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这话带着些探寻之意,王崇年微笑道:“是,大王待她如兄长。”
这话是提醒向氏,那沈果果可是大王看重的人,但却不用担心她来抢你的位置。
向氏见他笑的温柔,少见的没有那等讨打的模样,不禁笑道:“你也喜欢她?”
王崇年收了笑容,认真的道:“郡君很好,对臣很好,是真心的好。”
果果对人真心,所以不管是赵允让还是赵曙,包括赵顼都喜欢她。
而且这些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自然有一种类似于长辈的关爱。
万千宠爱集于一身,说的就是果果。
向氏不禁微笑了起来,“是啊!那是个很好的少女呢!”
等王崇年走后,她不禁摸摸自己的xiōng脯,轻笑了起来。
当年她觉着自己太瘦了,果果就给她出主意,多吃肉,多喝nǎi,果然就丰腴了些。而且她家人去问过沈安,沈安的答复是大王喜欢丰腴的女人。
想起赵顼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向氏不禁羞红了脸。
……
第四更送上,因为今天有盟主打赏,晚点还有一更。
感谢书友‘油登登’打赏盟主,不过今天状态不佳,只能每天加更,见谅。
……
打赏了盟主的书友进群,有礼物。下面是进群方式的链接。
北宋大丈夫 第1513章 沈断腿的威慑力,为‘20180114124949739’加
“王安石父子谋逆?”
韩琦愕然。
“韩相,还说大王是主谋,折克行是打手,苏轼写了谋逆的檄文,沈安率领南征大军悄然潜入……”
韩琦捧了一下肚子,看着曾公亮等人问道:“这是疯了?”
曾公亮点头,“定然是疯了。”
包拯淡淡的道:“官家今日怕是会多吃些。”
“老夫觉着很好笑。”欧阳修搓热了手心,捂在眼睛上,舒坦的道:“这是要置于死地吗?”
谣言在政事堂成了笑话,在宫中却引发了一场怒火。
高滔滔怒不可遏的去见了赵曙,“官家,外面谣言纷纷,把大郎说的十恶不赦,那些人想做什么?”
赵曙笑道:“这只是个笑话罢了。”
在他看来这就是个笑话,可女人不同啊!
女人一旦觉得被欺负、被哄骗了,哪管你什么笑话,务必要报复回来。
“官家,这是想害了大郎呢!”高滔滔努力回想着那些案例,“当年的汉武不就这样?最后太子身死。那些人传谣所为何事?臣妾以为就是想置大郎于死地!”
她郑重跪下,赵曙被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拉她起来。
陈忠珩在边上看得门清,知道这是皇后在bī官家动手。
哎!男女之间就是这般的有趣啊!
可是某的晏月呢?
她还在西北风餐露宿。
随即帝王的怒火降临,张八年被赵曙叫进宫中,一阵劈头盖脸的呵斥。
张八年怒了,回到皇城司就把最近没啥事的密谍们赶了出去,去抓那些散播谣言的人。
几个密谍在街头溜达,看到泼皮就招手问话。
“那边有人。”
“谁?”
“好像是……特么的!好像是乡兵?”
两个乡兵正在对面的摊子那里吃饭,大热天吃的酣畅淋漓,满头大汗。见到密谍后,他们得意的比划了几个下流的手势。
汴梁的泼皮倒霉了,几十个头目被抓进去拷打问话,可谣言的源头却依旧找不到。
张八年被喷了一脸口水,觉着自己真是够倒霉的。
“这是谁的手笔?”
皇城司里,他很是恼火的道:“先前的谣言只是说王雱尖刻,后来怎地渐渐就演变成了大王他们谋逆造反。”
一个手下狐疑的道:“都知,某怎么觉着这是在帮倒忙呢?”
张八年点头,“本来局势不错,可后面那番话一出来,这就成了笑话。”
这事儿是变成了一个笑话。
就在大家觉着此事会平息下来时,一个晴天霹雳来了。
“吴兴缓过来了。”
卧槽!
