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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怒马江湖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李戮风

    就这样几人在路边休息,默默地数着进山的人头,渝浅鸢也躲在他们察觉不到的地方,一个一个数着,她抓了一把小石子,每过一个人,就放一颗。

    就这样前前后后放了一十八颗,那拂尘的影子愈来

    来愈短,马上就要消失,眼看老头就要赢了,渝浅鸢心里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就生怕在最后关头杀出一个人。就在此时,远处突然滚滚烟尘四起,待渝浅鸢看清,三个身负奇异兵器的人从眼前快速掠过,渝浅鸢心里惊呼一声“不好”便纵身跳出,落在离镖队不远的小道上。

    此时树上一阵轻微晃动,马定枢一个纵身从树上翻下,落在拂尘旁边。他伸手拾起拂尘,面露喜色,对蓟云桥道:“午时已到,加上不远处那位姑娘,正好二十有二,偶数。哈哈,你输了,打开吧!”

    蓟云桥上下打量了走近的渝浅鸢,一脸狐疑,对她道:“你是谁怎么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渝浅鸢假装一脸不解,道:“这位兄台好生无理,我自然是过路之人,来去自由,与你何干”

    “这条路从马坊镇出来再无村落人家,所有经过之人皆是有备而来,不是骑马就是赶车,你一个女子孤家寡人,衣裳整洁面容干净,不骑马反走路经过,难道不可疑吗”蓟云桥质问。

    渝浅鸢笑道:“我自幼习得一身上乘轻功,日行百里不在话下,何须费马匹”蓟云桥道:“我是不信。”转眼又回头看了看马定枢,马定枢也笑着看他,脸上一




第二十六章 所保何物
    马定枢补充道:“无论你赢还是我赢,都放你过去。”蓟云桥道:“好吧,成交!不过所保之物,你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以免走漏风声。”马定枢哈哈大笑,道:“你看我一糟老头子,躲在这深山之中,只有日月星辰为伴,与谁诉说”

    原来这老头也是畅快豁达之人,蓟云桥知道他并无意觊觎箱重物品,只是想满足好奇之心,虽说不符合规矩,但是为了能顺利走镖,两者权衡,也只能如此。便道:“好,那么既然前辈提出的办法,就由你来先选奇偶吧!”

    马定枢拂尘一摆,道:“诶,此言差矣,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我先行提出方法,那么就该你来做选择。”蓟云桥看着身边马车上的几口铁箱,道:“既然前辈让我先选,那我便以这五口大箱为数,斗胆猜是奇数。”马定枢颔首一笑,捋了捋银须,道:“很好,那我便是偶数了。”

    说罢把拂尘往地上一插,盘腿坐下,道:“此拂尘的影子尚有一尺余,待到影子尽失,便是正午,到时胜负即分。”说罢,纵身跃起,跳上旁边大树,稳稳的盘坐在枝干之上,闭目打坐。

    蓟云桥则走到镖师身边,挨个唤醒,取出干粮,原地休息,只有那四名被点穴的镖师动弹不得,眼巴巴看着众人休息吃食。蓟云桥吩咐其余人把四名镖师抬到阴凉处,喂以酒水干粮。自己独自练起站桩功,静静等待远处而来的过客。

    渝浅鸢早就听说昌泰镖局的大名,也对这保的东西好奇得紧,巴不得蓟云桥输给老头,她心里想,“这若是奇数,那我就立刻现身,假装路过,绝不能让那蓟云桥胜了。”

    就这样几人在路边休息,默默地数着进山的人头,渝浅鸢也躲在他们察觉不到的地方,一个一个数着,她抓了一把小石子,每过一个人,就放一颗。

    就这样前前后后放了一十八颗,那拂尘的影子愈来

    来愈短,马上就要消失,眼看老头就要赢了,渝浅鸢心里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就生怕在最后关头杀出一个人。就在此时,远处突然滚滚烟尘四起,待渝浅鸢看清,三个身负奇异兵器的人从眼前快速掠过,渝浅鸢心里惊呼一声“不好”便纵身跳出,落在离镖队不远的小道上。

    此时树上一阵轻微晃动,马定枢一个纵身从树上翻下,落在拂尘旁边。他伸手拾起拂尘,面露喜色,对蓟云桥道:“午时已到,加上不远处那位姑娘,正好二十有二,偶数。哈哈,你输了,打开吧!”

