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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圣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然后抄袭了三首诗词,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诗经里的《桃夭》,纳兰性德的《采桑子九日》。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还有四个大字,花好月圆。《桃夭》也有八个大字,百年好合,永结同心。《采桑子九日》边上则是遥思、祝安四个大字。

    昨天,他带着一群半大的孩子回家做鞭炮,一种是大炮仗,一种是小长鞭。又让庄木匠做了木板,然后将写好字的宣纸固定在木板上拓摹,于让庄木匠拿刻刀刻字。

    庄木匠手艺确实不差,然而让他拿刻刀……他怂了。刘昌郝只好劝,庄木匠又将他大儿子喊来,虽然他大儿子才十五岁,却跟他学了两年多的手艺,父子两小心翼翼地弄到黄昏时,才将这几百字刻好。然后磨掉毛边,填充颜料。

    原理是这样的,许多细节却是错误的,印刷出来效果不理想,更不可能看出什么董氏风格。先凑合吧,至少比刘昌郝写的毛笔字强了一百倍。

    印好后,封裱在大炮仗的外面。

    刘昌郝拿出一个大炮仗,向朱三借来火舌将引信点燃。

    “呯”地一声,朱三却直愣愣地站在哪里。

    “其是……”

    “炮竹啊。”

    “炮竹乃是除夕烧竹子。”

    “汝看上面的字。”

    只有大炮竹上印了字,小长鞭不可能印字,然而看着这些字,朱三岂能不明白。

    “能卖掉……”朱三虽看明白了,还是茫茫然的。这也是刘昌郝抄袭三首诗词的原因,看




第四十一章 藏金
    回到家,刘昌郝找来草木灰、水,与种子搅拌,贴在墙壁上,它也是眼下最好保存甜瓜种子的方法。

    随后来到地头。

    第一个沤池已经挖好,秦瓦匠正带着几个人砌土坯,也快砌好了,其他人正在挖余下的沤池。

    刘昌郝又去梁三元家,打听一件重要的事。

    他不知道金子进城得交进城税,向李阔海要了许多金子。马上得派上用场,若是老实纳税,得付二十缗钱,差不多能支付一个牙人报酬。刘昌郝不想出这个钱,从岸上走也不行,岸上同样有场务,更不要想绕路,每个路口都会有拦头盘查,刘昌郝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梁三元听后说:“行,正好沈村吾有一远房亲戚,有一艘小客船,常年跑京城。”

    梁三元妻子、刘昌郝干娘沈氏就是沈村人,位于刘梁村西南边惠民河边上,多半是沈氏那头的亲戚。

    “昌郝,汝有把握种好花与五色瓜”

    刘昌郝带着人挖沤池,又用温水伴油饼埋于地下发酵,村子里议论纷纷。有不少人想吃大户,结果没有吃到,反而导致刘梁村租子上涨,因此话多不大好听。

    梁三元没有那心态,当年鲁氏才回刘梁村时,还不是一样,最后除了山塘外,余下的皆用时间证明了孰对孰错。但出于关心,也要问一问。

    “义父,汝放心,如五色瓜,吾至少使其亩产至两千余斤。”

    这些天跑来跑去,让刘昌郝感到了宋亩略小,宋斤又略大。如果测量也简单,用他手机屏幕的尺寸,与宋尺对照,便能得出一宋尺有多少厘米,同样的也得出一宋亩有多少平米。再用宋尺测量某一容器的水,称出其重量,便能得出一宋斤约有多少克。但就是量出来了也没有多大意义,难道刘昌郝想改变这世界的度量衡

    即便宋斤大,宋亩小,也不至于一亩只有两千来斤产量,但估算,得往少里算。

    “如此之多”

    “义父,不多,然欲使产量至此数或超之,须做许多事,如眼下吾对肥料之处理,未来会有更多大伙看不懂之举措。”

    其他人怎么说无关紧要,家里这些至亲的人得稳住,至少在甜瓜上市前不能心不能乱了。

    “五色瓜售价几何”

    “不好说,一般于京城售价每斤约为三四文,然吾只能卖予果子行,亦要付牙人抽解,到手约为一半之数。”

    “须多!”梁三元张大了嘴巴。

    即便一斤一文半,每亩毛收入也有三四缗钱,桑园子收入也可观,那得多累人哪,更不可能一种就是几百亩。

    其实就是这个收入,刘昌郝估计着也没有多少积余,许多开支是梁三元没有看到的,但只要熬上几年,等到牡丹得利,自家马上就会进入大康生活了。说不定都不要熬的,那得要看朱三他们鞭炮谈得如何。

    “故汝请人挖池子。”

    “义父,沤池仅是沤肥,未来不仅有油枯,吾还准备制作大量堆肥与沼肥,否则花长不好,瓜亦不能高产。”

    “成本不菲吧。”

    “天上不会掉金砖,无成本,何来收获”

