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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一路进宫,萧观音带着人来迎接。
她低着头,能看到白嫩的脖颈,以及一头乌发。
耶律洪基的目光越过她,盯住了后面的耶律浚。
“太子在想什么?”
这是耶律洪基近几年来第一次主动提及这个儿子的地位,以前他一直称呼这个儿子为‘浚儿’
早在数年前,耶律洪基就册封了耶律浚为太子,那时的他雄心勃勃,觉得这个儿子就是上天赐予自己的最好礼物。
耶律浚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不但勤奋好学,而且箭术出色,颇有尚武之风。
这样的儿子让当时的耶律洪基很是欢喜,于是早早就册封他为太子。
时至今日,这对父子已经渐行渐远。
耶律浚颤抖了一下,说道:“臣并未想什么……”
萧观音干咳了一声,耶律浚改口道:“不,臣在想陛下远行辛苦。”
耶律洪基看了萧观音一眼,冷笑道:“你教的好儿子!”
他大步走了,留下萧观音母子呆立原地。
“娘娘,回去吧。”
侍女在劝,萧观音苦笑道:“许多时候,我更希望自己是一个平凡的百姓,和自己的官人,和自己的孩子平凡的生活着。”
“娘娘慎言!”侍女看看左右,耶律洪基的人还在呢!
可萧观音却不管不顾的道:“权力之下,夫妻成为对手,父子成为敌人,这样的日子不是我想过的,真不是我想过的……只求他放过我们母子吧。”
侍女急了,就给耶律浚使眼色,让他劝一劝。
可耶律浚已经被耶律洪基的威严和冷漠给吓住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个。
“陛下召集人议事了。”
有人出来召唤群臣。
萧观音带着儿子缓缓回去,背影看着格外的孤独无助。
而在殿内,耶律洪基正在大发雷霆。
“析津府驻扎了数万大军,数万大军竟然不能抓住一个沈安,竟然任由他潜入皇城之中,还顺带点了一把火……那是朕的军队吗?不,那是一群羊!”
“谁的罪责?”他淡淡的问道。
有臣子出班说道:“陛下,当时有文官误杀了……几个武将,不过那些人没看好皇城,被沈安潜入。”
这是在推卸责任。
所以天下文官对武人的戒备和排斥都是一脉相承的。
耶律洪基冷笑道:“什么叫做误杀?他们拎着长刀也杀不了那些勇士!告诉朕是怎么回事!”
禀告的官员低着头,“陛下,当时皇城中起火,那些人就说是有军士监守自盗,随后纵火,就令人射杀了几名武将……”
“果然不出朕的所料!”耶律洪基问道:“后来可是发现了沈安的痕迹?”
他真的希望有谁能弄死沈安,当然,活擒最好,他会把活着的沈安丢进母熊的地盘,或是把他丢在狼群的外围,让他在狼群的围杀之下绝望。
“是,陛下英明。”
吹捧上官不只是中原的传统,这是升官发财的要诀,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
“沈安在宫中留了字。”
“什么字?羞辱朕的吗?他也只有这等偷鸡摸狗的本事了。”
耶律洪基很是不屑,只是想到皇城被烧就有些肉痛。
“是……沈安来此一游。”
耶律洪基有些意外,随即冷冷的道:“随后没有追杀吗?”
“他是趁乱逃了出去,随后析津府派出大军绞杀,数次都找到了他的痕迹,最后却追丢了。”
“一群蠢货!”耶律洪基疲惫的道:“来人。”
外面进来了一群侍卫,百官不禁畏惧的看了耶律洪基一眼。
“去析津府,把那些栽赃的文官全数拿来。”
这是必然的,众人心中不禁一松。
“析津府的武将全数重责三十,令他们备战。”
“是。”
侍卫们出去了,耶律洪基起身道:“沈安出现在析津府,必然是打探析津府的防御,也就是说,离宋人北上不远了,朕的判断,明年宋人必将大举进攻,为此各处都要戒备,不过……”
他深吸一口气,“不过要提防宋人的奸计,咱们全数布防于南京道,若是宋人出西北呢?”