他竟然活了?
这事儿马上就变复杂了。
王雱和吴兴一个昏迷,一个垂危,这样算是一个平衡。
如今吴兴活过来了,平衡被打破。
吕诲坐在御史台里,仰天长叹道:“你死了才好啊!”
可吴兴显然不是那么想的。
活过来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问了左珍的情况,咬牙切齿的说是要弄死她。
他的家人欣喜若狂之余,渐渐心慌。
王雱还在昏迷不醒啊!
这事儿一下就变成王家有理了。
吴兴得知局势后也很是懵bī。
“那些谣言谁传的?蠢货!这不是在帮他们的忙吗?”
他在叫骂着猪队友,果果却得了众人的一致夸赞,只说她是文武双全。
那边的弹劾力度瞬间下滑到了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苏轼等人趁机上书,说左珍乃是为夫报仇,其情可悯。
可一刀子把人的肚皮拉了个口子,这么凶悍的女人难道就这么放出去?
不合适吧?
那伙人不干了,于是两边开始争执,朝堂上热闹非凡。
“王雱还在昏迷不醒,三日了,三日没吃东西,眼瞅着就要死了,却不肯放他的妻子回家看看?”
“杀人偿命!”
“谁死了?吴兴在医馆里活蹦乱跳的,说是才将吃了根羊腿。”
这等伤势不可能吃羊腿吧?
这话太不要脸了,众人看去,却是唐仁。
呃!
这货怎么有资格来参加朝会?
唐仁站在那里,指东打西,没一会就占据了上风。
这货真有沈安的一些风范,赵曙在看着。
“那王雱三日水米未进,还能活几日?”唐仁说道:“若是他去了,妻子却还在牢中,敢问诸位,可能心安?”
众人只是沉默。
对于政客来说,心安只是本能。就算是犯下了弥天大错,他们依旧会心安理得。
唐仁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微笑道:“诸位就不怕做噩梦?还有……”
他突然笑的很是恶劣,有恃无恐,“交趾灭国,沈郡公心中牵挂妻儿,怕是会果断回京啊!”
瞬间,刚才还装木头人的官员们都抬起了头,唐仁看到了许多种情绪,但最多的一种就是忌惮。
那个沈断腿啊!
此次他挟灭国之功回来,这谁敢挡?
“咳咳!”
“此事其实也能商榷一二。”
“人有好生之德啊!”
“一个女子,冲动之下做出些事来,可以体谅一二嘛。”
“老夫记得那女子乃是市井出身,沈安说以后沈家就是她的娘家……”
呃!
气氛马上又变了。
唐仁躬身,“陛下,臣请释放王左氏。”
赵曙看了群臣一眼,觉得殿内的气氛有些古怪,就问道:“今日你请见何事?”
唐仁说道:“陛下,钱庄近日借贷颇多,几近钱荒,臣……”,他抬头,认真的道:“臣听闻宫中颇有些钱钞,臣敢请陛下,把钱存入钱庄……”
这个话题转的很是生硬,却让大家生出了兴趣。
“再议!”
赵曙只是转移个话题,他随后说道:“王左氏……明日就放了吧。”
多关一天,这是一种姿态,让人知道帝王的威严。
而不论法,就是帝王特赦,让人想起了前汉时的例子。
子为父报仇,剁掉了仇人,帝王赦免。
谁有意见?
稍后散朝,众人三三两两的出去,有人说道:“官家特赦不是不行,可前汉的是董黯为母报仇,这是妻为夫报仇,能混为一谈吗?”
“那你先前为何不说?”
“那不是……那不是沈安快回来了吗?那厮身上带着灭国大功,某也只能暂且退避啊!”
吕诲等人听到这些话,不禁都冷笑不已。
“王雱一死,王安石被重创,沈安等人亦是如此,至于王左氏,无关紧要之人,何必为她和官家争执。”
吕诲的话引发了共鸣,众人都纷纷表示,新政那边死了一个天才,当真是喜大普奔啊!
