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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上庸城南

    婵子秦听到高阳君这么说,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幸好高阳君只是用了这个由头耍弄这个傻子玩罢了。

    可这话让傻姑很慌张,她扭头看到婵子秦正在笑着看她,她分不出那个笑是恶意还是善意,只当是婵子秦也舍不得她,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了高阳君的衣袖,手上的口水鼻涕黏糊糊地蹭在金色绣袍上面,看起来脏的不行。

    见得此景,在场的所有人齐刷刷地跪了下来,齐声喊,

    “吾王大德!”

    于此,傻姑仍然不予理会,她仰起头看向高阳君,明亮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惧意,她认真地说道,

    “你想听到的是什么我再想想,说不定我看见了只是不记得了呢!我若是记起来了,你可不能反悔!”

    这段话说出来时竟然清晰无比,半点结巴都不曾,高阳君心中笑道这傻姑子倒是傻的有趣,她这是有多喜欢婵子秦啊他瞧着那小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呢。

    “哦好啊”

    高阳君看起来并没有在意被弄脏了衣袖之事,对上傻姑的目光,微微躬下身靠她近了些,饶有兴致地答道,

    “我想听那些坏人把哑巴打倒之后,到天黑之前,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你可是有听到看到了”

    “我、...”傻姑把食指含在口中吮着,眼睛左右转着,看起来她确实是在很努力的回忆啊。

    朝堂之上又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还趴跪着,高阳君仍然站在那里被傻姑子拉着,他倒是丝毫不着急,只是安静地等着傻姑开口。

    “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错了...”傻姑突然出声。

    “说来听听。”

    “那个人、用力的戳了、戳了哑巴、很多剑,我想、我想、冲进去、推开他们,好多人挡在、我前面拦着我,哑巴疼的、在地上打滚,然后他们又、又又把他拉起来,他们说他、长得真好看,就划了、哑巴的脸...然、然后...”傻姑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

    “接着说”高阳君循循善诱。

    “然后...天...天就开始变暗了,还没、没有黑透,的时候..我...我、好像、看到、哑巴的眼睛、很红很红,是红灯笼那,那么红,他的身后..好像、有、有好多根小,木棍长出来,伸的好长,好长,突然‘嘭’的,散开,就是...毛茸茸的,这些东西把,把那些按住他的,坏家伙一卷起来,他们就死了...”傻姑浑身发抖,声音颤抖地厉害。

    “好多根小木棍、毛茸茸的、红眼睛”高阳君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又突然开口喊了声婵子秦。

    “微臣在、”婵子秦应声。

    “你过来。”高阳君说。

    “是...”婵子秦明显是不情愿的。

    “方才我向傻姑许诺了,想必你在后面也听得清楚吧”高阳君道。

    “是、...”婵子秦答。

    “我看这个小妮子着实是喜欢你的紧,本君也就成人之美,将傻姑子...”高阳君说着转脸问了猎户,“哎,你们家傻姑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回、回吾王,小女闺名念念,年方二八...”猎户答说。

    “可是未曾婚嫁”高阳君又补了一句。

    “...未曾。”猎户答得有些战战兢兢。

    都说王侯将相喜怒无常,他着实是不知道高阳君想做什么,莫不是真的打算将傻姑子许给那个叫婵子秦的银袍少年!可那少年一看打扮就是名门世家出身,这般出身多纨绔,自己家的傻姑子怎么可能嫁去!

    “好,从今日起,念念便就是本君的义女,也就是周南的公主,婵子秦,你与念念都未曾婚嫁,也都没有婚约在身,年龄也合适,加之念念对你有意,本君便就做一回月下老人,为你们指婚,择吉日成婚!”高阳君道,“另外,婵子秦!”

    “微臣在!”

    “本君的公主心智纯真,若是嫁进你灵北婵家被欺负了,又或是被你这个做夫君的冷落了,本君,可是要为公主出气的!”高阳君道,“听明白了吗”

    “微臣...明白!”婵子秦咬牙回答。

    “甚好、”高阳君看着还紧紧攥着自己衣袖的傻姑,好笑地柔声道,“还拉着干嘛,去去拉着你的夫君罢。”

    听上去像极了一个慈爱的父亲。

    “你...”傻姑犹豫...

    “你什么你叫父君!”

    &




美人泪,朱颜碎
    戏本里说,龙都住在富丽堂皇的水晶宫中,那里入眼尽是奇珍异宝,金玉铺地,满天的夜明珠会把宫殿照的亮如白昼,这些明珠大的若日月,最不济也有拳头那般。

    为了不再次弄湿衣服,大脑袋吐出来个泡泡,把不祟装在里面。大概是因为她瞅着不祟怎么也有些不顺眼,一路上拿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气泡潜到了水底。

    一路过来,不祟被拍的七荤八素,到目的地半天了,才忍着翻天的呕吐感探了只爪子戳破泡泡钻出来,又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直身子。

    瞪着眼睛认真的瞅了瞅眼前的这座龙宫,不祟不可置信道,

    “你真的是龙吗”