一个武将说道:“宋人自从夺取了西夏之后,频繁越境查探,臣以为,要提防宋军声东击西,直接攻打西京道。”
另一武将说道:“西京道一旦有失,上京道就在宋人的马蹄之下。而且他们随即可以夹击南京道,如此……大辽就艰难了。”
耶律洪基赞许的道:“正是如此。西京道不容有失,告诉大同府的那些蠢货,要盯紧了宋人,但凡有所发现,立即来报。”
“是。”
武将们轰然应诺,士气如虹,让耶律洪基很是满意。
可文官们却显得沉默了许多。
析津府(大宋称之为幽州)的那一次内讧,成功的让大辽文武之间的隔阂加深了不少。
耶律洪基心中微动。
若是以往的话,他会压下这些隔阂,用帝王的威严来让文武之间和睦。
可那是全盛时期的他。
现在的大辽成什么样了?
西夏被宋人攻占了,大辽在做什么?
束手无策。
这样的大辽如何能服众?
这样的帝王如何能服众?
而数次败给了宋军更是让人沮丧,于是军心士气都受到了影响。
大辽无敌于天下!
这是曾经的骄傲!
可现在这份骄傲却被宋人给击的粉碎,带来的严重后果就是辽人开始怀疑自己的霸主地位。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耶律洪基的统治期内,让他的威信不断被削弱。
在这等情况下,他必须要有所作为。
比如说学宋人的皇帝玩制衡,在文武之间制造些可控的小矛盾,让他们没法形成合力,如此他的帝位才会稳固。
想到这里,耶律洪基淡淡的道:“析津府那边要多看看,盯着些。宋人……北伐的诱惑对于赵曙而言难以抵御,所以西京道要防御,但南京道才是最要紧的。”
他说着就笑了笑,“大辽的疆土太大,以至于要处处防御,哈哈哈哈!”
这话很是自恋,但群臣都出言附和。
随后各自散去,几个文官走在一起。
“以前的大辽疆土也这般大,为何不担心外敌入侵?”
“因为那时候的外敌……咱们直接说吧,那时候的宋人唯恐咱们的大军南下,哪里敢北顾?”
“如今宋人步步紧逼,记得以往析津府的驻军不算多,也不是去戒备宋人的,而是经常过去打草谷。如今却变了。”
“什么意思?”
一个官员冷笑道:“这个消息封锁了,但某知道。宋人的骑兵如今经常越境……”
“他们越境想做什么?”
那官员别过脸去,很艰难的道:“打草谷!”
“宋人竟然敢来咱们这边打草谷?”
“你说呢?”
众人呆立原地。
一个内侍在附近洒扫,他捶打着酸痛的后腰,突然指着天边赞道:“好美的夕阳!”
寂静被打破。
这些文官都是饱读诗书之辈,有人叹道:“前唐李商隐有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大辽……和这夕阳真像。”
天边的夕阳无限壮美,但渐渐的,这些壮美被黑暗吞噬……
……
第四更送上,晚安!





北宋大丈夫 第1713章 勒索宰辅
“北伐什么最重要?
毋庸置疑,最重要的是军队。
正所谓当兵吃粮,立功受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当兵的饿肚子,哗变就在眼前。
立功不赏赐钱财,那就是有功不赏,回头上了沙场,谁特么会为了这个大宋卖命?”
枢密院里,沈安正在冲着人喷口水。
那位官员先前说将士们该体谅朝中的言论才出来,就被沈安批驳的体无完肤。
那官员低着头,像是一个学生被先生呵斥般的无助。
没办法,沈安的喷力大进,是在是扛不住了。
文彦博在这个时候想到的是包拯。
包拯的喷力号称大宋第一,无人能敌。
沈安看样子也承袭了他的衣钵,以后难道会是一个铮臣?
随即他就微微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若是沈安变成一个铮臣,那他觉得自己就是比干在世,屈原重生。
“如此……安北你以为当如何?”趁着沈安停顿的空隙,文彦博就提出了问题,同时心中暗自叹息。
还是比不过包拯啊!