有人甚至假惺惺的道:“要不咱们去王家探病?”
这话嘚瑟过头了,吕诲冷冷的道:“王安石会拎着刀宰了你。”
老王能和司马光斗殴,你以为他是个动口不动手的君子?
那人讪讪的道:“听闻他告假在家,怕是心神混乱,罢了,不去添麻烦。”
……
王安石在家里也没啥用,只能和妻子一起发愁,等待着御医的诊治效果。
“王知府,病人无法服药,只能针灸!”
王安石知道只能如此,和吴氏低声说了几句,吴氏问道:“在何处下针?”
御医很是自信的道:“头部!”
嘶!
王安石和吴氏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那可是头部啊!
御医也知道这个风险,但他依旧很自信的道:“请王知府放心,某的针灸之术在宫中第一。”
王安石心中稍安,吴氏听到宫中第一这个名头,不禁欢喜,就问道:“敢问于御医,这针灸头部治好了几人?”
就如同后世的新型药品和治疗手段刚出来时的一样,大伙儿最关心的还是疗效,临床效果。
“这个某倒是没试过。”御医信誓旦旦的道:“不过某当年对此颇有些深究,定然能治好令郎。”
呃!
你竟然没给别人针灸过头部?
王安石夫妻心中不安,他起身道:“此事……且容我夫妇仔细想想。”
那长长的针捅进脑子里,只是想想就觉得害怕。
“官人,大郎昏迷,就算是扎错了他也不能喊疼啊!”
御医出去了,吴氏很担忧,觉得风险太高。
王安石点头,“弄不好就变成了傻子。”
王雱就躺在床上,因为天气热,只是盖了一层薄被。
他的右手就在王安石的大腿侧面,手指头突然动了一下。
“为夫头疼的时候就像是斧头劈砍一般,那针灸若是扎错了地方,怕是疼痛难忍啊!”
那手又动了一下,王安石的大腿被触碰到了,他兀自不觉,继续说道:“若是被刺成了傻子怎么办?那么聪明的大郎,他若是变成了傻子,为夫心中难受!”
“可变成傻子总比昏迷不醒好吧?官人你看,这才几日,大郎都瘦了。”
“没吧。”王安石仔细看看儿子,“怎地……为夫怎地觉着大郎还胖了些?莫不是眼花了吧。”
他揉揉眼睛,仔细看去,“嗯,是胖了些。”
“哎!此事且容为夫仔细想想。”
吴氏点头,“也好,回头置办些好菜,请于御医吃了。”
“好。”王安石说道:“左珍在女监里倒是不担心吃亏,只是记得给些钱,否则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却是亏了。”
“好。”
王安石夫妻起身出去。
房门关闭,室内昏暗……
床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
……
感谢书友‘20180124949739’的盟主打赏。第五更送上,大家晚安。
北宋大丈夫 第1514章 莫不是真有鬼
王家因为王安石的职务原因,所以收入不低。但王安石却不是个喜欢奢靡生活的人,吴氏也不喜欢太豪奢,所以家中的布置只是寻常。
但水晶窗却在书房里用上了,这就是沈安给的福利。
当初说是卧室也弄,可王雱却不喜卧室太亮堂,就没用。
昏暗的卧室内,坐起来的王雱深吸一口气,然后摸了摸后脑上的包,“小了些。”
他悄然下床,然后喝了水,正准备回去时,就听到有人敲击窗户。
他走过去,直至外面敲击三下停住,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窗户。
一个油纸包被递了进来,王雱接过,就站在那里,飞快的吃完了里面的东西,把油纸包递出去。
关上窗户,王雱连续喝了几杯水,然后又躺了回去。
“吴兴!”
就在左珍刺杀了吴兴的当天中午,王雱就醒了。
当得知了这个事儿后,他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继续装昏迷。
唯有如此,左珍才有生机。
他咬牙切齿的念着吴兴的名字,稍后就听到了外面有人在欢呼。
“阿郎,阿郎,娘子要被放出来了。”
嗯?
