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赵顼大喜,拱手道:“见过娘娘。”
高滔滔回身,福身道:“见过娘娘。”
门外站着曹太后,她皱眉看着高滔滔,“你是母亲,更是皇后。孩子大了,母亲关切他的家事就可,至于国事,你不懂,我也不懂,少管。
而作为皇后,此刻你要和皇子站在一起,而不是助长那些臣子的气势……”
“是。”
估摸着连赵曙都收拾不了的高滔滔,此刻看着格外的乖巧。
曹太后走了进来,对赵顼说道:“你要做事,记得有始有终就是了。至于臣子,他们更多想的是自身的利弊,国事排在了后面。”
“是。”
赵顼心中感激,而且格外的佩服。
在遇到事情时,大多数臣子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自己。
你要清楚这一点,就能找到对付他们的办法。
这是曹太后的经验。
赵顼感激不尽。
曹太后回身,“你跟我回去吧。”
“是!”
刚才还激动万分的高滔滔跟着曹太后回去了。
庆宁宫重新恢复了安宁。
外面,王崇年在哆嗦。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就是他去通知的曹太后,要是被皇后发现了,他觉得自己会被飞燕和昭君撕成碎片。
飞燕走出去几步,突然回身冲着他笑了笑。
狞笑!
……
四更求月票。





北宋大丈夫 第1767章 一刀斩落猛将兄
春雨依旧没完没了。
三司组织了一批精通水利的去巡查河道,前脚刚出发,后脚就传来了消息。
“官家去了河间府。”
包拯想仰天长啸,可最近上火,咽喉痛,最终变成了咳嗽。
“咳咳咳……”
“哈哈哈哈!”他想到官家会遭遇危险就怒了,可随即想到汴梁城中那些瞠目结舌的家伙,不禁就捧腹大笑。
就在大王决定要修河堤之后,汴梁往大名府去的快马就多了数十匹。
那些信使带着奏疏,直接准备告御状。
大伙儿正在翘首以盼来自于官家的怒吼,谁知道官家竟然一溜烟往河间府去了。
喔嚯!
白跑了。
关键是官家离汴梁更远了。
鞭长莫及啊!
“官家啊!”
汴梁的某个衙门里,一个官员冲着北方在哭嚎着。
他哭的眼睛都肿了,看着分外的忠心耿耿。
“他派了人去送奏疏,笃定官家会发怒,所以很是大张旗鼓,这下好了,官家去了河间府,大王怕是要弄他。”
“不会吧,大王没这等手段。”
“大王监国,哪里会弄臣子。”
“也是,若是弄了犯忌讳。”
“所以他的运气不错。”
邙山书院开学的没多久,王雱重新坐在了二楼喝茶。
十余名乡兵正在屋子里等候命令。
王雱喝了一口茶水,看着外面的春雨,淡淡的道:“何金东以为大王不敢动他,所以此次派人去大名府告状,他最显眼。如此,那就拿他来开刀。”
他想了想,“何金东此人堪称是旧党的铁杆,家中原先有高利贷的生意,他以为无人知晓,可却被咱们查探了个清楚。你等可去……扮作是缺钱,抵押物就用雅楼……”
一个乡兵问道:“王郎君,雅楼难道是咱们的?”
雅楼在汴梁城外,每年往来汴梁的人那么多,雅楼就是做那些人的生意,不算高档地方。
虽然不算高档地方,但架不住能挣钱啊!
王雱点头,“雅楼的背后那人有把柄在某的手中,你等只管去,稍后地契和文书都会送过来。”
稍后果然文书就送过来了。
“这是抵押,就借贷四万贯。”
有乡兵拿着去了,有人担心,“王郎君,这不是给他好处吗?”
