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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章二二

    无待和尚,你是不是这个意思难道我的祷告要通过穿越来应验了

    站在树下发愣。无花果树叶空隙中的天蓝得发黑,风吹叶动,仿佛神灵眨眼。

    冯使节上前,手挥动赶苍蝇,问道:“死去这人你认识”

    “不认识!”

    “那就继续赶路。死人由翼针县令处置,和我们没有关系。”

    吐蕃的七八人围着马车,警觉的样子巡视周围。

    马车吱嘎上坡,将土路压出深深的痕迹。

    “你知道马车里面是什么吗”冯使节问王质。

    “不清楚,估计是贵重的东西!”

    “不错!此次我出访吐蕃,松赞干布国王盛情款待。我为展示大唐国威,于是炫耀周边列国国王派人到长安提亲之事。松赞干布国王很是兴奋,于是派使臣随我一同回长安。带着礼物向圣人提亲。”冯使节脑子里始终浮现出陛下不冷不热的那句话。

    “提亲总比打仗好!”王质见到死人,一时半会还没有平息下来。

    “小道岳,我就这样称呼你如何你说,是不是我酒后失言,这样带着提亲的队伍回长安,陛下会不会问罪”

    王质手中提着缰绳,对前一个问题,他点点头。对后一个问题,他说到:“冯使节,我要给你带信,就是和树上吊死的人有关。那人是朝廷有人派来杀你的。”

    冯使节脸色变得惨白。

     




第七章 看到小乞丐
    众人朝北,往松州的方向前行。

    王质去过松潘多次,沿途的山水有些记忆。此番穿越,看到仍旧是那山那水,心里不免有些感慨。人和自然山水相比较,犹如人看虫蚁,渺小姑且不说,匆匆而来匆匆而死。朝代更换,上千年过去,山水依旧相貌不变。

    “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苏轼的《赤壁赋》用在这里太恰当不过。唐人不能吟诵宋人的词,只有在暗自心中默念。

    吐蕃使臣加随从七八人,保持距离,远远跟在后面。每每翻越一座高山,王质身后高亢的歌声此起彼伏。

    “他们信奉的是苯教,认为万物皆有灵。”冯使节看着吐蕃众人对着山磕头,给王质解释说到。

    “万教归一,凡是让人心存敬畏向善的教,都是好教!”王质记忆强,这两天夜宿借口禅修,偷偷在僻静处看书。佛教和唐初的历史了解不少。电子书的电量只剩一半,让他忧心如焚。

    “你有这般见地,倒是比大多数僧人强。也难怪,大慈寺历代都是出高人之地!”此时下午,阳光斜射,山顶的草树都显出干垂之气。冯使节继续说道:“行走两天,我也可以给你说实话了!无花果被吊死的人是芣苢干的!”

    王质差点从马上掉下来:“芣苢”笑盈盈地谦卑鞠躬,给他端茶送水洗脚的女孩

    “是她,我从吊着的麻绳记号就看出来了!”

    “她会杀人”王质不知道是喜是悲,说实话,看到胡子杀手那副惨死的样子,要有多深的仇恨才会这样杀人。

    “芣苢武功高强,杀个人如杀鸡。先前听你说,那人是来杀我的,可是我不清楚芣苢为啥要救我。”

    “站猪知道这件事情吗”

    “站猪,哈哈,”冯使节左手摸着胡须,“几月前,我出使吐蕃,夜宿翼针县城,站猪不知深浅,在芣苢的饭馆吃饭不给钱,被芣苢狠狠教训一通。站猪被打成睡猪!他晓得芣苢厉害,但不知道此人是芣苢所杀。”

    两人骑马说话,将随从远远甩在后面。

    王质熟练地“阿弥陀佛”一声,问道:“使节知晓芣苢身世”

    “这事……”冯使节警觉看着周围,“以后再告诉你。但是最好是芣苢亲口告诉你!”

    “芣苢,我和她估计再也见不到面了!”王质心中惆怅。

    “不会,此番到长安,你定将和她见面!”冯使节指着路边树上的红绳,“芣苢已经快马走在前面,那是她留下的记号!”