    池子砌好了,但得晒上一天。第二天,先从大方塘里捞来淤泥做沤基,刘昌郝又叫来二伯的儿子、刘昌郝的堂兄刘昌田,马上开始用水车通过引水渠往里面灌水,也要立即收购草秸、松针与牛粪,秦瓦匠他们与村里人不熟悉,刘昌郝便将它交给了刘昌田。

    谁也不会与钱过不去,前面消息放出,后面就有村民担来草秸与牛粪。

    刘昌郝又跑到山塘去转,转了好一会回来,就看到秦瓦匠卡着梁得胜的嗓子,生生提了起来。

    “秦叔父,快放下,”刘昌郝远远喊道,他害怕秦瓦匠能将梁得胜给活活卡死。

    又小跑地跑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刘昌郝买草秸牛粪松针,松针柏叶一担给十文钱,牛粪一担给十五文钱,一担就是一百宋斤,这个休想讨便宜,用大秤称的。如果愿意卖羊粪猪粪更欢迎,价格也更贵,一担二十文钱。

    草秸贱,一担只有两文钱,又轻,懒得称,看着差不多,让村民倒入沤池,然后付钱。然而就是这么贱的草秸,还有人想占便宜,大多数一担担过来不过七八十斤,梁得胜更过份,担了半担过来要钱,刘昌田不给,梁得胜立即骂骂咧咧,秦瓦匠正在边上干活,听得起火,便卡着梁得胜的脖子。

    刘昌郝听了无语,草秸在刘梁村真的不值钱,就这个,还要占便宜

    “梁叔父,汝说吾家不好,以后勿要担草秸过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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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砧木
    朱三替刘昌郝做介绍,一个叫韩道实,一个叫伍贵,一个叫方波,皆是年当益壮之时。

    介绍完了,朱三替他们沏茶,韩道实拿出契约。

    这两天将他们跑苦了。

    对这个新事物感兴趣的店家不少,然而大多数心态都一样,皆不是笨人,四个牙人前面拿出来,后面各个店主就看出它与烧竹子性质是仿佛的,中秋节、重阳节与结婚,有多少人家烧竹子九成店家提出要求,寄卖。

    朱三未去刘昌郝家,但通过交谈,也大约地猜出刘昌郝手中的经济,那可能会答应。

    跑来跑去,只与十几家店搭成交易,数额还不太大,合在一起不过270余缗钱,这多少还是看在刘昌郝抄的三首诗词与贺语上的,否则数额会更小。

    “万事开头难,不少了,”刘昌郝说,除夕才是大头呢。

    开始说花。

    “韩大郎,伍二郎,方二郎,朱三郎,大伙先签一契约,若是汝等向外人泄露吾是如何繁殖种植各色花卉与甜瓜者,须赔偿吾十万贯钱。”

    朱三正在喝茶,听后一口茶水喷出:“刘小郎,将吾家祖宗十八代卖掉,亦拿不出十万贯钱。”

    “汝等非得泄露”

    几个人包括秦瓦匠在内,都反应过来。朱三四人皆是牙人,又不需要亲自种花,干吗非得要告诉其他人

    “必须要签”

    “必须签,签好后吾才能往下说。义父,秦叔父,汝且出去。”

    连梁三元与秦瓦匠都赶了出去,四个牙人知道事情的郑重,他们想了一会,才写了一份契约。

    刘昌郝收起契约说:“如何挑选牡丹花枝,吾与三郎说过,若紧迫,汝等可于当地请一两妇人协助。吾且说保管,洛阳彼边修剪牡丹,汝等即派两人,前面剪下,当夜须安排人手窍出,时间稍长枝条失水会影响接头成活率。”

    “花叶易消耗花枝养分,易腐烂,影响接穗品质,先行将其剪掉。”

    “亦不能浇水,沾水过多,枝皮亦易腐烂。”

    “故汝等往洛阳,租好院子,即备细沙土箱子,挑好花枝,将细沙土喷湿,箱子铺湿布,湿沙土置于箱内,枝条置于细沙土内,定时喷洒水雾,其呈阴湿状即可,切不能多喷水让其呈潮湿状。此法,可使花枝保存3-5天。”

    洛阳各个牡丹园子不在一起,修剪时间也不一,不可能前面弄到手,后面就往刘梁村送。所以刘昌郝在洛阳那边安排了三个人手,保持花枝从修剪开始计算,在洛阳那边不能耽搁三天,否则时间便太晚了。

    中间还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若是正大光明地去买,什么问题也解决了。

    关键是窍。

    花枝弄到手,朱三他们只能根据表皮甄别出是不是当年生的花枝,然而还是有区别的。

    最好的接穗乃是大株下面当年生出来的萌蘖枝(俗称土芽),用顶部老枝发出的枝条做接穗,其穗部较空虚,嫁接虽能得活,开花效果不佳。

    但是窍了,又没有很好的甄别方法,那只有等种下去看其生长状况,长势不好的,在地头拿掉不要了。再看开花情况,花开得不漂亮,不旺盛者,以后也要拿掉不要。

    难的就是前几年,等到自家有了优秀的母株,即剪即接,则不会存在这些麻烦。其实不用太长,明年对接头进行摘心剪,一些长势茁壮的枝条,即可做接穗。

    这个不需要保密,需要保密的是下面。

    “汝等至洛阳还需买一样重要物事,拿下花枝,即买新挖之芍药根,如吾手中此般大小。”

