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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沈安就坐在钱庄里看书。
各种仙术在轰击,各种角色在变幻……
“沈龙图,没几个人。”
告示贴出去了,来的却只有几个人。
“是什么人?”沈安放下书问道。
“小贩。”
汴梁的小贩受过沈安的恩惠,所以此来多半的是报恩的。
唐仁有些纠结,“要不……下官觉着去召集些商人来议事吧。”
他的眼中多了狠辣,“若是不肯……咱们就收拾他们。”
“没必要。”沈安又开始看书。
这个时代的娱乐手段在他看来真的无趣,而现在他手下有一帮子文人在写小说,第一个读者就是他,爽的不行。
唐仁愁眉苦脸的出去了。
而消息传出去后,赵曙叹道:“竟然连商人也不肯借钱吗?”
陈忠珩见他发愁,就说道:“官家,要不臣去问问?”
“去吧。”
陈忠珩去了钱庄,晚些回来禀告道:“就几个小贩去,沈安说若是他去借钱,商人们会趋之若鹜,因为不会亏,还能在他那里得了人情。可朝中借钱却不然,那些商人会精打细算,想着会不会……”
见陈忠珩欲言又止,赵曙问道:“可是说担心北伐失败?”
“是。”陈忠珩咬牙切齿的道:“那些人果真狡黠。”
“没几个忠心的。”赵曙冷笑,“另外就是好处不够多,两分利那些人还看不上眼,非得要更多的利益才肯出手。”
稍后消息不断传来。
“有商人带着钱去了。”
“有不少呢!”
赵曙满意的道:“终究还是有知道轻重的,这些商人极好,以后有什么好处第一给他们,至于其他的……汴梁豪商有一个算一个,没来的全数记着。”
这个帝王堪称是小心眼,可知道的人并不多。
于是稀稀拉拉的借钱大行动持续了半天,收到了一万余贯。一万余贯在往常是个大收获,可在北伐的巨大耗费之前,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沈安拿着书回家了,看着很是安然。
“哈哈哈哈!”
一家酒楼里,一群人在狂笑。
“天下最有钱的就是咱们,咱们不出手,他们哪来的钱?”
“那些人也不是傻子,见到咱们不出钱,他们也要仔细斟酌一番。”
“北伐将会耗费无数钱粮,沈安出了这个主意,可最终却会惨淡收场。如此,北伐就有些不祥了。”
一个男子身体前俯,阴笑道:“随后再发动劝谏,北伐……拖!拖下去!”
吕诲坐在上首,举杯道:“这便是大势,大势不赞同北伐,若是强行为之……”
一个男子笑道:“到时候让他们想想隋炀帝。”
“隋炀帝也是一意孤行要征伐高句丽,数次兵败后,身死国亡,这就是前车之鉴!”
“住口!”吕诲怒道:“此言过了。”
“是!”
众人沉默了一瞬,接着有人说道:“官家不肯挪用明年的花销,可见……是仁慈。”
众人都笑了起来,可在眼中却看不到什么赞赏或是敬佩,全是戏谑。
就差把迂腐两个字给说出来了。
吕诲含笑道:“今日去借钱的也就是那些人,第一天就如此,那些人定然怕了,你等等着看,明日去的人会更少。”
“对,都怕借出去的钱没法还。”
“……”
夜色深沉,汴梁各处依旧灯火通明。
这座当世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中,无数人在为了明日而筹谋。
“娘子。”
外城草场的一户人家里,男主人叶老二正在洗脚。
木盆里是热水,泡着很是舒坦。
他的娘子王氏在边上准备明日的早饭。
早饭也简单,就是弄大饼,外加弄个汤完事。
至于你说什么外卖,偶尔一次还好,每日这等花销,谁受得住?
所以繁华总是一点一滴的汇聚而来,和每个人都息息相关。
王氏揉着面团,抬头道;“官人何事?”
叶老二犹豫了一下,说道:“家里还有多少钱?”