“拿到手了才是好处,那雅楼外表看着还行,内里早已腐朽不堪,那家人准备重修……某会告诉他们,换个地方也不错。”
雅楼值钱的是牌子,那些人听闻雅楼的名字就会怀念,这才是最大的价值。
“何金东哪里知道商业的奥妙,一个雅楼的牌子就能价值一万贯,可借贷文书里却没有这一条。”王雱笑了笑,“书院里有教授这些,你等也可学学。”
这个坑人的手段竟然不见血,但却让人脊背发寒。
果然是王雱啊!
晚些何金东果然就上钩了,迫不及待的让家人悄然用四万贯换取了文书。
河堤视察工作结束了,各种消息汇总,最后决定动用五万余民夫,在危险的七处河堤一起动工。
三司的钱粮在不断流出去。
有人在上疏。
“这是置官家和北伐大军于不顾。”
“一旦粮草断绝,北伐大军将会不战而溃。”
“不能阻拦……我等都是罪人啊!”
哭诉的人多了不少。
这时候哭诉,到时候真出事了,他们就是忠臣,而支持修补河堤的就是佞臣。
而这么一哭诉,赵顼就被架在了柴火堆上,只等火星了。
赵顼依旧很沉稳的在理事。
朝堂之上,重臣们多了忧思。
“昨日三司拨了钱粮,河堤已经动工了,只是后续还得不断拨钱粮下去。”
韩绛很是忧郁。
赵顼说道:“钱之事无需担心,若到时差了,我这里来想办法。”
韩绛苦笑道:“是。”
“有捷报!”
外面只是一声喊,殿内的人全都转身看去。
一个内侍欢喜的在外面蹦跳,稍后信使被带了进来。
“大王,诸位相公,北伐大军攻破了范阳城,此刻已经围住了幽州。”
“好!”
“范阳一下,我军就有了根据,进可攻,退可守,好啊!”
包拯激动的道:“随后围住了幽州城,有火炮在手,定然不会重蹈覆辙。”
赵顼心中大石头落下来一半,他微笑道:“把消息传出去。”
文彦博想了想,“此刻要看敌军的援兵如何。”
众人都点头。
当年的北伐也是围住了幽州城,最终却被援军击溃了。
消息传出去后,城中一片沸腾。
“范阳城被攻下了。”
庄老实欢喜的不行,叫陈洛去杨家报喜。
“娘子可知晓了?”
“知晓了。”陈大娘看着喜气盈腮。
“毛豆,你爹爹又立功了。”
后院,杨卓雪看着身前的毛豆,欢喜不胜。
“爹爹!”
毛豆仰头,看着很是疑惑。
果果说道:“毛豆忘记了吗?”
毛豆是真的忘记了。
“那是爹爹!”
杨卓雪低声教导着。
果果走了出去,见芋头在院子里淋雨,就没好气的道:“你这是想发热了不上课吗?如此……”
“姑姑,我错了。”
芋头一溜烟就跑了。
……
何金东也得了消息,他唏嘘道:“竟然这般快吗?”
北伐大军的进军速度让许多人吃惊,但何金东目前最关心的还是雅楼。
四万贯借出去了,他希望那边最好还不上。
人说心想事成是一种欢喜。
所以当那家人传来消息,说是还不上了时,何金东不禁狂喜。
“收了!”
他是官员自然不好去,就派了家人去收雅楼。
“收抵押物?好说!”
雅楼的掌柜看样子也接到了消息,他毫不犹豫的令人开始搬家。
何金东的家人笑眯眯的看着那些人在搬运东西,等看到连厨房的锅都搬了出来时,不禁腹诽道:“竟然这般吝啬,可见是真的亏钱了。”
不过何家早有准备,各等器物都在打造之中,只等这边腾出来就搬运。
搬家持续了一天多。
第二天晚上,何金东乔装来了一趟。
“看看!”
他走在楼道里,笑道:“都是脂粉味。”
青楼的味道自然就是脂粉味,可等进了屋子之后,脂粉味之外,还有那种朽木的味道。
他走进了房间里,皱眉看着孤零零的那张床,说道:“怎地那么难闻?”