若是今日是包拯在这里,不可能会给他插话的机会。
看来沈安还是欠缺了不少火候。
这个发现让文彦博的心情大好,以至于笑的更加的慈祥了。
沈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噗的一下就喷了出去。
众人不禁变色。
这是嫌弃我枢密院的茶叶吗?
“全是末!”
沈安头痛的道:“下次某来枢密院,就上水吧,茶就不吃了。”
没办法,他现在就好茶叶这一口,每天寻个时间在书房里泡一壶茶,把脑子清空,再出去时神清气爽。
文彦博莞尔道:“沈家有钱,下次要不你捐点给枢密院?”
“那涉及行贿。”
沈安一句话就把文彦博梗的没法说话了。
“粮食大宋不缺,经过这几年的储存,大军北上不会饿肚子。只是钱很麻烦。”
沈安长吁短叹的道:“官家的内藏库就别去打主意了……”
“为何?”有人说道:“以前每逢大事,内藏库总是能出些钱财。”
沈安看了这人一眼,“官家也有一宫的人要养活!”
那人大惭,起身道歉。
今日是枢密院探讨北伐相关事宜的一次议事,沈安是列席,但最终还是成了主持人。
“钱庄如何?”
这是文彦博思考了许久的结果。
“钱庄里的钱先挪用一下,回头再还回去。”
沈安看着文彦博,心中给他点了个赞。
这个主意实际上并不高明,但难就难在文彦博的敢想。
以后那些所谓的殖民,钱不够可不就是去借贷的吗。
只要有利益,什么不能借?
他摇头道:“钱庄是钱庄,若是五年后,文相,某敢在此拍着胸脯打包票,保证钱庄能挪出北伐差的钱财来。可现在不行……”
“为何?”
文彦博不懂这个。
沈安皱眉道:“纸钞发行数年,看似稳固了,可却不能动摇,必要时……文相,必要时甚至可以推延北伐的日子,也不能让纸钞毁掉。”
“纸钞会毁掉?”文彦博此刻深恨自己对这些了解的太少了些,竟然毫无主意。
“纸钞发出去多少是有数的,若是超发……至少得数百万贯吧?”
文彦博点头,这个数目是要要的。
沈安苦笑道:“如此纸钞必然贬值,若是遇到了战局不利,纸钞甚至会变成废纸!”
文彦博沉默着,良久说道:“多谢安北的剖析,老夫知道了。”
等沈安走后,有人说道:“相公,多发些纸钞,会导致纸钞变成废纸?下官觉着这话怕是有些危言耸听吧?”
一朝天子一朝臣,每一位上官履新后,就会打压前任的心腹,并提拔向自己靠拢的官员,这是惯例。
文彦博也不能免俗,刚才说话的官员就是他新近重用的心腹。
但他却皱眉道:“别的事也就罢了,钱庄之事何等的重要,沈安不会在这等事上哄骗老夫。军国大事,老夫信他!”
文彦博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众人肃然。
文彦博随即进宫求见。
这次政事堂去做陪客的是富弼。
两任枢密使聚头了,却相对沉默。
晚些见到赵曙后,文彦博把沈安的判断说了,“他先前说此战必然要打,只是怎么打却值得商榷,特别是不能前面打胜仗,后面又说断了钱财。”
赵曙有些郁郁,“钱财之事不是不能想办法……”
文彦博微微一笑,“官家,明年可以停一些花销。”
大宋每年都有固定的开支,停一部分,自然就有钱了。
这就是紧急时候的财政手段,此刻被文彦博提及,赵曙却摇头道:“所谓内外兼顾,不能前面北伐厮杀,后面国中焦头烂额。汉武雄才大略,对外堪称是千古一帝,可偏生国中一塌糊涂。朕对外自然不及他,可对内,朕希望百姓的日子能再好些,至少朕不想再看到溺婴!”