    “你有异议”收了庞大的身形,大脑袋又化作女子形态悠悠地钻进隔水的屏障,左脚收的慢了点,被水浸湿了去。女子不悦地嘟起了嘴,抬脚就脱去了银色的绣鞋袜子扔到一边,赤着脚就往里走去。

    不祟正要跟上,女子回头指他,

    “进人家门要脱掉鞋子你不知道吗”

    “哦。。。”不祟眨眨眼,只好乖乖应声照办。

    “乖孩子、”见不祟没有顶话,女子很是满意,双手一背,笑嘻嘻地往前去了。

    不祟脱了鞋,又脱了厚棉袜子,追着前面的身影去,一路上被满地尖利的碎石子扎的龇牙咧嘴。

    走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感觉到曦的气息,不祟感觉这女子并没有带自己直奔曦的所在而去,反倒像是在兜兜转转,莫非,在带他闲逛着

    不祟终于出声发问,

    “都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到”

    “到哪”

    “不是说去找我的猫”

    “嗨,你着什么急”女子满不在意地瞟了他一眼。

    “。。。不是你说让我赶紧去把它带走嘛,着急的是你吧…”

    “哦,没事,那是刚刚,现在想想,也没那么急,你到我家里来,我可不得带你好好逛逛嘛。”女子好心情地开始介绍各个景观,抬起手,指着前面随意地虚晃一圈,道,

    “你看,刚刚逛的是小花园,前面是福鲤鱼池,前面的右边是锦鲤鱼池,再往右是离海池咯,怎么样,是不是很大很好看你是第一个站着来我洞府的,方才我想了想,还是该妥善招待的好,以免以后传出去了,还说我龙族不懂礼数,虽然我是不在乎这些旁外的话的。”

    “虽然我以前没有见过龙,也没到过龙的洞府宫殿,可多少是听长辈说起过的。不是传说龙宫都是用水晶造成,漫天坠的都是硕大的夜明珠,殿内不分黑夜白昼嘛可你这个。。。”

    不祟环顾四周,欲言又止。

    方才他刚从气泡里钻出来的时候就想说了,这哪里是存在于传说里的龙宫啊,分明就只是一个黑黢黢的山洞而已嘛,只是洞口开的大了些而已,这和传闻中富丽堂皇的水晶龙宫差的多的不能再多了吧!

    若硬是要放在一起比较的话,那就是,一个若青天的袅袅烟云,一个是牛粪上冒出的腾腾热气…

    虽然山洞被高级的术法与湖水隔开,可潮气却是没有隔离开去的,山洞壁上仍是湿漉漉的一摊。

    因为潮湿,石壁上大片大片地长着黏糊糊的青苔藻菌,看上去很是恶心难看,而这洞中唯一会发出些许光亮的,居然是一些贴在山石壁上的软体虫。

    “你怎的也这么庸俗!”听不祟如此说,女子突然停住,转身,一巴掌拍在不祟的肩头,义愤填膺又语重心长地与他说道,“金碧辉煌的有何好的,那些恨不得把家里好东西都摆出来的,尽都是些浮华虚荣之辈,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有内涵!”

    “…那点个烛总不是虚荣吧你行行好,给我点个烛台吧,这一路过来我都不知被绊了多少下了,没摔死都算我命大!”不祟顺着接了话,终于找着机会把在脑中思考了好久的建议说出了口。

    “哦、”女子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在理,就在袖里掏了掏,拽出了一只小龙模样的短杖来。

    短杖顶端大张的龙嘴中叼着一颗近孩童头颅大小的夜明珠,明珠一出来,女子赶忙扯袖捂住眼睛,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把短杖丢给了不祟,又说,“拿着这玩意儿,离我远点!”

    “为什么”不祟不解,见这短杖摸起来不像是俗物,又把短杖举得高了点,上下打量起来。

    这杖身是银色的,看起来像是铜铁,可拿在手里的触感不似普通金属那般粗糙冰凉,竟是温热的,摸上去像玉石一样顺滑,但质感比玉石更加厚重。

    不祟甚是觉得奇异,再摸到夜明珠时,发现明珠表面有一丝淡淡的吸力。看上去,这珠身应该本来是金黄色的,可明珠内里尽是细密的碎裂纹路,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损坏了,因此珠子虽然还是有夺目的光亮,可光亮却成成难看的浊黄色,卖相极差,也就只能用来照明了。

    “我生来眼睛就不好,见不得太亮的东西,会刺得眼睛疼。”

    “这样啊,可以理解,”不祟点点头,把短杖龙头朝下,往旁侧放远了些,避免晃到女子的眼睛。一边拣着看起来平坦点的路走,一边惋惜道,“这样好的一颗珠子怎么就碎了呢真是可惜。”

    “碎了便就碎了,有什么好可惜的!”女子翻了个白眼,啐道,“就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还胆敢来同我抢地盘,不给它点颜色瞧瞧,以为我龙族好欺负的呢!个破蚌壳,还敢来摄我的心魂,我呸!”

