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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阴阳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马六甲

    “司马烈,你疯了不成”我狠狠瞪了坐在身边轮椅上的司马烈一眼,简直是气都不打一出来,心说这小子怎么还吃里扒外啊

    “你先别忙着骂我,听我把话说完”

    哪知司马烈却依旧一脸地淡然,说着话抬手朝立在我们面前的雪娇儿一指,接着又道“我也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现在这条命,是她给的”

    “啥你的命是她给的”我又是一惊,“她是你妈”

    “你给我滚有点正形没”

    司马烈气得瞪着眼道“我的意思是说,下午时是她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如今这条命,是她给的”

    “嗨我还以为你说自己是她生的呢我就说呢,这小丫头看起来二十岁都没有,儿子都这么大了,保养得真好”

    “你这小子一点正形都没有,所以我才一直懒得理你”

    司马烈又瞪了我一眼,强压住怒火,又接着道“是这样的,昨天下午我去找庚辰时,一时谈崩我俩便打了起来,起初庚辰还并未使出全力,诚心想要戏耍我,可不知为何,才过了两招之后他却突然如同发了疯似的,竟非要把我置于死地不可,好在交手第五招时雪娇儿及时出手将我击倒在地,随后劝住了欲对我开杀戒的庚辰,说留着我还有用途,庚辰这才放过了我虽然之后我便昏迷了,但这件事我却记忆犹新”

    话说到这儿,司马烈抬眼看向面前雪娇儿,沉沉问道“雪娇儿,你当时为何救我”

    雪娇儿微微一笑,答道“我可不止是当时救了你,两个小时前将你救醒过来的,也是我其实我和你素无赖我,不救你也无妨,但实在是敬佩你这一颗正义之心,竟敢主动找到庚先生面前去求问真相,也真是胆大包天了你可还记得我在你临晕倒前,悄悄在你耳边说得那句话”

    雪娇儿突然发问,司马烈点了点头,答道“我记得,你当时附在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了一句你还不能死,像你这样的高手越多越好”

    雪娇儿听罢点了点头,又问“你可知你和庚先生交手时,为何庚先生会对你起了杀心”

    “为何”司马烈问。

    雪娇儿答道“很简单,你仔细回想,你在和他交手第二招时,失手打中了什么”

    “打中了什么”司马烈想了想,突然一惊,开口说道“对了,我记得当时庚辰还并未使出全力,不过我从第二招时就已是全力以赴,只想将他直接置于死地。我俩当时交手第二招时,趁他不备,我以火符为诱吸引住庚辰的注意力,随后一记黑虎掏心便想打死他,怎料想庚辰竟提前察觉,身形一闪竟侧身从我的毒手下避了过去不过,我的手从他胸膛前划过时,手指似乎勾到了什么的东西,那之后,庚辰便如同变了个人似的”

    听司马烈说完,雪娇儿点点头道“你当时手指勾到他怀中那的东西,是一块怀表你们可还记得,庚先生长期随身携带一块怀表”

    雪娇儿问完话,我在一旁点了点头,插话道“仔细想想还真是,记得之前在考核时就见他从口袋里掏出来过,那块小怀表黄橙橙的还挺别致,就像个古董一般,我当时还特地多看了两眼”

    “那确实是件古董,应该有个一二百年的历史了,而且是庚先生的爱物”

    雪娇儿回答道“我虽也不清楚那怀表是从哪儿来的,但以前就听庚先生无意间提到过,据他自己所说,那怀表似乎与他的身世有关,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块怀表连接着他的过去和未来”

    话说到这儿,雪娇儿又看向司马烈,说道“你刚出手时,庚先生并没把你太当回事,以为随便应付应付就能收拾你,哪知道你竟抱了杀人之心,庚先生一时失察,结果被你不小心碰坏了他最心爱的那块怀表,他怎能不生气,这才突然狂性大发,非要杀你不可”

    “那块怀表对他这么重要莫非有什么来历”司马烈惊问道。

    雪娇儿摇了摇头,又接着说“有什么来历我倒不知道,但那怀表确实一直被庚先生视为珍宝,可说是他唯一的爱物”

    话说到这儿,雪娇儿也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似乎也一直搞不明白,庚辰为何会对那块古旧的怀表一直情有独钟。

    而眼见房间里忽然沉默了下来,我话锋一转,朝雪娇儿问道“小丫头,咱先别说庚辰,我倒想先聊聊你”

    “我我怎么了”雪娇儿一愣。

    我冷笑道“你说你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你有什么证据你以为单凭你红口白牙这么一说,我们俩就会相信你你当我俩傻是不是”

    听我说完,司马烈也皱着眉点了点头,答道“确实,虽说你的确救了我的命,但是光凭这一点,我也没办法完全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给我们玩苦肉计”

    雪娇儿听完撇了撇嘴,依旧笑嘻嘻地道“这我确实没办法给你们证明,但却有别人能够为我证明,只要你们愿意跟我走一趟,一切便会水落石出”

