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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乎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最近事情怎么那么多。

    “百姓闹起来了。”

    “闹什么”他这次缓缓的站起身,去开了门。

    钱主簿瞧他顶着黑眼圈,一身中衣,精神萎靡,情绪也稍稍平稳了些。

    “百姓听说了军械坊熔炉坍塌死伤严重,都去讨说法了。”

    罗渡一听是这个事情,睡意立即的又来了,打了个哈欠道:“去就去吧。”

    钱主簿一听愣了。

    知县大人虽然说是抱着无功无过当这个知县,一直都还算勤恳,对百姓也是上心的,怎么这个态度了

    “大人……”

    “冯大人说了,这是军械坊的事情,咱们这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去能干什么昨夜折腾那么晚,本官还困着,你啊,也回去睡着吧。”

    说着话又是接连几个哈欠,然后冲钱主簿摆了几下手,转身步履晃荡的朝床榻上去,躺下,扯过薄被盖上,朝床榻里面翻了个身。

    “大人,你这是真的不管了”钱主簿着急的问。

    这可不像平素大人的行事作风,对百姓闹事都不管不问了

    “大人……”钱主簿上前,却发现知县大人已经扯起呼噜来。

    他无奈的叹了声,只好出去。

    走到前堂,于县丞立即的上前询问情况。

    钱主簿摇头叹息的道:“大人说,闹就闹吧。冯大人都开口说是军械坊的事情,咱们衙门就不插手。”

    “这怎么只是军械坊的事,这是虞县百姓的事情,咱们县衙不能不管。”于县丞着急的立即要去后院找罗渡。

    钱主簿立即的叫道:“于大人,大人睡着了,还让卑职也回去睡呢!”

    “这都什么时辰了,大人怎么还睡”

    “于大人,你就别操心了。这冯大人不让管,知县大人也不让管,咱们干着急瞎操心有什么用。咱们都会去睡吧!卑职昨夜还真的没睡好。”说着也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不管要不了多久,百姓就闹到县衙来了。”

    “那就闹吧!天塌下来,砸不到咱们。”钱主簿也撒手不管了,活动活动脖子,朝衙门外去。

    ……

    军械坊前面黑压压的一群百姓,老弱妇孺相扶,抬着几十口棺材,哭嚎之声震天,即便二里外也听得清楚。

    他们都是听说了自家的人死了,前来收尸,其他的跟着都是亲戚邻居乡亲,和一些有家人在军械坊做工地人。

    军械坊的大门紧闭,外面的百姓闹的更加厉害,拍着门要进去给亲人收尸。

    栗蔚云驾马过来,见到军械坊围被百姓围堵的水泄不通。顿时惊异,昨日下午熔炉房坍塌,如今还未到午时,这些百姓怎么都赶到这




第98章 铸剑大师
    栗蔚云绕到军械坊后门时,远远的见到一个人熟悉的背影离开。

    她迟疑了下,便驾马赶去,那人却转了弯,绕进了军械坊后面的密林中。

    密林中并无路径,密林中都是低矮枝叶繁茂的树种,地上枯枝落叶满地,林中光线较暗。

    她跳下马,调转马头拍了拍马腹,马儿熟门熟路的朝后门跑去。

    栗蔚云也走近密林中,低着身子朝四周寻找人影。

    军械坊背后有一条大江,将山体分成陡立两截,江水绕着到军械坊西侧蜿蜒而过,军械坊用水便是从江中所引,军械坊东侧有一片荒地,因而这片密林并不大。

    她走了一小段,透过林中昏暗的光线隐隐的看到有人,而且不知一人。

    她稍稍朝前靠了几步,对方好似察觉了有人过来,忽然之间好似钻入了地下,消失无影无踪。

    当她到跟前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此处有一个陡坡,刚刚那些人是躲入陡坡掩护离开。

    她四周看了眼,没有一个人的身影。

    转身出了密林,左右看了眼,依旧是空荡无人。

    她朝军械坊后门走去,刚进门瞧见了怒气冲冲的田昆和胡海牵着马准备出门。

    “怎么回事”她上前询问。

    田昆带着几分不满道:“现在前面百姓闹的那么凶,将军却命令将士们不要管,并言明日启程回耿州,不掺和虞县的事情。”

    “明日回程”

    “是,不知道将军是怎么想的,这些天咱们跟着将军和冯大人等人打交道,谁看不出来这军械坊都是一群什么人,若是咱们不管,罗知县睁只眼闭只眼,最后那些百姓不知道要被怎么样。”