    蓟云桥上下打量了走近的渝浅鸢,一脸狐疑,对她道:“你是谁怎么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渝浅鸢假装一脸不解,道:“这位兄台好生无理,我自然是过路之人,来去自由,与你何干”

    “这条路从马坊镇出来再无村落人家,所有经过之人皆是有备而来,不是骑马就是赶车,你一个女子孤家寡人,衣裳整洁面容干净,不骑马反走路经过,难道不可疑吗”蓟云桥质问。

    渝浅鸢笑道:“我自幼习得一身上乘轻功,日行百里不在话下,何须费马匹”蓟云桥道:“我是不信。”转眼又回头看了看马定枢,马定枢也笑着看他,脸上一



第二十七章 往事
    渝浅鸢深吸一口气,暗暗运劲直双腿,玉手一挥,第一片叶子急速飞出,只见她左脚蹬地,右脚凌空跃出,空中虚步,飞快撵上第一片叶子,单足轻点在叶面上,体态轻盈犹如蜻蜓点水,刚点中第一片叶子,手上却没停,接连“嗖嗖”又飞出两片,又往前方飞出,她细腰旋转,左腿屈膝右腿伸直,轻微一纵,像一颗陀螺,又是跃至到比叶片稍高处,这次双足轻点,恰好踏在两片飞驰的绿叶上。两片绿叶踏定,她又扭身反手,往后方抛出剩余三片,这次叶片飞得极快,可渝浅鸢速度更快,一个“苍鸢飞凫”翻身转体一圈,如灵动的风中精灵,轻松追上后方三片树叶,那树叶一前两后,一高两低,两脚点住,向前躬身,轻轻把最后一片叶子衔在口中,悄然落在两人前面。

    “好!”马定枢和后面几个镖师忍不住叫好。只有蓟云桥脸色暗沉,沉吟不语。渝浅鸢吐掉嘴里的叶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怎样二当家”

    马定枢抢先一步,道:“姑娘的轻功真是轻盈优雅,婉转灵动,这飞叶踏青的功夫可是令老夫大开眼界!恐怕这上乘轻功,世间也不出三人,不知道是何许人也,师承何处”渝浅鸢上前一作揖,道:“马前辈见笑,家师向来低调,不许弟子在外过分张扬名号。”马定枢微微颔首,道:“那便不强人所难。”

    转过身来对蓟云桥道:“二当家怎么看”那蓟云桥脸色铁青,道:“那便依了前辈的吧,不过咱可有言在先,只许看不许动,还有这位姑娘请离开吧,此事已经与你无关了。”

    渝浅鸢道:“那是自然,我本就是一个路过之人,有要事在身,也不想惹上什么纷争。既然两位胜负已分,那便告辞!”说罢偷偷朝马定枢使了个眼色,见那老头拂尘也轻点了一下,双方心领神会。渝浅鸢再度运起轻功,轻轻一跃,已然飞出好远。

    蓟云桥见渝浅鸢走远,便吩咐镖师道:“所有人听令,围着镖车一圈,面朝外背朝里。”众人当即得令齐刷刷围了一圈,只留下条一人空位进出。蓟云桥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马定枢移步查看。

    马定枢把拂尘别在腰间,大步走进圈内。蓟云桥走到镖车一角,抓住镖旗用力往下一按,再向左转半圈,又向右转了一整圈。突然“咔嚓”一声响,铁链“哐啷”一声纷纷垂落。原来这镖车有机关重重,如果是外人,绝对打不开,随便乱动还可能触发暗器。蓟云桥从怀中摸出钥匙,开了锁,缓缓抬起大铁箱的盖子。

    昌泰镖局的规矩,为了安全起见,箱中之物通常只有大当家和二当家知道,其余人等只管保镖,不可过问。箱盖抬起,里面的东西显露出来,一方精致小巧的金边玉匣躺在木托上,有淡淡的幽香散出,闻起来像是某种药丸的香味。

    马定枢神情为之一震,心想:“这匣子所承之物非同一般,我和丹药打交道几十年,却从未闻过如此纯净的馨香,这货主定是??”