    “走一趟走去哪儿”我问。

    雪娇儿神秘一笑,背负着手转身就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你们无须多问,跟我来,到了你们自会明白”

    说着话,雪娇儿最先蹑手蹑脚走出了病房。

    雪娇儿走出去之后,我和司马烈相视了一眼,虽心里难免都有些忐忑,但为了弄清楚事情真相,最终我俩还是都拿定了主意,于是我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司马烈,便跟着雪娇儿走出了病房。

    进了走廊一看,四周围黑乎乎的,一片鸦雀无声,医务室里的医护人员和伤员们早都已经沉沉入睡






1420-闾山告急
    


    趁着没旁人察觉,雪娇儿鬼鬼祟祟地将我和司马烈带出了医务室,沿着甬道快步朝宿舍楼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就见雪娇儿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也不说话,时而左顾右盼一下,后来领着我俩走了有二十来分钟的功夫,往前一看,我俩已经被她带到了山庄大门口的门卫室前。

    我这时才朝雪娇儿问道“你怎么把我们带门口来了是要出去”

    “不出去,这就到了。”雪娇儿抬手朝着门卫室指了指。

    走到门卫室前,就见保安老张正舒舒服服翘着二郎腿坐在里面看报纸,一见雪娇儿带着我和司马烈走进门卫室,老张只慵懒地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并没有丝毫地惊讶,而是随口打招呼道“你们来了呀”

    雪娇儿点了点头,朝老张问“叔,他们到了没”

    “半个钟头前就已经到了,你们快进去吧”

    说着话,老张看都不看一眼地回手朝门卫室深处的一间小卧室指了一指,雪娇儿点了下头,也没再多说什么,便快步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见雪娇儿掀开门帘走进卧室,我和司马烈也没多问,便也跟了进去,走进卧室里一看,就见狭窄的小卧室里只摆着一张单人床和床头处一张破烂的写字台,以及门口边摆着一个用钢筋焊成的洗脸盆架,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显然是负责在门口值班站岗的保安在守夜时留作临时休息用的地方。

    而我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司马烈走进卧室时,就见雪娇儿正将房间里那张单人床拖拽到一侧的墙角处。

    我不由打趣地问“你挺轻车熟路啊是不是没少大半夜的跑这儿跟张叔幽会来”

    “我咋这么不爱听你废话呢”

    雪娇儿回头瞪了我一眼,没再多说,将单人床拖拽到一边之后,又蹲下身子开始在身前的水泥脏兮兮的水泥地面上一阵摸索,摸索来摸索去之后,双手突然一抬,我仔细盯着她手指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雪娇儿的手指上竟多了几圈细铁丝,不仔细看简直看不到

    而几条细铁丝的另一端,竟是连在地上水泥地面上若有似无的裂缝之间,随着雪娇儿的手指微微上提,地面上露出的地缝也开始越来越明显,不多一会儿的功夫,一大块水泥板竟被雪娇儿直接从地上拎了起来,而水泥板这一掀开,下面竟露出了一条斜斜向下延伸的扶梯来

    谁能想到,看似普普通通的简陋门卫室下,竟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暗藏着一条秘密地道,实在让人震惊不已。

    我顺着地道往下一看,就见下面的洞道之中灯光昏暗,一路延伸向下竟一眼望不到头,这时就听雪娇儿又说道“你们跟我下去,下去之后,就什么都清楚了”

    话音没落,雪娇儿已自己先一步下了洞去,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地就顺着洞道走了下去,司马烈一见,便也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在我的搀扶之下,小心翼翼地下了洞道,开始缓慢地向洞道深处探索。

    那洞道弯弯曲曲的,简直像是一条潜藏于地下的盘山公路,一路东拐西拐也不知把我们带到了哪里,一直走了大概十几分钟之后,这才见洞道的前方开始变得宽敞了起来,而且不再是一路向下,道路开始变得平整向前

    我借着两侧洞壁上悬挂着的煤油灯往周围一番扫量,就见前方变得宽敞起来的洞道,竟像极了煤窑的窑洞,而且在洞壁上明显能够看出人工开凿的痕迹来

    在雪娇儿的带领下,我搀扶着身体虚弱的司马烈继续往前跟进,走着走着,又往两边墙壁上一看,竟见洞壁之上竟开始浮现出一幅幅雕刻在岩壁上的图画或是古怪咒文,而且越往前走,墙壁上现出的雕刻就越发地清晰了起来

    看到这里,我心中更是惊奇不已,忙朝着雪娇儿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是六甲山庄的地下遗址。”雪娇儿头也不回地说道“天诛府将这附近的地皮都买下来,名义上是发展当地旅游业,实际上正是为了暗中挖掘和守护掩埋在地下的六甲山庄遗址”

    “这我倒是听说了,”我点点头道“据说这六甲山庄乃是当年帝师刘伯温所建,如今我们所在的四海湖度假山庄也正是依照着六甲山庄遗址的轮廓复刻而来,用以秘密保护地下的遗址,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干嘛”