    栗蔚云想着正门外的百姓,一夜之间便聚集在此,这绝对不是他们自发,背后有人推动,孟青杨自然也看得出来,他现在还故意放手不管,想必知道这背后推波助澜的人是谁,也知道事态不会太严重。

    刚刚密林中的人多半是和百姓的事情有关,怕是和孟青杨也有关。

    “将军定然有他的考量,虞县特殊,军械坊内的人更是复杂,咱们境安军的确不便多掺合,而且这批强弩需要尽快的押运回营中。”

    田昆和胡海都是叹了口气。

    他们自然知道押运军械更加的重要,但是昨日他们都亲眼目睹了熔炉房坍塌后的惨状,比战场还血腥残忍,他们也是于心不忍。

    和田昆胡海分别,栗蔚云直接去找了孟青杨。

    此时孟青杨正在兵器库前,严肃的命令士兵守护好已经装车的强弩,军械坊内无论发生什么事,没有他的命令都不得插手。

    见到她过来,孟青杨朝她招了下手,然后朝一旁的堂内走去。

    她跟了过去。

    进门后,苏赫到门外守着。孟青杨瞥了她一眼,脸色不悦,在上座坐下后,冷声道:“你无需跟着军队回耿州,留在虞县。”

    “除了属下,还有哪些将士留下”

    “只你一人。”

    栗蔚云愣了下,只她一人看着孟青杨一脸的怒气,这恐怕不仅仅是因为百姓闹事和冯锦闹不愉快而气,似乎这生气也和她有关。

    “是……秦公子的要求”

    否则孟青杨不会无缘无故的只单单留下她一人。

    画舫上自己的失言以及昨日自己情绪的失控,秦安多少也会猜到一些,虽然不可能知道她就是李桑榆,但是也不会再认为她只是因为崇拜李桑榆而入境安军的栗蔚云。

    孟青杨含着怒气的冷冷嗯了一声。

    顿了几拍,又气愤地道:“真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妖术,把他给迷成这样。”

    栗蔚云皱眉,话说的这么难听,秦安留下她应该是怀疑她的身份,他倒是真会胡乱猜测。

    “将军对自己的好兄弟这么的不信任认为他是那种没头脑贪色的糊涂人吗”

    孟青杨这两日本就心情差,被这么指责,顿时怒气上来。想反击,顿时又找不到话,再一次的被对方噎住,怒目瞪着栗蔚云。

    这个姑娘,真的是他的克星。

    从刚认识到现在,几乎是见一面被她用话噎一回,留下也好,以后见不到心里也畅快些。

    这样想,心口不那么的堵了。

    栗蔚云看到他情绪的波动,这两日他也因为军械坊的事情被气的不轻,也就不在这儿惹他不快,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离开兵器库,她便直接的朝军械坊前面去,虽然隔的这么远,还是听得到前院吵闹的声音。

    她走了一小段路,经过炼铁房时,听到里面有打铁的声音,她顿住了步子。

    自从昨日发生坍塌的事情,整个军械坊现在都是停工状态。军械坊的人不是在前面和百姓一起闹,就是在缩在住处不闻不问,等待事情解决。怎么这里还有打铁的声音

    听着声音似乎只是一个人在挥着锤头不紧不慢的捶打。

    她经过门前,顺势向里面看了眼,只见一个精瘦的身影,背有一些佝偻,正慢腾腾的用铁钳将锤炼过的兵器送入水中冷却,嘴巴里还嘟嘟囔囔好似说着什么。偌大空旷的炼铁房只有他一人。

    她放轻脚步朝里走,听到那人嘀咕着:“若是能够用人来祭,你也会成为一把传世名剑的。”

    栗蔚云惊得步子顿住。

    活人祭剑,自古有人,但都只是传闻,听此人这么说倒是有几分瘆的慌。

    此人慢慢的转过身,栗蔚云才看清其面容,是个皮肤黝黑锃亮却布满皱纹的半百老人。

    “小子,你来这做什么”他对来人一点不惊讶,平静的问,声音苍老沙哑。

    接着微微的直了直腰,动作缓慢,像个行动不便的古稀老人,但是从裸露在外结实有力的双臂却看出来此人并非如此老弱。

    “老伯怎么还在锤炼兵器”

    “不锤炼,我还能干什么”他颤颤巍巍的在一旁的圆木墩上坐下。

    栗蔚云朝旁边的铁锤看了眼,若非是听到刚刚铁锤有力地铿锵声,看到他双臂筋骨,单从面前人现在的说话和动作判断,她可能真的要相信他是一个行动蹒跚的垂暮老人。

    “昨日那么多人受了伤,帮忙照顾一二也好。”看着他模样,在军械坊应该也有些年头了,总是有相熟的人。

    “那还没有打铁好呢!”他指了指旁边的水池,对栗蔚云吩咐,“捞上来看看。”

    栗蔚云愣了下,还是走上前用铁钳将一把铁剑从水池中捞起,将铁钳递给老人。

    老人眯着眼睛将长剑仔细的看了又看,感慨道:“不行啊!还是需要人来祭剑啊!”