    征路还可相逢,芣苢是个奇女子。王质心生期盼。

    “前面就是扼岷岭,控江源的松州,我可不愿进城看刘刺史的嘴脸,今天就在城外扎营。”冯使节高声对后面人说到。

    众人四处寻柴,站猪提着斧头,专门找大树砍,砍下胳膊粗的树枝,用脚踏住,“嘿”一下,树干断成两截。粘着的树皮,站猪像剥桔子皮似的掰开。

    王质看得目瞪口呆。站猪如此力气,为何被芣苢打成睡猪他的小腿分明还感受到芣苢温柔地搓揉。

    黄昏时分,篝火燃起来。火星不断随着木材“噼啪”声往上窜,热气烧得王质脸发烫。对面坐着的吐蕃人熬茶喝酒,弹着六弦琴。

    站猪挨着王质坐。

    六弦琴伴着呜呜的唱词。

    “汤文大河之岸,有一人,人之子,实乃天神之嗣;唯天子方能驾驭,唯鞍鞯才能驮运。义策和曾古昼藏野猪林,夜入堡寨……”站猪给王质翻译,“是说松赞干布国王祖父的事。”

    说着,打一个大呵欠:“吐蕃人只要开唱,几个时辰收不住。吐蕃天寒地冻,空气稀薄,就靠唱歌打发时间。”

    “站猪,听说你被芣苢打成睡猪”

    “和尚,你那天晚上和芣苢同寝同卧没有”站猪反而问道。

    “芣苢姑娘信奉佛法,诚心诚意待我,你不能信口



第八章 且听风酒吟
    烤羊腿上来,王质拿起羊肉就往口中塞。

    “虽然不必戒荤,你这不至于这样吃相难看。周围人看见,如何对佛祖生信心!”

    在油灯的照射下,王质一半的脸在阴影中,似乎没有听到站猪的嘲笑,仍旧将肉使劲的塞进嘴中,腮帮子鼓起圆球。

    站猪赶紧问到:“和尚,你发病了”

    王质将口中的肉慢慢咽下去,情绪稍有稳定。

    站猪说得没有错,弟弟死后,他一旦焦虑起来就想拼命吃东西。那天,本来早上吃了稀饭包子,骑着摩托,来到叠溪海子,一下想到地震。

    就赶紧停车点牛肉面。

    “我一旦烦躁起来,就想用吃东西压住!”王质清楚自己有病。不光他清楚,父母也知道。十来年,看了几个心理医生,效果不是特别好。

    “这是饕餮病,”站猪抽出袖中的短刀,将烤羊腿上最脆的部分剥下来,然后从怀中取出蓝琉璃瓶子,细细洒在羊肉上,递给王质。

    “西域的胡椒,珍贵得很,和羊肉是绝配。”

    胡椒对于王质一个现代人来说,毫不稀罕。倒是羊肉格外美味,入口之后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都知晓饕餮,是一个恨不得将自己吃下的怪物。众人却不知这是为何原因。饕餮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都死去,它为了压住悲痛,就必须不断吃东西。贪婪的背后可是无尽的伤痛。”

    仔细听着站猪新奇的论调,王质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

    “你这样的吃法,私下揣度,你经历了悲痛之事。”站猪一边说,一边用刀插着小块的羊肉送入口中。

    自从看见乞讨的小孩,王质心里莫名恐慌起来,历史书上记载是贞观十二年的地震,王质预感地震即将到来。

    乞讨的小孩,或许他前世的弟弟,在松州以这样的方式见面,难道冥冥中无待和尚想告诉他什么吗

    “站猪,待会你自己回去,我要留在松州城。”王质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他要在松州城留下,挽救这场地震,越快越好!

    “松州比翼针县城大,人多坏人也多。和尚,不是人人都信奉佛教,你还是随我一起去长安吧!”

    “不行,我不能去。”几口酒下去,王质不愿瞒着,“松州即将有一场大地震。我原本打算跟随冯使节到长安,禀报朝廷。今天来到这里,心里特别不安。你看,百姓全都住在山崖。地震摇动,山崖塌下,会将这些人全部埋葬。”

    “和尚,念经修行你行,你说地动就地动,我不相信。”

    摊主的白狗凑上前,用温热的舌头舔着王质指尖的羊油。王质撕下一块肉,丢给狗。

    “我不奢求你相信。我会留在松州城。”王质从未有过这样的决心。

    “你说什么时候地动”站猪低头喝酒。

    “两年之内的某一天。”

    “你……”站猪看着热闹的夜市,“你只是一名孤身旅人,一个异乡的和尚,你说要地动,连我都不相信,如何让众人相信!”