王雱不禁一怔,心想吴兴虽然被救活了,可左珍动手杀人,少说也得发配个几百里,怎么就放出来了呢?
“是为何?”王安石的声音很欢喜。
“今日朝会,三司判官唐仁说郎君生死未卜,吴兴却活了过来。娘子在牢中颇为艰难,若是郎君……若是郎君去了,娘子却不在身边,太过残忍,于是官家就赦免了娘子。”
“好啊!”王安石激动的道:“快去接了来。”
“说是多关一日,明日放出来。”
“那也好,也好!”王安石心中的石头落了一半,“那些人为何这般好说话?”
此事涉及到新政和反对者的对峙,所以王安石不理解他们为何不阻拦。
“唐判官说了,沈郡公可是灭国之功。”
王安石楞了一下,然后苦笑道:“灭国之功,大宋百年第一,他挟功归来,定然要寻人的晦气,最好打断几条腿,如此功劳就能抵消了些去。不过依旧太大,毕竟是灭国啊!于是那些人就慌了,生怕沈安归来得知元泽的遭遇会bào怒出手……一人之威,竟然如此吗?”
王雱听到这里,浑身一松,想着是否该醒来,然后却又忍住了。
还早,等妻子回家了再说。
只是那个御医很可怕啊!
想到那长长的针刺进自己的头部深处,王雱一身的jī皮疙瘩。
可怕啊!
他虽然聪明绝顶,可这事儿……越聪明的人就越怕死!
“娘子,大妇要回来了,要不……还是请了御医出手?”
——大妇,此时为大儿媳的称呼。
王雱身体一颤。
“好!”
稍后御医被请来了,一路嘚瑟着进来,“不是某吹嘘,宫中不管是谁,但凡疑难杂症不能治的,多是某去针灸,不过是个头部罢了,某刚才给自己的脑袋扎了几针,只觉着神气清爽啊!”
“是吗?于御医果然高明呐!”
于晨?
王雱想到了这个御医。
这位御医擅长针灸,擅长疑难杂症的诊治,但有个毛病,就是极为大胆,爱剑走偏锋。比如说这个病情有现成的验方,他却不会用,而是用自己琢磨出来的法子给人治病。
这位按照沈安的说法就是狂人,比如说舍慧就是如此。
可舍慧只是拿各种材料来试验,为之痴狂,这位却是拿病人和自己做实验,堪称是丧心病狂。
宫中的贵人们只要听到于晨的名字,除非是马上要躺门板了,或是没人能治好,否则铁[3q中文 ]定不敢让他诊治。
这么一位让贵人们闻风丧胆的御医竟然被请来了王家,可见赵顼是把他的昏迷不醒当做是疑难杂症了。
够兄弟啊!
只是真的要让他扎一针?
若是此刻醒来如何?
王雱觉得不妥。
妻子还在牢里,说不得自己醒来的消息被传出去,那些人马上就会攻击官家的赦免。
这里他忘却了帝王金口玉言的规矩,只因牵挂妻子。
他躺在床上,房门随即被打开,王安石陪着于晨进来,吴氏在后面。
“看着……气sè又好了些,可见早些时候某给他针灸了腰部得力。”
于晨很是得意自己的医术,却不知道王雱只想把他赶出去。
“沈郡公说刺破人体的东西都要消毒,消毒消毒,毒无处不在,这个说法某觉着很有趣。”
接着就是一阵消毒的折腾。
不行啊!
王雱浑身紧绷,觉得自己一定会露馅。
怎么办?
“好了,某看看针灸哪个xué位……”
卧槽!
你竟然还没想好针灸哪个xué位?
王雱瞬间想死!
“看看百会xué……”
百会xué在头顶中间。
王雱只觉得毛骨悚然,他下意识的伸手狠狠地掐了于晨一把。
很用力的那种!