朽木的味道很古怪,你说臭也不臭,但却很是固执,不管你用了什么掩饰,依旧会混杂在里面告诉你:这地方不行了。
“这雅楼得有二十年了吧?”
“有了。”
何金东说道:“二十年也不该如此吧。”
身边的管事说道:“郎君,这个得问问。”
“去吧。”
有人去问了,可得不到消息。
“那些人不说。”
“给钱!”
何金东觉得这都不是事。
砸了十贯钱之后,管事得了确凿的消息。
“说是这楼的地势有问题,潮湿,所以木头都朽烂了。”
管事小心翼翼的看着何金东,觉得这是个天大的坏消息。
何金东皱眉,“不会吧。”
说着他猛地跺脚。
呯!
何金东的身体猛地就陷了下去。
“救命!”
他惶然呼救,可实际上只是一条腿陷进去罢了。
管事急忙拉了他一把,等拉上来后,发现何金东的小腿多处受伤。
这都不是事。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
“去看看!”
何金东要疯了,“各处去看看!”
管事带着人在雅楼四处查看,不时能听到跺脚的声音。
“郎君!”
管事带着人回来了,一脸的如丧考妣。
“如何?”
何金东坐在那里,裤腿已经被拉了上去,小腿看着血淋淋的。
管事低下头,“郎君……”
何金东只觉得心中一冷,“说话!”
管事抬头,“朽烂了!都朽烂了呀!”
何金东只觉得头晕,他喘息道:“那往日为何不闻?”
青楼若是朽烂了,客人自然会不满意。
管事说道:“来往这里的人多是没什么钱的……”
没什么钱的人来青楼,哪里会管什么危楼不危楼的,只管完事闪人。
“这是骗局!”何金东捶打着地板喊道:“这块地皮最多值三千贯,这是骗局啊!”
何金东被骗了三万多贯的消息在一个小范围内传了出去。
吕诲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报复。
“这会不会是大王的报复?”
司马光摇头,“大王不会冒险弄他,不值当。”
“这手段很阴啊!”吕诲叹道:“让人不禁想到了沈安。”
沈安最喜欢坑人,不过这手段比沈安的还阴。
“亏就亏吧。”司马光说道:“此事不可传出去,否则何金东会被弹劾。”
吕诲突然说道:“那人会不会把事情捅出去?不会吧,这等骗局捅出去他也没法做人了。”
司马光点头道:“这等丑事谁会捅出去?安心好了。”
吕诲和他说了些事,然后就告辞了。
刚出谏院,就见到几个官员迎面走来。
“那苏轼竟然弹劾何金东,说他暗里放高利贷,还买卖青楼,不堪为官。”
“咱们谏院此次可是落下风了,得赶紧下手才是。”
“好,某马上写奏疏弹劾何金东!”
吕诲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缓缓回身,然后又去寻到了司马光。
“君实,苏轼弹劾了何金东。”
司马光嗯了一声,然后抬头,万年木然的脸上多了惊讶。
“是……大王?不,王雱!”
“是他!”吕诲怒道:“这等赶尽杀绝的手段,就是王雱!他好狠的手段,先是设局坑了何金东,后续更是令苏轼弹劾,这是不给活路啊!”
王雱出手了!
就在苏轼出手的那一瞬,汴梁官场就得出了结论,何金东被王雱干掉了。
何金东此次上蹿下跳的反对修河堤,大伙儿都在暗中赞叹。
有人说何金东就是旧党的干将,此次更是冲锋陷阵的猛将……
可这位猛将兄却被不吭声的王雱一刀斩落马下。
……
盟主加更还是加了吧,晚上有加更。求月票。




北宋大丈夫 第1768章 被绑架的苏轼
王安石很忙。
最近给大王进谏的不少,而也有御史上疏,言辞激烈,说大王不顾陛下安危。
作为御史中丞,他必须要站队。
许多人希望他能站在反对者的那一边,压制大王。
可王安石最终却是默默的压下了不少奏疏。
“为何?”