溺婴是大宋的特色,各种说法都有,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贫困导致的。
文彦博和富弼低头,“官家英明。”
可事情得解决啊!
沈安回到家中就安静了下来。
书房里,他已经在地图上研究了许久,边上的笔记做了许多。
他看似轻松,可最终还是紧张了。
这是北伐。
沈卞为此被近乎于流放般的赶去了雄州,最终失踪。
而他对北伐比所有人都急切。
大宋唯有夺回幽燕之地,如此才能有一个良好的战略态势。
没有这个战略态势,后续的革新就会分心!
北伐和新政,实则是相辅相成的。
所以北伐必须要成功!
他看着西京道那一块地方,阴阴一笑,“老耶啊老耶,你说你连自家老婆都忌惮,都想去弄死她,这样活着有趣?哎!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忌惮女人,而且还多疑!”
多疑了好啊!
沈安用炭笔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
“从西京道来个突袭吓唬你如何?”
他在家里玩地图推演,直至唐仁来了。
“沈龙图今日一见有出尘之姿,眉间更是有紫气萦绕,让下官景仰不已,可是有修炼秘籍吗?下官甘愿辞官,跟随您归隐邙山。”
唐仁一脸谄笑,丝毫不觉得紫气这个词犯忌讳。
这就是自己人。
沈安用手指头在眉间抹了一下,说道:“是炭笔的灰,至于归隐邙山,等北伐之后,某派你去打个前站,先去弄几间茅屋,再去开辟些耕地……”
“下官……”唐仁一脸纠结,“下官胆小,一个人不敢在坟堆里过日子。”
进了书房后,他说了来意,“今日官家召见下官,一起的还有三司的韩相公,以及各位宰辅。”
“说的是钱的事吧?”沈安把笔记收了起来,回身坐下。
“是,下官说了,钱庄不可动,至少目前不能动,否则纸钞会出问题。”
“对,超发纸钞对于目前的大宋而言过早了些。”沈安对于纸钞的发行量一直持保守态度,唯恐出现纰漏。
“北伐就算是失败了,某敢说下一次还能打,还能赢,可纸钞若是崩了,再想重塑信誉,那就是难上加难。”
这是沈安的态度,但唐仁发现他好像不着急,“您一直支持北伐,可此事……有人说您一点都不着急,可见是支持北伐是假,为自己谋取名声是真。”
沈安微笑道:“是旧党吧?”
“是。”唐仁觉得这是一次争斗,“旧党不少人反对在此时北伐,他们说要等府库更充盈一些时才好。”
“哪有十全十美的准备?”沈安不屑的道:“那些人惧怕的是北伐成功,到了那时,官家会成为大宋百年来最出色的帝王,威望之高……到了那时,官家挟势施行新政……”
他的眼中多了兴奋之色,“那就是大势啊!大势一起,谁能阻挡!”
他仰头看着虚空,心中的欢喜压都压不住。
“那钱财如何筹措?”
唐仁也很欢喜,只是面对目前的财政情况却无计可施。
“事情不大。”
沈安很是从容的道:“某只是在等着某些蠢货往下跳罢了。”
唐仁问道:“您说的蠢货是指……”
“等着看吧。”
沈安笑的很是轻松。
“傻缺!”
外面传来了绿毛的声音。
“滚!”
沈安对这只贱鸟的耐心是越来越少了,若是可以,他准备在院子里挖个坑,直接把它给埋了。
他在家里耐心的等待着。
才过了两天,吕诲突然弹劾韩绛,说他虚言欺君。
韩绛当然不是省油的灯,和吕诲在朝堂上针锋相对,一时间杀的难分难解。
“杀呀!”
沈家的前院,包绶带着芋头在扮装武将。
两个小子穿着特制的小甲衣,举着特制的小木刀,在沈安的身边来回奔跑。
“外面很热闹。”
包拯看着红光满面的,“韩绛说三司保证能弄到北伐的钱财,可吕诲竟然探知了消息,说是三司压根就没法支付那么多钱,这是欺君。”
他见沈安一脸的无所谓,就问道:“你难道……你莫不是又在三司买通了谁吧?”
