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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稍晚些后,韩琦等人跟了上去。
门洞里有些阴,还有些潮湿,赵曙不禁微微皱眉。
前方就是出口。
两排亲事官组成的骑兵在左右引导。
战马迈动着优雅的步伐走出了城门。
光明降临。
“万岁!”
无数欢呼声。
以及无数挥舞的手臂。
这一刻。
这里就是大宋!





北宋大丈夫 第1765章 实诚的苏轼,强硬的皇子
京城,从赵曙走了之后,赵顼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赵曙在时,他只需努力的学习,努力的去琢磨就好了,不需要承担什么。
那时候他觉得日子很苦闷。
现在他奉命监国,按理该不苦闷了吧?
哎!
清晨,赵顼早早就起了。
身边的女人动了一下,赵顼说道:“你无需管。”
女人赶紧坐了起来,一股子属于女子的气息扑过来,赵顼不禁心中微动。
但他随即就想起了沈安的嘱咐。
年轻人,现在不节制,小心以后用不上。
他没学会自家老爹的痴情,不,更多的是高滔滔给他选的媳妇向氏不算彪悍,所以他能肆无忌惮的做小蜜蜂。
这个女人长相妩媚,让他爱不释手。
不过女人不可骄纵,就算是喜爱也不能形于色。
他起床洗漱,然后吃了早饭,就去了朝中。
韩琦和富弼去了北方,剩下的是曾公亮和包拯,外加一个文彦博,这就是一个小朝廷。
“范阳一下,剩下的就是幽州,这是决战,有陛下在大名府坐镇,大宋定然能获胜。”
曾公亮很遗憾,觉得自己没能参加北伐,而韩琦却去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摸摸大腿。
哎!
身前没有那个宽厚的身板,没有不时偷袭来的一脚,或是一巴掌,老夫真的不习惯啊!
赵顼是监国,大部分事情只是听,然后简单表态。
曾公亮和包拯是老臣子,文彦博更是前首相,三个臭皮匠处理政事的速度超快。
没多久事情就差不多了。
最后一个议题,曾公亮面色凝重。
朝政中,第一个和最后一个议题往往都不小。
赵顼眯眼看着虚空,仿佛是在神游物外。
这是姿态。
——我没想过沾染权利!
皇家父子就是这种常态。
“今春的雨水多。”曾公亮看了看笏板,“只是却比往年多了些,三司有人下去查验了,臣就有些担心会不会发生水患。”
黄河就在汴梁的不远处,蜿蜒如长龙。
这条长龙的脾气不好,特别是有人想让它换个地方时,那必然是要咆哮的。
文彦博干咳一声,准备说话。
黄河对于他而言不怎么友好。
先帝时他担任首相美滋滋,结果就有人炮制了河图事件,捅了他一刀子。
而河图就是黄河最有名的出产。
哎!
想起这个,连赵顼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同情。
河图事件大伙儿都知道是假的,但当时的局势需要这个事件,于是就变成了真的。
文彦博说道:“此事要谨慎,如今千头万绪,北伐最大,一切都要以北伐为主。”
这是基调。
老臣就是老臣,这一记警钟敲得恰到好处。
包拯没吭气,稍后散去,他径直去了三司。
韩绛很忙。
“三司的事务本就繁重,北伐一起,事情多的让老夫只想一头撞死在值房里。”
韩绛看了一眼墙壁,包拯非常耿直的道:“那墙壁撞不死人。”
韩绛捂额。
包拯很认真的道:“那年老夫任职三司使时,有个官员贪腐,抓他时他一头撞在了墙壁上,结果头上撞了个大包,人却没死,只是后来疯疯癫癫的。”
“希仁……”
韩绛想和包拯决斗,但觉得自己不一定有胜算。
他放开手,“你说的粮草之事……托这几年风调雨顺的福,加之大宋解决了西贼,所以粮草积蓄了不少,可你知道的,北伐一起,大军就是吞金的饕餮,粮草更是流水般的送过去。”
“希仁。”他身体微微前俯,“可是为了春雨之事?”
