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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怒马江湖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李戮风

    墨留白叹了一声,道:“在下与天罚堡的恩怨情仇,有太多的错综复杂的事情,更多的是身不由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我也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所以倒是看得坦然。邝兄弟太高看我了,没有你想象当中那么伟大,其实你们冒险救我,这下是要背负大风险的,别的不说,得罪了杜横刀那帮人,也就等于得罪了天罚堡,以后的日子可能就会很麻烦了。”

    邝凡飞心里想着:“我邝凡飞十年前就已经得罪了朝廷,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张走动的银票,多得罪一人,少得罪一人,在仇人眼里,可不都是要命,无妨。”他给墨留白满上一杯,道:“江湖不就是看似平静,实际上暗流涌动的地方么,谁还没有个恩人仇家了,哈哈,平常百姓有柴米油盐,江湖有恩怨情仇,朝堂有尔虞我诈,你我皆凡人,去到那个地方都不会尽如人意。麻烦惹多了,也就不怕再多几个了。”

    墨留白的眉毛缓缓舒展开来,道:“看邝兄弟气度不凡,三言两语就把这人生的烦恼说得如过眼云烟,着实是豁达之人没错了!只是因此连累二位,在下心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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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堂主间的内斗(四)
    邝凡飞和渝浅鸢也惊觉出乎意料,两人心都一震,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小心!”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就见杜横刀两手向后曲臂,又奋力向前猛推,一股有形的黑色雾团径直朝他们俩冲来,两人虽然已经先知先觉感到危险也猛然跳开,但是那雾团飞得更快,在掠过他们俩之后丝毫不减速度,直接砸向远处的人群。

    人群中最前面的一群人不曾想到,这团黑雾是他们见过最后一个东西,眼前纷纷一黑。就再也没能睁开。一瞬间人群中躺下一大片,看装扮除了不少附近看热闹的摊贩,其中不乏江湖人士。剩下的人群没事的一哄而散,不少被雾气震伤倒地呻吟,痛苦不堪。

    邝凡飞渝浅鸢两人虽及时避过,但是也被这股力量带起的波浪伤到小腿,两人的脚踝鞋子被撕开几道口子,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的脚也隐隐划出血丝。两人对视一眼,邝凡飞道:“呆女,发暗器啊!”邝凡飞第一次脱口而出“呆女”两字,一是处于事态紧急,而是见她喊自己呆瓜,不想自己嘴上吃亏。

    渝浅鸢显然听到十分不高兴,眉头一蹙,瞪了他一眼,同时从腰间摸出三根银针,侧身挥手丢出,这次杜横刀早有准备,还没等银针飞到,他便右手朝着来向运气推出,一股似有似无的力量从他手心穿出,半空像化作一道屏障,那飞针触碰到竟然反向弹开,掉落地上,仔细一看,像是被人手掰过一样,三条原先笔直的银针居然弯成一个鱼钩一样。

    “快躲开,那是天罚堡的绝学顺劈掌法!”原本坐在一旁的墨留白认出了杜横刀使出的武功,高声大喊提醒。“顺劈掌法”听起来倒是十分不起眼的名字,居然是天罚堡的绝学。

    见到暗器不奏效,邝凡飞也有些慌乱,心想着家伙好难对付,这天罚令到底是个什么神奇药水,能让一个人内力瞬间暴涨,被打中弱点也不见消停半分。邝凡飞抬起双爪,心里虽然没底,也不知道这练了十几年的霹雳碎骨手和他的顺劈掌法一对上,会是怎样,但是情况不容他多想,抢先一步向杜横刀再次靠近。

    杜横刀正处于力量鼎盛期,见到邝凡飞袭来,挺身朝他奔去,如同一头受惊的野牛,横冲过来,那气势足有千钧,又像山顶滚落的一块巨石,越来越快,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带动起来,已经能听到两边呼呼风声,那声势绝对前所未见的吓人。转眼之间,杜横刀便冲到跟前,身体往邝凡飞撞来,邝凡飞立刻变爪为掌,向他腰间击去,在他出手瞬间变感觉一股巨大气流逼迫而来,双掌竟然无法近身,反而被他气场震开,向后仰倒。