    蓟云桥赶紧伸手挡在他面前,另一只手食指放在唇边,做“嘘”的动作,示意他不可再说下去。马定枢下意识捂住嘴巴,道:“了解了解。”蓟云桥“啪”一声合上箱盖,道:“既然马前辈已经猜出此物,那便请说话算话,让我们过去罢。”

    马定枢笑道:“既然满足了老夫的猎奇心,那么老夫自当放行。这里有药囊若干,分与你们,保你们顺利进山出山。”随手扔出数个小药囊,蓟云桥一把接住,不解,问道:“这药囊做何解”马定枢哈哈大笑:“斗马山已被我布下黑萝瘴气阵,这世间除了我马定枢的独门秘药白霉散,南疆的巨龙葵和唐门的观音泪能解之外,没有第三种药可以解。你们昌泰镖局有昌泰镖局的规矩,我斗马山有斗马山的规矩,凡是想过斗马山须得让老夫乐意咯,否则嘿嘿,不需老夫出手,硬闯必死无疑。”

    蓟云桥行了一揖,道:“马前辈真是个有趣之人,在下一介粗鄙,做的是刀口舔血的买卖,方才多有冒犯,前辈还能如此宽宏大量,蓟某属实佩服。”马定枢拂尘一摆,道:“天下众生,皆为欲而来。你做的是买卖,为的是利。我做的也是买卖,为的是欲。孔夫子说食色为性也,只不过我已经到了七十随心所欲之年,食色于我,都是过眼云烟,倒是这个好奇心一直未改,哈哈哈。带着你的人,上山吧。”

    蓟云桥拜谢,整顿好车马,一行人奔着斗马山而去。

    没过半晌,渝浅鸢便折了回来。飘飘乎莲步轻点,来到马定枢跟前。

    马定枢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姑娘会很快折返回来,问我里面是何物,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人马才走了一阵,你就来了。江湖上传闻的神偷鸢尾花,果然也是和老夫一样,对这世间未知万物,好奇



第二十八章 书生的奇怪画作(一)
    可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撞南墙不回头,偏偏好奇心大发想去摘了那何小向的面纱。那何小向能在荷花渡里安身,自有过人之处,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不就是因为第一次没有得逞,见邝凡飞还算可靠,才设下陷阱让他同行。

    邝凡飞听完她的讲述,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原来是靠关系过关的。便对她道:“你能过关,是靠关系走后门的,我跟这老头半点不认识,如何让他心甘情愿给我药囊”渝浅鸢道:“我跟他求个情,应该是会答应的。”邝凡飞反问道:“要是老头认死理,非得要我弄点什么绝活啥的逗他开心,我怕是没有把握,就我那两下子,未必是他对手。”

    渝浅鸢嘟起嘴巴道:“哼,本姑娘的探囊取物手法,也不是白学的!要是当真认死理,那我就去自己拿来。总之,这趟山过也得过,不过也得过。”说着晃了晃自己的小手。邝凡飞沉吟了一阵,道:“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就算偷到被他发现,他也会念在你娘份上,不会对你怎样,但愿你不要被他发现,不然你没事,我遭殃。”

    渝浅鸢道:“放心啦,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还要看主人的嘛!”邝凡飞瞪大眼睛,道:“你这话说得我怎么浑身别扭,把后面那句去掉行么。”渝浅鸢知道自己是无心之言,倒是也暗暗好笑,扫了下他的肩膀,道:“一时失言啦!”

