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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庄老实进来说道:“郎君,此事可妥当?”
沈安淡淡的道:“韩琦担心自己离去后旧党依旧势大,到时候他的子孙无力,会被牵累。”
“韩相跋扈霸道,可内里竟然这般软弱?”庄老实摇头叹息,觉得很是奇葩。
沈安说道:“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好诗!
沈彬刚刚目睹了堂兄和当朝首相之间的谈话,震惊的一塌糊涂,此刻听到这两句诗,不禁暗赞不已。
果然是文武双全的堂兄啊!
随后他就被带去了后面。
“见过大嫂。”
杨卓雪笑着给了见面礼。
只是轮到了果果和芋头时,沈彬有些纠结,没礼物送。
杨卓雪笑道:“去前面安置吧。”
沈安随后就上了奏疏告假。
“他要回徐州老家扫墓?”
赵曙笑了笑,随后就许了假期。
要回徐州了。
果果兴奋的不行,在房间里翻找着要送人的礼物,随后又去寻摸新衣裳。
杨卓雪要忙碌些,作为当家主母,在弄清楚了徐州沈家的人口情况后,她得准备礼物。
和果果的比起来,这边才是正儿八经的礼物。
十余年未曾归乡,让沈家兄妹忘却了徐州,也忘却了那些亲戚。
就在一个小雨纷飞的清晨,沈家出发了。
一串马车停在巷子里,不但带着沈家的妇孺,还带着此行的礼物。
果果上了马车,见不动窝,就掀开车帘探头出来,“哥哥,何时走?”
“马上。”
沈安在交代庄老实一些事。
“若是有事情就让人去徐州报信,只是看着元泽那边,左珍估摸着离生产不远了。”
“郎君放心。”
沈安点头,随后车队出发。
一路出城,有一队乡兵近前,他们将随行保护。
……
“也不知彬哥到哪了。”
沈桥最近就喜欢蹲在大门口看着街口,然后念叨着。
老人老了,最想的就是大孙子。
儿子是个经不起风浪的,被骗之后就躺下了。
现在只有孙儿才是他最大的寄托。
几个男子出现在街口,沈桥见了就想进去。
“沈桥!”
那几个男子加快了脚步,齐齐跑过来。
“某的钱呢?”
“沈建欠了某的五十贯,再不还某可告官了!”
“还有某的。”
“……”
一番争执后,沈桥心力憔悴的道:“回头就给,就给。”
“怎么给?”一个男子冷笑道:“你家粮店伙计的工钱都没给,怎么给咱们的钱?沈桥,废话少说,赶紧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
沈桥抬头,“什么意思?”
男子怒道:“卖房子还债!”
“对!”
众人看着沈家的大院,都有些意动。
这是上百年的大宅子,期间修整过,如今看着很有味道。
正所谓庭院深深,许多文人就喜欢这个调调。
比如说顺着进去,青砖石板上青苔点点,抬头,瓦片深深……
此刻一股子幽远的意境就扑面而来。
这就是老宅子的妙处所在,仿佛岁月都被凝固在了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上面。
“徐州的宅子不值钱,不过你家这个卖了,三五百贯总是有的。”
“不卖!”卖什么都不能卖祖屋,这是多年的规矩。
“不卖就等着吃官司!”
众人冷笑而去。
稍后这事儿就捅到了司理院,司理参军陈松有些挠头。
“欠债还钱啊!”
他最后还是派了个小吏去沈家。
小吏回来后绘声绘色的道:“那粮店的伙计正在沈家讨工钱,沈桥去寻了家人的首饰卖了,这才给了工钱。”
“树倒猢狲散呐!”陈松摇摇头,“沈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此事秉公处置了,就算是以后那沈安觉着沈家是亲戚,他也抓不到某的错处。”
“去吧。”
小吏带着两个衙役去了沈家。
这是准备提审。
一路到了城西沈家外面,衙役刚想叫喊,就听街口有人喊道:“好多马车。”
徐州的治所在彭城,彭城里有哪些大佬小吏们都一清二楚,所以听到有许多马车后,小吏摆手,示意众人等等。
大佬的脾气摸不清,有的不喜欢闹腾,你在这边砸门,说不得就得罪了他。
“呀!进来了!”