有人觉得他疯了。
此刻站在大王的那一边,就有可能会被秋后算账。
王安石说道:“某站在大宋的这一边。”
黄河给大宋带来了无尽的财富,也带来了无数灾难。
福祸相依,当能用人力干涉时,自然要压下灾祸。
于是不少人在背后说他是效忠于大王,而非是当今官家。
王安石只是沉默。
当苏轼把奏疏给他过目时,王安石惊讶了。
“高利贷……买卖青楼。”
他闭上眼睛,整件事的过程都被推算了出来。
“可以。”
这份奏疏就这么被递了上去。
赵顼据闻大怒,还砸了东西。
“为官者竟然放贷,更是经营青楼,无耻!”
皇子的怒火反馈到了皇城司,张八年动了。
皇城司当即下手,冲进值房把何金东给拉了出来。
“救我!救我!”
何金东的呼救声在春天的汴梁城里回荡着,可却无人伸手。
下衙后,王安石依旧是排队买了妻子喜欢吃的食物,然后拎着回家。
进家后,依旧是问候,依旧是嗔怪他乱花钱。
夫妻之间的许多情义都在这些问候和嗔怪里渐渐的沉淀下来,让王安石很惬意。
“大郎呢?”
“大郎在看书。”
王安石悄然去了书房。
书房里,王雱正在看书,却是一本佛经。
“咳咳!”
王安石干咳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
“爹爹是要问何金东之事吗?”
王雱放下佛经,神态从容。
王安石苦笑道:“你这般聪慧,让为父很是无可奈何啊!”
做老子的一举一动都被儿子猜出来了,这样的日子真心没法过。
他坐了下来,顺手拿起那本佛经,“何金东最近上蹿下跳,很是得意,所以你想给他一下。可你想过没有?你这也是给了吕诲和司马光他们的脸上一巴掌。
你看不起何金东,司马光和文彦博呢?”
“司马光若是站出来还有些意思,可他吃亏多了,如今更喜欢隐忍,不见机会不动手。”王雱很是不屑的道:“而文彦博标榜一心为国,必然只能隐忍。
他们二人隐忍了,吕诲蹦跳又有何用?
所以孩儿一直以为,旧党失败的关键就在于文彦博和司马光他们的性子……”王雱想了想,“太假!他们既想把新政拉下马来,可又想给自己裱糊一番,装个忠臣的模样。
有这样的头领,旧党想翻身难上加难。”
王安石看着儿子,觉得自己的千言万语都没法说出来,只得换了个角度,“可你却不该设下了圈套,那近乎于骗局。”
王雱坑何金东的手段就是骗局。
骗局开道,随后就是御史揭发,一浪接着一浪的攻势,直接把何金东给解决了。
王雱皱眉道:“爹爹,苍蝇不叮无缝蛋,他何金东若是持身正,若是没放高利贷,孩儿怎么能弄他?他若是知道不该弄青楼,那就不会上当,这是你情我愿之事。
孩儿本想……”
王雱看了自家老爹一眼,把不屑忍住了,“孩儿本想直接用一个美人让何金东再上一次当,随后让他家破人亡……”
呯!
王安石终于忍不住拍了桌子。
“你要气死为父吗?”
王安石真心想一巴掌把这个儿子拍个半死。
“表哥……”
王安石叹息一声,坐下道:“为夫知道了。”
外面传来了小吴氏远去的脚步声。
妻不贤子不孝,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王安石很惆怅。
“此事你后续不许再出手。”
王安石警告道:“何金东已经被皇城司的人拿下了,当时他不肯走,是被亲事官们从值房里拖了出来。据闻他涕泪横流,一个劲的喊救命,连文彦博都说大宋官员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
何金东完蛋了。
司马光只是暗示了一下,弹劾何金东的人就多了十倍以上,目前暂时被关押在大牢里,就等赵曙归来后再做处罚。
苏轼完成了今年的弹劾指标,但高烧的后遗症依旧在,有些昏沉。
别人昏沉喜欢睡觉,苏仙昏沉喜欢饮酒。
他和友人在青楼喝酒嗨皮,搂着女妓放声高歌,这日子别提多舒坦了。
等他喝的醺醺然去茅厕的时候,众人都觉得问题不大。
可等了半个时辰,苏轼依旧不见踪迹,大家觉得不对劲,就去查找了一番。
苏轼失踪了。
赵顼大怒!