“一贯……差不多两贯。”王氏警惕的道:“这钱回头给大郎读书存的,可不能借给别人。”
“为夫知道。”叶老二有些恼怒,忍下之后说道:“为夫在想着……娘子,当年你可还记得?”
“什么当年?”叶老二有些狐朋狗友,这些人经常来混吃混喝,让王氏有些愤怒。
“当年咱们家可没两贯钱存着。”叶老二也知道自己的不靠谱,所以语气也放柔和了些。
“是呢!”王氏抬头想了想,“那些年……我刚嫁给你时,家里穷,吃饭都是粗粮,这大饼和汤饼也只能隔几日吃一次,还得顾忌着,不敢吃太多。
如今这日子算是好了……”
叶老二微喜,“你可还记得减免赋税之事?”
“记得。”王氏笑道:“灭了交趾减了一次,西贼降了又减免了一次,这西贼一降,朝中说以后的开销就少了些。官家仁慈,说与民休息,这不就减了赋税……
这两贯钱都在钱庄里存着,每年都有利钱,若是能存了二十贯,大郎读书就不愁了。哎!”
王氏突然欢喜的道:“那日我听人说,如今便宜了,以后读书也便宜了。”
“嗯。”叶老二点头,“这些都是好处,只是今日为夫出去,听闻朝中准备北伐。”
“北伐,收复幽燕。”王氏笑道:“这个汴梁人都知道。若是能收复了幽燕,朝中的开销又会少一些,咱们的日子就会更好过一些。”
“可如今北伐却难了。”
“为啥?”王氏皱眉道。
“说是没钱。”
“朝中没钱?”王氏不解。
“大军一动,钱粮耗费无数,他们说官家不肯挪用明年和后年的钱粮,所以就缺了。”
“……”
王氏愁眉苦脸的道:“若是能收复了幽燕,以后就不用担心辽人再南下了。”
“是啊!”叶老二此刻痛恨自己往日的不靠谱,以至于用点钱都要和妻子仔细解释,“沈龙图提了个主意,说是向天下借贷……”
“借贷?”王氏有些懵。
“对,年息两分,比咱们存钱庄里还多一分呢。只是要分三年还清。”
王氏看着叶老二,很认真的道:“若是这样,咱们一成也借!”
叶老二没想到吝啬的妻子竟然会这样,一时间都愣住了。
王氏用力拍打了一下面团,肃然道:“官人,这个官家不同,他对咱们好呢!这样的官家做事,咱们就该支持他!况且北伐是多好的事?官家竟然不肯挪用钱财,可见还是为了咱们……”
“嗯,为夫就是这般想的。”叶老二难得这般的认真,“只是你往日抠门,今日怎地那么大方了?”
王氏深吸一口气,“我想的不多,只想着谁对咱们好,那咱们就该对他好,就是这样。谁对这个大宋好,咱们就支持谁!”
……
第四更送上,晚安!





北宋大丈夫 第1717章 让人欢喜的发现
沈安的睡眠一直很好,他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没法吵醒自己。
“哇……”
哎!
地震都震不醒的沈安,却被孩子的一声嚎哭给弄醒了。
“去看看。”杨卓雪想起来,被沈安按了下去,“你睡着,我去。”
他迷迷糊糊的下床,披了一件棉大衣出门。
“官人……”
毛豆渐渐成长,哭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沈安到了他的卧室,就见赵五五已经醒来了,正抱着毛豆哄。
“毛豆为何哭了?”
