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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圣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争执的便是最后一条,伍贵认为月季必须是春插,而不能秋插。

    刘昌郝也赞同他的说法,但刘昌郝坚持认为,自己能用一些方法弥补秋插的不足。

    是什么方法呢




第四十六章 非议
    从哪里学来的难道让刘昌郝拿出手机给方波看。看到刘昌郝露出为难表情,方波知趣,说:“吾不问,吾不问。”

    刘昌郝不戒意呢能答,戒意呢能不答,实际也是一个牙人的基本操守,他换了另一个问题:“刘小郎,汝之意,月季水插胜于旱插,接头又胜于水插”

    “亦不准确,其各有优劣,不言接头,只言旱插与水插,旱插虽劣于水插,然亦有其长处。与扦插相比,月季接头易壮苗,出苗快,易培育良种及树月,然其更挑剔,难度亦远胜于牡丹嫁接。”

    “树月”

    “以一些特殊蔷薇花树为其砧木嫁接,若活,大者能开百余朵花,艳丽不可方物。”

    “刘小郎,汝可培育矣,成矣,其价必不菲也。”

    “二郎,今岁吾岂有空闲且吾还欲读书,”刘昌郝摇了摇头说。若是自己培育出来,肯定能卖一个好价钱。然而树状月季与牡丹不同,这是自家没名气的,若是有名气,那怕秋后嫁接,春天便能卖钱,还能卖一个好价钱。

    树状月季即便培育出来,头一年是小株,只能开几朵十几朵花,也不大好看,最少培育好几年,渐渐变成大株,不提一百多朵花,能开几十朵花,那才能卖出好价钱。

    还有嫁接时会十分地麻烦,一是孽芽,二是砧木,不是什么蔷薇都能做砧木的,适合做月季砧木的蔷薇,刘昌郝很怀疑能不能在开封府地界找得到。

    方波不作声了。

    唐朝文人地位也就那样,到了宋朝,文人地位越来越高。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正常人的观点,种花种瓜只是谋生的权宜之举,与读书相比,它只能摆在次要的地位!

    这种水插,方波都吓着了,况且是刘梁村的人,一起过来看热闹,议论纷纷,有人直接在背下里说刘昌郝是败家子。

    听得多了,刘昌郝大娘娘沈氏也担起心:“昌郝能种好花”

    梁三元嗡声嗡气道:“吾听几牙人与之言,牙人似也不及,吾不忧月季,乃忧牡丹。”

    月季若不考虑牙人的抽解,顶天了不过三四十贯钱,刘昌郝也没有将它当一回事,而是用来植棘墙的。即便插不活,对刘家影响不大。然而牡丹接不活,那就不是小损失。

    “汝也勿用担心,明山家遭此大难亦非坏事,昌郝似比以前开窍许多,也知世务轻重。吾观其与牙人、店东交流,极是老成稳重。”

    “若此,则善。”

    青年时代,梁三元与刘昌郝父亲刘明山也是好发小,也胜于刘昌郝前身与梁小乙的友情。鲁氏植桑,刘四根聪明,再三过来请教。轮到梁三元是反过来的,梁三元不好意思问鲁氏,刘明山便手把手地教他,这才植起八亩多桑园子。当然,梁三元对刘明山也不差,前几年,刘梁村与孙岭村为黑水河发生pk,两个村子的人打红了眼。

    孙岭村一个夯货拿起锄头就往刘明山脑袋上凿,那能凿么,幸好梁三元看到,抬起胳膊挡了一下,刘明山才没有出事,然而因为这一档,梁三元挂了重彩,好几月后胳膊伤势才康愈。别看刘昌郝父亲去世,两家情谊还在,整个村子最不想刘家出事的,不是刘昌郝四爷爷与几个叔伯,而是梁三元一家!

    梁三元又说:“鲁婶子回来,挖塘,植桑,开窑,植树,村子亦是议论纷纷,然呢牡丹价贵,让吾咂舌。”

    梁三元回来就说了,他知道牡丹贵,但这个贵,在原来的脑海里也不过几十文钱,百文钱撑死了,随刘昌郝去了一趟京城,才知道不是几十文钱,有的一个小接头便值好几贯钱。刘昌郝要买大株牡丹,那个李店主说只能买到次等名种,并且仅是十年左右的大株,非是真正长了好几十年的大株,即便如此,李店主估计一株也要近十贯,好买一头壮牛。

    “若如吾等想象,便能种好,岂能昂贵或如月季,吾村亦有,又小又丑,李家店内方谓月季,故载培方法,远非吾等所知之。”

    刘昌郝与李店主交流时,梁三元也在边上听着,不仅扦插,按照李店主的说法,浇灌、嫁接、施肥、催花、修剪,都分别有许多繁琐的法门,所以李家花店里的月季一朵有刘梁村月季的两三个大,而且更漂亮,当然,价格更漂亮。

    “吾村封闭,村民见识短。”