张八年被叫去,随即皇城司出动,在汴梁城里寻找苏轼。
杨卓雪得了消息,令城外的乡兵进城。
“娘子放心!”
二十余名乡兵看着阴森森的,可对杨卓雪很是恭谨。
杨卓雪点头道:“子瞻和沈家是多年的至交,务必要把他找到。”
“遵命!”
乡兵们出动了。
只是半天的功夫,汴梁城中的地头蛇就被他们摸了出来,一阵毒打,地头蛇们都答应出动手下去寻找苏轼。
这番动静大了些,有人就寻到了政事堂,说乡兵们太过肆无忌惮,结果被曾公亮和包拯痛斥。
赵顼知道,这是报复。
“拷打何金东!”
他的手段来的更加的直接,令张八年先是一怔,旋即狂喜。
作为密谍而言,他更希望未来的帝王少一些顾忌,多一些直接和狠辣。
而赵顼显然就是这样,这让他如何不欢喜啊!
何金东的惨叫声在大牢里压根不起眼。
而苏轼此刻已经醒来了。
这是一间普通的厢房,苏轼仔细看了,屋子里就只有一张凳子,其它什么都没有。
他此刻就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
后脑勺很痛,他觉得一定是起了个大包。
他喘息了一下,仔细回忆着自己昨夜的遭遇。
好像是……撒尿撒的正兴高采烈的时候,后脑勺就震动了一下,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咦!
不会尿在身上了吧?
苏轼努力挣扎着坐了起来,果然在裤腿上看到了尿渍。
呜呜呜!
他的嘴被堵住了,只能用这种声音来表达不满。
你可以弄死我,但请你尊重我。
苏轼很生气。
房门被人推开了。
一个看着有些冷飕飕的大汉走了进来。
他手中握着一把短刃,冷冷的道:“醒了?”
“嗯嗯嗯!”
苏轼只能用鼻子发出声音,让他恨不能化身为猪,好生喷一喷这个大汉。
大汉见他面色涨红,就以为是要上茅厕。
“某让你说话,但不可大声,否则某……”大汉挥舞了一下短刃。
“嗯嗯嗯!”
苏轼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大汉拉出堵住他嘴的布团,短刃就搁在他的脖子上,只需拉一下……
“某杀过鸡!”
苏轼用力的喘息着,“杀鸡拉脖颈,拉不对地方不出血。”
大汉放心了些,“想要做什么?”
“更衣。”
“读书人就是穷讲究!”大汉把他提了起来,“撒尿就撒尿,还什么更衣,难道你撒完尿还得换一身衣裳?”
苏轼活动了一下脖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更衣是贵人的说法,就是拉撒。你可知道当年的前汉……就是汉武帝。”
“当然知道。”大汉看来是个话唠。
“卫子夫可知道?就是武帝的皇后。”
“就是卫青的姐姐。”大汉得意的道:“最近说书的正好说到了汉武帝和卫子夫,说是他们两情相悦……”
“胡说八道!”
苏轼想出去,大汉摇摇头,示意他就撒在屋子里。
这个所谓的五花大绑名不副实,只是捆住了他的双手。
苏轼走到墙角,“某……某拉不开裤子。”
大汉没办法,只能帮他解开裤带。
裤子滑落,苏轼的两条大毛腿哆嗦了一下。
1...942943944945946...10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