沈安伸手过去。
赵五五把毛豆递给他,说道:“可能是做梦了。”
“噩梦吧。”沈安抱着毛豆,敞开了棉大衣把他包在里面,低声道:“爹爹在这里呢!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来。”
赵五五站在边上看着这个男人,突然觉得他和这个世间一点都不契合。
沈安抱着毛豆坐下,低声道:“话说有一只老鼠为非作歹……”
“军巡铺的黑猫带着人急匆匆的去了,那只老鼠被吓得仓皇逃窜,被黑猫军士一飞刀弄掉了耳朵,从此就叫做一只耳……”
毛豆睡了过去,沈安俯身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回身交代道:“噩梦耗神,早上让毛豆多睡一会儿。”
他回到了卧室,打着哈欠倒了下去。
“是怎么了?”杨卓雪就和树袋熊般的爬到了他的身上。
“没事,大概是做噩梦了。”沈安单手搂着她,夫妻俩渐渐睡去。
醒来之后,沈安又去看了毛豆,这小子正在笑。
小孩子的世界很单纯,这让沈安有些艳羡。
吃了早饭之后,唐仁来了。
“怎地,不敢去钱庄了?”
沈安上马问道。
“是。”唐仁有些纠结,“那些人忘恩负义。”
“商人其实来了不少。”沈安说道:“只是最有钱的那些没来罢了。”
“那些人还来借贷过,下次……”
唐仁阴笑着。
沈安不管这事儿,他巴不得那些家伙被唐仁给好好的收拾几次。至于钱庄怎么收拾他们,那手段多了去。
一路到了钱庄,唐仁有些傻眼了。
乌压压的一片人,而且不断还有人在赶来。
“这是……”
他看了沈安一眼,沈安没解释,下马后,步行进去。
钱庄的伙计来了些,只是没到开门的时辰,就在等着。
见唐仁和沈安来了,众人行礼,沈安说道:“今日特殊,提前开门吧。”
唐仁点头,伙计拿了钥匙打开大门,里面值夜的人拱手,“昨夜无事。”
众人鱼贯而入,沈安进了唐仁的值房,交代道:“今日会很忙,你好生在外面看着。”
他想了想,“这是一堂课,某希望你能去好生领悟一番,以后做了重臣也该知道这些道理。”
唐仁点头,出了值房后,就去了前面。
“某这里有三百文,全数借给官家,不要利钱!”
“某有一贯,只要一分利钱!”
“别推!退后些,某只有五十三文,可能借吗?”
“……”
人潮人海,人山人海……
这是钱庄久违的盛况。
可唐仁却愣住了。
这是怎么了?
许多人拥挤在那里,有人高举着纸钞,有人提着钱袋……
无数人,但都是一个表情。
肃穆。
“判官!”
管事们也有些不知所措。
“收钱,给凭据!”
唐仁近乎于呼喊般的说出了这句话。
“某不要凭据!”
一个男子丢了一张纸钞就想走,唐仁喊道:“拿下!”
随即他觉得不对劲,可这边的程序马上启动了,两个军士上来扣住了男子。
“干啥?”男子一脸懵逼。
唐仁板着脸道:“拿着凭据再走。”
男子愕然,“才一百文钱。”
呃!
管事们别过脸去,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一文钱也得拿着凭据,每年凭着凭据来钱庄领取本息,不来的……以后不能在钱庄借贷。”
众人回头,却是沈安。
“见过沈龙图。”
沈安笑道:“这是朝中之事,朝中之事有一就是一,该是两分利就两分利,你等安心的拿了。”
他微微颔首,然后又回去了。
刚才那本书写的不错啊!
特别是对战斗场面的描述,让他看了热血沸腾。
他走了之后,大堂里突然迸发出来一阵哄笑。
“朝中给钱,你不拿都不成!”
几十文,几百文,十多贯……
唐仁开始还在感动之中,可等运送钱财的伙计累的和狗似的蹲在那喘息时,他觉得不对劲。
“多少了?”
“判官,一万七了。”
卧槽!
他走出去,看着依旧不见减少的人流,突然知道了沈安让自己在这里感悟的道理是什么。
……
皇城司的密谍们大早上就被张八年赶了出来,让他们监察全城。
监察全城只会发生在重大活动之前,比如说有什么重大的献俘仪式。
但今天的天色有些阴沉,显然不适合搞什么大型活动。
张五郎带着一队密谍在崇明门内大街游荡,看着一股股的人往钱庄方向去。
“这是怎么了?”
