐在软椅上,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神情颓然。

    白梓墨站在她身侧,见她如此,缓缓蹲下身,大手裹住她的手背,安慰道,“没事了。”

    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包裹在掌心,俊容泛着宠溺的笑意。

    见她神情渐渐回转,微抬着头,看着他,低声道,“他……走了吗”

    白梓墨心头微痛,安慰道,“走了。”

    伸手轻抚在她侧颜上,将有些凌乱的青丝拂在身后。

    指尖骤然一僵,黑眸微眯,凝着她脖颈处的痕迹。

    那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怪不得她如此害怕!

    手掌紧紧攥起,黑眸里的杀意骤显,脸色亦是暗沉无比。

    秦陌芫身躯薄颤,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男人黑眸轻敛,隐匿眸底的杀意和怒意。

    紧攥的掌心缓缓松开,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道,“没事。”

    秦陌芫闭上双眸,恐惧的心神渐渐松懈,离开白梓墨的怀抱,问道,“你让人接我来宰相府所为何事”

    男人淡笑,极力隐匿着脸上的阴寒,站起身道,“让你见个人。”

    她刚想问是谁,门外便传来一道稚嫩却又熟悉的声音,“秦大哥。”

    秦陌芫一震,转头看去,正是童豆豆!

    她一喜,推开白梓墨,男人未设防,竟是踉跄了几步,摇头宠溺轻笑。

    童豆豆扑过来抱住秦陌芫,小小容颜便俊秀的很。

    一张脸平常都是紧绷着,此刻有了几分笑意,“秦大哥,我还以为你死了。”

    秦陌芫心头一窒,当时童豆豆是跟着阡冶的,她以为阡冶将童豆豆一起带到了北凉。

    没想到她竟然会在青锦誉身边,看样子个子还长了些。

    和童豆豆一窒聊到深夜,秦陌芫便要回王府。

    白梓墨亲自送她,走过回廊水榭,远远的,一抹身影站在府邸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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