宰辅就没有良善之辈,韩绛顷刻间就猜到了包拯的来意。
包拯点头,“此事老夫在想,可否拨些钱粮……好歹把河堤修补一番。”
“难!”
韩绛看来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你要知道,老夫这个三司使如今只盯着北伐,北伐成功,什么事老夫都能接受,希仁……”
韩绛放低了些声音,却面露凶狠之色,“这是大宋百年来的唯一一次机会,说句……”,他看看关闭的房门,再度把声音放低了些,“说句不该说的话,只要北伐成功,就算是黄河决堤了,老夫……”
他用力捶打了一下桌子,呼吸急促了起来。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而韩绛显然是选择北伐为主。
……
宫中,赵顼已经把王雱等人召了来。
“今春的雨水你等可有发现?”
王雱孤傲,苏轼含笑。
“今年的雨水多了些。”苏轼说道:“春雨缤纷,可今年却是春雨磅礴,某的诗词却少了些,不该。”
赵顼看了他一眼,觉得苏轼作为供品挺合适的。
王雱微微仰头看着虚空,“此事不可小觑。”
赵顼颔首,王雱继续说道:“黄河一旦决堤,沿岸……关键是河北路会倒霉,朝中的宰辅们定然是关注着北伐,至于黄河决堤,某以为,就算是决了,只要北伐胜利,他们都认为值得。”
苏轼干咳一声,“为何不能修补?招募民夫,这个不是问题。只是钱粮罢了。”
王雱看了他一眼,“北伐耗费的钱粮多的吓死人,关键在于,要看北伐持续多久,若是耶律洪基加派援军,到时候再打一两个月,子瞻,那钱粮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此时多留些钱粮,到了那时才能多出几分胜算,所以宰辅们才会这般狠。”
苏轼以手托腮,“也就是说,北伐多久能结束,这才是最要紧的。”
王雱用欣慰的目光看着他,“对。”
大哥,你别再出馊主意了行不?
苏轼叹道:“可某就是信安北。”
王雱笑了笑,赵顼同样如此。
赵顼眯眼,王雱知道他是要做决断,就招手,等王崇年过来后说道:“弄些酒来。”
王崇年看了一眼赵顼。
赵顼摇头,“我还不需要用酒来帮助自己下决心!”
对于优柔寡断者来说,酒精在许多时候就是他们的勇气。
王雱听出了些味道,就说道:“如此某去御史台。”
赵顼点头,苏轼茫然,“某去做什么?”
王雱起身道:“子瞻你可去打探消息,看看今年的春雨可会导致大水。”
“好!”
苏轼是个诚恳的人,稍后就径直去了城外。
才出城他就遇到了春雨。
春雨贵如油,春雨润物细无声。
可今年的春雨却不小。
苏轼倒霉了。
他一路挣扎着到了距离黄河三十里的地方,马儿咆哮,人立而起,把他摔了下来。
他差点被这一下给摔背过气去,等爬起来后,马儿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这背时的!
他跌跌撞撞的往边上的村里去。
村子不大,可此刻外面大雨,大家都蹲在家里无事可做,有打孩子的,有打媳妇的……
就在这热闹中,苏轼来了。
“敢问……这雨水,今年可会发大水?”
浑身如落汤鸡般的苏轼让村民们很是好奇。
几个年轻人说不会,然后被一个老人骂走了。
“赶紧走!”
老人也准备赶走苏轼。
“老人家。”
苏轼可怜兮兮的道:“某是御史,来访查民情的。”
“御史?”
老人问道:“可有证据。”
苏轼遇到了一个谨慎的老人,但等他拿出被浸泡的没法看的一份半成品奏疏时,老人不信,最后他拿出了私章,盖了一下。
“车婆……”
一个据闻是村里最有学问的男子来看了印章印出来的字,疑惑的道:“车婆是什么?”