    邝凡飞道:“事不宜迟,既然这样就赶紧的吧,说不定后面还要耽误上不少时间,农历十七马上就要到了,如果在前面耽搁了,可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两人上了马,继续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了斗马山脚下。

    这里开始已经有一层薄薄的迷雾萦绕周围,之间山脚下搭着几个茶棚,零散这有几个做生意的摊位,为过往斗马山的旅客提供茶水吃食。而在更远处人群聚集的地方,一群过客模样的人有的是背着背篓的书生,有的是挑着锄头的樵夫,更多的像是第一次到来的,而人也分成两拨,一拨熟练的进山,一拨还在前面挤成一堆,像是在围观什么。

    两人牵马上前查看,原来是初次来到的人在向马定枢求药。基本上来到斗马山的人就算是初次来到,也听闻了进山的规矩,早早就准备好东西,像是给马定枢献宝一样,毕恭毕敬的奉上。他俨然成了一个独大一方的山大王,气定神闲的坐在一张摇椅上,左手攀着扶手,右手托着一个紫砂壶,双目微咪,两边两个小童轮流给他扇风。他轻轻嘬了一小口壶尖,似睡非睡,半梦半醒的眼皮微微抬起,对着上前的一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道,“说罢,你有什么可以让老夫开眼界的东西”

    那束发书生穿着一袭浅灰色袖衫,背后背着一个竹篓,篓中一把油纸伞头伸出,还有若干已裱好的画卷卷成数卷靠在边缘。那书生上前一个作揖道:“久闻斗马山的马老前辈喜欢猎奇,想过斗马山便先得献艺,得到前辈应允才可过。不才在下有一绝技,不知道能不能入前辈法眼讨个过山的法宝。”

    马定枢早已对形形色色的人看了遍,手一



第二十九章 书生的奇怪画作(二)
    过不多时,哨声突然转缓变急,声音忽然抬高,变得清长脆亮又带点劲急,如同盛夏的大雨,倾泻而至,那书生胸中的气甚长,居然一点都不停顿,只见他嘴唇张合收放极快,喉咙的喉结也是上下颤动,那哨声从缓道急只是一小会儿,“嘶嘶嘶,哒哒哒,呜呜呜,哗哗哗”小哨子在他口中竟然变出多个音阶,像是马鸣,像是狼叫,像是疾走,像是骤雨。那头领飞虫也是会意,一改之前软趴趴的样子,八足挺得笔直,收起的翅膀又重新张开,像是如临大敌,做出防御的姿势,随着一声尖鸣,两翼尽数展开,竟有两节人手指长,那双翼开始剧烈颤动,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嗡嗡嗡”响,那书生吹得越来越起劲,脸色开始发红,双手开始青筋暴起,头部开始随着哨声有规律的摇动,只听哨声越吹越响,邝凡飞在一旁听着心里如同一股蠕虫在从四面八方往身体里钻,忍不住开始用手挠头皮。一旁的渝浅鸢也感到不舒服,赶紧捂住双耳。

    在看四周的人,有的已经受不了悄然退到远处。还有好些定力尚佳的人依旧捂着耳朵看着表演,只有马定枢一人,依旧气定神闲不慌不乱地笑着看书生和他的飞虫大军合奏。

    那些萦绕周围的小飞虫也受到影响,一改刚才缓慢有序的飞行方向速度,开始变得杂乱无序起来,它们上下翻飞,左冲右突,翅膀的响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密集的嗡嗡声,改过周围所有的声音,就连旁边树上的鸟也受不了吵闹,纷纷飞走,仔细看周围地上,居然有不少落下的其他昆虫的尸体像中了毒一样,在地上不停翻滚,痛苦至极。