    “我去找松州刺史,然后让他下令,让这些百姓搬迁到平坦的地方,将城里石头砌成的房子拆掉,屋顶全部用树皮或者谷草覆盖。地震一来,屋顶塌陷压死的人最多。”

    “痴人说梦,痴人说梦。”站猪拿着羊骨,“即便是要地动,我说是即便……你的方法两头都不讨好。对穷人来说,离开这里,就是离开他们唯一能够挣钱的地方。城里的衙门和富人宅院,谁不是青砖石头房子,你要让他们拆房睡在茅草棚里”

    “我一时半会还没有想清楚更好的方法。”

    “放弃吧!和我一起去长安。即便要地动,大唐人多,死些人不算啥。”

    “我不想有人死,我的弟弟就是在地震中死去!”王质情绪激动。

    眼见晃动着残破的桌椅,蒙灰的玩具、坠落坍塌的屋顶。

     



第九章 站猪的报复
    城门在天光微亮的时候打开。。

    穿锁子甲的军官身体前倾,肩膀缩着,指挥着两个士兵抬木栅栏,横档城门的入口。他眯着眼睛,视线从栅栏上移开,落在等候入城的两人身上。

    一个胖和尚,还有一个……黑人。

    军官裂开嘴笑起来,手指放在嘴上打哨,短促的声音随着风传过来。从城门里跑出几个士兵,都顺着军官手指着的方向看着王质两人。

    站猪叹息一声,低声对王质说到:“今天运气不好,遇到冤家。你只需跟在我后面,不要说话,我能够应对!”

    离栅栏七八步远,为首的军官高声喊道:“站猪我儿,你还没死啊!”

    “托陈火长的福,此去吐蕃,气象迎殊,山岭陡峻,鸟道羊肠。路途虽然艰辛,到了逻些,受到松赞干布国王盛情款待,委托冯使节带回不少礼物给圣上。”

    陈火长头盔下面黑眼睛狐疑地打量着站猪。

    “我前几日便知你们要途径松州,刘刺史很是牵挂。我昨天晚上还在城外等候。站在半山,远远看到你们在回水处的草坝安营扎寨,却不进城。我回去禀报刘刺史,他很不高兴。”

    “冯使节不愿打搅刘刺史,因此在城外帐篷歇息。”

    陈火长尽量克制怒火:“刘刺史主张对吐蕃开战,你家主人却主张对吐蕃和亲。回长安有几条路可走,你家主人偏偏选择途径松州。带着吐蕃使臣却不进城,明明是在羞辱刘刺史。”

    王质看到,陈火长手下七八个士兵不约而同的点头。他忽然有些懊恼,守城军官这种态度,估计进不了城。

    站猪拱手鞠躬:“陈火长,我就是一个昆仑奴,国之大事,我还不配谈论。今日我与成都大慈寺的道岳法师有要事进城禀报刘刺史,还望诸位高抬贵手。”

    陈火长视线移到王质身上,阴阳怪气笑笑:“和尚可以进去。但是站猪我儿,你要进去不是不行,却要做一件事情!”

    王质从未看到站猪如此谦卑地陪着笑脸:“火长尽管吩咐便是。”

    士兵聚拢围在站猪面前,准备进城的农民和商人也饶有兴趣在稍远的地方观望。

    陈火长缓缓说到:“你是人还是猪”

    “是猪,一头黑猪。”

    士兵和百姓大笑,陈火长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既然是一头猪,是公猪还是母猪”

    “公猪!”

    “骟了没有”

    “暂时还没!”站猪无比老实。

    王质在旁边气得的捏着拳头。

    “既然没有骟,那就是一头种猪。”火长环顾四周,问到:“今年谁家养了母猪”

    士兵知道是恶作剧,纷纷举起手来。不明就里的几个百姓也老老实实举起手。

    “这可是一头好种猪啊!”火长指着站猪,“谁家要配种”

    举手的人更多。

    “很好!站猪,你是很好的种猪,松州百姓都很喜欢你。只要你把裤子脱掉,像猪一样摇着屁股进城,我不会阻拦。”

    身后的士兵吹着口哨,高声叫着起哄。

    王质准备上前理论,站猪的大手将王质的肩膀死死压住。

    “多谢火长瞧得起站猪。说实话,光着屁股我还挺喜欢的。儿时家里穷,没有裤子,放羊的时候常常光着。”

    站猪说完,将长袍捆扎在腰间,弯腰将裤子全部脱下,赤条条面对众人。

    男人看傻眼,几个妇人含羞地蒙住眼睛。

    陈火长低头打量半响,说到:“你他妈那里是猪,是一头驴子!”

    站猪双手趴在地上,晃动臀部,学着猪的哼哼声,从陈火长面前过去,朝着城门洞走去。

    王质跟在后面,陈火长拦着他:“通关文牍”

    他将胡子杀手的通关木牒从怀中拿出来。

    “木牒”军官露出吃惊的表情,“这是你的”

    “是的!”

    陈火长对着王质行礼,说到:“请进吧!”

    看见站猪在城墙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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