苏轼仰天长叹,“是东坡啊!”
我去!
某不是婆,是汉子!
这一刻苏轼想死。
“不认识!”
老人依旧不搭理。
苏轼绝望了,关键是又累又饿,还有些冷。
他觉得自己讨要一点热水和汤饼定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就摸出了一串铜钱。
老人的眼中多了亮光,“今年的春雨,比那年黄河决堤时还大。”
苏轼低头看看手中的铜钱,只想抽自己一巴掌。
这是要给钱才肯说实话啊!
他觉得民风不够淳朴,不够好。
于是他再度出钱租借了一头驴,就这么斜坐着回去。
一路有个大汉跟着他,说道:“苏御史您别管他,他……他家大郎病了,为了治病,家里都折腾光了。”
苏轼有了些明悟。
在许多时候,坚强也得向现实妥协。
但他骄傲的觉得自己不会。
到家后,他开始奋笔疾书,然后倒下。
“交给……交给元泽!”
苏轼发烧了,但依旧记得自己的职责。
当王雱得了这份记录时,皱眉道:“子瞻太实诚,可为友。”
他没动。
晚些来了几个消息。
“说是今年的雨水太大了些,说不准,不过发大水是一定的。”
“黄河边上的渔夫说了,今年若是不发大水,他就把自己的渔船一把火烧了。这话是他收了一贯钱后说的,某告诉他,若是谎言,皇城司会寻他说话。”
“……”
就在赵顼说出了那番话之后,王雱就已经做出了安排,这些人手就是去黄河附近打探消息的。
王雱稍后进宫求见。
“各处的消息都是今年要发大水。不过发大水是否会决堤,这个不好说。”
苏轼的消息就被放在了这些消息的里面,显得格外的不打眼。赵顼翻看到了之后,说道:“子瞻是个好人。”
他继续往下翻看消息,等看完后说道,“如此……我知道了。”
王雱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想如何做?退缩?还是硬顶上去。”
赵顼跪坐在席子上,深吸一口气,说道:“有人说皇子监国当无为,可我却不能坐视黄河泛滥。”
他随即召集宰辅重臣们议事,提及了今春黄河泛滥的可能性。
怎么办?
臣子们也很为难。
“招募民夫,修补河堤!”
赵顼的决定马上就引发了反弹。
各种意见都有,但支持的不多。
……
晚安。




北宋大丈夫 第1766章 担当何在?一物降一物
监国皇子想招募民工修河堤。
百姓自然是欢欣鼓舞,但这等事儿的决断和他们没关系。
吕诲一听到消息就急匆匆的去寻司马光。
“君实,北伐刚开始,钱粮就如流水般的花销了出去,若是延续一个月,三司也得头疼。”
他一进值房就先寻茶水喝,一边喝一边抱怨。
司马光安静的坐在窗户边上,静静的看着他。
喝了茶水后,吕诲坐下,摸了摸胡须,“若是要修补河堤,那最少得发数万民夫吧?数万民夫连吃带用,这要多少钱粮?此时正好青黄不接,一旦北伐延误,那……韩绛怕是会疯了。”
窗外春雨绵绵,司马光伸手出去探了一下,没够着雨水,觉着全是潮气。
“韩绛反对。”司马光淡淡的道:“曾公亮等人也不赞同。”
吕诲欢喜的道:“这就对了。”,他突然压低了嗓门,“监国监国,不该做的就不能做,现在就要告诉他,让他知晓规矩才是……”
司马光木然。
“谏院,宫中来人了,大王召见。”
司马光起身道:“年轻人,总是朝气蓬勃。”
吕诲起身伴他出去,笑道:“毛躁就毛躁,君实你说什么朝气蓬勃。”
稍后司马光进了宫中。
重臣们全到了。
这是打开大门商议事情的意思,也能避嫌。
曾公亮目光复杂的看着赵顼,在这件事上他有些犹豫,他更希望赵顼放弃这个想法。
不只是为了钱粮的问题。
更多的是……
官家在前方征战,你在后面拖后腿,这个性质很恶劣,弄不好就是父子相疑的结局。
父子一旦相疑,再想回到原来的状态就不可能了。
这个才是他反对的主因。
他看了一眼王安石。
王安石出班,“大王,今春雨水多,臣令人去查过,怕是有发大水的可能。臣以为,当修补河堤,令人巡防。”
赵顼微微颔首。
他看着很是平静,不见兴奋,不见野心,但也见不到胆怯。
他难道不知道这事儿犯忌讳吗?