深秋对于许多人来说就是歇息的时节,闲汉们在四处游荡,见到了一溜马车进来,就觉得找到了乐子。
“是去哪家的?”
“咦!不说话?”
车队缓缓而来,打头的竟然是两名佩刀男子。
两个衙役见了有些懵,就问道:“此事如何?”
小吏低声道:“有佩刀人护送的车队,咱们惹不起,靠边站!”
三人靠着墙壁站好,目光飘忽的观察着车队。
前面一辆马车里有人掀开了车帘,接着一个年轻人跳了下来。他的身体踉跄了一下,然后回身笑道:“大哥,到了。”
“是沈彬!”小吏认识年轻人,他微微摇头,示意那两个衙役别动。
后面来了一骑。
小吏低声道:“此人是谁?”
衙役摇头。
这里是徐州,和汴梁比起来就是乡下地方,衙役们自然不认识贵人。
男子下马,看了小吏和衙役们一眼,说道:“让娘子他们下车。”
“是。”
后面先下来了一个丰腴的女子,那女子神色冷漠,身体站的笔直,只是看了一眼,就让小吏脊背发凉。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
底层人得罪不起贵人,所以必须要有一双慧眼。
女子去了后面一辆马车,低声说了几句话,随即车帘掀开。
两个女子先后下来,随后就是两个孩子。
沈彬敲门。
“谁?”
里面的声音听着有些怯。
“是某!”
大门打开,里面探出个脑袋来,见到是沈彬,就欢喜的回身喊道:“小郎君回来了。”
等他再看到后面一群人时,不禁楞了一下,然后出来行礼,“敢问……”
这是一个老仆,他看着这些人,突然揉揉眼睛,那泪水就流了下来,“是……是……可是安哥?”
沈安看了里面一眼,一个老人带着一群人正在出来,他就微笑点头。
老仆回身就跑,跌跌撞撞的喊道:“阿郎!阿郎!安哥回来了!安哥回来了!”
那群人就加快了脚步,沈安回身说道:“安心。”
这是沈氏兄妹离开徐州十余年后的再次回归。
门外的小吏和衙役恨不能把身体缩成一团,别让沈安的人发现自己。
可一个乡兵却走了过来,问道:“你等来此作甚?”
小吏强笑道:“小人来此……是上官所差。”
乡兵点头,“公事某不为难你,只管进去。”
他说的很是老实,可小吏却感受到了一丝狰狞,赶紧堆笑道:“小人不敢,小人这就回去。”
“站住!”
他刚转身,乡兵就说道:“把事情说清楚,稍后我家郎君做主。”





北宋大丈夫 第1725章 扬眉吐气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久别重逢就必须要大哭一场。
沈桥带着一家老小哭的不能自已,一边哭一边说着当年之事。
沈安很尴尬。
因为他哭不出来。
可这个不能只是一边哭吧?
看看沈桥,一边哭一边捶打着胸口,沈安真担心他捶断了自己的胸骨。
“咳咳咳……”
沈桥终于熬不住了,撕心裂肺的一番咳嗽后,成功的晕了过去。
“叔公!”
沈安赶紧去扶了一把,随后众人把他架了进去。
沈安发现这些亲戚对自己很是满意,不禁有些好奇。
他真的哭不出来。
旁人也就罢了,他对徐州沈家压根就没有什么感情,哭什么?
但这些人为何很满意呢?
沈安回头,就看到了眼睛红肿的杨卓雪。
我去!
这媳妇竟然还有这等本事?
果果在边上用手帕擦着眼睛,竟然也有些红肿。
沈安内疚了。
他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时代的情义。
看看妻子哭的这般伤心。
看看妹妹哭的这般难过。
连芋头都一脸沉痛,仿佛他刚死了老爹。
哎!