    “这个…难道是用摄魂蚌和摄魂明珠做的!卧槽,你可真猛啊!”意识到这短杖的原材料是个什么之后,不祟忍不住手抖了一下。

    在东海之外的地方极少会有摄魂蚌母的出现,唯一的原因是,它们一生都只会生活在东海的一个暗无天日的深沟之中,那是它们出生与死亡的地方。

    一般来说,摄魂蚌母是很和气的,就算被欺负到头上,也只会默默地挪开地盘让出去,自己再重新找一块地方安身立命。

    但凡事都不是绝对的,蚌母与旁发生争斗的事情是



五周门后是什么?
    九尾猜到自己如果进了五周门,离熄一定会跟上来的。

    他自以为出其不意地在一番言语来回之后,突然对离熄下了定身术,趁着反应不过来,闪身跃进门内去…一切都在照着九尾的计划顺利地进行。

    还没来得及在临别时对离熄露出粲然的一笑,就被扣住手腕,调转了个位置丢了回去。离熄手指微微勾动,那颗被九尾藏起的精红色灵石自己就从夹缝空间里窜了出来,跳进离熄的怀中,悄悄闪起一道绯色光亮。

    九尾突然就很难过,他好像看到夏茶躲在离熄的怀中对他露出得意的笑容…不知道是摔的狠了,还是被下了个不知名的咒术,九尾趴在地上怎么使劲也爬不起来。

    “科科,”耳边传来毕方阴惨惨的笑声,“门关了、”

    九尾不说话。

    “就算是死,他们也是要在一起的。”毕方接着说。

    九尾闷哼一声,劺足了劲,他总算是冲了身上的咒术。看过去时,那扇门已经关闭了,正在逐渐消散而去,九尾挣扎着爬起身奔过去,却也挡不住五周门慢慢的变得虚幻。

    “现在,这里只剩你和我了。”毕方虚弱的站不稳,只能靠着石壁撑着身体,直直的盯住九尾,止了笑容。

    突然,那双极其苍老的眼睛中闪出亮光,直直地冲着九尾的背心招呼而去。光亮离身去的瞬间,眼中成了灰暗空洞一片,毕方瘦弱的身体失了最后的生气,终于倒地。

    “狐狸小心!”

    不更自动脱鞘闪到九尾背后去挡住那点急速掠过来的亮光,珠儿急急地喊九尾,可惜后者满脑子都是其他,根本听不见这。

    不更挥出,拼尽全力把那点亮光拍的尽数散去,可有一滴不起眼的碎光片躲过了不更,还是击中了九尾,狠狠地把他拍到门上。

    九尾一口心血尽数喷了上去,只觉腰间滚烫,支撑突然消失去了,整个人被带着摔进已经虚幻若烟云的五周门中…

    下坠感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九尾就感觉自己一头扎进了一片水域。他天生恐水,吓得哇哇乱叫,可一张嘴吐出来的尽是泡泡,甩动四肢想要努力浮上水面去,可怎么也动不了,低头看了才知道自己踩进了一摊水草中,被缠死了。下意识地摸到腰间,要拔剑去斩断,可腰间只有不更的剑鞘,再一想才猛地发现珠儿被自己丢在门洞之内了!

    九尾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又把珠儿弄丢了。

    现在怎么着急懊悔无用,只能先想办法脱了身再做打算。九尾弯下腰身徒手去解水草,可那些滑腻腻的东西怎么也抓不紧,就算扯住了,也韧的出奇,根本扯不断,只能一点一点去解开缠在一起的死结。

    九尾感觉到溺水窒息感越来越强烈,逐渐开始喘不上气了,手中却怎么也解不开缠在一起的结,心中急乱,弃了手中的法子开始使劲扑腾起来,希望借着这股劲能够挣脱掉脚上的束缚。可这般只是被缠地越来越紧,窒息之感汹涌而至,吐出的是水,喝进肚子里的还是水,强烈的求生欲让九尾挣扎得更厉害了。

    九尾脑袋开始发昏,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的望向水面以上撒下来那一小块光亮,他好想看看那里是什么呀。

    腿上突然松了束缚,九尾感觉自己被带着飞快地追上那块亮光去了。在离水面越来越近时,九尾终于看见了,岸边有一个身影倚着根短杖坐着。那张貌美的脸他看得清楚,还有那人左颊上的褐色伤疤他也看的清楚,那道伤疤像是一条大蜈蚣盘踞在脸上,狰狞地可怕,这人一看就不好惹…

    总算探出水面,溅起了好大一片水花。九尾扒着岸边的石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把糊在脸上的头发掀到脑后,回头往水中看了一眼,他明明觉得刚刚有什么带着他上来的,可这一回头什么也没有。

    正奇怪着,扭头就看到那个刀疤脸,他们离得很近,近到一伸手就能抓住对方的衣襟,当然,他不会傻到这么做。九尾小心地打量着他,刚才那么大的声响,都没有惊到那人,刀疤脸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九尾这个不速之客,依旧保持着垂头看水的姿势,不闻窗外事。

    四周都挺黑的,九尾也不敢随意乱走,在岸边拧干了衣服上能够拧干的水珠后,九尾又安静地与刀疤脸同坐了好一会儿,发现对方压根没打算理会他,于是靠近了些准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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