    不是刘昌郝胡来,是刘梁村人没见识。

    为什么刘昌郝一心想将自家的亲人稳住,村子里怎么说不要紧,自家的亲人不能乱掉,自家人都乱掉了,十家客户会持着什么心态,还能干好活不过让他想到了鞭炮,又增加了更多信心。

    中秋重阳这批就算了,除夕的那批鞭炮定会挣不少钱,只要在挣钱,几个亲近的人就不会担心,客户也能安心。

    接着再来。

    方波又送来一批插穗,这次同时送来了大株芍药。

    按照朱三的说法,京城一带能列入上中品的芍药一共有十四种,方波在李氏花行帮助下,一共替刘昌郝弄来九种,161棵大株。

    刘昌郝先是安排插穗的人手,然后到芍药。

    前几天刘昌郝便让王叔将一块地翻耕出来暴晒,昨天又安排人手一担担地往上浇沤液。

    才沤了几天,沤料根本来不及发酵,只能说浇比不浇好。

    也不仅是为了肥,在宋朝没有办法测量土壤的ph值,但通过水的味道能判断出刘梁村土壤碱性重,浇沤液能多少中和土壤的碱性。一种花有一种花的特性。如牡丹喜阴凉,芍药却喜光照。两者也有不少共同点,都喜欢砂土,能耐微酸微碱,不过最好是



第四十七章 征丁
    “五叔父,此种人,理他其啥!”刘昌郝说道。

    别以为农村淳朴,特别像刘梁村这样的大村子,就是一个小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人事关系很是复杂。另个时空老刘村同样如此,非做比较,宋朝大多数农村是比另个时空的农村要好得多,然而刘梁村风气坏掉了,反而比老刘村更糟糕。

    自己收地,请流民为客户,许多人家没有吃起大户,反而让村里大户涨了租子,必有人怀恨在心。自己所做的放在宋朝,又有些颠覆,岂能没有非议。

    刘昌郝说完,带着人将鞭炮装车,上船。

    “如此之多”

    整拉了十几辆车子才将这批鞭炮拉完。

    “张叔父,其值一百多缗,换成麦子,需拉几多车”

    船家扬帆出发。

    到了场务,正当刘昌郝睡得迷迷糊糊时,拘拦人将船拦下。

    “吾自泊岸,”刘昌郝看着拘拦人提着风灯到处照,一骨碌爬起来,连忙说道。它可是鞭炮!

    不要以为它是黑火药,更不能小看了黑火药,另一个时空刘昌郝家不远处有一个鞭炮小作坊出了事故,几间房子全部炸飞,声音几十里路都能听到,他家几口人瞬间尸骨无存。

    这几天刘昌郝在家不但一再嘱咐要防火,还刻意做了一个很大的鞭炮,将它点燃,生生将地面炸出一个大窟窿,整个刘梁村的人都被惊动了纷纷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是风灯,可是河面上夜风却不小,一旦有一个火星子飞出来,这么多鞭炮呢,那就会发生一场惨剧。

    泊好岸,务头上船,刘昌郝说:“乃是深夜。”

    “尔等皆赶夜船,吾只能辛苦伴尔等,其乃何物事”

    “鞭炮,小心,不能碰火,”刘昌郝提心吊胆地看着拘拦人手中的风灯,心想,说是说不通的,下回还是改在白天航运。

    鞭炮是什么东东务头有些懵。对商货征税最少得知道它的价值吧,不然怎么征税,于是问:“售价几何”

    “不值钱,约二三十贯。”

    二三十贯连草纸也买不来,韦小二在边上想笑。

    务头也不相信,说:“不止吧。”

    “真的,”刘昌郝说着,又提起一贯钱放在务头手上:“大伙吃个茶。”

    二三十贯货物,你给我们一贯钱吃茶不过拿了好处就不能再认真了,务头按照三十贯的价值征税。过税故名思义就是过路税,往税就是交易税。若张某到甲地采购一批商货,采购的交易搭成就须交往税,至于是货主交或是采购商交,朝廷不问,但总有一个人交。

    刘昌郝的鞭炮是自家做的,直接卖给京城各个商铺,不存在采购问题,也不可能在刘昌郝挨家挨铺交货时派人征税。

    因此在这个场务过税与往税会一起征纳,总税率为5%。

    三十贯商货,收了1155文税务,随后开朱钞。只能说少征,不能不征,货物进城会盘查朱钞的。

    船重新出发,韦小二问:“少东家,场务诸人一年挣钱几何“

    肯定不是刘昌郝一个人这么干,想一想惠民河一天往来多少货船。

    “正常,”刘昌郝随意答了一句,继续睡觉。韦小二忽然不好意思地笑了,自己问的特么傻,务头不拿好处,按实价,那得交多少税!