就我是个意外啊!
沈安看了后面被陈大娘牵着的毛豆一眼,很欣慰的发现小儿子和自己一样,都没哭出来。
一家人跟在后面进去。
沈安打量着老宅子,觉得很有趣。
前世他的童年大多在乡下度过,木制的老宅子,连地面都是实木铺设而成,经过多年之后,下面有些空,走动时木板一颤一颤的,发出吱呀的声音。
“嫂子,姜汁放多了,我眼睛有些疼。”
“别动,一会儿有茶水,你记得弄点在手帕上,用手帕擦眼睛,好得快……”
沈安干咳一声,杨卓雪低声道:“不哭不行呢!当年娘家有个五年没见的亲戚来了,我娘就用姜汁把自己弄哭了,比那人哭的还厉害,最后那人感动的……随手就摘了金钗送给了我。”
呃!
这一招竟然是老丈母那边的秘技吗?
沈安无语!
大家进了正厅,一阵寒暄后,沈安一家子就先去安顿了。
“这是当年你们住的地方。”
带他们来的是个妇人,辈分是堂姐。
沈安看着这几间屋子,点头道:“也算是久别重逢了。”
堂姐捂嘴笑道:“当年你最是顽皮,经常到处跑,还喜欢玩火,几次差点把屋子都点燃了。”
沈安干笑道:“那时不懂事。”
堂姐看了杨卓雪一眼,低声道:“这娘子看着大气,安哥,谁给你说的亲?”
沈安笑道:“包公。”
“包公……包相公?”
“对!”
堂姐的眼中顿时就多了神彩,笑着过去和杨卓雪说话,又指点了许多事情,让沈安一家子很快就安置好了。
“毛豆今天很乖。”
果果把毛豆抱在膝上夸赞着。
“姑姑,饿了。”
毛豆大爷看来是憋久了,陈大娘去寻了带来的点心。
而醒过来的沈桥正在被一家子围攻。
“翁翁,这是安哥送的。”
“阿舅,这一套文房四宝是御制的呢。”
一家子七嘴八舌的说着,把沈桥弄的晕头转向,“好了!”
他看着众人手中的礼物,苦笑道:“那孩子号称大宋首富,果然。”
只是送个礼物,大伙儿随便计算了一下,价值就不下两千贯。
这手笔!
沈家数十年前出过两个官员,沈卞和沈靡,如今算是在蛰伏,沈安的礼物一下就让人记起了曾经的光辉岁月。
“安哥呢?”
沈桥问道,边上有人送了茶水来,他喝了一口。
“刚才在那边哄那个毛豆睡觉,翁翁,安哥看着有些宠孩子呢!就这么抱着哄。咱们家可没谁这般过。”
沈桥看了说话的妇人一眼,说道:“他们兄妹早年丧母,少年丧父,他一人背着果果从雄州到汴梁……”
说到这个,他用力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让他们兄妹这般历险,老夫却是没脸啊!”
大伙儿赶紧劝了一通。
“那时候咱们也没消息,等得了消息,他们兄妹都在汴梁安家了,还进了朝堂。”
一家子劝了一阵,随后大家就问了沈彬去汴梁的情况。
“某见到韩相公了。”
“韩相公……可威严?”
沈彬说道:“韩相公是来求大哥的,说是请大哥收他家的子弟为徒呢!”
“呀!”
众人不禁震惊了。
“安哥果然是有大出息了。”
“这沈家以后怕不是要出一个宰辅了。”
“是首相!”
一阵喧哗后,沈彬说道:“大哥没答应。”
一群男女老少都歪着脑袋看沈彬,眼里全是不信。
“那是首相呢!能收了韩家的子弟为徒,以后和韩家就是盟友,这等好事他竟然不愿意?”