    好在邝凡飞暗暗运起鬼息诀相抵,耳朵的杂乱之声渐渐变小,烦躁的心神也渐渐放缓起来。全场除了他和马定枢还算正常,其他人都是避之不及,双手捂耳,表情拧巴。书生余光瞥向众人,见大多数折服在他的哨声之下,甚是得意,声音又上了一个高度,当即旁边有人大喊,“什么狗屁哨声,我受不了啦!”“咚”一声撞倒在树前,昏死过去。

    急促哨声持续了一会儿,期间更多的飞虫开始飞向画卷,簌簌落下,邝凡飞这才看清,画卷上隐约可见的是勾勒出轮廓的山峰,树木。

    又过一阵,哨声开始收敛,没有先前的急促,音高开始渐渐回落,周围的人也没有刚才那么烦躁。哨声开始变得清远悠长起来,如同落日下的牧童赶着黄牛悠悠回归,书生嘴唇满吐,急中放缓,脸色也恢复如初。在看肩上的头领,也放下了恣意张扬的架势,规规矩矩的立在肩膀上。慢慢的收紧双翼,轻轻扑打,发出深远的鸣叫。那杂乱翻飞的小虫听到,也开始镇定起来,又变得和最初那样正常有序的环绕。随着书生一声“落”喊出,剩余的大部分飞虫像接到命令似的,纷纷扑落画卷,像是预先排练好位置似的,迅速找准自己位置,停住不动。邝凡飞这回看清了,这小虫就是书生的墨汁,一下就把整张画纸铺满,刚才是山水轮廓,现在是装点细节,离远一点看,可不就是一副名副其实的山水画么!

    邝凡飞暗暗惊叹,“这书生打扮平平,却使得一手驱虫的好本事和作画的本领,最重要是哨声中带



第三十章 谁是叛徒
    书生把伞倚在右肩,缓步在众人面前踱了三圈,道:“这伞名唤汇星,伞骨伞柄由琼崖黄花梨精制而成,每日涂以花粉,蜂蜜,墨汁酿成的xx露,除了手握处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均匀涂抹,小虫每日伏于伞内吸食,通体发黑,能分泌出黑色湿润鳞粉,正如水墨,落在画纸上的,便可像毛笔落过,留下墨痕。而且这鳞粉气味独特,可以防虫,若是保存得当能存放数百年之久。您说,算不算能隽永流传”

    马定枢连连点头,像个如获至宝的小孩,道:“算算算!这画能不能送给老夫,对这虫子作的画喜欢得很啊!”

    书生笑道:“不才小技艺能讨得马前辈的喜欢,是在下在荣幸之至。那这幅画就归您了。”他上前拾起画卷,轻轻卷成一卷,从背篓里取出一个绿竹画筒,轻轻装入,双手奉上。

    马定枢大悦,道:“那老夫就不客气了,嘿嘿。你我各有所求,这是你要的。”说着一手接过画筒,一手把药囊递给他。书生双手接过,又行了一礼,道:“多些马前辈的药囊,后会有期!”马定枢迫不及待又取出画作欣赏起来,无暇顾及,道:“好说好说,早点赶路免得天黑不好走。”

    那书生提起竹篓负于肩上,正要前行。忽听一人从人群中冷笑,道:“好一个江湖骗子书生墨留白,让我找你找得好苦,原来真是跑到这里来,看来堂主说得没错,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众人纷纷回头看去,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群身穿褐袄兽皮,手执大刀的家伙,一行约摸三十人。明晃晃的大刀寒光闪闪,虎视眈眈对着那个被称作墨留白的书生。

    墨留白缓缓回身,松了松胳膊,若无其事的扩了阔胸,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对着领头的大汉道:“可辛苦了众位弟兄们,一路打听追赶,可费了不少时日吧!”

    领头大汉大刀一横道:“天罚堡创立数十年来,还没人敢离经叛道,欺师灭祖,一入天罚堡,终身不得背叛,偏偏你就要做那个第一个人,墨留白,你我虽然性格不合,但是都是为天罚堡门下之人,都是替堡主做事,念在你我都是同门一场,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和堡主交代。否则,天罚令一出,可别怪我杜横刀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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