上次沈安买通了一个官员,直接挖坑埋人,政事堂的那几位事后都猜出来了。
“此等事有一不可有二。”
包拯很严肃,“不然犯忌讳。”
买通对手的身边人来挖坑很爽,但却不道德。
“绝对没有。”沈安不屑的道:“旧党一直在反对北伐,这次他们处心积虑弄到了消息,韩绛事后该清理自己的身边人了。”
包拯没好气的道:“他得等自己过了这一关再说,否则轮不到他清理人。”
“没问题。”
沈安吹个口哨,“您等着看好了,保证让他们好看。”
“吹什么东西?一点也不稳重。”
“呃……口哨啊!”
“什么口哨,老夫看你最近是闲极无聊了。”
包拯板着脸走了,包绶得了放风的机会,在沈家疯玩。
事态很快就越演越烈了。
旧党抓住了机会,对韩绛发动了总攻,一时间韩绛摇摇欲坠,朝中有希望的都在盯着三司使的位置使劲。
眼看着韩绛要下台了,旧党上下不禁欢喜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沈安让人给韩绛带去一个口信。
“我家郎君说了愿意出手为韩相挡下此事,不过有个条件。”
庄老实从未想过自己此生竟然有勒索宰辅的机会,爽的那条腿一直在抖动。
韩绛骂道:“那个不要脸的,这等时候还想要老夫家里的字画?”
“韩相错了,我家郎君只是想请韩相事后每月去邙山书院教一节课。”
“此事简单,老夫答应了。”这是好事儿,韩绛当然不会拒绝。
“我家郎君……”庄老实看了韩绛一眼,“我家郎君还说,请您以后致仕了别急着回家,先去书院教一年的书。”
韩绛瞬间就大笑了起来。
“沈安北啊沈安北,你让邙山书院蛰伏数年,老夫说你这是改性子了,原来你只是在等待时机……”
韩绛若是去了邙山书院教书,哪怕只是一年,就会造成巨大的影响力。
“宰辅担任教授,有趣。”韩绛点头道:“杂学对三司帮助良多,老夫深知,如此……老夫就答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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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第1714章 上车
三司使不是宰辅,却不弱于宰辅。
这是大宋上下的共同认知,以至于要称呼三司使为计相。
不知是谁弄出来的主意,三司和枢密院一样,各种职事混杂在里面,以至于户部成了一个空架子。
若是能执掌三司,那就是拿住了大宋的钱袋子。
大宋的钱袋子在手……
“君实,若是三司使到手,新政……哈哈哈哈!”
司马光不大喜欢吕诲,真的,特别是看着他笑的猖狂的时候,那种不喜欢就更多了些。
可他再不喜欢,却也不能翻脸。
旧党很奇葩。
大佬文彦博人称文春雨,春雨春雨,春风化雨。
春风化雨的手段自然是润物细无声,也就是说,你别想指望文彦博为了反对新政而赤膊上阵,那不是他的风格。
而司马光也不行,他反对新政的手段就是进谏,就是和新政展开论战。
论战……新政那边随便抓一个包拯出来,就能把他喷的满脸桃花开。
也就是说,文彦博是统帅,司马光是大将,但缺少一个敢拼敢打的前锋。
而吕诲就充当了这个角色。
没有悍将去冲杀,旧党就会湮灭无闻,士气低落。
但新政还有一个悍将没动窝,那就是王安石。
老王最近几年一直在琢磨新政,如今去了御史台后,下一步必然就是宰辅了。
慷慨激昂的王安石司马光觉得不可怕,而沉寂的王安石却让他生出了些忌惮来。
王安石……
那人这几年的进步很大啊!
司马光陷入了沉思中。
“……韩绛说一旦官家决断北伐,他保证能筹措到足够的钱财,可他这是在撒谎。沈安已经拒绝了他从钱庄挪用钱钞的要求,他还能去哪弄钱?官家拒绝了他挪用明后年开支的要求,他还有什么主意?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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