沈彬点头,“大哥不答应,韩相公最后退而求其次,说是请大哥在以后照拂指点他的儿孙,大哥想了想,这才答应了。”
里面屋传来了动静,沈桥冷哼一声,说道:“没死?没死就出来。”
里面躺着的是沈建。
沈彬进去,没多久就扶着他出来。
“清醒了?”
沈桥看着他,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被骗就被骗了,你却心如死灰,只想装疯避过,这是大丈夫所为?”
沈建跪下请罪。
“哎!”沈桥叹道:“沈家百年,就出了沈卞和沈靡,沈靡算是不行了,如今就要看安哥。只是老夫这一枝却不见有出息的,唯一的……”
他在人群里找到了沈彬,说道:“彬哥要好生读书,你安哥看着对你颇有些好感,以后说不得能得用。”
沈彬应了。
“如此老夫也能安心了。”
这时外面进来一人,“阿郎,安哥问外面之事如何处置?”
沈桥愕然,旋即自嘲道:“他这是给老夫脸面呢!否则……罢了,去前面。”
一家子除去妇孺之外都去了前院。
稍后沈安来了,大家见礼,然后沈桥就说了此事。
“……大致就是这样。”
沈安见他们一脸怒色,就笑道:“此事到也好说,如此就开始吧。”
他来徐州主要是扫墓祭奠生母,为沈桥家解决此事只是顺带。
“带人进来。”
门外有乡兵应了。
稍后小吏和衙役就被带了进来。
沈家众人明显的有些畏惧,沈安见了不禁叹息。
在沈卞出走之后,沈靡一直在益州为官,回到京城后也没照拂老家的亲戚,于是沈家就渐渐的没落了。
小吏三人进来,马上叉手行礼,“见过沈龙图。”
这是见上官或是见贵人的礼节。
沈安问道:“为何不去追索骗子范湖?”
小吏没有丝毫犹豫,“那范湖不知所踪,这等案子上官说没法追索,就没管。”
骗子一旦遁去,确实是很难追索。
沈安说道:“最开始时还有机会,可却视而不见,陈松是什么意思?”
他提及陈松时很是轻蔑,小吏一个激灵,犹豫了一下。
陈松是他的上官,出卖上官……
但看看沈安那平静的神色,看着就像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能筑京观?
普通人能被称为沈断腿?
小吏说道:“参军说此事与他无关。”
“是与他无关。”
沈安对沈桥颔首道:“叔公,虽然他们之间一起喝过酒,但陈松并未为范湖吹嘘,所以此次算是咎由自取。”
沈桥点头,神色黯然。
这个道理他如何不知,所以才格外的觉得沈建没出息。
小吏闻言大喜,说道:“沈龙图来了徐州,参军怕是想请您饮酒呢!”
这是客套话,请沈安喝酒,陈松还不够资格。
沈安颔首道:“某却不敢去。”
瞬间气氛就变了。
沈桥心中欢喜,只觉得眼中发酸。
安哥还是在为老夫做主啊!
陈松这等行径从法理上并无错处,可在人情上却是大错特错。
小吏没想到沈安会翻脸,就强笑道:“小人……小人……”
沈安哪里会为难这等人,他淡淡的道:“回去告诉陈松,此事沈某接下了。”
小吏拱手告退。
沈安撑着桌子起身,老泪纵横的道:“安哥……老夫……老夫惭愧啊!”
在场的人都觉得自己经受了一场洗礼。
怎么碾压官员的洗礼。
“叔公安心。”
沈安笑着告退,他得去看看毛豆醒了没。
等他走后,有人说道:“先前安哥说此事怪不得陈松,某还有些难过,以为他真是以德服人。谁知道他后来说不敢去,这话传到陈松的耳中,他怕是要慌了。”
“以德服人?”沈桥皱眉道:“以德服人的都是死人,这等话安哥不过是拿出来顶门面罢了。陈松……”,他的眼中多了恨意,“只此也就罢了,可事后报官他却不管,这是为何?不就是担心抓到了那范湖,会影响他的宦途吗?”