    不一会来到戴楼门,天还未亮,船家停好船后,继续睡觉。一会天渐渐亮起来,刘昌郝与韦小二爬起来洗漱,就看到方波正站在岸边找他们。

    刘昌郝叫了一声。

    “刘小郎,吾去车行请车。”方波扫了一眼船上的鞭炮,估摸了一下大约数量,说。

    刘昌郝点点头。

    车夫也有行会组织,叫车行。

    叫来的不是刘梁村那种车子,而是大平头车,也装了满满六辆车。来到城门口,官兵看了看他们手中的朱钞,放行。

    来到第一家店,刘昌郝指着大炮仗下面的一行字说:“丈人,客人购买,须提醒之。”

    上次回到家,刘昌郝想到京城密密麻麻的民宅,还是不放心,又让庄木匠做了一块雕版,上书一行字:易燃物,请于旷处燃放,点燃即离。

    他是控制着药量的,应当问题不大。然而一旦技术泄露,若是有人不控制药量,到时候宋朝各个城市必然会有人因为放鞭炮而产生火灾。这个刘昌郝就不管了。

    店主点头,开始清点货物,不仅是中秋节的鞭炮,刘昌郝还抢出几十缗“婚庆鞭炮”,价格规格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就是大鞭炮上面印的字。

    货钱两讫后刘昌郝又与掌柜低声说了几句,掌柜也同意了。先将鞭炮搬进去,将车子拉远一点,刘昌郝提起几个长鞭放了起来。不管那个时代的人都喜欢看热闹,一下子围上来许多人,有的莫名其妙,有的问是何物事。

    店主一一解释。

    这等于是在做广告宣传,否则放在柜台上,都未必有顾客知道它的作用。

    “走,往下一家。”

    一行人赶向第二家店。

    路上,方波说:“刘小郎,吾将其拆开。”

    为什么一点燃就会响呢不止是方波好奇,刘昌郝在刘梁村调试样品时,刘梁村的人也好奇。

    方波将它拆开,里面的构造十分简单,一根引线,沾着硝粉的纸,再沾上湿米浆,晒干就是引线。然后是筒子,筒子下面塞着黄泥,中间装药。刘昌郝也让庄木匠做了扯凳,



第四十八章 “著书”
    刘昌郝看了他一眼,是有心还是无心的或许梁永正不是有心的,甚至未想过征与编的区别。他站在远处遥观,受到村里闲言碎语的影响,以为自己胡来,不管自己请了多少流民,有一种优越感,正是这种隐形的优越感,用了征。

    虽然此人看不起自家,至少两家没有仇怨,刘昌郝懒得辨:“征吧。

    韦大头说:“梁保长,吾等未落户。”

    “汝欲逃丁”

    你们以前是流民,现在安定下来了,不在原籍落丁,迁徙到刘梁村就要重新编丁,不落丁,则是逃丁。

    一旦安上逃丁的罪名,那就惨了,韦大头吓得不敢说话。

    似乎他说的有道理,况且还有一个刘仲臣在边上“监督”,他只好编刘家客户的丁,只是梁永正说话语气极不在中听,韩大虎从后面的沤坑里跳出来说:“汝是大保长,能耍威风”

    刘四根都怵韩大虎,况且是梁永正,他嚅嚅道:“韩保正,吾亦是无奈也。”

    “二位莫争执,征吧,征吧。”刘昌郝在边上说道,这段历史他是清楚的,宋朝也确实到了不变不行的时候,但来到宋朝,才知道王安石有的变法有多坑,特别是保甲法,几乎将整个宋朝北方的农村弄得乌烟瘴气。刘梁村有韩大虎的庇护,还算是好的,大不了四五十天才上番一次,教阅虽然很苦逼,特别是自家,冬天也有活做的,可至少不会让教头用各种名目盘剥。

    编了丁户,以后落户也变得简单,落了户,秦瓦匠他们才能真正算是自家的客户。

    开始编丁,十家客户,七户人家中招,武平父亲六十多岁,长子武兆麟十七岁,王叔父亲去世,长子王大树才十八岁,加上盖氏一家,三户人家侥幸逃了过去。

    可时间不会太长,再过两年,王大树符合标准了,接着是武家。

    八月十四,方波又来到刘家,这是最后一批月季花插穗。其实插穗数量已经多了,即便刘昌郝将他家所有田地都用棘墙围起来,不过三里来长度,难不成一米载上三四棵月季花

    方波问:“刘小郎,《水调歌头》乃是汝作的”

    那首词乃是两年后苏东坡于密州写出来的,但刘昌郝也不清楚苏东坡有没有写出来。

    即便写出来了,我只是“引用”,就像我引用了《桃夭》一样,这个没错,但说是他作的,那就麻烦了。

    刘昌郝不敢回答,便反问:“方二郎,为何有此一问”

    方波四人早就看到了这三首诗词,但宋朝读书人之多远胜于前朝前代,每年都会涌现出大量新的诗词歌赋,有的流传天下,有的默默无闻,三人虽识字,却不是士子,加上一首《桃夭》,皆以为三首诗词是他人写的,于是没有太在意。

    即便鞭炮摆上了各个店铺的柜台上,各家店主同样没有在意,顶多与刘昌郝一个想法,认为这些文字颇有喜庆吉祥用意,能刺激鞭炮的销售。

    京城有的是读书人,有的是学问好的读书人。

    于是它们迅速出现在一些“内行人”眼里,特别是这首水调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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