“嗷……”
于晨正琢磨着在哪个部位下针,却不想遭遇了这等痛击,马上就跳了起来。
而在王安石夫妻的眼中,正在喃喃自语的于晨突然就惨叫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在蹦跳。
这人……
吴氏看了王安石一眼,眼中全是疑虑。
这人莫不是有病吧?
怪不得宫中的贵人们都不愿意让他诊治,是了,这等人只有疯子才愿意让他诊治。
疼痛缓解了之后,于晨转圈一周,狐疑的身边的王安石。
吴氏在后面,不可能掐他。
那么就是王安石?
“王知府,你这是何意?”
于晨很愤怒,王安石却一脸不解,“何事?”
“你为何掐某?”
王安石愕然,“某为何掐你?这……”
他觉得这个于晨怕是真有问题,“某刚才在你的身后,如何能掐人?”
于晨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汗毛倒立。
是啊!
王安石在身后,他怎么能掐到某的大腿呢?
那是谁?
室外正好一股清风吹进来,很是舒坦,可于晨却觉着这是yīn风。
yīn风惨惨!
他摸摸大腿,有些纠结的道:“此事……某还得回家琢磨一番,要不明日再来诊治吧。”
王安石此刻心中已经多了疑虑,闻言点头道:“如此也好。”
这样一惊一乍的疯子,真的不能让他折腾。
于晨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只觉得大腿那里依旧在痛,于是就关上门,宽衣解带……
大腿上,一个青紫sè的拧痕霍然在目。
这是谁掐的?
于晨摸着伤口,觉着自己怕是遇到了鬼神。
针灸行针时讲究颇多,有许多忌讳之处,但凡是遇到了忌讳之处,只能暂停。
而吴兴此刻却很痛苦。
伤口的痛苦也就罢了,毕竟死里逃生很幸运。
可苏轼带着几个御史在不断的弹劾他,说他下手狠毒,致王雱重伤未醒。
吕诲来看他,见他忧心忡忡,就安慰道:“此事你放心,无心之失罢了。”
是啊!
无心之失。
吴兴喘息道:“可……可若是王雱身死,沈安归来会如何?”
呃!
吕诲想骗他,但最后还是说了实话,“沈安此次立功太大,估摸着正在想着如何抵消功劳,你……他和王雱兄弟般的情义,你怕是危险了。”
你的腿怕是保不住了。
想到自己被沈安打断双腿,此后只能被人他背着走,吴兴就慌了。
这事儿谁都会慌。
“沈安以往不敢动高官,那是忌讳,官家都护不得的忌讳。”吕诲叹息一声,却爱莫能助。
他也忌惮沈安啊!
若是沈安回来bào打他一顿,这事儿咋整?
责罚吧,弹劾吧,无所谓,功劳抵消,再禁足几日完事。
可某的老脸呢?
吕诲叹息而去。
吴兴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那沈安凶神恶煞的,说是以德服人,可实则是用无数断腿来服人,官人,此事怕是不好办了。”
他的娘子去寻人帮忙,可却无人伸出援手。
“他们说灭国之功太大,就算是沈安动手官家也会忍了,说不得会暗喜。官人……这千年来,哪里见过这等为官的?”
吴兴焦虑的要发狂了,正好唐铁光来他家检查伤口情况,见状就皱眉道:“伤口长的不错,可别折腾,不然会裂。”
别折腾?
吴兴心中一动,等唐铁光走了之后,就对妻子说道:“你说……装疯如何?”
“好主意!官人你真是英明!”
“那就准备着。”
当夜吴家就传来消息,吴兴邪祟入体,疯了。
“他疯了?”
赵曙冷冷的道:“大宋的官员不能是疯子,如此去了他的实职。”
这个处置又快又急,吕诲得知后只是叹息,觉得这个结果还不错,至少吴兴避开了沈安的报复。
“王雱死了,沈安真会发狂,若是他装疯也是好事。”
吕诲是这么对司马光说的,司马光颔首道:“如此消弭了争执,也好。”
“只是……”吕诲突然一惊,“只是龙图阁待制却出缺了。”
“想这些作甚!”司马光淡淡的道:“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