小吏回报消息,陈松当场就被吓坏了。
“沈安竟然来了徐州?”
他慌了,急匆匆的去了沈家。
“下官求见沈龙图。”
他甚至连礼物都不敢带。
老仆看着他,只觉得扬眉吐气就在今朝,说道:“不见。郎君说了,此事你并无违律之处。”
陈松送了一口气。
徐州距离汴梁有些距离,所以他不知道沈某人的狠辣手段。
回到衙门后,他四处寻人夸赞,说沈安果然是以德服人。
呵呵!
少数几个知情人都只是笑,却不敢提醒陈松。
沈安这是摆明了要收拾人,这时候谁破坏了他的谋划,谁就等着倒霉吧。
稍后传来消息,沈家请了债主们来家里还钱。
“没人去!”
司理院里,小吏一脸夸张的震惊,“那些债主都没去,有人还说那钱不用还。这是想和沈龙图套交情呢!”
众人讶然,那个老吏摇头道:“沈龙图这等人,哪里会看的上那点钱,更不会为了那点钱给什么交情。至于那位去请见……”
老吏挑眉,说道:“他不配!”
众人哗然,觉得老吏竟然敢这般鄙夷陈松是在寻死。
小吏得他传授了些官场的要诀,就劝道:“这等话怎么能胡说,你这是喝多了。”
老吏淡淡的道:“你等都是蠢货,且看着,三日之内,此事必然见分晓。”
……
第四更送上,大家晚安!




北宋大丈夫 第1726章 未雨绸缪
沈安很忙。
徐州知州马兴来了一趟也没碰到,说是逛街去了。
而乡兵们已经出动了,那些债主被一一弄到了沈家坐着,好茶喝着,就是没人搭理。
沈安带着一家子在徐州街头游荡着,不时买些特产。
前世他喜欢旅游,每到一处都要走一走,把当地有特色的地方全部走一遍,如此才算是心满意足。
回到沈家后,那些债主堆笑着起身迎接。
“都是债主?”
沈安问了沈淮。
“是。”沈淮站在侧面,只觉得心中大快。
“不不不,不敢称债主。”
几百贯在眼前这位的面前就是草纸,所以这些债主哪里敢嘚瑟。更何况他们大部分人都有个念头。
“沈龙图见外了,那些钱……”一个债主一脸慷慨激昂的道:“那些钱某愿意投进粮店去,以后有钱一起挣,亏了一起承担。”
另一个也笑吟吟的道:“您太客气了,这点钱哪里值当一提。”
沈安没空和这些人纠缠,回身说道:“去问问叔公的意思。”
沈淮去了,稍后回来说道:“翁翁说一切任凭大哥做主,他还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沈安颔首,“如此就这样吧,给他们钱。”
他转身出去,黄春进来了,手中拿着一叠纸钞。
“都过来,领了自己的钱就画个押,这里连利息都给你们算上了,不亏。”
“可……小人愿意把那钱入股粮店。”
那个债主依旧是这个说法,而且看着特别诚恳,让沈淮都感动了。
黄春把脸一冷着,说道:“想和我家郎君套交情?没那个交情。”
这话说的极妙,随后结算清楚,黄春令人给了他们一人一个银锭。
“郎君说了,感谢诸位当年借钱之举,沈家从不是那等过河拆桥之人,多谢了。”
银锭在手,这钱就借的太值当了。
“沈龙图果然讲究,真不愧是以德服人。”
有人唏嘘着,觉着自己错过了和沈安结交的机会,这一辈子都难以释怀。
稍后外面来了知州马兴。
“见过沈龙图。”
马兴笑的让沈彬想到了隔壁家的大叔。
寒暄一番之后,马兴就问了沈安的来意。
“只是祭奠先母。”
沈安说的很平静,马兴笑道:“为人子,这是应当的,只是……若是徐州有不妥之处,还请沈龙图见谅,只管说,某这里会给个交代。”
“客气了。”
随后会面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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