    “怎么,带你回家你还不乐意了”

    雪娇儿突然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而她这话一出,更是听得我有些不明所以

    回家回什么家

    没等我问,就见雪娇儿已抬手朝前一指,边走边又接着说道“前面就到了,快走,大家都等着咱呢”

    雪娇儿不由分说,说完又加快了步伐继续往前走,于是我和司马烈也赶紧追了上去。

    又往前走出了十来米之后,就见前面的洞道左侧,竟开出了个没有门的四方洞口来,从洞口里传出来的灯光,明显要比外面的有灯光明亮了许多

    走到洞口前,雪娇儿当即身形一转就走进了洞口里去,我和司马烈也跟了上去,穿过洞口走进去一看,这才赫然发觉,洞口之中,竟是个宽敞的会议厅。

    四四方方的会议厅格外的空旷,硕大的屋子里就只有中间位置摆着一张足足能坐下二十来人的大会议桌,而此时桌子周围正坐着四个人,都在面无表情地盯着立在门口的我和司马烈看,分别是毛小方道长、李秀秀、黎檬,以及燕七。

    一见我和司马烈愣在了门口,毛道长最先朝我们俩招了招手,说道“你俩还傻愣着干嘛还不快坐过来。”

    “毛,毛道长你们怎么也在”

    怀着满心的疑问,我和司马烈也走到了会议桌前,随便找了两个座位坐了下来。

    这时却听秀秀一声冷哼,抽了口烟,白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我们大半夜的不睡觉都很闲吗要不是因为你,哪儿需要突然开这么个会”

    “因为我啥,啥意思我听不懂。”

    听到我这话,秀秀朝坐在我身旁的雪娇儿问道“怎么,你还没告诉他吗”

    “隔墙有耳,在外面我怎敢多嘴。”

    雪娇儿吐了吐舌头,随后转身又朝我道“小六子,之前我和燕七在秀秀的房间里开会,不是正好被你给撞见了,想必当时你一定在怀疑秀秀和我们闾山教有所勾结吧”

    “这怎么可能”虽仍是满头雾水,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赶紧否认。

    哪知话一出口,就听秀秀又冷哼道“你快给我得了吧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了解你吗我敢拿我的脑袋打赌,你当时肯定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以为我勾结闾山教,要对天诛府不利,对不对”

    “嘿嘿,怀疑总是要有得嘛”

    我挠挠头,尴尬地笑道“要是什么都不怀疑,那我岂不就是个傻子了不过,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有点儿懵圈,谁能给我讲一讲”

    “让我来说吧”

    毛道长暗叹了口气,沉沉发话道“小六子,关于闾山教的事,其实你也已经知道不少了,但我现在必须先告诉你的是,关于闾山教,其实情况比你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加复杂得多”

    “怎么个复杂法”我问。

    毛道长又道“其实闾山教并未举教叛道,但情况却比他们直接叛道还要严重得多,因为如今闾山教黑红两宗数百弟子,如今都已沦为了异人教的人质”





1421-先人往事
    


    人质“

    听到这话,我心头猛地一震,坐在一旁的司马烈也瞬间变色。

    毛道长点了点头,接着又道“其实这些事情属于我天诛府内最高机密,本不应告诉你们两个外人的,但怎料秀秀一时不慎,竟被你这小混蛋有所察觉,司马烈也因一时冲动被卷进事件之中。未免你二人从中作梗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又因你二人一直以来作风正派,算是从人品上足以得到我们的信任,无奈之下,我们这才只能将此事实情提前相告,还望你二人务必不要出去泄露分毫”

    见毛道长说话时一脸严肃,我和司马烈吓得赶紧点了点头。

    见我们两个应了下来,毛道长这才扭头望向了我,又接着道“小六子,在扬州时,你曾挫败闾山教百年前的两大高手,罗刹女和宋学士,也因此误打误撞地撞破了宋学士意欲借钱串子来袭击天诛府总部的阴谋,算是为天诛府立下了大功一件。但你可知道,其实早在你这件事之前,我们天诛府就已经在密切关注着闾山教的一举一动,并且掌握了不少有关于闾山教内部的机密情况,只是碍于你是外人,很多事情才不方便对你说而已”

    “对我不方便,对秀秀就方便了”

    我说着抬手朝坐在毛道长身旁抽烟的李秀秀一指,气呼呼地道“要说起来,我加入驱魔界的时间比秀秀还要早,按理说我怎么都应该算是她的前辈吧结果现在可好,她倒成你们的亲信了,天天同出同入,有什么事都不瞒着,倒是我成了个外人”

    毛道长听完微微一笑,说道“这你可别赖人家秀秀,她现在专门负责调查闾山教的案子,少了谁都不能少了她”

    “什么秀秀负责闾山的案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听这话,急忙扭头又朝着坐在一边闷头抽烟的李秀秀望了过去。

    见我望向了她,秀秀微微颔首,正颜厉色略带嚣张地道“怎么,我负责这案子,你有异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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