张五郎抬抬下巴,“去问问。”
有人去拦住一个男子问话。
男子歪头看着张五郎,眼中有惊艳之色。
张五郎眼神一冷,在想着怎么收拾此人。
这人推开了问话的密谍,走近了一步,“某去钱庄借钱,借钱给官家使唤!哈哈哈哈!”
男子得意洋洋的看着张五郎。
张五郎摆摆手,那密谍冷笑道:“知道某是何人吗?”
男子依旧在看着张五郎,随口道:“干嘛的?某告诉你,某匪号恨天无把,你去东教坊打听打听,某当年一人横扫东教坊,无人能敌。”
“那你可愿去皇城司走一遭?”
嗖的一下,男子就消失了。
密谍看着张五郎,“可要小人去把他抓回来?”
“罢了。”
张五郎此刻才知道了张八年把整个皇城司清空的缘由。
那些回来的百姓手中都拿着凭据,得意洋洋的说着自己的壮举。
“某借给了官家一百文,说是不要凭据,可沈龙图出来了,说是不拿凭据就抓人,不要钱也抓人,你们说……这哪朝哪代的帝王这般仁慈?也就是咱们大宋,也就是咱们官家……
有这等官家,某这钱借的心甘情愿,就算是还不了,某也乐意。”
“某也乐意!”
“两分利呢!先前有人在外面说了,官家若是挪动明后两年的钱,北伐自然就够了,可那些钱不是用于修理沟渠,就是用于修桥铺路,都是咱们得了好处,官家真是……真是仁慈。”
“是啊!”
“……”
张五郎听着这些话,想起了自己在辽国中京城的那一次。
那一次他主动出头引开了辽军,堪称是自杀式的举动。
那时候某是在想什么?
他努力的回忆着,最后却发现当时的自己什么都没想。
但平时的他却想了。
这个大宋不错。
处处都在变好。
大宋的消息不断通过皇城司的渠道送来,他看到的是蒸蒸日上。
渐渐的他就多了些心思,想让这个蒸蒸日上维系的更长久些。
所以在那个关键时刻,他就挺身而出。
那么这些百姓呢?
他看着这些神情骄傲的百姓,突然有了些明悟。
这些百姓也希望这个大宋变得更好,希望这种变化能持续下去。
所以他们愿意慷慨解囊。
这是一个让人欢喜的发现。
张五郎忍不住嘴角含笑。
“哎哎哎!你要作甚!”
后面有人在闹事,张五郎回身,见到那个先前吹嘘自己匪号恨天无把的男子正被两个男子追打。
“救命啊!”
恨天无把此刻原形毕露,压根就没有还手之力,被打的满脸流血。
“是放高利贷的。”
有密谍认出了那两个追打恨天无把的男子的身份。
“放高利贷的那些人最恨沈龙图和钱庄,他们放话说迟早有一日会弄死沈龙图一家子。”
“放话的那人呢?”张五郎平静的问道。
密谍说道:“都知亲自令人去拿了来,随后被送去修路,说是要修一辈子。”
张五郎笑了笑,指着那两个男子说道:“这二人某看着身体强健,拿下拷问,把他们一伙的都送去修路。”
要致富,先修路,沈安提出的这个口号在西南深入人心。率先响应这个口号的广南西路已经是今非昔比了。
当年抓获的交趾战俘大多放在了那边修路,如今的广南西路处处都是大道,各地的特产能及时运送出来售卖,当地的百姓日子一天好过一天,赋税也一年比一年多,为此三司已经多次提出嘉奖。
面对这样的局面,大宋各地都醒悟了,纷纷伸手向朝中要人手,要钱粮去修路。
可交趾都没了啊!
哪找俘虏去?