    其粗度必须在1.5-2厘米之间,长度必须在20厘米左右,不能太短太细,也不能太长太粗,刘昌郝怕误事,刻意于药店挑了几个芍药根,给他们做样品。

    同时必须是两到三年生的芍药根,根上还必须带着许多须根,一年生芍药根太弱,四年以上的芍药根太老,道理如同人一样,两到三年生健康的芍药恰如十几岁左右的少年,正是茁壮成长的时候,砧木根不能活着,接穗必然会死掉,砧木根不能健康成长,接穗吸收不到营养,同样长不好。

    “用芍药根做接头”朱三诧异地问。

    “汝之称为接头,说法不准确,芍药根接头时应称为砧木,花枝应称为接穗,其过程称接头不准确也,应称为嫁接。”

    这才是刘昌郝种牡丹的最大底牌与奥秘。

    “其比例,花枝至吾家,吾还会淘摘一批,十比七左右吧。”

    “吾复说芍药根保管措施,之与牡丹乃反之也,须用透光布匹包裹,路上亦不能洒水。”

    开封到洛阳四百里路,虽是骑马回来,但马驮着货,路上还有盘查,加上于洛阳那边的耽搁,从挖出来到刘昌郝手中,估计得要三四天、四五天时间,虽然时间略有些长,碍事不太大,砧木正好阴晒了几天,失水变软,利于嫁接。

    伍贵也反应过来:“刘小郎,用芍药根接头牡丹,十接活六七”

    “若条件、技术全部跟上,会十接九活,然不可能办到。落在实处,汝按吾要求去购芍药根,虽会有接穗死掉,然十活之六七则易也。亦非用芍药根嫁接牡丹便十活之六七,亦有许多窍门,若不懂,冒冒然去接头,非是十活之六七,乃是十接十死也。”

    “必然,必然。”

    几个牙人一扫阴霾,想一想这两天,几乎跑断了腿,只谈了两百来缗生意,按照刘昌郝



第四十三章 便钱
    粉玉奴的什么不能说,刘昌郝只简单地答了一句:“一求观赏与经济,次求变种,不同砧木对母本皆有不同影响。”

    “芍药根……”

    “三郎,芍药根作砧木虽有影响,然亦比野牡丹根强也。”

    刘昌郝的说法也粗暴。

    若是碰巧了,碰到好的野牡丹根,加上培育方法得当,便会改良原来的母本。

    这才是宋朝名种牡丹越来越多的原因。

    当然,这种碰运气地育种育苗是要不得的,而且成活率低,成本极高,使得宋朝种牡丹的人虽然越来越多,价格始终居高不下。

    梁三元松了一口气,刘昌郝与朱三他们说的,大多数梁三元听不懂,但看朱三他们的表情,好像刘昌郝比朱三他们还要厉害。朱三他们四人可是专门从事花木行当的牙人唉。

    说明刘昌郝是真的懂,不是胡来种的,梁三元心中也纳闷,刘昌郝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学问。

    几个人又商议买多少大株。

    朱三掂了掂一根芍药根:“一根约重几何”

    “干者一斤(宋斤)约25-35根,然汝往洛阳所取者乃湿根,一斤恐不足20根。”

    芍药根成本也要计算的,宋朝还好一点,大伙未意识到它的价值,仅是当药材卖。到了明朝,发现它能做牡丹嫁接的砧木,价格迅速疯涨,需求决定市场,这才出现了有花农专门培育“粉玉奴”芍药的故事。但究竟要花多少钱,一看朱三到了洛阳能弄到多少接穗,二看洛阳那边的鲜根价

    朱三挠了挠头,虽然他从事花木交易,从未做过药材方面的交易,于是又问:“药店价几何”

    “药店价何以比之”

    药店是论两卖的,而且多是切了片,别看这几根芍药根,刘昌郝转了好几家药店才买到手。

    刘昌郝想了想又说:“吾估之,若是鲜根,一斤**十文即可,然多挑剔之,一斤必超于百文,多者能达百二十文。”

    不要以为是“窍”,数量多,窍户钱,过税钱,砧木钱,需花不少钱,尽管有了鞭炮,几人商议,还是压缩了大株采购数量。

    秦瓦匠在边上说:“花如此之贵”

    韩道实乐了起来:“路边野花勿要钱,随便采。”

    还要考虑李氏花行的抽解,其抽解比例乃是百分之十,刘昌郝只好将买大株的钱减少到五百缗钱。说是五百缗,实际是五百五十多缗钱,李氏花行拿走了五十五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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