曾公亮一直看不懂这位大王。
在出阁后,这位大王就开始了漫长的蛰伏,遇到事儿不吭声,有限的几次出手堪称是稳准狠,没给别人捅自己刀子的机会。
这样的皇子为啥要一意孤行呢?
哎!
他有些遗憾,情不自禁的伸手向前。
他的手落空了。
韩琦不在,老夫竟然连个放手的地方都没有啊!
他有些抑郁。
但更多的是无法决断。
此刻他才知道首相的难处。
果断!
在许多时候,首相的表态就是在冒险。
司马光出班了。
“大王,春雨连绵,发大水是必然,不过黄河的河堤这些年多番修补,此刻不急于一时吧?”
这个论点最有市场。
一发大水你就说要决堤,那往年的修补干嘛去了?
赵顼说道:“是不一定会决堤,可一旦决堤……河北路,汴梁周边将会成为泽国,如此,孰轻孰重?”
此刻出些钱粮人手去修补河堤,和决堤后的损失比起来,谁轻谁重?
这个……
司马光不能答。
因为人人都知道答案。
若是决堤,那损失之大,怕是北伐的耗费都无法相比。
历史上大宋君臣脑残般的把黄河母亲激怒了,然后河北路就成了泽国,一直到金人崛起南下时,河北路依旧没有恢复元气,堪称是自残的典范。
刘展出班说道:“大王,黄河决堤否臣不知,但北伐若是出了岔子,辽人将会大举南下,到了那时……”
“此次北伐乃是百年来的第一战,一切都得为此避路。”
“至于决堤,且等看看水势再说,等水势高涨了再动手也不迟。”
“陛下在北方翘首以盼将士们凯旋,汴梁不可轻举妄动啊!”
一时间各种反对的声音都出来了
赵顼看了一眼,好在宰辅们没吭声。
文彦博犹豫了一下,还是出班说道:“大王,此事还需谨慎些。”
他的表态含蓄,但反对的姿态很明显。
没有立场的臣子也没啥好结果,会被边缘化。
文彦博老于此道,自然不会和稀泥。
声音渐渐都消失了。
大家都在看着赵顼。
反对的声音那么大,就算了吧。
赵顼平静的道:“北伐如何,消息尚未到来,但我相信将士们。有人说当以北伐为重,不如不动,这是懒政,这是庸官!”
轰!
朝堂这一下就炸了。
赵顼如何?
大伙儿平日里见他都是在听政,一言不发,不吭声,不表态,几次出手也还行。
这就是大家对赵顼的看法。
可谁曾想到他竟然在此刻抛出了一枚火药罐,把朝堂炸懵了。
我等是庸官?
我等懒政?
司马光木然。
吕诲微怒。
怒火在渐渐郁结。
上面的那位只是皇子,喷他就喷他,怕个啥?
于是有人出班道:“大王这是不把臣等当做是臣子了吗?”
“臣阅历史册,但凡昏庸,必从羞辱臣下始!”
这是把赵顼比作是昏君的候选人。
火力很凶猛啊!
赵顼被轰炸了一番,等众人消停后,他淡淡的道:“担当何在?”