    栗蔚云皱眉,对于他再次的提到这种祭剑方式有些介怀。

    老人瞥了她一眼,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颇为失望的轻叹道:“一看你就是对兵器不懂的,用人祭剑,剑才会坚韧锋利,你瞧这剑就不行。”

    说着嫌弃的将手中的铁钳朝旁边一丢,然后撑着双膝颤颤的站起身来,从后面重新的拿一柄剑模灌出来的铁剑,正反翻看了下,丢在一旁,又拿起下一个。

    架子上一排的剑翻了一遍,没有找到一柄合适的,老人便颤颤的转身坐回木墩上。

    “这一批的剑都不行啊!”

    “如何不行”

    “就是不行啊!”老人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地怒气,也不说详细哪里不足,却是开始解缠绕在手掌上的布带,准备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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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联手
    工匠扭头看了眼栗蔚云,认出来是昨日和大夫一起救治伤员的的小军爷,气愤地道:“那里面有一个就是冯大人的亲侄子。”

    旁边的一个工匠更是义愤填膺:“那个冯德就不是个东西,狗仗人势,平日对我们这些工匠农户各种的欺压,对那些流犯根本就不当人待,不知道多少流犯死在他手里了。这些流犯犯了啥罪咱不知道,但是陛下都没杀呢,让他给杀了。”

    “若非冯大人是他大伯,早就被人给弄死了。”

    “可不是,早就有人想把他给杀了。”

    身边几个工匠怒火中烧,看的出来平日内是没有少受冯德的欺凌。

    冯德如此,其他的监工,包括冯锦和其他的官员怕是也都差不多的品行。

    虞县天高皇帝远,又是如此特殊的地方,在这儿别说是流犯了,就算是亲手杀了个良民百姓,怕是也就跟一阵风吹过一样,连个水花都溅不起。

    周围的百姓此时怒焰更加高涨,守兵拦也拦不住。

    躲在后面议事堂内的冯锦坐立不安的来回踱步,旁边陪着他的几个官员也是眉头皱了一大把。

    “大人,你快给拿个主意,现在百姓愤怒越来越盛,弄不好,他们真的闹出事来。”旁边一个胆小的官员惊慌的道。

    “虞县官兵呢怎么还没来这一群反民,简直是想翻天。”

    “大人慎言。”身边一个圆墩墩的官员提醒。

    冯锦冷哼一声,在椅子上坐下,伸手端过茶杯,发现茶杯已空,气的朝茶几上一摔,对外面小吏大声地呵斥:“茶!”

    小吏吓得忙领命去端茶。

    另一边慌恐的官员道:“罗渡那个经不起事的,竟是被昨日的事情吓得病倒,现在昏迷不省人事,官兵没有罗渡的命令,不听咱们调遣。”

    “虞县的守卫陈炳呢”冯锦压着怒气问。

    “前去的王大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刚刚又派人去催了。”

    “娘的!”一个精瘦官员骂道,“平日要吃要喝,关键时候一个个都是屁用不顶。”

    正说话时,王大人连走带跑的回来了,刚进门其他的几位官员便立即的迎上去询问情况。

    王大人甩着手,怒哼哼的道:“陈将军昨夜喝醉了,到现在没醒酒。”

    “下面的将官说百姓来领亲人尸骨回去安葬天经地义,砍头还让家属领尸。又说死了那么多人,军械坊几间熔炉放坍塌,这么大的事情,有责任的被处置也是合情合理。百姓要求不过分,又没闹事,他们也不管。”

    “什么叫不过分这还不叫闹事”

    冯锦气的手掌狠狠的朝茶几上拍了几下。

    一个个这个时候忽然都装糊涂,这是想逼死他。

    这件事情说大是大,说小也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虞县特殊,军械坊更特殊,这件事情并不难给揭过去。

    可现在黑压压的一群百姓披麻戴孝,抬着几十口棺材来讨命,现在满虞县怕是都知道此事。

    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撺掇这些百姓,要将这事情给闹开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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