    杜横刀轻蔑一笑,道:“找死!”还没等邝凡飞爬起,便侧身往前坠倒,如一口巨大的铜钟栽下。邝凡飞来不及起身,急忙朝左边滚开。“轰”一声,杜横刀身躯砸向地面,掀起一阵尘土,地面上被砸开一个人形大坑。

    杜横刀狡猾得很,即使倒下也是面朝两人,绝不把命门对着两人。渝浅鸢本来还想趁着他和邝凡飞拆招的空档,伺机再次偷袭,这次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只能等着他的药效和命门泄气才有办法与他抗衡。

    杜横刀一砸没种,挑衅道:“来啊!别躲啊,小崽子。爷爷还有得是力气



第三十八章 斗马山的世外桃源(一)
    “哎哟,疼??疼?”邝凡飞捂住大腿,痛苦的叫着。“咦,你大腿什么时候受伤的,好像没见到你被他打中大腿啊,我瞧瞧!”渝浅鸢坏笑道,说着单手已经附上。邝凡飞连忙伸手去推开,“别乱来,男女授受不亲!”渝浅鸢道:“好哇,装伤骗我。”食指和中指关节一曲,狠狠在邝凡飞的大腿上掐了下去,尽管隔着粗布,但是女孩子掐人的功夫可是一流,邝凡飞登时跳了起来。

    这时候马定枢和墨留白也围上前来,查看情况。马定枢摸了摸杜横刀的脖颈,又翻了下他的眼皮,最后在他的人中处一探,停顿了下,道:“嗯,天罚令喝下导致全身血气上逆,短暂气血冲脑激发内力大增,一破法门便如山洪倾斜,瞬间暴毙而死。”邝凡飞道:“那也算是死得活该了,天罚堡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随意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一旁的墨留白尴尬不已。

    渝浅鸢见状悄悄踩了邝凡飞一脚,对着墨留白道:“你说得不对,这位天罚堡前任堂主墨公子不就是一个弃暗投明的好人”邝凡飞才意识到失言,忙道:“没错没错,墨堂主可别介意,我这人口无遮拦,绝对不是说你,是说杜横刀这类人。”墨留白笑道:“不要紧,邝兄弟心直口快,这才说明是个率性之人嘛!”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马定枢开口了:“大侄女呀,和这小伙子偷偷躲在人群中看戏,要不是今天碰上这事,是不是就不打算来跟我这老头子打招呼啦”说罢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邝凡飞。渝浅鸢脸一红,道:“哪有啦只是个同路的朋友而已。”

    “哎哟,当我老头是眼花了不是刚才你掐他大腿的动作,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呢!嘿嘿,还狡辩”马定枢雪白眉毛上下跳动,喜上眉梢,“我也年轻过,还看不出来”邝凡飞忙解释道:“前辈误会了,我们真的只是同路而已,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马定枢指着邝凡飞对渝浅鸢说:“你看你看,越解释就越像掩饰,哈哈哈,好啦好啦,详细的我就不过问了,年轻人嘛。”接着又对邝凡飞道:“我刚在边上听见你在茶摊上提到自己叫邝什么来着”

    邝凡飞上前一步,做了个揖,道:“晚辈邝凡飞,久仰马前辈大名。”“邝凡飞,额,这个名字怎么听上去那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还是墨留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道:“莫非是?十年前登州城案子的”说到这里,他警觉地看着周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低声道:“是不是”邝凡飞朝两位点点头,笑道:“让二位见笑了,没想到我的名字传了这么远,走到哪里都有人认识!”

    马定枢打量了一番,道:“原来是当年轰动一时的登州府灭门惨案的风云人物,可是,好像跟悬赏榜上的画像,有点出入!销声匿迹了十年,连相貌也变了吗”

    邝凡飞看了看渝浅鸢,发现渝浅鸢也偷偷看着他,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他绝对不会告诉面前这两个人,本来自己长得跟画像没多大区别,而是不小心被渝浅鸢设计吊在树上然后剃去半边毛发的。

    邝凡飞道:“毕竟当年年轻,加上画师都是凭空听人描述我的相貌,画的差异过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话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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