于是各种奇葩的主意都出来了,比如说流放,现在的流放很大比例都是去修路。
恨天无把满脸是血的跑过来,喊道:“救命。”
两个密谍狞笑着冲过去,那两个大汉觉得不对劲,刚想回身跑路,两个密谍摸出了短刀。
“跑!跑一个看看。”
边上的密谍手持小巧的弩弓,就像是发现了肥羊的狼,笑的很是可亲。
送一个修路的苦力去,据闻就能换钱。
这钱在皇城司打个转,估摸着会被截留大半,可好处还是有的。
两个大汉面色大变,一人转身就跑,可他不知道皇城司今日是全城布控,被拦截下来后就是一顿暴打。
“他们为何打你?”张五郎隔着老远问恨天无把。
恨天无把摸了一把鼻血,哽咽道:“小人以前认识他们,刚才碰到了,小人吹嘘自己借给了官家一百贯钱,他们就翻脸动手……”
张五郎冷笑着,回身吩咐道:“让他们跪在那里,每日五个时辰,直至此事终结。”
借钱之事怕是十天都完结不了,每天五个时辰……十天下来,这二人的腿铁定就废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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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第1718章 这只是一个开始
皇城前,‘僵尸’们提着灯笼在等候开门。
“若是差钱,老夫把宅子卖了,全数捐给三司!”
韩琦的嗓门很大,关键是他一边说,一边还看着边上的司马光等人。
哎!
这人就是这么跋扈。
司马光木然站着,心中转动着各种念头。
北伐北伐,现在万事俱备,就差钱了。
战马源源不断的从西北被送来,汴梁城中经常能看到骑兵牵马而过。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官员们的马都普遍换了一遍,原先的劣马换成了好马。
而那些衙内们现在有个新娱乐项目,就是出城去赛马。
战马不缺,这就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可北伐能否延缓一下?
司马光在想着这个问题。
新政的进程越来越快了,就说一个免役钱,如今已经推广到了大宋全境,下面有官员上下其手,还不少。结果被驻在当地的御史发现了,一份奏疏上来,全部倒霉。
那批人最惨,为啥这么说?
当初他们被御史弹劾后,有人说降职处理,许久未曾发飙的包拯出班,一喷到底。
最后的结果是修路,就留在当地修路。
不是去外地,而是在自己的家乡扛着锄头去修路,被本地人看到了,他一家子,包括亲戚都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里,司马光看了看周围,没见到沈安。
当初沈安建言每个府放两名御史,定期更换,不少人都抨击他对官吏们的态度太严苛。
可如今看来,那些抨击更多的是心虚。
新政啊!
司马光痛苦的闭上眼睛。
“安心。”
吕诲的声音传来,很是欢喜,“昨日半天,钱庄去的人不多,多是些百姓和小商人。豪商压根就没去。”
“华原郡王没来!”
有人在喊,“他昨日都还来上朝,今日怎地不见人影了?”
喊话的人是个宗室,一脸的幸灾乐祸。
这世间就有一起人,他们见不得别人好过,最喜欢看到别人倒霉。
这人显然就是。
“老夫来了。”
赵允良来了,依旧是仙风道骨的模样,就差手中拎着根拂尘了。
“郡王怎地来晚了?”
赵允良被赵曙安排上常朝后,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算是个消遣,于是日日早到。
今日他却晚了许久。
他淡淡的道:“老夫刚去了钱庄,家里的钱留着也是留着,就借给了官家。”
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司马光木然,吕诲的眼中多了些不屑,“装腔作势!”
“好!”韩琦大步走来,近前后说道:“以前老夫对郡王多有不屑,今日却少不得要赞一句,好汉子!”
韩琦是赵曙的铁杆,赵允良当年是赵曙的竞争对手,两人不过招。
此刻韩琦主动示好,赵允良也有些意外,他习惯性的稽首,“福生无量天尊……”
咦!
韩琦一脸纠结。
这怎么来了个道人上朝?
赵允良练习惯了,兀自不觉,“人心是肉长的,官家仁慈大气,老夫在家中修道,却也从府中的下人口中得知了大宋的近况,蒸蒸日上呢!这样的官家说借钱,老夫但凡有的,都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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