这话一棍子抽到了大伙儿的七寸。
“你等反对修补河堤,若是黄河决堤,你等的担当何在?”
若是黄河决堤,北方将会成为泽国。
“当大军凯旋时,却发现沿路都是洪水。当陛下在大名府筹划战事时,洪水已经冲进了城中……”
咳咳!
有人在咳嗽。
很难受啊!
想想,赵曙正在大名府绞尽脑汁的看着地图,突然外面来报:陛下,发洪水啦!
卧槽!
官家怕是会懵了。
朕在前线指挥北伐,你等竟然在后面放洪水?
这是想淹死朕还是怎地?
再多的反对在此刻都只能闭嘴。
妙啊!
曾公亮看着赵顼,只觉得无比欣慰。
他以为这位大王会强行喝令他们赞同此事,如此会留下暴戾的名声。
可赵顼只是一个担当何在,就令反对者们失声。
啧啧!
这位大王果然是不简单呐!
见众人偃旗息鼓了,赵顼说道:“如此三司即可准备钱粮,招募民夫,令人去各处河堤查探,该修补的马上报上来,我这里派人去核查,若是无误,即可动手!”
他起身道:“春光短暂不等人,洪水无情,更是耽搁不起,赶紧动起来。”
韩绛拱手,“是。”
他的心中不知道是喜是悲。
出去后有人就故意问道:“韩相,三司的钱粮可还够?”
韩绛微微点头,然后急匆匆的去了。
而在宫中,赵顼已经开始动作了。
“让唐仁来。”
他跪坐在那里,茶水在身前的案几上冒着热气。
稍后唐仁来了。
“钱庄可还有手段筹集钱财?”
唐仁没有丝毫犹豫,“有!从大军北伐开始,钱庄就在储备钱财。为此不必要的借贷都停住了,若是可以,钱庄可提供五百万贯!”
五百万贯!
赵顼的眸子一缩,“怎地那么多?”
唐仁笑道:“一是钱庄的储备,其二是可多印些钱钞。”
“沈安不是说不可多印吗?”对于纸钞的态度沈安很谨慎,多次反对多印的要求。
唐仁自信的道:“此一时,彼一时。在这等时候,多印是应急,北伐成功,那些东西发卖之后,会有许多收益。如此可用那些收益来回收多发的纸钞。”
这个就是短期操作,带着沈安所说的央行属性。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北伐胜利的基础上。
但很奇怪的是,不管是赵顼还是唐仁,他们都对北伐的胜利毫不怀疑。
“我的儿……”
外面一声悲鸣,赵顼无奈的道:“你赶紧去,等我的消息就操作。”
唐仁赶紧躲在了一边,等高滔滔冲进来后,就低头拱手,然后悄然撤了。
临出去前,他偷瞥了赵顼一眼。
大王,保重!
“我的儿,他们说你得罪了满朝重臣?你怎地这般傻?莫非是有人蛊惑?是谁?”
唐仁听到这里后,撒腿就跑。
再不跑,一旦被皇后认为是罪魁祸首,他再也跑不了了。
想想跟在皇后身边的那两个大块头吧,唐仁觉得她们俩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收拾了。
“娘,没有的事。”
赵顼陷入了母亲的唠叨之中。
高滔滔最后急了,说是要去朝中镇压一番。
赵顼被吓的魂飞魄散,赶紧让她打消念头。
赵曙还在呢!
这时候高滔滔要是在朝堂上冒泡,回头就有人会弹劾她是在窥视帝王威权。
到时候夫妻相疑,乐子就大了。
头痛啊!
赵顼看着激动的母亲,一筹莫展。
他算计到了所有的苦难,唯独漏过了母亲的担忧和愤怒。
药丸!
我药丸!
他无语望天。
“……那些臣子会弹劾你,等你爹爹回来,他们会挑拨离间,他们会……”
“咳咳!”
正在愤怒的高滔滔听到了这干咳声,竟然就消停了。
救星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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